第三回猛干
他在我耳边不断说着粗话:“骚货!我买了一根警棍、我要拿警棍肏你、拿
猪鬃使劲扎你尿道、拿活泥鳅灌你直肠。”
我春心大动,屄屄分泌得更惨烈。
他攥我头发狠狠肏我,扬言要肏得我大小便失禁。我被肏得浑身发烫。不知
道为什么,我喜欢暴力性爱。
我这样被亲弟弟强奸,我满心的屈辱感,可屄里又觉得特别刺激。我浑身热
血沸腾,半酥半软,感觉耳根发热,大脑彻底空白了。我想在酷虐中得到解脱。
我说:“弟、你肏吧、肏死姐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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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发情了。挺俩大咂儿,一边奶着孩子一边挨我肏.我把爸妈的话暂时抛
开,摸姐姐软乎乎的奶子,摸她胖嘟噜的奶头子。
孩子睡了。终于轮到我吃咂儿了。排队也该到我了。
我轻轻唱:“你是亲娘我是孩,叼住大咂儿吃起来。”
姐姐说:“胡说。我是你姐。”
我说:“不,你就是妈妈。”
姐姐说:“我太肥了。生孩子以后[体重]就没减下去。”
我说:“我就喜欢肉乎乎的。一瞅见你这肉腰、肉屁股,我鸡巴就硬。我还
特别稀罕你这俩大肥咂儿,鼓蓬蓬的,蹂躏起来手感特好。”
我从不说违心话。我姐现在这样子并不妩媚,但在我眼里,格外肉感迷人。
刚生完孩子的女的都是大(。)(。),略浮囊「软、肉、弱、松软、不坚
实」,可我喜欢。
我狠狠攥着、紧紧、紧紧!奶汁从奶孔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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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特激动,表面上还要端庄。
我俩69。我还有些恶露。他不在乎。他嘬、我舔。他肏、我荡。
原来,我居然能这么放荡?
事后,我说:“我腰酸死了。给我揉揉。”
他让我平趴床上,大热手揉我膝盖。
我说:“我让你给我揉腰。”
他说:“肚腹三里留,腰背委中求。揉膝盖后面这委中穴,能缓解腰背疼痛。”
他揉了半小时,腰还真不酸了。我浑身放松,舒坦得睡着了。
醒来,已是晚上。他把笔记本拿到床上,让我看一组图。东欧。冰天雪地,
厚厚的大雪覆盖冰湖。一女的被捆绑、被扔在雪上,好多穿羽绒服的男的用棍子
打她、用皮鞭抽她。那女的冻得像冻梨似的。我看了以后很有感觉,下边一抽一
抽的。
他把笔记本放在我旁边,灭了电灯,点亮蜡烛。
黑黑的房间。耀眼的蜡烛苗儿在黑暗里跳舞。
他脱下我的内裤,扒开我的屄,开始吃我,用嘴使劲地吸。我好像被他吸空
了。
看着旁边笔记本屏幕上那组图,不知为啥,我流了好多水。他还在下边舔我
嘬我。我飘到天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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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红色温暖的烛光下,我用嘴奸她。
儿童床里,宝宝在安然酣睡。
准确的说,姐是蹲在床上、靠在我怀里。乳头子很翘,硬挺挺的。
笔记本液晶屏的光线照在她下体上,那里丰满光洁。阴蒂被翻出来了,沾了
爱液,微微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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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爬起来、抓着我的手、让我的手指在我小豆豆上按压抚摸。他漠然盯着我
自慰。
我只好当着他的面手淫。我揉搓着阴蒂、阴唇。我喜欢自己的手,手比男人
更了解我的身体需求。
我感到屄屄热呼呼的,暖流从子宫深处一股一股往外涌。我想要高潮,我绷
紧大腿肌肉。
他舔着我的耳垂,不停地、冷酷地说特变态的下流话。我继续揉搓自己的屄。
他说要把我扔进男监狱、一大群男犯人围上来、扒光我、检查我的屁眼、强
暴我、轮奸我、蹂躏我、用电线把我绑起来肏.
我一边继续自慰一边想象着他说的情境,不由自主把自己想成那个落难女英
雄。
我感觉到我出水了。我自己的手指正在慢慢插进阴道。
我喜欢插进两根指头,撑的满满的,然后向上抠。我那个地方最敏感,这么
做的时候拇指在外头按着豆豆轻轻研磨。
抽插、抽插、抽插,吧嗒吧嗒声响很大。直插到全身麻酥酥的,爱液呼呼往
外淌,弄得我满手都是。
快了、快了。我知道,快了。我太了解我的身体了。我绷紧屁眼、绷紧脚趾,
迎接快乐的刹那。心都提起来了,像被捏住一样。咣铛一下,高潮轰然而至。
我兴奋得抽搐,感到深处的悸动和震颤。我飘飘欲仙。屄屄在猛烈收缩。身
子像腾空,上升到一点,然后就绽放。爆开。真的是没法拿语言来形容。
我像饱含浆液的大花,绚烂怒放。那种感觉强烈极了。全身都是无力。那种
幸福,是难以言表的陶醉。
高潮过后我的手和大腿都麻了。粘粘的液体缓缓流出、淌到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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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姐姐让她手淫、闻着她头发的香味、让她在我怀里高潮哆嗦,我鸡巴硬
了。
枪头在屄口蹭啊蹭。阴精润滑我大枪。大枪挺进姐的屄。
那热屄不知羞耻地紧紧叼住我的鸡巴,像一张嘴似的,不停的收缩吸吮。
我低头看着她贪婪挨肏的骚样、脑子里设想着她光着脚被十几个男犯恶吏暴
肏的情景,鸡巴越来越硬。
我觉得抽动时被什么粘住似的,往里时,鸡巴胀啊胀;往外抽时,有东西不
让出,整个鸡巴被绵绵的屄肉缠上了,进一次胀一下,出一次紧一次。心尖开始
融化。一直想坚持的东西开始瓦解。
我一边肏一边问姐:“姐姐你说我咋就肏不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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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良心话,其实我也肏不够。女的上了床都是骚货、内心里都是婊子。
平时在大街上瞅见男的,心里暗暗评判:他帅不帅?够不够雄性?他鸡巴大
不大?能给我多少高潮?
有时候,我特想变成一个被男人干的廉价妓女,被千人肏、万人肏.干我屄
屄干我嘴。
干得我肉屄肿胀、屁眼儿翻翻着、都往外流庺「庺=semen,我觉得应
是“雄”的同义词」
其实我觉得当一娼妓挺好的,能被好多好多男人肏、被不同的肉棒插。
他很猛烈的用大粗鸡巴肏我的凹屄。阴唇和屄腔被狠狠撞击着。好舒服啊,
通体舒泰。
鸡巴肏得我强烈抽搐,再次登顶。
他不是我弟弟,他是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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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这房太小,一下子装三口人,孩子东西又多,有点儿挤得慌。孩子睡觉
以后,我就跟我姐合计,看有啥办法没有。
我说我姐夫看来是要彻底玩儿消失,我呢反正是不打算结婚,咱不如把各自
的小房卖掉,合资买一套大三居。那样我照顾你跟孩子都方便。
我姐同意。她脾气好,人好,我简直的不明白咋会有男的傻到抛弃她。
我们按计划卖了小房、合着买了一套大的,精装,家俱啥都有,进来就能住。
我的母畜身体工作室先停停,照顾我姐要紧,好在积蓄还够花。
我开我姐的车,孩子睡了我就抓时间出去采购,回来一起照顾孩子。
慢慢意识到,其实我和我姐从经济上到生活上都是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
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一旦分开,谁都不快乐。一旦在一起,是这么融洽。
老天爷这是咋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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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出了月子,就开始上网约会。我弟帮我找,帮我出主意。我去见了几个,
回来总是很兴奋,可就没下文。
没有电话。没人再约我出去。长话短说,我的约会最后都无疾而终。也是,
这年头,谁愿进门就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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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有一男的约她出去过夜。她很开心,临走前拉了屎,然后跑我面前,
后背对着我,扒开屁股让我看擦干净没有。
我仔细看,看到有一点黄渣,拿一湿纸巾帮她擦好。她穿戴整齐、蹦蹦跳跳
出门了。
我哄孩子睡觉。午夜没到,门锁转动,我姐回来了,一脸难过。
她洗涮之后上床跟我说跟那男的掰了。那丫嫌我姐屄松。我姐说他鸡巴太小、
进去没感觉。我姐提议肛交,他肏完嫌臭,还吐我姐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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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别人了。不说了。
我喜欢弟弟抱着我的感觉。踏实。安全。喜欢弟弟在日我的时候脏话连篇。
他说:“两天没肏你、你屄又痒了是不是?”
我说:“是。”
他说:“喜欢我日你吗?”
我说:“喜欢。”
喜欢弟弟粗口肏我,越粗越好,喜欢男人骂我是婊子、骚货,然后从后面肏
逼。
喜欢弟弟隔着裤子摸我屄缝,害得我湿湿的。
我喜欢弟弟在我耳边吹气,说一些下流话。我平时不喜欢听,可在床上就特
别喜欢听。然后就巴不得他马上掏出鸡巴狠狠肏我。
我喜欢听他说:“肏死你的骚屄、骚货!肏得你爽不爽?”
我喜欢大声说:“爽死了。肏我哪里啊?”
他会说:“当然是你的小骚屄了。”
我喜欢被他野蛮地压在沙发上,面向着他,他扯起我一条腿,日得我嗷嗷叫。
喜欢背靠着他、坐他腿上,他摸我大奶子,肏我骚穴,边肏我边用最下流的
话骂我。搞得我骚水横流。
有时想想,性起时,其实所有女的都是骚包,都是欠日的骚屄。
我现在屁股大、奶也大。弟弟说专门有男的喜欢丰乳肥臀型的。
我想让好几个陌生的男的肏我、轮奸我,当众掰开我的屄,让一个又一个鸡
巴往里插,想想都过瘾。有时候一回家,看见我在做饭,他从背后伸过手来摸我
屄屄,被他摸得直流水。
我经常想象自己被喜欢的男人摸逼,喜欢他们边摸逼的时候边说粗话,然后
用粗粗的大鸡巴捅我、把我肏到哭岔气、腿抽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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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出鸡巴歇会儿。
姐扭着腰对我说:“屄里好痒!流了很多水,快接着肏我小浪屄!”
我把鸡巴慢慢再杵进去。屄里滑溜溜、滚烫。
她说:“爸爸肏得我真舒坦!我欠肏!我好淫荡啊!使劲肏我大骚屄,爽死
了,鸡巴好粗噢,肏死我了……快!我要死了!快快!我要死了!”
我喜欢肏肥妞。尤其从后面肏.特爽。看着白白的屁股,肥嫩柔润。攥一把,
肥腚有弹性。
姐姐带着哭腔对我说:“哎哟!拿大鸡巴来日我吧!用力肏我、日我的屄!
快戳!不要停啊!”
我看着胯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在心里问我自己:这是我姐吗?
我加力揪她头发、狠命肏几下、射她屄管里。
她喘息着,不再说话。我哈哈大口喘息着,像一头公狗,精疲力竭。
退下温热的螺纹套、举起来,看着套套里头我自己刚射出的浊白浓稠炼乳。
把套套倒过来,口口对准姐姐张开的嘴。
炼乳慢慢流进姐姐嘴里。姐姐的嘴唇上沾了一滴。姐姐开始用舌头、舌尖玩
弄炼乳。
我拿出给姐姐买的海泥面膜,糊上。姐的脸上,黑色油彩泛着亮光,看起来
令人费解。
我好像在肏一非洲土着。
我抱姐姐来到落地大镜子前头照镜子。我一惊。镜子里,只能瞅见我,却照
不见我姐。这咋回事?
心神不定,赶紧抱她离开大镜子。姐说我还没照够呢。我说一会儿再照。
过了一会儿,找茬儿说合个影,拿出dv,平端,镜头对准我和姐姐,手哆
了哆嗦,按一合影。
按dc预览。没有姐姐。没有。就是没有!
咋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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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边已经湿成一片。我不想走。我真的留恋、留恋这尘世的一切。我迷恋
这世俗声响、迷恋这官能快感。灾难从天而降,瞬间扑灭我。我要及时行乐。我
要、我要!可我分明瞅见黑无常朝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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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床上睡觉。噩梦马上开始。
睡正香,一耄耋老太太飘进我的房间、站到我床前跟我说:“唉,真不想告
诉你,可我还得告诉你……其实你姐死了。”
我仔细盯着她。丫颤颤巍巍,眼神混浊、眼角纹比屁眼儿上的褶子还多。
我说:“我肏你妈!!你丫给我滚!”
她缓缓地、平静地说:“有些事实你不愿意接受,可你必须要学会接受。”
我知道这是噩梦。我强挣着醒来。
姐姐真的不在家里。
我赶紧回头瞅床上,孩子不见了,躺一布娃娃,一尺来长,穿碎花棉布裙子,
淡粉色。
一股凉气从后脊梁蹿起、直奔我后脑勺。
那娃娃眼睛大大的,望着我。黑眼珠亮亮的,里面反着窗户照进来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