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回忆杀之二、梦中娇憨的小情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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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毕业聚餐结束后,他带着穿着白裙的她回到自己家。梦里的家没有人在,二姐那时已经上大学;大哥出外省,经常不在家;他爹在财政部经常应酬,忙到很晚才回家,连他妈妈也不在家,她可能去服装工厂了。

    他梦见自己牵着她软若无骨的手走上楼,要带她进自己的房间,她没有挣开,对他毫无防备。

    他把她带进他的房间,锁上门,将她轻轻压在门上,低头看着她。她的眸子也映着他,像一潭清澈的泉里映着树荫,她对他如此不设防,如此信任,让他心里某处燃起的一丝火苗在不断噌、噌地冒烟,慢慢地越燃越烈。

    不知道怎么就把她放在了他床上。她茂密的长卷发披散着,有一边还卡在耳后,另一边凌乱地微微遮住一侧脸颊,她像一位缪斯,一位代表纯洁,和情爱的缪斯。她的两条腿立在床上,朝着他的正面微微分开,他坐在她面前,看着她靠着床头,微微仰躺着。

    她突然笑了,笑得很甜蜜,她说:“谌叔云,我真的好喜欢你。”

    以前,她叫他从来是“谌叔云”来“谌叔云”去,从来不叫他叔云,但是叫他大哥却又叫“仲平哥哥”。他内心总很不是滋味,想让她叫得更亲近一些,却又碍于自己的少年自尊和表现在外的淡漠性格,不愿意主动跟年年说叫他的小名。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还暗自揣度年年会不会暗恋他的大哥。弄得他暗暗地既不开心又不安地过了很久,但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那时候不管他教她写多少数学题,邀请她多少次来家里玩,或者故意逗她整蛊她,不论是向他道谢还是玩笑着骂他,她总是直呼他的名字。

    只不过这次不一样了,她叫他名字的时候,语气变得那么娇,那么甜,她从来没有用那样的嗓音叫过他的名字。他的身子微微发抖,像触了电一样。

    他再次看向她的时候,看见她仍然整齐地穿着白裙,但里面的白色打底衣不见了。他透过那些密小的镂空华夫格,朦胧看见她整个上身雪白的肌肤。洁白柔软的裙子布料完全贴出胸脯的圆满挺翘,他甚至看见两粒小小圆圆的乳头凸出来的形状,和乳头映在裙上的两点娇俏的深色。

    她腰间的丝带还不带一丝皱纹的系着,裙底的白色安全裤还穿着好好的,只是空着上半身穿着裙子,就令他发狂。

    他俯下身压在她的身体上,她变成躺在床上。乌黑的海藻发散开,清澈水润的眼睛满含爱慕地看着他,她的手臂抬了起来,娇娇地挽着他低着的脖颈。她很轻地吻了他,很轻地舔了他薄薄的唇,很轻地在他耳边说:“谌叔云,我真的好喜欢你。”他先吻她柔软的唇,又吻又咬又舐,惹得她咯咯地笑,在床上扭动身子蹭着他,他又向下吻她的脖颈,左手圈着她腰窝,右手试探性地隔着裙子,揉上了她的胸脯。

    软,原来女孩子的胸房是这样柔软,但是摸起来又挺挺的,很有弹性,他摸着揉了揉几下,年年突然哼着说:“谌叔云,你不要摸那里,好痛噢!你不要碰我!”但是声音那么娇,一点也没有威慑力。叔云将她上半身抱着立起来,用手托在她一个胸乳下面掂了掂,感觉有些重量,难怪她体育课跑步时,胸会微微上下抖动。

    他把她半抱进怀里,双手绕到她背后把裙子拉链拉开。他没有直接看他最想看的地方,先缓缓地把她的两条肉乎乎的手臂从袖子中褪出来。他明明在做着流氓的事儿,却非要让动作像个绅士一样耐心。

    他更清晰地闻见了她身上沐浴乳的香味,香味携带着少女微微出了汗的味道,像一种催情剂,不断引诱他直到彻底失去理智。

    她的衣服只褪了上半身,下半身还很完好,但画面好像更隐秘了。他想低下头贴着她的胸亲吻,她两只小手遮住胸前,不断扭着身子躲他:“你不要看那里!”她叫道。他的嗓音带着变声期的低沉:“好,我不看,不看你那里。”然而双手却是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打开,左手把她双手压在她头顶,她的胸因为他的动作而突然向上挺,柔软温暖的乳房正好贴上他的脸颊。

    他像疯了一样,一只手制着她两个胳膊,另一只手加大力气揉着右边的乳房,唇又亲上了左边的乳房。他轻轻地围着乳晕亲吻,最终含弄了那粒变得硬硬的红尖儿。此时,她没有再扭动,变得很乖巧,他越舔越兴奋,那一刻,他觉得如果她问他要什么他都会答应她。

    他感觉到自己下身的性器变硬,他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裤子里一团鼓鼓的地方紧贴上她下身坚硬的耻骨,压迫感越来越强,他的性器在内裤里变大变硬,顶住她下面也很坚硬的耻骨,激起了突然的快感。

    他用下身擦动,勉强得到快感,加快了蹭动的频率,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身下那个女孩又黏糊地抱怨着:“你干什么呀,你硬梆梆的,蹭的我下面好痛。”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回答她:“年年对不起,再等一会我就停下来。”

    她不肯,双手要反抗,身子动得幅度很大:“你不要蹭我,你蹭的我好痛!你走开!你不要碰我!”他的手更用力制住她,青筋从有力的手臂上显现,另一只手把她的圆乳揉得更凶。

    她的下身扭得越厉害,把他的性器摩擦得越快,他既舒服又痛苦。

    他那时还不明白性交是怎么进行的,他觉得只是这样擦动,他都很快活。

    到巅峰的时候,他的精液渗过内裤和外面的裤子,甚至沾湿了她的白裙,在裙摆留下一块浅浅的圆形水渍,隐隐散发着像鸡蛋清一般的味道。

    他松开了制住她双手的左手,看着她圆润的手臂放在头的两侧,两团绵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活色生香,有一股最原始的、野性又自然的韵味。

    她额边的发丝被汗浸湿,她的脸蛋白里透红,覆盖着一层轻柔的水汽。她的眼睛娇嗔地看着他,她说:“谌叔云,你不要碰我,你走开。”

    他把她抱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她的身上也出了汗,温温凉凉的,肌肤软滑得像绸缎。他还微喘着气,他觉得他的眼睛因为刚才的情欲,应该变红了:“年年,不要讨厌我,不要让我走开。”

    他忘了梦中的自己是把这句话说出来了,还是只是在心里想着,他已经记不得了。

    他人生中第一场绮梦后的第二天,他醒的很早,几乎没到六点就睁开了眼睛。脑海里在刚醒的片刻中还记得很多很真实的画面,他想着那些画面和话语,心脏跳动得很快,“咚咚咚”得好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抬手抹去鬓角边残余的汗,觉得下身有点不舒服,心里暗暗觉得不对劲。再探手一模,裤子裆部那里果然湿透了。

    没办法,他只能无奈地起身,换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和睡裤。

    在厕所洗的时候,暗自庆幸自己的房间里有独立的洗手间,要不然被他爸妈发现,真的不知道找什么借口搪塞过去。他很讲卫生,做不到把脏裤子堆在洗手间以后过了几个钟才去洗。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天还没完全亮,自己在这里可怜巴巴地洗裤子,那个害他梦遗的罪魁祸首,此刻应该睡得正香呢。

    也不知道平时总是像个小辣椒一样,对他“招之来,呼之去”的钟年年,怎么在他梦里会变得那么温柔,那么娇。

    不对,她在他梦里也是个小辣椒,这不给动那不给碰的,老是说他弄痛她,弄得她不舒服,搞得他也被弄得失了耐心,忍不住就狠狠占了她的便宜。

    因为叔云在第一次春梦醒来后反复记忆,所以即使过了很多年他还清晰记得他少年的绮梦和梦里那个娇憨的小情人。虽然第一次梦里他们没有真正地发生关系,但他每一次想起都会忍不住有点反应。

    他梦里的小情人无比纯洁,完全是一个对情事懵懂的少女。可在他眼里,她是他关于性幻想的缪斯,他既珍爱她,又忍不住想不停地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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