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伤心人儿求狂虐H
宝宝回到寝宫,发现夜无夜限不在,她不开口,不说话,一间一间的去找,终于在夜宫正殿外听见了夜无的声音,她便突然如一只折翼的小鹰直直的一头冲进去。
夜无正对着夜限、四公子小猪高声劝酒,冷不防被宝宝一头撞进怀里,正要开口,却听哇的一声,她抓着他的衣袖无限委屈、无限伤心,惊天动地的哭了。
夜无夜限明白,她一定是听说了三弟要成亲的事。夜限仍然悠然的倒着酒,夜无倒是有些心疼了,二弟真是出的馊主意,男人间的事就该男人来解决,干嘛要让小乖乖这么伤心。他搂着她,温热的泪透过薄薄的衣衫,仿佛烫到了他的心。
宝宝涕泪齐流,一直没有停过哭声,顺着本能用大声痛哭来发泄内心的委屈、压抑、憋闷、隐痛。哭着哭着,宝宝就浑身燥热起来,一团火苗由小腹萤萤燃遍全身,药瘾又发作了。她已如他们所愿离不开了,确切地说是离不开男人了,必须每天交合,按时做爱,如发情的欲妖。
宝宝的哭泣变成了媚人的嘤咛:“大大,我要,快插宝宝,快呀……”小手直接就摸上了巨大,夜无立刻全身“性”起,口干舌燥再也等不及,抱起宝宝就疾风般闪人。
夜限始终不语,只一人饮酒。
四公子道:“哥,你也去吧。”
夜限嗯了一声,也走了。他的弟弟不是傻子,二男一女,应该也知道了。
小猪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是她,他没有看错,她没有死,出现在了夜城,那将军呢,将军在哪里。
夜限走进来,床上的两个人厮缠痴磨,宝宝迷醉的扒住夜无的肩,不停地呢喃:“快,再快点,宝宝要,那里……”
夜无盘腿坐着,将宝宝两腿分开搂住,紫红狰狞的巨兽强悍地顶弄、进出着小小的花口,小花被巨兽顶弄得快乐又痛苦的抽泣着。
宝宝喘气,小口微张,迷离又魅惑地看向夜限:“怪怪,来插宝宝,宝宝的洞洞让你们插,都让你们插,宝宝要……”
话语勾得夜无兽性大发,他大手狠狠地箍住宝宝的小腰,野兽一般大力地捅啊、撞啊,操碎了干烂了一般的虐待着花穴:“小乖乖,叫你发浪,叫你勾人,给你,都给你,干死你干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敢不敢!”
夜限甩掉了衣服走过去,转过宝宝的脑袋,欣赏着她在情欲中的妖媚,欣赏着她被自己兄弟干得娇弱的摇曳,美,真美,美得让自己欲罢不能,美得自己再也放不开手,日夜想着、干着,再也离不开,美得自己不惜对兄弟用了心机。
“这么美的女人哪能让她走,当然应该天天在咱们胯下被操得死去活来,最好是操死了,操死了就再也没人来抢了,操死了就再也跑不掉了。”夜限狠狠的说。
“大大,再快点!快点快点嘛,一点都不舒服。”宝宝抱怨着,十足欲求不满的淫娃荡妇。
“我的小浪货,嫌弃我是吧,等下非操废你,看你还浪不浪!二弟,搭把手……”夜无仰躺在床上,身上的肉棒仍然直直的插在女人的身体里。这温柔乡里,英雄死了也值了。
“小东西,这可是你自己找干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操不烂你算我们无能。”
夜限控制住宝宝,握住她的肩头,慢慢拉起,夜无的肉棒一点点地从她的身体里露出来。快整根拔离时,又猛然将她向下按,夜无抬臀向上挺动,龙头狠狠撞上了子宫口。
“好酸,好痛,宝宝喜欢,还要还要……”
夜无、夜限两人配合着,抬起、按下、再撞、再抬起,肉棒撞击花心的咚咚声都清晰可闻,可想而知他们用的力气是来操最淫荡的荡妇的。
宝宝如玩偶般被他们击碎了,重组了:“又痛又麻,肚肚要爆开了,肉棒要顶出来了,宝宝就要这样。操我,操我,这样操死宝宝吧。”
“小浪货,真是耐操!二弟,我射了,你来吧。”夜无放射出浓浓的精液,箭一般的射进子宫里。
夜限放手,宝宝直直跌向夜无的胸口,整个人在震颤,交合的余韵使得小穴仍然不甘地缩夹着肉棒,甚至身后的菊穴也应和地一吐一吸,一缩一放。
夜限挺着神气十足的巨龙对上宝宝的菊穴,没有温柔没有润滑,死死地奋身冲进去,顶开褶皱,撞开嫩肉,捅进她的心里,让她的心里再也没有别人。
“疼……真疼……宝宝喜欢,再用力,戳烂宝宝的洞洞吧……”她摆着小屁股求操。今天的她受了刺激,平日里即使有药瘾的作用,也未能如此地放荡。
夜无、夜限也被她刺激到了:“小东西,三弟让你很爽是不是,爽得到现在都忘不掉!是不是我们太温柔了?让你怎么也记不住。欠干的小淫货,今日不把你操出血来,你是不会长记性的!二弟,一起啊,让着小骚货知道咱们到底是什么人!”
夜无、夜限铁了心要虐她,夜无有力的臂膀像铁绳一样捆着她,坚硬的肉棒狠狠研磨她的深处,宝宝又酸又痛啊啊叫个不停,话都说不出来了。夜限毫不留情的刺穿她的菊穴,紧实的腹撞上白嫩的臀,人也随之趴压在她身上,三个人叠压在一起,如一张厚实的饼。
“好……深!太……深了!宝宝……宝宝要……”
宝宝又痛苦又快乐得扬起了头,身体里的两个男人开动了,不是同进同出,不是你退我进,而是疯了一般野兽一样不讲技巧不讲怜惜的交媾。冲啊,进啊,把中间的肉膜捣碎了顶穿了,两个洞合为一个洞吧。来呀,插呀,宝宝让你们插死吧。
啊啊啊,男人凶猛的畅快的用力;啊啊啊,女人癫狂的震荡的尖叫。
“叫吧叫吧,小乖乖,记住了,女人就该被自己的男人这样操。”
“叫啊叫啊,小东西,被我干得爽了吧,还要不要别的男人来干你?我们两个够不够?要不要再插一个?骚货!必须用对荡妇的手段来对你,是不是?”
夜限虽然克制着,但心里的狂虐还在,他从后一把扯住宝宝的头发,疯狂发力,将她撞的逃都逃不掉,瘫在夜无胸膛,惨兮兮的流口水。
宝宝身体是痛的,但心里是爽快的。来吧,再多一点,都来干宝宝,谁都可以,宝宝不要三三了。
啪啪啪,嗵嗵嗵,肌体相撞,肉里相磨,或响亮或沉闷的交媾,如两个魁梧壮实的奴隶用结实的木杵捣衣。她是一件衣服,一件任他们摆布,任他们清洗,任他们捣弄的衣服。
捣她,用身上的木棍;清洗她,用他们的精液,让她的身上只留下他们的味道他们的痕迹,把所有的人都从她的阴道里清理走,只留他们。
疯了,三个人一起疯了……
淫乱的交媾持续了两个时辰,宝宝奄奄一息,两个男人也累了,异常激烈又异常压抑的性爱,更容易让人疲累,不仅是身,而且是心。
错过了晚膳,夜限甚至连弟弟也忘了,两个男人抽去被淫水和精液包裹已久的阳物,放过受了伤的小女人,在空荡荡的大殿里,相对无言的对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