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赤南都【二】(浴池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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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南都最后带回了谢留霜,但沧溟阁的道统却就此一绝,不知要等到何日才能与天才人物相遇重新现于人前。

    那是一个冷阳高悬的冬日,谢留霜看着银装素裹的院落里寒梅初绽,那细碎的花苞在白雪中十分显眼,但过于暗沉的颜色看上去有着点点寒肃。

    她仰着脸坐在回廊上,暖裘上毛绒绒的围脖堆着她犹胜新雪的脸蛋显得格外娇俏,少女的香甜气息在谢留霜一眨一眨的眼波里流转。

    “你好呀。”她咬字吐息轻轻软软的。

    赤南都乍然出现在雪地里,过快的身法骤停后在他身周爆开一蓬雪气,仿佛有旋风突兀生起,带着晶莹的雪花片片飞舞。

    “你知道是谁带你走的这一路吗?”赤南都听见自己缓缓地问。

    谢留霜一直搜寻着雪地梅花的眼神终于顿了一下,看向这个冰天雪地里只一身薄衫,手上倒提着把同她一般高的刀具的男人,她的话语不因面前刀客的冲天煞气而有任何改变,“是云寄梧呀。”

    赤南都定定看她一会,转身踏步走了,令人莫名其妙,但谢留霜却绝不会去提问,也没有丝毫好奇。

    “第三次见面,你会记住我的名字。”

    风雪中飘来男人逐渐远去的声音,谢留霜怔怔凝视着飘雪的天地,伸手去接了一片,看着它在手心融化后留下一滩水渍,“原来我们见过一面呀。”

    谢留霜在心里默默想,他已经成功让自己记住这个了。

    而赤南都的话果然也成了真。

    男人踉跄着摔在谢留霜的床榻前,她拢着自己的长发和身上的被子,瞧地上的男人。

    月光透过木窗雕花洒进室内,男人的身体掩映在半明半暗的纹路中。

    他的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这是因为他的对手显然给他留下了更严重更糟糕的内伤。而那头支棱不平的长发也因在雪夜中没有真气的保护而落了白雪,化了后湿漉漉地结成一小绺一小绺的。

    谢留霜看见他猛地抬手将失了刀鞘的长刀插在地板上,身子倚着刀借力抬起了上半身。

    他脸色有些异样的红润,显然是被内伤反噬得不轻,而嘴唇却泛着病弱的紫色,但那一双眼眸是纯正而深沉的黑色,黝黑的眸子似乎完全不会反光般暗沉得可择人而食。

    “我是赤南都。”他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后,砰地一声又重新砸在地上了。

    谢留霜半晌没有动作,夜凉如水,月光却透不进这落了帘的拔步床里来。

    她素色的亵衣裹着身体,谢留霜光着脚下了床塌,烧了地暖的屋子里并不冷,还有几分干燥。

    谢留霜蹲在男人摔倒的身子旁,她歪头撑着腮,一室暗光浮沉中她的视野里却有面前散发着幽幽荧光的文字卷轴。

    【乾旋坤转,沧海桑田】

    【剩余存活日期:13】

    【心法:归源赋;本层进度:340012000】

    她像吸人精气的妖怪,以阳气为食,苟活于世,兜兜转转,发现与其在江湖中寻觅保质保量的男人,还不如待在玄九教里享受稳定而高质量的男人——或者说,流水线上的合格品。

    谢留霜抚摸上赤南都的脸庞时,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脸上,色若春晓,穷态极妍,眼波流转间的妖异瑰美仿佛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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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南都再醒过来时只觉身上暗伤引发了沉疴病症,仿佛有游动的活虫爬行在经脉中,他面色平静地望着屋顶处的横梁,谢留霜不知去了哪里,而他就这样一直被扔在地上,侧过首还能看见留首刀插在地上被烛光映出的冷芒。

    空气中弥漫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幽香,赤南都想着,难不成谢留霜这几日住在这,便有一室暖香?

    赤南都支起身子,盘起腿来,动作间运行心法,调理真气,他想自己应当昏了很有一段时间,严重的倒不是这次新留的内伤,而是由此引了的经年旧伤,这一道沉疴是昔年倏洲叛乱一战所留,义父一直让他融合玄教另一焚心道的内功心法以平经脉伤势。

    但他希望能自己求得清平世家,医怪仇圣劫出手,因为所谓焚心无情,这一脉绝学当今无人传承只有经义束之高阁不是没有理由的。

    自毁道心,自焚七情,他赤南都还能是原来那个赤南都吗?焚心道的功法在精神上有不可捉摸的效果,虽然威力极大,但对修习功法的人也有影响,赤南都宁愿清醒地痛苦着。

    “吱呀”一声,门扉被推开,赤南都循声望去,果然是谢留霜。

    但他推着谢留霜合上门扉,慢慢走近的动作,脸色却越来越差,“你……”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暗哑得可怕,赤南都闭上眼摇摇头,平息着随着心绪翻涌不停暴动的真气。

    谢留霜已经就那样随意地路过了他,得到他出声才转过身看了他一眼,想了想便又折过身走到他身旁,也坐在地上。

    她一手支着脸颊,屋外必定飞雪连天,但她身上却殊无寒气,以谢留霜自身的内功计,她决然做不到如此细腻的操作,也没有那么深厚的内力。

    有人帮她。

    她是个掌心的珍宝,赤南都并不奇怪,谢留霜身上再发生什么事,他都不应该奇怪,或许他更应该奇怪的,是自己为何如此不平。

    男人睁开眼,平静地与谢留霜对视着。

    谢留霜倒是有点惊讶似的“咦”了一声,她葱白指尖轻轻搭上男人眼睑,“这双眼睛里什么也没有。”

    赤南都握上她的手,“被我藏起来了,”他垂着目光看了看她泛着柔柔红色的指腹,只觉秀色可餐,“或者只是你看不见,你希望是哪个?”男人的语气里带着点戏谑。

    谢留霜挣开手,便过脸斜斜睨他一眼,“还不是一样的意思。”

    赤南都为她的无赖轻轻笑了笑,她是说如果她看不见自己的眼神,也都怪他非要藏起来。

    他被谢留霜挣开也不恼,只是伸手摸上谢留霜的衣襟,“谢留霜……”他的手指滑进女人的衣领下,摸着滑嫩的皮肤,轻轻把衣服褪到她肩膀。

    果不其然,点点嫣红散布,可以想见如果脱掉这身素白衣衫,她身上柔白的软肉不知已被吃出多少吻痕来。

    赤南都摸了摸她赤裸的肩颈,扯住散开的衣襟往下拉,露出一边圆润挺翘的乳球,奶尖被玩得红肿,一直顶着衣服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一般。

    整个乳房上的指印消得差不多,但吻痕却深深映在雪白滑腻的脂膏上。

    赤南都越过腰封,一手拎起女人的腿弯,一手从裙底往上推,素白的小腿,柔润的膝弯,滑腻白皙的大腿,红色的吻痕一路蔓延,他翻过女人的身子,挺翘的屁股被掌锢的红痕密布,有些可怜兮兮地肿起来。

    赤南都把她一边腿抬起来,腿根雪白肌肤上的红痕密集,花户被玩得像熟了一样的浓红,花核肿着,红彤彤一颗有些孱弱的可爱。

    女人的小穴口已经微微泛着湿气,谢留霜被他这般翻来覆去看了一通,小穴就开始吐水了。

    她一直乖乖地任由赤南都动作,明亮的双眼盯着男人,像男人掌心的玩物,淫乱直白得可爱。

    赤南都只觉室内的暗香越发浓了,他一把将女人揽在怀里,也不见如何发力便起身。

    谢留霜头埋在他肩膀上,女人衣物散乱,被赤南都直接带出门,日光洒在她身上,又柔又腻地晕出光华一般,玉肌生光。

    赤南都轻轻几步,点过回廊的木栏,直接往园林深处去,明花接芳草,幽室藏深木,男人踹开这一处门扉,内里温泉蒸腾出的热气扑面而来。

    这一处室内是个汤池,却是四周环着一圈热气腾腾的温泉,中间是磨平的石面上安置的耐潮红木地面,又在这中间凿开一处池子放着温热的活水,龙口含珠,热水源源不断,也不知工匠如何做到在温泉地貌里做出的活水循环。

    像是纱一样的帷帐从顶上垂下,掩映着中间的活水汤池,这处室内温泉十分宽敞,原本的主人与十数个姬妾呷昵也毫无问题。

    赤南都褪了女人的鞋袜,随手一抖就将她送到汤池里,谢留霜缠着垂下的帷帐撞进水里,溅起的水花淅淅沥沥地洒落在地面上,又沿着细细密密的孔隙漏下去,使地面上不会有积水。

    她扶着漆金的吐水龙头站起来,这处汤池里也设计极妙,层层叠高的阶梯被藏在水下,还有些把手可以扶着,或者铐上链子。

    男人赤着脚淌过门扉处做高了底的浅浅温泉水,踩在地板上留下的水也一样顺着间隙漏下去,他的衣物低端也被水浸透,行走间往下滴落着水珠。

    谢留霜湿了的衣袍紧紧贴在身上,透出她一身被玩弄的红痕,纱一样的帷帐从她肩上垂落,半遮着她的脸和目光。

    赤南都走近她,手抚上她一边脸颊,擦开湿了的鬓发,在她被水滋润地更加柔嫩的皮肤上摩挲着。

    嵌了琉璃板的屋顶明明暗暗地投下日光,水气在垂落的光束中像烟云一样沉浮。

    男人的手贴着她的身子游走,微微抬高她湿润的下巴,滑过她柔嫩的脖颈,摸上她软软的乳肉。

    他带着热度的大掌熨贴得谢留霜直抖,赤南都捧着那团乳肉掂了掂,那团白腻的软肉可怜地颤着,让她轻轻哼了一声。

    女人的身体被湿透的衣衫紧紧裹着,透出美妙的曲线,谢留霜的手指扶着出水口,水流沿着她的小臂滑下,在白皙的手臂上冲洗着,而后滴落在水面上,溅起波纹。

    赤南都沿着她胸口往下,指尖一划,用外放的尖锐真气切断了包裹完好的腰带,这样高明的武功被用来做这样下流的事,要是让他的好友诸如百晓生知道了,肯定会大跌眼镜。

    女人柔软细腻的肚皮被他指尖带得略微凹陷,赤南都直直点上她的腿心,两指扒开她花户的肉瓣,插进去的一指捅了捅穴肉,黏液就涌了他一手。

    赤南都把她身子转了半圈按坐在水中的台阶上,从她身后俯下身揽着她,龙口吐出的水流打在他的肩膀上,顺着两人贴合的身体往下淌。

    男人舔舐着谢留霜的耳朵,在她下身掏弄的手不停动作,宽大的衣袖被水流鼓起,在水里飘摇不定。

    “霜儿……告诉我,霜儿。”赤南都的声音暗哑,“有几个人,嗯?”

    谢留霜扶着他的手臂,反仰起头,“呜……没有几个……就一个……”

    “啊嗯……”赤南都另一手的手指突然凶狠地插进她的后穴,让谢留霜娇喘一声。

    “小骗子……”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随着他舔弄谢留霜耳蜗的水声一同响起,“这里面的肉都被肏熟了。”

    男人在谢留霜两个穴里的几根手指按揉着敏感的软肉,用指甲轻轻刮弄着,退出一点又猛地捅进去,但不管他怎么下流地玩弄,谢留霜的穴里也只流出了她自己的淫液。

    “嗯?全都喝掉了……不对,”赤南都手指顿了一下,在花穴里的两指突然插得很深,顶着里面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口,一字一顿地顶弄着,像是想要肏开那张小嘴一样,“他们都肏进你里面的小嘴射的?”

    谢留霜感觉男人在她菊穴里的手指撑开了软肉,水流撞进她的后穴里,感觉十分微妙,痒痒的,却又因他摩挲肉腔的手指全部化作甘美的快感。

    “没有……嗯啊……”

    “他们肯定射了很多很多精液,灌得你前后两个穴都溢精,他们当然不会给你清洗,反而更激动地在你奶子肚皮或者头发上射精,让你变成精壶,从此只会叼着男人胯下的肉棒发骚……嗯?是不是?”

    谢留霜的穴口都被撑开,透明的黏液和水流混在一起,热水随着赤南都的动作往她两个穴里倒灌,她的两个小穴里淫肉都被肏得熟透,被赤南都随便亵玩着就只会吐水了。

    肉腔淫靡地绞紧男人的手指,赤南都在她的敏感点上狠狠压制着,时而曲起手指,时而旋转摩挲,完全是任性淫乱的玩弄。

    “嗯……南都、呜……”谢留霜紧紧掐住男人的手臂,前后两个小穴都咬死了他的手指,抽搐着喷溅出淫液,抖着身子高潮得一塌糊涂。

    赤南都抽出手,掐开女人的下巴,摸了摸她的红唇后就伸进去搅弄着她的软舌,“吃精的小妓女,你还没有被喂饱吗?”

    谢留霜吮吻着他的手指,含糊着说,“霜儿、呜……想吃大人的精液……”

    赤南都亲在她的眼角,“霜儿,我的小妓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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