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二城主的狂风暴雨H(宝宝被夜限吃鸟~~)
夜宫,夜限望着床上昏睡的女人,真是个娇嫩美丽的可人。见到她自己竟然又就有了反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不知道操过她之后会不会就索然无味了。
春兰这个蠢货,自己当初派她去别院纯粹是想找点乐子,早知道这种女人心比天高,纯粹的想看三弟会不会被女人弄得焦头烂额。
哪知那女人一次试探没成功,就直接被三弟踢出局了。真是无趣,不过她倒还是办了件好事,把这么有趣的小东西骗出来送给他。就说三弟太大意了,这么个废物女人都能在她的别院里掀起一层浪来。
“小东西,这次落到我手里,有你受得了。”他伸手拍开了她的睡穴。
宝宝迷迷糊糊的醒来:“唏,好痛啊,哪个坏人打我了?”
宝宝睁开眼睛,一看见夜限,心想:咦,这不是昨天那个怪人吗,一定是他打我了。
是以,宝宝怒目看着他,心里忿忿:宝宝这么听话,你为什么要打我。
夜限仿佛已知她所想:“是春兰把你骗出来交给我的侍卫,他把你打晕了。”
“噢。”宝宝懒懒的回一声,算是明白了。
“小东西,怎么这么笨,就这样被骗出来了?”
“才不是她骗我,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谁叫三三一直不让我出去玩。”宝宝抗议道。
“小东西,现在落到我手里,你说我该怎么对你?”
他俯下身,贴向她,眼睛对视着她的,无限魅惑,里面传递出危险的信息。
这种危险,宝宝已经见识过无数次,每次三三这样看她,就是想把他的大棒棒插进她的小洞洞里,还要揉着她的大乳房,边操边亲她的小嘴,顶她娇嫩的小子宫,顶的她哇哇叫,又是想哭又是想要,最后只能求着三三:“用力操我,再深一点,三三,干我。”
所以,宝宝一看夜限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像三三一样弄她。
“不要,不要,”宝宝两只小手捂向私处:“宝宝的洞洞只给三三一个人插。”
“我的棒棒很大哟,插得你小嘴流口水,不想试试?”
“三三说,只能他的大棒棒放进宝宝的洞里睡觉觉,别的人不可以。”
“小东西,难道不知道女人长个洞洞就是专门让男人插的,你的洞洞当然也要被我插。”
他一手就把她两只小手按向头顶,一手从裙下伸进去,下身光溜溜的,夜悔为了方便随时随地和她鱼水交合,几乎不给她穿纨裤子,宝宝自然也不知道穿。
“你就这样一路光着屁股跑过来,小东西,要是让人知道你里面没裤裤,你会被干死的哟!”
夜限的手指拂过花苞,到达小洞,伸进去探了探,里面湿润粘腻,还有三弟留在里面的东西呢,不知道影二一路送她来,是否也发现了这淫荡的一面。
“啊,不要摸宝宝,宝宝好痒,里面的水水流出来了。”宝宝被夜悔操惯了,一碰就流水,更何况里面的精液夹在紧致的小逼里,一路都没流干净。
“小东西,还说不要被插,你这样不是专门勾引男人把你活活操死的吗?口是心非,欠操的小东西,今天非要把你插得没力气去勾引人。”
夜限身体一抖,衣服甩落在地,刚健的小腹下一丛浓密的黑森立,里面一只紫黑骇人的大肉棒直直竖起,像一只昂首冲天的大龙。
宝宝吓了一跳,这颜色看着就能想象到进入身体的饱满感,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小子宫被它顶穿的疼痛感。
“宝宝怕怕,不要!”
“不要也得要,操过一次,保管你爱上。”
夜限把她拉向自己,几下把她身上的衣服扯下,将她两只小白腿曲起,露出腿间早上刚被插过的小洞。嫣红诱人的样子,三弟果然够疼她,一定是日操夜操,整天插在里面舍不得拔出来。
夜限有一瞬间的犹豫,是否会因为这个女人与三弟生嫌隙,毕竟三弟第一次对女人这么上心。转念一想,爱慕三弟的女子何其多,送上门的也不计其数,他无一不是送给大哥和自己,这次怕也只是刚开荤,暂时迷上了这女人的身体,倒不见得会为她和自己闹翻。
如此一想,夜限心情愉快了,他可以放心的尽情享受这红嫩嫩的小穴了。
“小东西,我要进来喽,乖乖不要动哦。”
他按住不断扭动喊叫的宝宝,挺身送进自己的利器。
“哟!够紧,够软,够嫩,真是个好穴!真是个生来就要被人插的好洞。舒服!”
三弟也许不知道,他遍采天下花,当然识得这女人就是个宝,生了个名器,越插越紧,柔嫩紧致,小洞天生就像生了无数张小嘴,吸含吮舔夹磨……简直要了男人的命!
这是个可以让男人彻底离不开,甚至可以精尽人亡死在里面的宝穴。
“啊,太快了,慢一点啊,宝宝肚肚痛。”夜限用的是插荡妇的肏法,肏得宝宝捧着肚子喊疼。
“操,小东西,你天生就是个妖精,你这洞洞要人命啊,是个男人都想拿着肉棒往里钻!小东西,你要是脱了裤子去打仗,可以征服天下了。”夜限戏谑道。
怪不得三弟这般着迷,谁遇上她谁就认栽,这是一个在床上无往不胜的祸水啊。
“宝宝不要肉棒,宝宝要……要……”
“要什么?是不是要我再用力操松你?嗯?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松松,别夹那么紧,刚才还不让插,现在怎么夹得这么紧。”
夜限拍打着她的小屁股,小洞果然受到刺激,敏感的吸紧了肉棒。这骚货,果然欠操。夜限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
“不要不要,三三,三三……”生理反应拒绝不了,她是个喜欢挨操的放荡小骚货。可是她心理依然抗拒,只因为她答应了三三不给别人操。
宝宝努力的缩紧身下,想用力把肉棒棒从自己身体里挤出去,却只让身上的人更兴奋。
“别喊了,小东西,他不要你了,以后就安心的呆在我的床上,我也会天天插着你,让你爽得再也不想下床,嗯?知道吗?”
夜限笑得放浪不已,前后挺动臀部,撞向幼嫩的花芯,爽得简直想把这女人揉碎了操烂了。
“你骗我,你骗我,我要三三,我要三三……”女人的哭泣只是徒劳的更加激发了男人的施虐欲。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操到你再也动不了。”
夜限一把将她翻过身趴在床上,拿过枕头垫在她小腹下,肉具从后面捅进去,宝宝惨叫一声,他再捅,再惨叫。
“这样就舒服多了,叫吧,你越叫我越舒坦。”
他夜限还从未像刚才那样耐心过,这小东西反而不领情,真是不识好歹。以前再刚烈的女子,到了自己身下还不照样成淫娃荡妇,争着取悦自己,只有自己操腻了别人的份,还没人敢说不要。
“欠干,干死你,干烂你,还说不要,捣死你,捣碎你。”
猛烈的撞击,狂暴的操干,毫不留情的强上,让娇弱的人儿昏睡过去。而身上被惹出了火气、吐着滋滋红信子的毒蛇般的男人,却仍不满足,再接再厉的用男人独有的宝剑,进行着如生死般的奋战。
他意识不到身下的是一个女人,他以为是一匹马,他要骑着这匹马奔腾跳跃,跨河翻山,征战拼杀,直到最快乐最销魂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