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这位魔界的王，非常喜欢养宠物。无论是真正的宠物还是人形的“宠物”，他都曾养过许多。所以当魔界众人见到他们的王身旁跟着一位金发白衣整个人都与魔界格格不入的少年时，只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王的新宠物。

    ——那也确实是路西法的新宠物没错，只不过不是独属于他的。

    他们在往路西法圈养宠物的地方走。在那之前路西法曾对圣子说过那里“一向比较吵闹”，让他做好心理准备。纵然如此，圣子也没想过所谓的“吵闹”是这种内容——

    “填满了呜、哥哥的肉棒好大……哈啊、好满，顶到母狗的子宫了……”

    他们刚刚接近，就清楚地听到从某个方向传来的淫声浪语。圣子从未听过这种话语，自己即便爽到极致也不过哭喊几句，一时红透了耳根。路西法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带着面红耳赤的圣子径直走过去。

    恶魔给宠物们准备的住所在城堡花园的一角。他们走了两步，便看到声音的来源——一群一看就同样是恶魔的男子围成一圈，中间似乎有什么人。从圣子的视角看不见中间那人，只能看见不断溅落在地上的水珠，但显而易见刚刚的声音就是那人发出的。

    其中一人只褪去了下身衣衫，一边耸动着腰部一边抬手拍打身下人的臀部，动手毫不留情，嘴上骂骂咧咧：“操，这婊子穴都快给人肏松了，叫得倒是挺欢。”

    周围人发出哄笑声，其中一人笑道：“就知足吧你，除了这家伙，这王城里哪还能找到比他骚的？你看他那骚样哪像是能给肏松的人，真要觉得松得是你太小了。”

    路西法停下脚步，轻咳一声。众人回过头来，这才发现自己的王居然就站在他们身后。

    魔界对礼数的规定并不严格。人们只是向路西法问声好，路西法意思意思点个头，就算是对王的礼节。倒是有人第一时间发现了跟在路西法身后的圣子：“王，这个是？”

    问话的人舔了舔唇：“是新宠物吗？不是的话，不如给我们玩玩？”

    此话一出，其余人——包括那个正在肏弄身下人的恶魔——也都看了过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种族优势，纯元素体的容貌大都是上等。但毕竟父母都是人族，人族中的上等，放在整个大陆看也只能算作偏上。圣子和素以妖艳着称的魔女比容貌落了下风，却又因为还是少年模样就被拉斐尔路西法两人肏开了，内里灌满了精水，不自觉地带着种不明显的媚意，显得格外诱人。

    更何况，像他这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好欺负气息的生物在魔界是几乎不存在的。即便偶尔有一两个，也很快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被人吞食殆尽。

    众魔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稀有的物种，一时稀罕，心里都起了淫念。魔界以实力决定地位，上下尊卑关系并不十分明显，尤其对于泄欲用的玩物，上级玩腻了丢给下面人玩玩也是常有的事——他们中间这个人就是这么来的。

    和路西法不同，这些魔界男子大都是身材高大、肌肉虬结的模样。他们的眼神实在太过露骨，以至于圣子都察觉到了异样，不由得拉住路西法衣袖，往他身后缩了缩。他这幅软弱模样反倒激起了众人的兴趣，各个双眼发亮等着路西法的回答。

    路西法难得可以独自拥有圣子，正是独占欲最满足的时候。面对众人的视线，他皱了皱眉，冷冷开口：“想要穴肏这里多的是，别打他的主意。”

    他这是明显地表达了独占权。众人有点可惜不能玩一玩那样难得一见的小美人，但也很快收起心思，把关注点放到中间被忽略了一会的母狗身上。

    那母狗刚刚被忽略了一会，又开始发骚，主动扭着腰就去套弄穴里的性器，明显是欲求不满：“嗯啊、不够……哥哥动一动，再用力肏母狗嘛……”

    众人嬉笑起来，有人拿出性器抵在他唇边，他立刻张口含了进去，一边含含糊糊地淫叫：“大肉棒、哈啊，喜欢……母狗想吃更多的肉棒……”

    圣子突然觉得这个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路西法带着圣子走到不远处一个小高台上。那看着像是个观赏用的地方，正中间有个华美的王座，能够将这一角的情形尽收眼底。路西法做到王座上，抱着圣子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微抬下巴示意众人：“散开点。”

    众人明白这八成是王带着新收的小宠物过来看戏，十分乖觉地让开一角，正好让王座上的人能够看清这边的景象。

    圣子睁大了眼。

    被恶魔们围在中间的是个青年——确定这是个青年的标志是他仰起头时露出的喉结和明显的青年嗓音。但他以犬类的姿势跪趴在地上，胸前一对雪白的胸乳随着身后的撞击摇晃。在他身后肏弄的人抬起他一条腿，让圣子看的更清楚。他双腿间同圣子一样同时有着两套性器，阴茎顶端闪着微弱的金属光泽，阴唇外翻阴蒂大得不正常，透着明显被肏烂了的深红色泽。

    像是为了给圣子展示那人骚起来的模样，又有一人在他腿间俯下身，粗长的手指捏住那一点靡红软肉用力往外揪，阴唇间露出一小点银光——圣子发现那人阴核上被人穿了环。

    淫浪的叫声扔在持续：“啊啊哥哥、哥哥放过母狗的骚阴蒂吧……呜啊阴蒂好爽……”

    圣子咬了咬唇，发现自己腿间有了湿意。

    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外袍，又被路西法整个抱在怀里，下身一有动静就极其明显。恶魔果然察觉到了，在他耳边低笑一声，却没有抚慰那处，而是隔着布料轻捏圣子胸前挺立起来的粉嫩乳尖。

    圣子身体一颤，视线却不由自主地投向那人胸前。比起圣子胸前细微的弧度，那人胸前的乳肉已经丰满到恶魔宽大手掌都难以一手包下的程度。或许是被肏得爽了，他红肿如樱桃般的乳头竟开始分泌液体，乳白色的液体一点点渗出来滴落到地上。有人说着“这母狗又漏奶了”，便蹲下来抓住一边乳肉，凑上去吸吮乳汁。

    “你喜欢这样的奶子吗？”恶魔低下头问圣子，大手有意无意地揉捏娇小的乳肉。本就没想要圣子回答，他自己笑了一声：“算了，那种太大了，不适合你。我觉得你小一点就挺好——不过现在这个还是太小了。”他手上用力一掐小巧乳尖，圣子便可怜巴巴地呜咽一声。

    前方一开始那个人已经到了极限，用力往前一挺，把精液尽数灌进那人被开发到同样成了精液容器的子宫里。而后他停顿了片刻只见那人发出高亢的一声尖叫，一边叫着“好烫、哥哥轻一点”一边潮吹。他似乎连潮吹的液体都比圣子多，透明的水液打湿了一大片地面。

    那人身后的恶魔舒爽地叹了口气，把已经疲软的性器抽出来。随后从那人雌穴里涌出的液体却不仅仅是白浊的精液，还有淡黄色的液体——那个人尿在了他体内。

    有了这一泡尿液，其余人似乎也失去了肏弄的兴趣，只是在一旁嬉笑。另一边的犬舍里却是有了动静，一头浑身漆黑的公犬从里面钻出来，吐着粗重的喘息接近了躺在地上的那人。

    “——啊，那是我养的九头犬。”路西法慢悠悠地说。“它平时是没有九个头的，战斗状态才会有。它可喜欢地上这只母狗了。”

    圣子忽然想起，之前那次过于激烈的性爱里，路西法好像提到过谁很受九头犬的喜欢。

    但是那是谁，当时沉溺在性欲里的他并没有听清。

    地上的九头犬抬起前爪搭在那人腰上，胯间通红的粗如幼童小臂的性器就直接肏了进去。那人的身体抖动一下，又吐出淫叫：“狗老公……呜、狗老公又来肏骚母狗了……狗老公的大肉棒肏到子宫了、母狗好爽……”

    他淫叫着，腿间再次喷出大量液体。圣子发现那些液体不是从雌穴喷出的，而是另一个小口——他的女性尿孔。

    “……啊，是啊，只有调教过，你也可以像女人那样尿出来。”路西法附在他耳边说。

    九头犬忽然拖着那人转了个方向，让那个人的正脸对着这里。那是个黑发黑眼的青年，纵然露出了被肏坏的神情，圣子还是一眼认出了那张熟悉的面孔。

    那是上一任的圣子。

    上一任的圣子和这一任的圣子之间并没有隔很久，圣子开始记事时那个青年也不过接近成年。所以他的记忆里依然有着关于他的事。

    在圣子的印象里，那是个始终带着温暖笑容的大哥哥，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躺在魔族豢养宠物的地方，被一条公狗肏得连连潮吹。

    在对上圣子视线的那一刻，青年原本涣散的视线似乎有了一瞬间的清明。他似乎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圣子看清了他说的话。

    那个青年说，乖，别看。

    ——很多年前，青年每一次被圣殿的人带去调教室前，以及最后被来自暗精灵一族的人带走前，也会对尚是孩童喜欢跟着哥哥到处跑的圣子说，乖，别跟过来，别看。

    圣子想，这个人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呢。

    ——我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吗？

    路西法的手已经顺着圣子身上祭司袍的侧摆摸到了他大腿间，打算直接掀开下摆用手满足这个容易动情的小宠物，却忽然发现了哪里不对。

    有小小的水滴滴落在长袍上，留下清浅的水渍。

    圣子在哭。

    路西法忽然感到手足无措。

    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太小了，这个圣子和以往的都不一样。他爱哭，而且眼睛里的水就像下面的水一样，一流起来就没个尽头。

    路西法和他的兄长不同，拉斐尔天生就懂得如何利用温柔的外表和言语来哄骗猎物。

    他猜到了圣子哭泣的原因，却只能笨拙地吻去他眼角的泪珠，尽可能用轻柔的语调安抚他：“好了，别哭，别哭……不会让你也变成那样的，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