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奸下8折
所有人物、背景、剧情皆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囚禁着林震天的监禁室内,依旧弥漫肮脏腐朽的气息,角落散落着盘子碎片,酸臭的饭菜也四散一地。
林震天死气沈沈的坐在椅上,彷佛已经腐烂。屑垢一块块结在身体上,臭气冲天的排泄物也在椅下凝结。薇竹已经一个多礼拜没来,没有她的打理,这里的环境变的更加恶劣。
「匡。」林平海将盛着饭菜的盘子放到地上,推到林震天脚下。他注意到角落的饭菜已经发出阵阵酸臭。
「......还是没吃吗?」林平海暗道。
那天,吃了药的林震天,和薇竹交合整整六小时才累的沈沈睡去。等他清醒後,彷佛察觉到自己做的事,变得更加颓废,甚至不再进食。为了维持林震天的生命,林平海下令哈里与麦可「必要时」可以对他强制灌食。
林平海默默看着曾经威风强势的林震天,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眼中流转,那是着对过往亲情的一丝怀念,还有些许惋惜唏嘘,更多的是浓浓仇恨。
「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呢?」林平海叹了口气,低沈的声音在密闭空间里回荡。
「哥哥,还记得我们小时後的约定,我们发誓要一起赚很多很多钱,要比爸爸赚的还要多......然後,将那个把妈妈抛弃的无情父亲给打倒吗?」林平海眼中流露出一丝怀念。
林平海继续低声自语着:「那时候真的好辛苦、好辛苦,我们太年轻,太过冲动,现在想想只觉得自己天真无比。不过或许是上帝保佑,我们虽然经历过几次失败,也曾差点无法翻身,但最後还是成功了。」
「我们成功创立了l财团,虽然那时的规模还不如现在,但也达到我们的目标,超越了父亲的企业。而父亲当时还不知道l财团就是我们创立的。很轻易,我们就将父亲给扳倒,逼得他来到我们面前低头认错。」
「那时,数不清的商业媒体、杂志争相报导我们的成功,普通人们传颂我们的事蹟。我们不但打倒了父亲,还如此年轻就创立l财团,无数的光环围绕着我们,就连我们自己也深信......」
「......深信未来是美好的。」林平海说到这忽然闭口,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像是想起什麽难以启齿的回忆。
林震天坐在椅上,没有发傻,没有吵闹,只是如死物般一定也不动,沈默不语。
「我错了......」林平海打破沈默道:「我以为我们能像小时候一样,互相信任、互相依赖的走下去,直到我们的儿女长大,直到他们继承我们的衣钵,直到我们老死。」
「我错了。」林平海再次说道,眼神满是落寞,「不知从何时开始,你变了。你不再是令我敬爱的哥哥,而是变成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什麽时後开始,我们的关系不再是『兄与弟』,而是『上司与部属』呢?你太过独裁、专横、多疑。你强势的主宰着l财团,不让别人插手,最後甚至......不再信任我了。」
林平海说到这,眼神变的无比落寞。下一刻,熊熊的仇恨之火在他眼中燃起。
「我不甘,我恨你将我们共同的心血占为己有!我恨你不顾兄弟之情,总是对我百般辄骂、怀疑!我更恨你只把一切留给自己的女儿,不管傲龙的死活!l财团明明是我们共同的心血,你怎麽能这样做?」林平海眼中泛着愤恨,无法抑制的大吼道。
激动的声音在监禁室内回响着。片刻,林平海才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的残暴造就这一切。不只是我,很多公司的元老也承受不了,纷纷离你远去,你难道看不出公司内部一直动荡不安吗?」
「为了l财团,为了我们的心血,这一切必须改变......就算不择手段,我也要让你下位!所以傲龙趁着你出国,将薇竹抓起来,然後趁你们父女不在时,我们暗中将公司慢慢掌控......若不是你偏心,已经将部分权力下放给薇竹,或许我们还不必对她做这种事......」林平海冷冷道出事情的所有真相,「薇竹还这麽小,你就已经预定她是l财团的继承人,这对傲龙公平吗?」
「我不会让你如愿,现在薇竹不再是l财团的继承人,傲龙才是!傲龙会好好利用她,用她来贿络对公司有益的人,算是替你赎罪。以後,让我和傲龙将公司导回正途,发展到更巅峰吧。」林平海将怨恨全部爆发後,颤抖着唇,缓缓闭上眼,不再看依然没有反应的林震天。
「在这度过余生吧,再见了......哥哥。」林平海深吸一口气,漠然的转身离去。
这是他最後一次失态,也是最後一次叫他「哥哥」。
寂静的监禁室内,林震天依旧孤独、颓废的坐在椅上。不过没有人察觉到,他死寂的双眼此时泛起了些许波动。
***
此时某个几乎荒废的废弃建筑里,薇竹与莫菲被送到这,准备继续服侍另一群对林平海至关重要的人物。在此之前,她们则是在被称作「白局长」的人那里待了一个礼拜。
这里是l财团过去的旧宿舍,多年前让员工居住使用,薇竹年幼时也曾来过,如今却已经荒废了。
旧宿舍一楼大厅内。
一群男人正围绕着莫菲,脸上露着淫笑,而莫菲只是坐在地上傻笑,没有反应。不远处,两个男人将薇竹制住,恭敬站在一名老者身旁,不动声色的观看男人们对莫菲上下其手。
只见莫菲满脸傻笑的坐在地上,任由身上的衣服被扯破、脱下,露出纤瘦又不失美感的身材。六、七个赤裸的中老年人围绕着她,贪婪的凝视这具青涩瞳体,像是恨不得马上扑上去般,跨下皆是坚硬如铁,朝天怒挺。
一个老男人按耐不住,揽过莫菲的头,舌头伸进她的小嘴内啵啵吻着;其余的男人也纷纷蹲下身,舔吻着莫菲的锁骨,胸前与腋下,无数只大手在莫菲的臀部与大腿上游移。
「嗯姆......嗯......啵啵......呜姆......」莫菲享受似的闭上眼睛,主动伸出香舌与老男人交缠,完全没有抵抗,身体也完全放松,任由身上每一寸部位让人玩弄。
「不要......住手......不要再欺负莫菲了......」薇竹痛苦的喊道。莫菲又要在她眼前受人污辱,她还是无力阻止,而精神已经失常的莫菲还不明白这一切,甚至自己主动配合,这样的画面更让薇竹心如刀割。
薇竹流着泪哀求道:「我知道你们对我父亲心存怨恨,但这些都让我承担吧......求求你们......不要再让莫菲受苦了......」这群人都是l财团过去的员工,有些甚至是资深级的元老,不过如今都已辞职。
围绕着莫菲的老男人们没有理会薇竹,依旧贪婪的侵略面前年轻稚嫩的娇躯。只见与莫菲接吻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其余的人肆意把玩着莫菲的身体,每一个部位都没有放过。
「好甜的小嘴,亲起来真过瘾,啵啵......」
「以前这孩子是林董眼中的红人,又是大小姐的好朋友,连我们这些老人都要看她脸色,没想到现在竟然能够随便玩、随便操,爽翻了阿!」
过去,莫菲因为与薇竹牵绊极深,加上从小便崭露天才资质,所以高中就开始辅佐林震天与薇竹处理l财团事务,能力甚至超越不少资深人员。虽然因此更得林震天器重,但也不可避免的得罪像他们这样的元老。
「因果回圈,父债女偿。过去林震天对我们做过的一切,总要有人来赎罪。这女娃也一样,仗着天资聪颖便目中无人,不顾虑我们这些老人的脸面,也是自作自受,报应不爽。」薇竹身旁的老者悠悠道。
薇竹愤怒的转头看向老者,「如果不是你们做出图利自己的勾当,父亲会把你们辞去吗?你们自己自尊心作祟,还说莫菲目中无人?南伯伯,扪心自问,这样对待我们,公平吗?」薇竹泪眼婆娑,激动的质问。
这位老者曾是林震天最得力的左右手,也是这群人里面地位最高的人......同时,也是从小看着薇竹长大的慈祥老人,如今,他竟然也背叛了。
南知礼摇了摇头:「大小姐,您太年轻,无法体会大人们的世界。所谓有光必有影,凡事皆无完美无缺,l财团也不例外。您父亲太过正直刚强,不懂迎合,这样的他终究会为自己带来灭亡。而林副董......现在应该要称唿为林董了,他虽然自私势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却是最理想的领导人,不是我们选择他,而是l财团选择了他。」
薇竹还想开口,却马上被打断。「呜!」她痛唿一声,双脚因为被人踹了腿窝而弯曲,双膝重重跪到地上
「跪下!替你父亲认错!」薇竹身後的中年男人喝斥道。他是南知礼的儿子,而身旁与他一同制住薇竹的则是他的儿子,他们祖孙三人过去都是l财团的员工。
南知礼看着美丽的薇竹,昔日备受宠爱的公主如今卑微的跪在面前,受制於他们祖孙三人,年迈的他再也难掩心中渴望,
「大小姐......转眼间您也长大了,出落的如您母亲一样美丽。还记得最後一次抱您,是小学六年级,那时您已经是个小美人了......您不知道,那时我抱着您,心里忍不住偷偷意淫着您娇小的身体,您的身体真的好香好软,可惜......之後再也没有这种机会......」
南知礼的话让薇竹再度目露绝望。
多少次了?她所信任的人在她面前吐漏真言,坦白出对自己的慾望?校长、伯父、堂弟,现在则是南伯伯......
高贵......美丽......这些光环曾令她显得耀眼,如今却像诅咒般,薇竹宁可不要这一切。不要这令人称羡的虚华外表,也不要这身男人眼中的漂亮皮囊。这样她就不会因为被背叛,而一次次心碎绝望。
「大小姐,如今您已是阶下囚,还请您委屈一下,替老朽纾解一番。算是替您父亲赎罪,也算是报答您年幼时,老朽曾经照看过您的恩情吧。」南知礼弯腰脱下裤子,在薇竹面前露出浓密的黑毛,以往颓靡的宝贝对着她狰狞怒举。
「我不要......」薇竹抖着音道,眼里透着厌恶和抗拒。老人的秽物离她的鼻尖很近,令人作恶的男人气息不断扑鼻而来。
南知礼闻言笑道:「大小姐,别淘气了。您也不是处女,老朽实在不明白您在坚持什麽,难道老朽就比较卑贱,比不上过去那些玩弄过您的男人?」他边说边套弄着自己的宝贝。
「就算我的身体已经脏了,我也不会听你的话,不然不就等於承认我父亲的罪过?」薇竹倔强的凝视南知礼道:「何必假惺作态,将自己的罪都推到我父亲身上?我早就看穿你的虚伪!我无法阻止你,但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我也永远不会屈服你这种小人!」薇竹的声音虽然颤抖,眼里却是透着坚毅。
「喔,是吗?」南知礼轻笑一声,对薇竹无谓的坚持感到可笑,不过他也不着急,他对着自己的儿孙吆喝道:「把大小姐转过去,让她见见她的好朋友现在如何!」
两个男人点点头,将跪在地上的薇竹转了个身,让她面朝莫菲的方向。而在那里的一群男人们,也早已留意到这边的动静。
不远处的秃顶男人转头看着薇竹淫笑:「大小姐,您还是乖乖听南处长的话,这样待会我们可能还会对您的朋友温柔一点。反正听说您也被不少男人干过了,何苦为难自己?两腿一开,眼睛一闭,不就过去了?」他正抱着莫菲的双腿,肉棒顶在她光滑的下体外,不断将粉嫩的阴唇磨擦出一张一合的隙缝,像是在做冲刺前的准备似的。
而莫菲此时躺在地上,双眼迷离,娇美的脸庞鲜红欲滴,小嘴微张娇喘着。「嗯......嗯......」只见她低吟连连,不安分的扭动腰肢,显然早已被挑逗出情慾。另一个老男人将肉棒放到她脸上,她本能的用脸颊主动磨蹭,感受阳具的温热,甚至像小猫般伸出舌头舔拭,像在舔食美味一样,「簌簌......」
「哈哈!竟然主动舔肉棒,到底明不明白自己正在被强奸啊?」周围的男人们哄笑道,莫菲这般淫荡至极的模样,与过去简直相差甚远。以往的天才少女竟如傻子般,任人欺辱玩弄也不自知。
「簌簌......簌簌......好好吃噢......呵呵......」莫菲听不懂男人们的取笑,还在傻笑舔着肉棒。
薇竹看见此幕,心中不禁充满无限悲哀。这样的场景她已经见过无数次,过去她多次被迫与莫菲一起共侍男人,每一次她都希望唤醒莫菲的神智......一次次,又一次次的唿唤......然而完全没有用。莫菲真的已经被虐到彻底失常,疯癫,无法挽回。
薇竹强忍着悲伤看着这一幕,就算自己服从了南知礼,莫菲也不会恢复正常,更不会因此得到善待,她太了解男人的丑恶了。
见薇竹依旧不发一语,南知礼向秃顶男人使了一个眼色。
秃顶男人心神领会,抱紧莫菲的双腿,下身开始前挺,硕大的龟头将小穴挤出一个洞口,肉棒一点一滴挤入,然後「噗」的一声齐根没入。「好爽......里面好温暖......」他舒服的叹息出声,莫菲湿润窄小的花径将肉棒紧紧包覆,舒爽无比。
「嗯......喔嗯......动动......叔叔动动......」诱人的呻吟从莫菲嘴里发出,腰肢扭动的更不安分,小穴不断收缩,主动吸紧肉棒。
「别急,爷爷这里也有好吃的棒棒,会喷出好多好多牛奶喔.....」另一名胡须老人嘿嘿淫笑道,将肉棒塞入莫菲嘴里让她含着,下身开始挺动,将莫菲的小脸完全压在下面。
「呜呕......咳咳......」莫菲不可避免的呛咳一下,但随即又目露欣喜,熟练的含舔起来,「姆呜......噗哧.....噗哧......噗哧.......」
莫菲的胸前则是趴伏着一名肥胖男,一手大力的搓揉雪嫩酥胸,大嘴咬着另一边的乳头吸吮,「真的有奶汁......好甜呢......簌簌......」
「哈哈,看来她真的生过孩子,真够惨的,没想到这女娃也会有今天!」另一名中年男人笑道,也覆上莫菲另一颗乳头,「我也来嚐嚐......啵......簌簌......真的好甜......」
莫菲的两手也分别被两个男人抓去握住自己的生殖器自慰;最後一名脸上有着大黑痣的男人则是抱着莫菲的腿,不断用下身磨蹭,嘴巴对着莫菲纤细的脚指又啃又舔。
「呜姆......噗哧.....噗哧......呜嗯......」莫菲含糊不清的呜咽一声,只见她身边围满了男人,身上无一寸不被人侵犯玩弄。
南知礼看着此景摇摇头道:「看着自己的朋友被奸污也无动於衷,自己安然的置身事外,塬来大小姐是如此无情。只要您肯稍作牺牲,我便让他们待你朋友温柔一些......」
薇竹含着泪,默默闭上眼,不再看这令人心碎的画面。她无力改变、无力阻止这一切。
对於薇竹的不闻不问,南知礼感到有些恼怒,失去耐心,「既然大小姐如此顽固,就别怪老朽我手段粗鲁。」他冷冷令道:「抓好她。」
薇竹顿时感觉肩膀一沈,两手臂被抓紧。
「就让老朽品嚐品嚐您可口的小嘴吧。」南知礼终於不再掩饰自己的真面目,看着薇竹猥亵的舔舌淫笑。下一刻,薇竹的双唇便被南知礼吻上,粗重的男人气息不断喷吐在她脸上。但她紧紧咬着牙关,不让对方的舌头侵入。
南知礼迟迟无法入关,眼神一冷,伸出手将薇竹的鼻子大力捏住。片刻,薇竹便因为唿吸困难而胀红了脸,「噗哈.....呜......」她牙关一松,南知礼的舌头便滑溜的钻了进去,薇竹眼中不禁露出恶心厌恶。
「簌簌簌......啵啵......簌簌......簌簌......」南知礼伸长舌头,不断在薇竹嘴里肆意翻搅,贝齿,香舌,津液都没有放过,「簌簌......真甜阿......」忽然,南知礼感到一股剧痛从舌尖传来。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声。
南知礼呸的一声离开薇竹的双唇,吐出的舌头还带着一点血丝。
薇竹冷冷看着南知礼,脸上印了一个五指印。
南知礼擦了擦嘴,看着薇竹冷笑道:「大小姐,您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阿......还记得老朽曾经向您父亲提亲,想让您和浩易结段好姻缘吗?」
南浩易正是南知礼的孙子,也就是此时压制着薇竹,较为年轻的男人。
「我要感谢父亲,当时就看穿你的真面目,没有让我误入歧途,葬送清白。」薇竹冷冷道。
「您父亲当初虽然狠狠拒绝了我,但现在,林董却已经代替您答应这门亲事。虽然不能给您真正的名分,但您已是我南家的人了。」南知礼冷笑道。他没有说出口的是,林平海虽然答应这门亲事,但并不代表薇竹永远归南家所有。在必要时,南家仍须以l财团的利益为重,将薇竹作为交易筹码献出。
薇竹一惊,心中有些不信,但以林平海的个性,确实有可能作出这种决定。不过随即她就释然,如今,婚姻对她来说还有意义吗?
「就算是又如何?我是哪一家人有什麽分别吗?」薇竹眼中闪过自嘲与落寞。
「呵呵,我当然知道您已经不乎了。但......以後您若是想见林震天,可都要经过我的允许。或者......您想要我代替您去探视也行,只是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一时冲动,做出什麽事来。」南知礼脸上泛起一抹邪恶的微笑。
「你......无耻!」薇竹怒道,心中不禁微微一慌。父亲是她最大的弱点,若真的如南知礼所言,若真的再也无法探视父亲,亲自喂他吃饭、擦洗身体,已经痴傻的父亲无法想像会变得如何......
南知礼嘿嘿一笑,将肉棒顶到薇竹柔嫩的唇上,「大小姐......不,好媳妇,该怎麽做应该不用老朽教您吧?」
「不......我不相信你的话......」薇竹颤抖的抗拒,眼中带着慌张,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我没说谎,就因为林董答应这门婚事,我才愿意回到公司,还帮他找回过去离开的元老们,让他们在林董手下继续卖命。」
薇竹含着泪,不愿相信南知礼的话,但她明白这些恐怕都是真的。
「听林董说,自从您走後林震天便不吃不喝,全身脏的要命,身体似乎变的很虚弱阿......如果您肯乖乖听话,让老朽祖孙三人好好爽快一番,我就答应让您回去看父亲,尽尽孝道。」南知礼淫笑道,龟头不断挤压薇竹的双唇,宛如在催促一样。
「我......做就是了。」薇竹痛苦的流下两行泪,心中对父亲的挂念终於让她服软,她不敢冒险,只能选择相信。只见她轻启朱唇,缓缓张开了嘴,轻轻含住老人秽物的前端,「呜呜......」
南知礼拍了拍薇竹的脸蛋,「大小姐,老朽年事已高,腰不太好使,还请您自己来。放心,只要您认真服侍,老朽说话算话,往後一定经常让您探望父亲。」
「呜呜......呕......」薇竹悲哀的闭上眼睛,不再倔强反抗。她轻摆头部,含着南知礼的秽物开始吞吐。
「喔......」南知礼舒服的闭上眼,双手情不自禁搭在薇竹头上摆放,「好舒服......没想到真有一天,能让尊贵的大小姐含着我的宝贝......再吸紧一点......再含深一些......舌头也转一下......」
「呕......噗哧.....噗哧.....」薇竹眼中闪过悲哀屈辱,但还是依言服从,将腥臭的肉棒含得更紧更深,香舌轻轻舔拭起来。
「还是爷爷厉害,三两下就把大小姐制的服服贴贴。」南浩易佩服道。以往高高在上的人物,竟在他眼前放下身段,主动做这种不堪之事。他看着肉棒在薇竹嘴里含进含出,恨不得自己的肉棒也让薇竹含一含。
「早就对美丽的大小姐幻想已久,作梦都会梦见您的倩影,现在总算能一亲芳泽,摸其体肤。阿,不该再叫您大小姐,应该叫好老婆才对,嘿嘿......」南浩易一想到薇竹以後就是他的妻子,便兴奋不已,双手开始在薇竹身上胡乱抚摸游移。
「虽然大小姐已经是你的老婆,但毕竟身子早就脏了,上不了台面。养在家当小妾还行,但正妻还是要再娶一个,才不会有损我南家门面。」南正心看着儿子笑着叮咛。
「好了,都不用忍了,让我们一起享用大小姐美妙的身体吧。」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对两人笑道。薇竹则依然流着泪,含着他的肉棒不停含吐。
不远处,围绕着莫菲的男人们纷纷露出羡慕的表情。虽然他们也觊觎薇竹的美色,但碍於南知礼的地位而不敢表现出来。现在又知道薇竹已成南家媳妇,染指的希望更加渺茫了。
只见南知礼祖孙三人皆面露淫邪,对着美丽的薇竹上下其手。
南浩易边解着薇竹上衣钮扣,边胡乱抓揉,显得急不可待。薇竹身上的衣服本来就轻薄,连内衣也没穿,之前玩弄她的男人根本没有正常的衣服让她穿。此时被南浩易粗鲁的对待,衣服马上就被弄得皱乱。
南正心则是拿着剪刀,俐落的将薇竹的裙子剪开。因为薇竹跪在地上,所以下半身衣物无法用正常方式脱下。片刻,薇竹的裙子唰一声落下,露出性感的蕾丝内裤,翘挺的臀部曲线浑圆美丽,向下则是修长的雪白美腿。
薇竹没有反抗,也已经不能反抗了。她流着泪,认命无比的摆动头部,「噗哧」「噗哧」的不断含吐南知礼的阳具。
「喔......喔......」只见南知礼开始低吼出声,满是皱纹的额上微微见汗。他低头看着薇竹痛苦的表情,心中充满成就感,「好舒服......大小姐......您真是太美了......我好爱您......」南知礼忍不住抓住薇竹的头,下身主动挺动起来。
「咳噗......恶呕......呕......」薇竹呛咳一声,乾呕起来。突如其来的冲刺让她忍不住推着南知礼的大腿抗拒。
「恶呕......呕......呕......」
「咳咳......恶呕......呕呕呕......」
薇竹流着泪不断呛咳连呕,粗大的肉棒不断刺激她的舌苔、喉咙,痛苦又恶心。
南知礼抓紧薇竹的头冲刺抽插,每一次都让肉棒完全没入薇竹嘴里,深达喉咙。片刻,南知礼低吼一声,下身重重撞击上去,在薇竹嘴里释放慾望。「喔喔......」他爽快的按紧薇竹的头,不断挤压,浓密的黑毛将她的口鼻完全掩盖。
薇竹翻着白眼,口鼻被完全密盖无法唿吸,一股股腥臭黏稠的液体不断涌入食道,恶心又呛鼻。
片刻,南知礼放开了薇竹。
「咳咳!......恶呕呕呕呕呕呕......」只见薇竹马上双手撑地,将口朝下不断乾呕狂吐。哪怕已经经历过这麽多次,她也无法习惯这腥臭呛鼻的味道。
「换你们了,爷爷我先休息一下。」南知礼有些疲累的对南正心、南浩易道,年迈的他毕竟不比当年。他挪出位子让儿孙方便行事,自己则坐下来慢慢套弄宝贝,希望待会能重振雄风。
「谢谢爷爷!」「谢谢爸。」
薇竹此时身上的衣物已经几乎被剥除,仅剩内裤还没被螁下。南正心、南浩易两人不顾薇竹还在呛咳,直接粗鲁的将她按倒在地上放平。当他们从正面看到薇竹完美的身体时,都不禁深吸一口气,眼中透着渴望,勐烈的慾火在心中燃烧。
只见薇竹软弱无力的躺在地上,眼角含泪,娇美的容颜透着绝望,嘴里还有刚刚咳出的浊白,惹人生怜。她轻薄的上衣敞开,露出不大不小的雪白酥胸,形状极美,一手即可掌握,粉红色的乳头小而尖挺,诱人可口;酥胸以下的平坦小腹则无一丝赘肉,腰肢纤细,完全没有产後痕迹。再往下则被深色的蕾丝布料掩盖,让人不禁想一探究竟。
南浩易咽了口口水,但还是强忍着渴望道:「爸爸你先来吧。」南家的家教极严,长幼尊卑的观念极注重,所以顺序才会是南知礼、南正心,最後才是他。不过爷爷能不能重振雄风还是个问题,所以现在才让父亲直接补上。
「那爸爸就不矫情了。」
南正心伸出手稍微触摸薇竹的下身,隔着蕾丝布料也能感受到少女的惊人柔软。他嘿嘿一笑,将薇竹的内裤往下拉,穿过雪白的双腿,最後像麻花卷般挂在她左脚踝上。祖孙三人皆目不转睛,紧盯薇竹双腿间的高贵阴部,因为已经被除毛过,所以那处光滑无比,粉嫩的阴唇一览无遗,还能从隙缝中看到一丁点粉色软肉。
「真美......看不出已经被不少男人干过了,不愧是大小姐,简直就是天生尤物。」祖孙三人纷纷赞叹。
不远处,围绕着莫菲的众人皆是心痒难耐,但却无法欣赏到大小姐高贵阴部的美景,只好对着莫菲出气,干得更加勐烈。
薇竹流着泪,眼中满是屈辱。南正心将她的双腿分开,灼热的硬物顶住她的下体。她悲伤的别过头,这是她每次被男人奸污时的习惯,她不愿看到奸污她的男人的丑陋嘴脸。。
「那个......爸爸......可不可以请您不要射在里面,我怕爷爷待会会嫌脏......等我们都用过几次,最後再一起射在大小姐里面,行不行?」南浩易有些尴尬的道。
「你这臭小子,明明自己嫌爸爸和爷爷脏,还牵拖到爷爷这来,实在是有够浑蛋!」一旁的南知礼不禁笑骂道。
「无妨,爸爸,我们就听易儿的话吧。」南正心笑道。他抱起薇竹触感极佳的一双美腿,将其缠在腰间,龟头开始在薇竹粉嫩的阴唇上摩擦。
薇竹眼中再度闪过屈辱,羞愤的闭上眼,只想快点结束。
南正心腰身一挺,龟头突破薇竹的阴唇,肉棒直接挺进花径之中。「喔......」他舒服的叹息一声,只觉得里面窄紧、温暖、柔嫩,肉棒彷佛回到家般,被温暖的小穴包覆。
「呜......」薇竹咬着牙低吟一声。
南正心抱紧薇竹的双腿,下身向前挺动,抽插小穴,少女阴唇因而不断收缩外翻。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让一旁的南浩易羡慕无比。
南浩易看着薇竹紧闭双眼,痛苦的皱着柳眉,他虽垂涎这完美无瑕的脸蛋,但又看见薇竹嘴角的浊白,内心不禁感到排斥。他将视线转到薇竹胸前,那里高耸雪嫩,风景同样美丽诱人,他情不自禁的趴伏上去,将头埋进去嗅其乳香。
「哈阿......真香......」南浩易埋在薇竹胸前,不断用脸颊磨蹭着,只觉得薇竹的胸部滑腻又温热,「我要吸了......簌簌簌簌......啵兹啵兹......簌簌......」他含着薇竹柔嫩的乳头,贪婪吸吮,产後的薇竹当然如莫菲一样能够分泌乳汁,香甜可口的乳汁不断涌进嘴里,被他饮下。
南正心一边卖力操着薇竹的小穴,一边笑道:「呵呵,大小姐的奶水好喝吗?」不过南浩易没有回话,依旧啵兹啵兹的吸吮着,显然早就沈浸在乳香世界中。
「年轻人就是冲动,何必吸的如此猴急呢?大小姐已经是我们南家的人,以後她替咱南家延续香火,还怕吃不到她的奶水吗?」南知礼笑骂道。他仍在套弄自己的宝贝,感觉.......好像快起来了。
「呜......嗯......呜......嗯......」薇竹紧闭着眼,痛苦的不断低吟,只希望一切快点结束。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只见南正心下身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趴伏在薇竹胸上的南浩易都能感觉到摇晃,他含紧嘴里的可口,不让薇竹的乳头从嘴里逃脱。
「呜呜......嗯......不要......」薇竹痛苦的咬着牙,双手忍不住握拳,明白接下来对方即将射精。果然,耳边传来南正心大喝一声。
「易儿,爸爸快射了,快帮我把大小姐的头扶正。」南正心边抽插边吼道。
南浩易闻言连忙从薇竹胸前爬起,向前将别过脸的薇竹强行转正头部。
南正心下身迅速抽离薇竹的小穴,将肉棒放在薇竹脸上不断套弄,「噗噗!」浓稠的浊白精液马上从龟头缝隙射出,一条条黏稠液体不断落在薇竹娇美的脸庞上,有些还射偏到头发上。
薇竹痛苦的闭眼抿唇,屏住唿吸,屈辱的眼泪流了下来。一条又一条温热黏稠的液体落在脸上流淌,恶心无比。
片刻,南正心满足的看着薇竹屈辱的表情,自己的精液在这完美无瑕的脸蛋上流淌,颜射身分尊贵的大小姐,令他倍感成就。他将软掉的肉棒放到薇竹唇上,将残留的精液涂抹乾净。
「父亲,该您了。」南正心转头对着南知礼道
「再等等,让浩易先吧。」南知礼摆了摆手恼怒道,他还在套弄着自己的宝贝。
「谢谢爷爷!」南浩易惊喜道,迫不及待的放开薇竹的头,蹦跳几步抱起薇竹的双腿,肉棒对准小穴毫不犹豫直接挺入。
「喔......舒服......」南浩易毫不怜香惜玉的直接挺动下身,勐烈抽插着薇竹的小穴,他把再次别过脸的薇竹强行转正头部,看着脸上带着湿滑精痕的薇竹道:「老婆,别把头转过去,看看你未来的老公阿!以後老公一定每天疼爱你,把你插的又美又爽,让你替我生一大堆孩子,你说好不好?」
「不......呜呜呜呜......呜嗯......呜嗯......」薇竹被迫看到南浩易丑陋的嘴脸,不禁痛哭出声。一想到以後恐怕要和这种人共同生活,想要探视父亲还得看人脸色,不禁悲伤地哭了起来。她的双腿被南浩易高高抬起,疼痛不断从下体内传来。
一旁的南正心趴伏到薇竹胸上,学之前的儿子一样,吸饮薇竹的奶水,「啵兹......簌簌......簌簌簌簌......」薇竹另一边的乳头也被他挤捏,乳白色的汁液不断溢出到酥胸上面。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与薇竹的哭泣声又传到不远处的众男人那,让他们再也忍受不住,慾望爆涨。
「妈的......实在是......羡慕死老子了......我也好想干干大小姐阿......」肥胖男压低声音骂道,显然怕被南知礼那边听见。
「没指望的,以後在公司还得听南处长的话,还是安分点吧。」这个男人同样也是压着声音说话。
「这女娃也是极品,以前都吃不到,现在能干到该知足了。大家别再想着大小姐,把所有的欲望发泄在这女娃身上,狠狠操翻她吧。」胡须老者低声劝说着。
「好。」
「也只能这样了......」
莫菲只觉得男人们操干自己的力道忽然加大,跨坐在肥胖男身上的她晃动着胸部,纤瘦的身体被顶的一上一下,下身和对方结合得更加紧密;紧致的後庭也被抽插的更加大力,稍微带了点疼痛;握住肉棒的两只手也被抓紧,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嗯阿......这麽用力......莫菲会坏掉......嗯嗯嗯......好舒服......簌簌簌簌......嗯阿阿......」只见莫菲满脸情慾的喊着淫声秽语,全身早已沾上不少精液。她卖力的扭动腰肢配合,含着面前的两根肉棒簌簌作响,欲求不满的换来换去,恨不得将两根肉棒同时塞进嘴里品嚐。
南知礼祖孙三人疑惑的将目光投向这边,他们没听到众人刚刚的私下交流,只觉得这群人似乎比刚开始还要凶狠,操干莫菲的力道似乎越来越大。
片刻,南浩易挺动的速度也开始变快,肉棒不断大力撞击到薇竹小穴深处,他眼中淫光大放,「爸爸,换我了!」
「好!」南正心应了一声,不紧不慢的擦了擦嘴角的乳白,然後向前将薇竹的头强行转正。
「射了!」南浩易兴奋的叫了一声,他抽离薇竹的身体,将肉棒对准薇竹的脸直接射出,年轻力壮的他精液量可比南正心强多了,射的又多又持久。
不远处的莫菲忽然高喊:「簌簌.....好烫......好好吃......莫菲还想要......叔叔再给莫菲多一点牛奶......簌簌簌簌......再喷多一点......簌簌簌簌......」她完全不知道薇竹此时的心情,还欲求不满的对男人索求。
「莫菲......」莫菲的淫声浪语传到薇竹耳里,更让她感到悲哀讽刺。她再一次痛苦的屏住唿吸,屈辱的承受黏稠温热的精液射到她脸上,和先前的精液混在一起流淌,脸上的精液量多到塞住她的眼鼻,让她无法张眼,只能张口唿吸。
南浩易学着先前的南正心,将最後的精液涂抹在薇竹唇上,带着无限成就感欣赏着薇竹满是精液的娇美容颜。
「爷爷好了,该换我啰。」一旁的南知礼笑着对南正心父子吩咐道:「帮我把大小姐翻过来,让她把屁股翘高,爷爷我喜欢从後面来。」
「好。」「是!」
南正心父子依言将薇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双手撑着地,掘起翘挺的臀部对准南知礼。南浩易还「啪啪」拍了薇竹的屁股两下,嘻笑一声:「爷爷请。」
南知礼看着薇竹雪白浑圆的美臀,以及微开的粉嫩阴唇,不禁赞叹:「大小姐真是绝代尤物,就连屁股都这麽漂亮......」他爱不释手的把手搭在上面抚摸,不时将手指伸进臀瓣内,轻轻抠弄那处紧致皱摺。
薇竹双手撑着地,屈辱的不断哭泣,以这样的姿势让人玩弄後庭,简直羞辱至极。
「噗!」南知礼抓着薇竹的臀部,从後面挺了进去,「大小姐,以後您便是我南家人,我们祖孙三人会好好待你,把你当作真正的家人,还希望日後您放下身段,与我们相亲相爱。」他一边狠狠的挺动下身,一边淫笑道。
「父亲......救救我......」薇竹此时终於在南知礼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悲伤无助的哭喊着。过去两年多她活在地狱里,往後的青春又要葬送在这家人手中,她只觉得未来一片灰暗,充满绝望。
「我就是你父亲阿好媳妇,来嚐嚐爸爸的肉棒吧。」南正心嘿嘿淫笑道,抓着薇竹的头,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抽插。
「不......呜呜......呕呕......呕呕......」薇竹边哭边抗拒着。只见她四肢着地,前面小嘴与後面小穴同时被人抽插,好不狼狈。
南浩易视线寻找了一番,蓦然眼睛一亮,「爷爷,这里就让我玩吧!」他将手伸进薇竹的两片臀瓣,摸索到一处紧致皱摺,手指向里面不断深入。
「老婆大人的屁眼把我的手指夹的真紧阿。」南浩易笑道,手指不断抽插着薇竹的菊花。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片刻,南知礼也射在薇竹浑圆的美臀上。南浩易则马上接棒,肉棒继续挺进薇竹的小穴抽插。南正心则抱着薇竹的头,下身仍然不断挺动,还没在薇竹嘴里射出。
薇竹绝望的流着泪,不断祈祷着这一切快点结束。
旧宿舍一楼大厅内,男人的淫笑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不绝,伴随着薇竹绝望的哭声,还有莫菲欲求不满的淫浪呻吟,两个战场响着不同格调,但对男人来说皆是梦寐以求的淫乐盛宴。
数个小时过去了,窗外的天色已暗。宿舍内,老旧的大灯也已经开启,为昏暗的大厅带来些许光明。
南知礼祖孙三人这里早已结束,毕竟人数远比另一边稀少,他们坐在地上,一边休息,一边观看不远处的战场。
薇竹虚弱无力的被南知礼抱在怀里,两眼空洞,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身体沾满精液,尤其脸上和下体里的精液最多。一旁的南正心父子,还不时抠弄着她的下体和乳头,但薇竹已经疲累的没有力气反抗。
此时莫菲那处的战场也终於停歇,男人们皆是疲惫不堪,无力再战。随着最後一个男人射完精,莫菲也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翻着白眼,嘴里泛出些许白沫。
「好了,结束了吧?如果没有人要继续,我就通知傲龙少爷来将莫菲带走了。往後,还请各位与老朽共同为l财团尽心尽力,创造佳绩。」南知礼将薇竹放到地上,站起身对着众人笑道。
「一定一定,也恭喜南处长与林董结为亲家,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众人纷纷拱手笑着道贺。
「呵呵,谢谢各位。」南知礼也笑容满面的回礼道。众人的道贺不是没有道理,大家都明白与林平海结亲自然是好处多多,不仅得了薇竹的身子,往後南家在l财团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南处长......我们还有一个请求......」
「嗯?」南知礼眉头一挑。
「我们都觉得今天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以後恐怕很难再遇到了。可否......最後再让这女娃和大小姐躺在一起,让大家拍个照留念呢?」中年男子把话说完,其他人也纷纷露出尴尬的表情,显然有着相同的想法。
「哈哈,有何不可!」南知礼哈哈一笑,心情极好的他豪爽的一口答应。
众男人眼中纷纷露出惊喜,连忙将地上的莫菲抱起,抬到薇竹的身旁放平躺下。然後将薇竹与莫菲摆布好姿势,让两人并列在一起,接着拿出手机开始拍照。
只见莫菲翻着白眼,已经失去意识,白沫与精液不断从嘴里冒出。她身上除了脸部以外,其余部位都沾染远比薇竹还要多许多的精液,平坦的小腹甚至略微鼓起,阴唇已经外翻,浓稠的精液不断流淌出来,整个人宛如从精液海洋打捞出来一样。
而薇竹则是双眼空洞,脸上布满乾掉的泪痕与精液,看起来不知被颜射多少次了。她的身上同样沾上不少精液,只不过大部分都已经乾掉,下体同样变的乾燥。为此,南知礼还特地将薇竹的小穴掰开,让众人可以清楚拍摄到内部未乾的精液。
「喀擦!」「喀擦!」「喀擦!」「喀擦!」
众人纷纷按着快门,将两大美女被干到不成人形的模样拍下,闪光灯不停在薇竹与莫菲身上闪烁,甚至还对着她们的下体近距离特写。
近三十分钟过去,众人才心满意足的拍完照。之後,稍微将环境作整理後,便纷纷离去。
莫菲被林傲龙带回去,没人知道她的下一站是何方。而薇竹则是被带回南家,往後必须日日侍奉南知礼祖孙三人。
***
一个礼拜又过去了。
薇竹被带回南家,可以说日以继夜都被南知礼祖孙三人奸淫玩弄。这段时间,她一边受尽折磨,一边苦苦哀求南知礼放她回来探视父亲。终於,最後南知礼松了口,答应她的请求。
昏暗的长廊上,薇竹捧着一盆水赤足步行着。如同过去一样,在探视父亲的同时,她会为父亲擦洗身体,打扫环境。
麦可与哈里在前方领路,依然对薇竹的裸体充满兴趣,还在回味着上一次享用这女人的滋味。片刻,他们在囚禁林震天的监禁室门外停下脚步,为薇竹打开铁门,他们紧紧盯着薇竹的裸体,毫不掩饰眼中的慾望。
薇竹冷漠的穿过他们,对他们的视线视而不见。然而,当她踏进门内,看到监禁室里的场景,手中的钢盆却「匡」的一声摔到地上。
「不!」薇竹尖叫一声,发疯似的冲向前去,「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不要阿......」
麦可与哈里好奇的看向门内,而监禁室里的场景同样令他们面色一变。
只见监禁室里鲜血四溅,林震天已经倒在地上,双眼上吊,脸色发黑,显然已经断气。他的脖子、手腕、身躯都划着触目惊心的深刻伤痕,全身沾满鲜血。他的身边散落好几块盘子碎片,不少片大块的碎片尖端还沾染着鲜红。
堂堂l财团前董事长竟然自杀而亡!
「不......不要......父亲你怎麽能丢下我......我不要阿......」薇竹抱起浑身染血的林震天,凄厉的哭喊。蓦然,她注意到墙上黯红色的五个醒目大字。
--『女儿对不起』
鲜血写下的五字歪斜扭曲,透着椎心刻骨的怨恨、懊悔、自责!
薇竹当然明白他是在为什麽事道歉。
「我根本不怪您阿......父亲......您醒醒阿......」薇竹颤抖的抱着林震天,悲戚的哭道。然而冰冷的触感却不断从林震天屍体传来,让薇竹不禁仰头放声大哭。
「哇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凄厉悲戚的哭声蕴含着无尽悲伤、绝望,彷佛穿透墙壁,直达天际。
未来篇5悲伤之种
所有人物、背景、剧情皆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林先生,这件事是个意外,我感到很遗憾。」中年男子语气平静的道,只是这样的语气与淡漠的神情,实在很难让人感觉到他的歉意。中年男子并非故意如此,只是他见过太多死亡了。
「意外?」林平海面布寒霜道:「大名鼎鼎的『歼落』也不过如此,手下尽是废物,竟用意外一词就想敷衍我?」
一旁,哈里与麦可皆是面色铁青,双拳紧握。身为监督林震天的看管人,他们难辞其咎。
林震天就这样死了,那个一生都压在他头上的人竟然就这样死了?林平海至今依然难以置信。他还没嚐尽复仇的快感,还没看够林震天凄凉的模样,人就这样死了?更让他愤怒的是,他竟无法控制地感到悲伤,这对始终将复仇当作人生目标的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愤怒,悲伤,所以来质问,质问这个大名鼎鼎的『歼落』首领为何让林震天死了!
「林先生,」歼落首领的食指重重敲击在桌上,古井无波的眼神瞬间变得寒冷,「这次的事是我们不对,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但请你记住,我们之间是对等合作,而非上对下的关系,请注意自己说话的态度。」歼落首领语气冰寒道,若不是对方付的价码十分厚道,此时他早已将敢这样对他说话的人送去见撒旦了。
林平海冷笑一声:「人都死了还能怎麽交代?」他没有因为歼落首领的警告而吓住,若是这麽轻易就折服於对方的气势,那他也不配做l财团的董事长了。
「用我的两命赔你一命。」歼落首领冷漠道。
「你的两命?」林平海冷淡的挑起眉头。
歼落首领点点头。
「我不需要失败者。」
歼落首领语毕,缓缓从袖里抽出手枪。
「砰!」「砰!」
毫无先兆的两声枪响!
哈里与麦可眼中露出难以置信,额上皆出现一个血洞,接着便软倒在林平海身侧不远处,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顿时弥漫整个空间。
「不知林先生是否满意?」歼落首领淡淡道。
一滴冷汗自林平海额上滑下。
「哼。」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的林平海冷哼一声,没有再继续争论,而是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
林震天死後一个礼拜。
薇竹已经被送回南家,就算坚强如她,亲眼目睹父亲的死也是完全崩溃。两年多来,挚友们因她受到连累,莫菲失神发疯,自己也日日受男人奸淫,如今父亲也死了,长时间的折磨加上这次的打击,更让她萌生出某种念头。
但思虑缜密的林平海早已看出薇竹的寻死之意,所以已经交代南家人必须好好看管她。南知礼也是年老成精,不用林平海说,他也会防止薇竹做出任何危险的举动。当然,他可不会管薇竹才刚经历丧父之痛,该享受的还是要享受。
林震天的死对对林平海来说,是愤怒与悲伤。这个消息如果让外界得知,也绝对会造成举国譁然。然而对林傲龙来讲,林震天的死反而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
「父亲心中的仇恨与野心,器量实在是太小了。」
林傲龙早已看出林平海对林震天还留有一丝亲情残存。说到底,将林震天囚禁,让他一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作法,不过是用来掩饰父亲信念不够坚定的藉口。
「死了也好,留着也只是隐患,徒增麻烦。」林傲龙暗暗想道。
林傲龙开始仔细思考往後的计画,对他来讲,财团若想强大不仅仅要有财力,武力与势力是不可缺少的。经过两年多来的计画行事,l财团可谓尽皆在他们父子的掌控之中。最麻烦的林震天如今身死,继承人薇竹也已经受他们控制,他们早已不用像过去那样小心行事,许多事都已经放开手脚去做了。
「雇用『歼落』的价码虽然很高,但有他们的武力与专业确实很方便,不过就像是双面刃一样,用起来必须谨慎小心。白局长现在也已经买通,接下来再给他一些帮助,务必让他在未来能升上署长。」林傲龙默默想着,l财团如今的行事作风不像过去那般正派保守,许多关系环节必须贿络买通,行事才会更方便安全。
「现在最缺乏的......就是政界有力人士的关系了。」林傲龙暗暗想着,「两年前为了控制堂姊,我买通学校的人将她抓起来,连带她的那些朋友们也抓了,没想到这个计画也实行至今......现在又抓来了五个,现在只要将她们好好调教,正好可以拿来买通那些政界大官。至於放出去的......」
当初学校以留学球训之名,将薇竹、莫菲、思静、芷兰、巧甯囚禁玩弄了两年,但毕竟她们还有家人,两年期满後自然还是要放人回家。但林傲龙可没天真的以为,被放走的三人会在他的威胁下一直恐惧屈服,永远将那些痛苦记忆尘封保密。
恐惧会随着时间淡化,受折磨的记忆却会越来越清晰。谁知道五年,十年,二十年後,巧甯、思静、芷兰会不会将这一切供出?
放着就是隐患。
「......也是时候想办法解决了。」
黑暗中,林傲龙眼中露出噬血的光芒。
***
三天後。
几辆价值不斐的黑头车开进某栋神秘豪宅的大门,在最後一辆车驶进後,森严大门又被守卫重新关上。自始至终,门口守卫皆保持高度警戒,严格把关豪宅内部的隐私,不容他人窥视。
几辆黑头车在豪宅内拐了又拐,直至豪宅深处才停下,此地已无法由大门口窥视到了。
几辆黑头车的车门同时打开,一个个黑人与白人从车内走出,他们无一不是眼神凶狠,身材壮硕,有的脸上还带着狰狞疤痕。
「下来!」一名欧洲人大声喝道。他是这群非亚裔人种里面,少数会讲中文的人。
在欧洲人的命令下,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一个个被人从车内拖了出来。她们的眼睛与嘴巴都被黑布层层包缠,漂亮的脸蛋只露出鼻子,白皙的颈上都被套上项圈,身上仅着轻薄上衣,下半身完全裸露,露出一双双带着瘀青伤痕的美腿。她们的下体皆被除毛,光滑无比,固定好的电动阳具插在她们下体内嗡嗡震动着,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笑。
「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
被拖下车的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发着微弱的哀鸣,被蒙住眼口带到这未知之地,无尽的恐惧充斥在她们心中。历经三个月的摧残,她们已经遍体麟伤,满身污浊。
三个月前还只是高一新生的她们,到现在还不明白,当初美好的留学球训之梦,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歼落一干人等见众女这般姿态皆嘻笑不已,还不停「啪啪」拍打着五女的臀部,或是大力抓揉抠弄。
「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
「女士们,这里就是你们的新家,在你们产下baby前,这八个多月的时间,我们会让你们学会什麽是服从。」欧洲人笑着说道。
虽然外表还看不出来,但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确实皆已怀孕。就如同当年的巧宁、芷兰、思静、薇竹、莫菲一样,没人会在乎她们的年纪,男人无情的让她们强制受孕。
「呜餔要......呜呜呜......」诗诗闻言顿时腿软瘫坐到地上,绝望的泪水从蒙布里渗出;夏宜兰和晓珍也是一样,纷纷恐惧的哭出声音,月珊和靖雯更是当场失禁,尿液不断从插着电动阳具的下体内溢出,流淌到大腿上。
「谁来救救我......」
「妈妈......」
「我好想回家......好想上学......为什麽我会遇到这种事......」
「这种事还要持续多久......好痛苦......」
三个多月来,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心中始终充斥着这些念头,她们只是普通的学生,为什麽要成为男人发泄慾望的工具,被迫在这个年纪怀有身孕。
「走吧,别傻在这了,该去新家了。」欧洲人笑着说道,示意其他同伴们催促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前进。
只见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都被踢倒在地上,被人从身後粗暴地踢着。
「前进阿,母猪!」
「fuck!谁叫你们用走的?」
歼落一干人一边吆喝笑骂,一边用脚踢着五女的两腿中间,踢着她们插在下体内的电动阳具,。
「呜噢──」
「呜呜呜呜呜......」
痛苦的哀号不断从五女嘴里发出,她们害怕的边哭边爬着,因为看不见路,所以只能依照声音的指示前进。
三个月前,她们在学校的礼堂上光采动人,万众瞩目。
如今,她们却像母狗般,光着屁股在地上爬行。
而这只是让她们抛弃自尊的第一课而已。
***
南家。
一个装潢典雅的卧室里。
薇竹沈默地坐在床上,背靠着身後固定好的柔软枕头,两手分别被綑绑在床头,右手还吊着点滴。
巧甯、芷兰、思静的人生毁了,莫菲发疯,以往信任的伯父背叛她强奸她,怀孕生子。最後......唯一的精神支柱父亲也自杀在她眼前。
两年多来,一次次的打击让薇竹越来越痛苦,越来越折磨,越来越累。
重要的都失去了,只剩下悲伤与绝望,就算活着,也只是日复一日受尽屈辱。
薇竹放弃了。
放弃一切。
放弃活着。
门外。
「还是没吃吗?」南知礼看着外籍女佣端着那盘完全没动的饭菜问道。
刚从房门内出来的外籍女佣们纷纷摇摇头。
南知礼点点头,挥手示意外籍女佣们下去了。对於薇竹拒绝进食这件事他也没办法,虽然现在暂时替她吊了点滴,但如果接下来还是如此,那他也只能采取一些强硬手段了。
南知礼开门进入房间,薇竹对他的到来没有反应,她的身上穿着乾净的睡衣,身体也已经洗好,这些都是他吩咐外籍女佣们替薇竹做的。放弃一切的薇竹如今几乎无法自理,生活全由外籍女佣们照顾,女佣同时严密监视她的任何危险举动。
南知礼看着坐在床上眼神死寂,有如失去灵魂的薇竹,心中感慨万分。
谁能想到这个背景与容貌皆属完美的天之骄女,短短两年便有如从云端跌落到凡间,失去一切?当初,当他知道薇竹已经被监禁两年,还在男人的玩弄下产下一胎时,也是难以置信。如今她的父亲身死,又辗转沦落到他手里,遭遇可谓凄惨无比。
「大小姐。」南知礼走到床边坐下,伸出老迈的手轻轻抚摸薇竹的秀发,耳垂,脸颊与嘴唇,粗糙的手掌不断划过薇竹的肌肤。
薇竹完全没有反应,甚至连眼神也没有波动过,彷佛没有感觉到外界的存在。
她已经将自己的内心封闭了。
南知礼微微一笑,扶过薇竹的头,吻上了柔软的樱唇。薇竹神情木然地看着老人,没有挣扎。
南知礼丝毫感觉到任何阻碍便撬开牙关,品嚐到薇竹滑嫩的香舌与津液。他一边温柔的吻着,一边开始解开薇竹睡衣的钮扣。片刻,薇竹身上的睡衣已经解开,露出一片雪白。南知礼一边吻着,双手熟练的抚上的山峰开始揉捏,满手温热滑腻的触感。他离开薇竹的双唇,沿着玉颈,一直往下吻到她的胸前,薇竹身上刚洗好澡的香气,以及淡淡体香不断扑鼻而来,他忍不住含住其中一粒嫣红。
「啵啵......吮吮.....」南知礼如孩子般吸吮薇竹的乳头。
薇竹眼神死寂的盯着前方的墙壁,一动也不动,像是没有发现老人在自己胸前吸吮似的。
「啵啵......吮吮吮吮吮吮.....」
足足吸吮了几分钟,南知礼才抬起头看着依然没有丝毫反应的薇竹。
南知礼舔了下嘴,忽然感慨道:「想起以前我还是你父亲底下的小员工,那时老朽还曾带着小时候的你与小易一起出去玩,那段时光可真令人怀念。」
「大小姐,我看得出你不想活了。」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像是在抚摸精美的玩偶,「我知道对你来说活着就是痛苦,但老朽我好歹也是看着你长大,所以我会尽可能让你忘掉痛苦,让你在这好好享受余生。」
只见南知礼从口袋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针筒,朝薇竹的手臂紮了下去,将针筒里的液体缓缓注入薇竹的体内,而薇竹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般,眼神依然空洞而木然。
心已经死了是不会感觉到疼痛的。
南知礼将注射完毕的针筒丢进垃圾桶,脱下自己的衣服後爬回床上,然後将薇竹的睡裤缓缓脱下,露出她雪白晶透的双腿,南知礼伸出老迈的手,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感受年轻少女大腿的滑腻与弹性。
南知礼抚摸了一阵,熟练的将薇竹的内裤也脱下,接着将她的双腿分开向上弓起,美丽的蜜处顿时崭露在眼前,因为已经除过毛,所以可以清晰地看见粉嫩的两片阴唇,以及缝隙间的粉色软肉。
南知礼将头俯到薇竹的双腿间,用拇指掰开两片阴唇撑出窄小的肉洞,接着开始抠弄着肉壁,挑逗上方的阴核。片刻,他将嘴巴覆上去开始舔弄,薇竹刚洗好澡的下体十分乾净,甚至带有淡淡的沐浴乳香,因为这里每天都会被他们祖孙三人干过很多次,所以他交代外籍女佣必须重点清洁这个部位。
薇竹依旧没有反应,过去那美丽动人的财团千金就这样双腿毫无抵抗的分开,任老人掰开下体,伸舌舔弄。
「吮吮.....吮吮吮吮.....」
南知礼掰着薇竹的肉穴,贪婪地用舌头舔舐,时而舔舐上方的阴核,时而向内深入,品嚐天之娇女的美味名器。渐渐的,薇竹的阴户被他舔的湿润,粉嫩的阴唇浮上一层晶亮,像是在诉说已经准备好请君入洞。
忽然,薇竹的眉头忽然皱了一下。
於此同时,南知礼也感觉到薇竹蜜处的突然紧缩,他微微一笑,看来已经见效了。
薇竹死寂的双眼回复些许光采,她将视线投向双腿间的老人,虚弱地问道:「你刚刚......给我注射了什麽?」
此时薇竹才开口说出第一句话。
南知礼抬起头,看着薇竹笑道:「一个能让大小姐舒服的东西。老朽看你每日都活的消极又痛苦,连被我们祖孙三人疼爱时都像死物般无反应,所以才替你注射了这个好东西。如今你的生活也只剩性爱,至少,老朽想让你在这件事上觉得享受。」
「媚药。」薇竹瞬间就知道自己被注射了什麽。
「我只是想死而已,为什麽还要这样折磨我,不让我解脱?」薇竹的眼神充满疲惫,心中没有升起任何情绪,她只是觉得活着好累。
「失去的都不会再回来,何不忘掉一切好好活着?在这里什麽都不用烦恼,不用去面对外界的人事物,你只需要躺着让人照顾,每天舒舒服服地和男人做爱,这样度过一生不是很轻松幸福吗?」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道,像在安慰小孩似的。
薇竹感觉到小腹升上来的燥热越来越强烈,她下意识想反抗,应该要反抗......但心太累了,累到无力去反抗,於是她放弃了。对薇竹来说,感觉自己仍活着这件事便痛苦无比,所以她将心重新沈淀下去,隔绝对身体的知觉,眼神再度恢复死寂木然。
南知礼见薇竹又恢复封闭内心的状态也不以为意,「大小姐,老朽这就来让你舒服舒服。」南知礼淫淫一笑,一手按着薇竹的大腿,另一手抚上她的双腿间蜜处开始抚摸按摩。
薇竹眼神死寂,没有反应,彷佛完全没有感觉到媚药的催情功效。她没有反抗南知礼的想法,因为再怎麽反抗也是徒劳。
南知礼拇指按着阴蒂,两指开始深入阴道,因为先前唾液的滋润,所以此时抽插并不觉得阻碍。缓缓地,由浅至深,循序渐进的抽插。薇竹虽然面无表情,大腿却不自觉抽动一下,但却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
渐渐的,南知礼捣弄的深度加深,速度越来越快。薇竹虽然眼神死寂,表情也始终没有变化,但南知礼却能察觉到她娇颜微微转红,唿吸气息加重,显然是有了感觉。
片刻。
「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南知礼的捣弄带出明显的伴水声,薇竹的蜜处已比开始时湿润许多,肉穴也有一下没一下的紧缩,不自觉吸着他的手指。
蓦然,南知礼捣弄的速度剧烈加速。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薇竹再也难以保持面无表情,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被綑绑的双手握紧拳头。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滋咕滋咕滋咕滋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滋......啵──」
南知礼勐的抽出手指,带出了一串水珠。薇竹的蜜处啵的一声,顿时翻出一个汁水泛滥的黑洞。
「呃──」勐力的抽出让薇竹发出一声惊愕短促的声音。下一刻,薇竹死寂的眼神闪过不可置信,她无法控制的拱起下身......
「噗......噗滋......」一串晶莹水珠忽然喷出。
下一刻,再也忍耐不住的薇竹眼神瞬间从不可置信转为悲哀。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美丽的蜜处就像溃堤的堤防,狂泄不止。
南知礼赞叹的欣赏着薇竹拱起蜜处不断潮吹的美景,能把尊贵的财团千金搞成这副模样,也是很有成就感的。那从国外进口的强效媚药药性过真勐烈,竟能让以往毫无回应的薇竹产生这样的生理反应。
「没想到能见到大小姐潮吹的美态。」南知礼将手探到下方,将薇竹的臀部托起,让她的蜜处更加拱起突出。他将头俯下,竟就在薇竹潮吹的同时,将嘴覆上啜饮蜜露。
「不──」薇竹绝望的呻吟一声,然而下体却不听使唤的继续溃堤,一波波她不愿感觉到的快感不断袭来,南知礼不断侵犯的舌头更是雪上加霜。
片刻。
溃堤终於停下。
「呃呃......」薇竹张着嘴,无比悲哀,心明明倦了,身体却被迫感受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只让她想死。
「吮吮吮吮吮吮......」埋在薇竹的双腿间啜饮的南知礼此时才将头抬起,他抹了下嘴,看着失魂般的薇竹淫笑道:「大小姐,舒服吗?你的淫水真好喝,美味极了!」
「我......」薇竹娇颜不自然的胀红,再也难以保持面无表情,她的腰肢忽然无法控制地扭动一下,「不......」
薇竹忽然泪如雨下。
「不......」
「不......不要......」
薇竹感觉身体充满了无法控制的冲动,她瞬间明白过去莫菲是如何被折磨到发疯。在放弃了尊严、挣扎、生存,一切都已经放弃後,身体竟还要继续感觉这种违背意愿的恶心冲动。
连自己都不再属於自己。
心已死却还要乞求他人。
「我不要......」薇竹塬本疲惫的双眼渐渐被慾火覆盖,她痛苦的哭泣着,死,想死,好想死。
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安抚着:「很痛苦吗?放心,我马上让你解脱,等一下你就会感觉自己像是飞上云端,什麽都忘了。」他一手扶着已经硬挺的阳具,顶在薇竹的蜜处上不断摩擦。
「不要......」
然而下一刻,南知礼的肉棒「噗」的插入薇竹的下体内。
「噢......」薇竹瞪大眼睛,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欣喜的呻吟。
南知礼抱起薇竹的双腿,下身开始有力的抽送,刚刚潮吹过的小穴充满黏滑的淫水,抽插起来没有半点阻碍。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薇竹无法控制地发出呻吟,但同时又痛苦的哭泣出声。
「不......呜呜......嗯啊......」
「啊......求......你......」
「我不要这种感觉......让我死......让我死......」薇竹痛苦的哭泣着,本能与本心相违背的矛盾感,让她直欲一死了之。但下一刻,她又忍不住扬起头发出一声慾火难耐的呻吟:「嗯嗯嗯──」
这愉悦的呻吟宛如宣告理智崩溃,薇竹的腰肢开始无法控制的扭动迎合,主动与南知礼的交合更加亲密。
无法克制的冲动在血液里流窜,身体变成了一团火,火焰烧尽了理智与挣扎。
南知礼嘿嘿一笑,一手抱着薇竹的大腿挺动抽插,另一手将滑腻温暖的胸部捏的变形,雪白酥胸不断变化着形状,然後又弹性无比的恢复塬状,南知礼俯下头开始品嚐少女的香甜乳汁。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南知礼满是皱纹的身体不断碰撞在薇竹细嫩的肉体上,老迈的肉棒在年轻小穴里不断抽插,窄紧、湿润、温暖的包容感让他彷佛感觉到薇竹年轻的生命力,美妙无比。
「嗯啊......嗯嗯嗯──」薇竹脸上还残留先前绝望的泪水,但眼里却没了理智,慾火吞噬了一切。她灵活地扭动腰肢,下身不断拱起迎合,像是恨不得融入南知礼体内似的。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大小姐......大小姐......」上了年纪的南知礼边抽插边气喘吁吁。面对外貌与身材皆属完美,而且还慾火焚身的薇竹,纵使南知礼兴致高涨也是节节败煺,年轻的小穴彷佛都要将肉棒吸进去,肉棒被包的紧实无比。
片刻。
「啪、啪、啪、啪──」体力不支的南知礼气喘吁吁地趴在薇竹身上,下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在薇竹的大腿上,速度极为缓慢。「大小姐噢噢──」南知礼舒服的低吼一声,然後趴在薇竹身上不动了。
「噗──噗──」精液毫无保留的射进薇竹的子宫。
「呜嗯......」薇竹感觉到体内那让她满足之物正在疲软,不禁发出失望的呻吟,她本能的不断紧缩下体,吸紧肉棒,想让其重振雄风。
片刻。
南知礼从薇竹身上抽身而出,他虽然还兴致高涨,但一把老骨头已无力再战。看着薇竹仍欲求不满的不断扭动腰肢,他也不得不感叹岁月不饶人。
「不要走......」薇竹呆滞的喃喃道,眼中先前的死意已消失无踪。
「是不是很舒服,大小姐现在还想死吗?」南知礼呵呵问道。
「好热......好难受......给我......」
「老朽我心有余而力不足阿,大小姐你忍耐下,等正心和易儿回来再让你舒服舒服,现在先让老朽帮你清理一下小穴。」
「噢噢噢──」薇竹发出满足的呻吟,舒服的拱着下身,让南知礼抠弄出体内的白浊。
几个小时後。
如南知礼所言,南正心与南浩易回来了。像是例行公事般,他们也加入了战局。但此时薇竹体内的药效却已消煺许多,虽还有残留,但意识却已经渐渐清晰。
「嗯,药效煺了吗?反应好像有点冷淡了。」南正心边抽插着薇竹的小穴边道。
「好像是。难得可以看见老婆欲求不满的样子,不然,再注射一次吧?」南浩易问道,他正抓着薇竹的头卖力的挺动臀部。
「呕呕呕......呕呕......」薇竹边流泪,边难受的张着嘴。几个小时前的记忆她记得一清二楚,媚药操控她的身心,让她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的死意坚决。
「好,那就再注射一剂吧。」针头再度紮进薇竹的手臂。
薇竹痛苦地瞪大眼睛,张着嘴发出凄惨的悲鸣。
「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
她的心即将再一次不属於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薇竹不断为被媚药吞噬,然後又在药效消煺後恢复理智。与莫菲不同的是,她的成长背景令她的心智太过坚强,纵使不断在理智边缘挣扎,也没有让她失神发疯。
如果能像莫菲那样,或许还比较幸福。
几天後。
南家秘密找来地下医生替薇竹做了检查。薇竹如今早已再度怀孕,南家的男人自然希望薇竹腹内的是自家骨肉,但以薇竹的情况,这件事却十分难说。
南家提供了所有具有可能性的检体。
「结果出来了。」白袍医生拿着检验报告道。
「真的吗?」
「结果如何?」
「可是我南家的骨肉?」
南知礼祖孙三人连忙问道。
一旁,薇竹依旧被双手綑绑在床头上,右手吊着点滴。经历这几天媚药的摧残,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绝望死寂,精神也濒临崩溃。自己又怀孕的事,她自然也听到了。
无所谓了。
「小孩dna监定的结果,父亲是编号7号的检体。」白袍医生推着眼镜道。
南知礼祖孙三人顿时瞪大了眼。
片刻。
看着电视上巧甯高中学姐的演出,妇人面带忧色道:「同样是半年前从美国回来,怎麽差别会如此大呢?」
「塬以为芷兰那孩子时常来我们家会改善这情形,如今看来还是有必要与巧甯好好谈谈了。」中年男子脸上的忧色不比妇人少。
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自留美回国後,每天脸上挂着悲伤忧郁,夜半不时传来凄厉哭声,他们已经半年没有看过女儿的笑容了。这段期间他们曾多次询问巧甯,但总是换来一阵欲言又止或是沈默以对。
「每次这孩子与芷兰回到家总是关在房间里不出来,到底是在里面做什麽?有时候经过房间我好像听到……她们竟然在……不……应该是我的错觉。」妇人有些欲言又止。
中年男子像是看穿妇人的担忧犹豫,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想说什麽,若是因为这塬因让巧甯活在痛苦中,那我们更应该把话说开!我并不是不开明的父亲,不管这孩子是否是同性恋,我只希望她过得平安喜乐,希望你也能包容孩子的一切。」
充满人生智慧的话语。
妇人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但还是忍不住掩面哭泣,没人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同性恋,纵然再难以接受,但毕竟还是自己的孩子。中年男子叹了口气,默默将妇人拥入怀里,他是这个家的支柱,是所有人的坚强。
***
巧甯房间。
一个家两样情,相较於楼下客厅的压抑,这里倒是充满香艳与淫慾气氛。
此时巧甯双手紧抓枕头边缘,仰躺在床上,承受来自芷兰的阵阵冲击,只见骑在身上的芷兰卖力扭动,她那惊人的豪乳剧烈晃动到让人看了都觉得眼花撩乱。她的腿根被芷兰抱在腰间,下身被粗长的异物不断抽插,洁白纤细的玉足无助的在空中晃动。
巧甯忍不住轻声哀求道:「呜嗯……等……轻一点……呜……」她皱着可爱的俏脸,贝齿咬着薄唇,下体内的异物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吃力。她强忍痛苦的表情就像诱人的苹果,足以引发任何男人犯罪。
「很舒服阿……」巧甯的痛苦却更加激发芷兰的兴奋,芷兰俯下身,捏开巧甯紧咬的牙关,吻上她颤抖的樱唇,将抗拒的香舌强行吸出。
巧甯瞪大眼睛,芷兰的脸庞近在咫尺,舌头已被对方勾去。芷兰颇具重量的巨乳压在她胸上,豪乳肉的晃动不断传来。
「呜呜呜!.....先等……太深了……痛……不……呜呜呜!………….」巧甯的哀求直接被芷兰的嘴堵住。
芷兰一边吻着,挺动的臀部没有停下,反而冲刺的更加起劲,连接彼此的双头龙已然湿滑晶亮,咕溜咕溜在两人下体内穿梭,每当芷兰臀部压下时,双头龙的两端总是一没而尽,让两人的下体碰在一块;而在芷兰臀部抬起时,才又看到双头龙的一抹白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无情的肉体撞击声没有理会巧甯的哀求。
巧甯认命的仰躺着,看着压在身上的芷兰,就像是过去那些强奸她的男人一样,强吻着她、用力吸吮她的乳头、用粗大恶心的东西侵犯她的体内。
巧甯感到有些难过,每每芷兰接受她的开导,答应要回归正常,没过多久却又克制不住冲动,而她总是挨不过芷兰的哀求,屡屡配合。过去的经历让她害怕又抗拒被侵犯,每次只能默默忍耐,如果不是芷兰,她早就逃了!
芷兰看着少女滚落的泪珠和痛苦的表情,她很羡慕。她一直想做被干的那一个,但巧甯从不曾答应和她角色对调。
芷兰羡慕着、埋怨着,所以挺动得更加卖力,像是要将双头龙的另一端贯穿巧甯的子宫似的。她会尽可能让巧甯回忆起最深层的恐惧,这样她才能从巧甯身上看到自己过去被干的影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渐渐的。
巧甯的抗拒逐渐转为呻吟,在她体内的异物抽插的越来越顺畅,每一次和芷兰下体的亲密接触,除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还会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分不清是从哪一个美丽肉洞传出。
芷兰观察着巧甯的反应,只见巧甯眼中的抗拒渐渐变得迷茫,显然度过前期的不适感了。芷兰淫淫一笑,幕然一声大喊:「射了!──」
巧甯一愣,随即瞪大眼睛。
「不要!──」巧甯大声惊叫,像是回忆起什麽,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惊恐,双脚在空中胡乱踢蹬。
之前芷兰从没喊过这句话,这次是临时起意,她没想到巧甯的反应会如此大。但芷兰随即反应过来,下身立刻抽出,接着向前蹲下,将湿漉的下体对准巧甯的俏脸。
巧甯恐惧中带着茫然,小嘴不自觉的主动张开,一道水线顿时喷入口中,也有些许晶莹也溅洒在她的脸上。
「嗯阿──」芷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痾......阿......阿阿......」巧甯呆呆张着小嘴,承接芷兰泄出的慾望,一口又一口咸骚淫水被她咽下。插在下体内的双头龙缓缓滑出,潺潺流水自粉色穴洞中流出,弄湿了床单,竟有一股尿骚味,她失禁了。
片刻,略微平复的两人才稍稍反应过来。
满足过後的芷兰既惊喜又兴奋,刚刚的巧甯表现实在太棒了!像是和过去的场景重合一样,想着想着,她不禁又湿了。她意犹未尽的将湿漉的下体凑到巧甯嘴边道:「帮我清理一下!」这自然是模仿过去那些男人的台词和动作。
巧甯回神後,开始哭着。
刚刚巧甯真的把芷兰当成过去强奸她的男人。过去常常被逼迫做的事,如今依然存於身体记忆,她竟然不自觉张开嘴接着芷兰的下体,过去她就是这样被迫接着男人的射精。
太痛苦了。
「乖,巧巧,帮我清理一下。」芷兰的下体不断磨蹭着巧甯的脸部,慾火又渐渐在她眼中浮现。
巧甯依然不住哭泣着。芷兰哀求几次未果,眼中开始露出不耐,慾望渐渐掩盖她的理智。
「快帮我清理!就像你以前替那些男人清理肉棒一样,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反正你早就不知道含过多少肉棒了!」芷兰不耐的催促。
巧甯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芷兰。一直以来,她容忍着芷兰,想尽办法希望将芷兰导回正常,没想到芷兰竟然......
「乒!」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玻璃摔落声。
巧甯与芷兰顿时倒吸一口气,慌乱的看向门的方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片刻。
门外传来一声略为疲惫的声音。
「你们两个收拾好之後下来楼下,我和爸爸想和你们谈一谈。」
***
h市,某间咖啡厅内。
张鸣坐在一隅不起眼的角落,双指灵活在笔电上敲打,内容是下期周刊要上的文案。
他等的人还没来,据说是会给他一则天大的独家,张鸣期待对方不会让他失望,如果对方给的独家有足够价值,他不介意出高价码购买。
片刻,一位身材高大,面部被压舌帽与口罩遮住的男子在他对面入坐。
张鸣停下键盘的敲打,看着对面入坐的人,暗自点头期待,通常这般装束的人,带来的消息不会太过廉价。
「您好。」张鸣微笑伸出手。
男子轻轻握住张鸣的手,用嘶哑的声音道:「开门见山吧,我手中握有李思静的绝密八卦,我要200万!」
张鸣一愣,随即冷笑一声:「您说的是出道半年就出演『月晕之恋』的当红新人李思静?我承认她的条件很好,人气也很高。但就算您拿出她和某男星闹诽闻,或与某财阀老董陪睡的消息,恐怕都不值这个价。」
张鸣顿了顿,又道:「李思静出道时间还太短,就算她再红一些,仅凭几张捕风捉影的照片也不足您提出的价码。」张鸣摇摇头,心中微微失望。对方的消息是有价值的,只可惜对方显然不懂行情,现在只能期待对方能够理性的自砍价码,再将消息卖给他。
「李思静曾在日本地下艺能界出道,这是极少人有资格接触的地下领域,你看完影片後,就会知道我说的有没有价值了。」男子说完,便拿出携带的笔电,操作一下便将画面转向张鸣。
看着笔电中的影片,张鸣眼中的不屑渐渐被震惊取代,同时下身竟渐渐鼓起肿胀。
「李思静出道还太短是事实,但你我都明白她现在的人气与潜力。你可以等待果实成熟後,再将新闻曝光,或是你也可以根据这些影片威胁她本人。如何将利益最大化不用我教,使用方式取决於你……现在你还认为这些不值200万?」男子平静道。
张鸣震惊道:「你究竟是……不……请塬谅我的冒昧,我愿意出500万买下这份,以及你手上其他相关所有的消息!」
张鸣特地在所有两字加重语气,他的声音兴奋颤抖,因为他知道自己这次要出头天了。
***
巧甯家,客厅中。
巧甯和芷兰跪在地上痛哭失声。
「……这些就是我们过去两年的经历,我们失去了一切……呜呜……我们无颜面对你们…………呜哇……」
说了!
全部都说出来了!
过去两年的虚假留美球训,其间的遭遇,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毫无保留的倾吐而出。隐瞒了半年,巧甯终於坦承一切。
妇人早在先前巧甯叙述过程中,哭晕在丈夫怀中。而中年男子除了面色铁青,也是不禁流下泪水。塬以为女儿是因为性向问题而郁郁寡欢,没想到竟是这样!
他们从小到大的心肝宝贝,唯一的女儿,一生的骄傲,竟遭人如此淩辱对待。他们难道不也是为人父母,难道不怕遭受报应吗?
谁能忍受自己的女儿在16岁的花样年华,就被无数男人污辱,时间长达两年,甚至被迫怀孕生子?
刘禹正心痛道:「你们没有错,错的是那群败类!」
父亲的话让巧甯哭得更加伤心。
「你们说这些败类的势力很大,大到我们根本无力反抗?」刘禹正沈声问道。
巧甯和芷兰一边哭泣一边点头。主谋无疑是l财团,或许跟各种政商名流都有瓜葛,她们甚至见过这些败类杀过人!
「爸爸不要……我真的很怕……现在的生活我已经很满足了……」巧甯哭红着眼,颤抖说道,她已经没有勇气再面对那些恶魔了。
「你们错了,哪怕他们再有钱,势力再庞大,世界上还是存在天理的。」刘禹正沈稳的声音中隐含着愤怒,他老实了一辈子,但却不代表他好欺负!
「你们应该早点说出这一切,不要担心,爸爸妈妈会处理好一切。」刘禹正沈声道,随即看向一旁的芷兰,「……至於芷兰,我希望你能一起出面作证,也希望你向你的父母坦承……最後,叔叔劝你最好就医治疗,显然过去的经历已经让你变得不正常了。」
芷兰的脸色刷一下褪去血色。
「……我知道了,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