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山小肚糯糯糕,勺捣腿间糊糊水
【番外回】元宵肚
团山小肚糯糯糕
勺捣腿间糊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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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兄你看啊,‘南面有水清又清’,上北、下南,即是说,若是灯谜里打的那字,下头加个了“水”字底,就会变成又清又冽的某物,我猜是甘泉。‘而西面有水船不行’,左西、右东,那字的左侧若是添了叁滴水,则船儿也航不动了,那不是泊船,又是什么呢?”
“哈哈哈哈,还是哨兄机敏!如此,谜底便呼之欲出矣,正是那个——”
鹧鸪哨与洞箫仙张大了嘴,正异口同声地吐着那个字,困在灯中的白芍,也扯紧了嗓门喊道:“是‘白’啊啊啊——是白是白是白!是我‘白芍’被困在里面了啊——!”
这一声透心之音,终于穿过灯壁、突出囚笼,传进了灯外的鹧鸪哨心里。
只见一座黑压压的五指山,向着灯皮压来。白芍错愕瞪目,恍然间,烛灯里头起了一阵地动山摇。红炬震颤,蜡池波晃,仿如天塌地陷般的危险,就在眼前……
小可怜吓得立时伏下身来,牢牢攀住了池水中央的粗绳灯芯。
“啵!”的一声,墙面裂开一个大洞。一根粗似神木,需要白芍环住两臂、才能勉强抱得住的巨人指头,从壁破之处突入进来!
鹧鸪哨收了指,将灿星之目凑到洞口来窥望,一个裸玉似的娇小人儿,映入到眼帘间。他翘着肉臀、趴在池中踢打着水花,梨花带泪的小脸蛋转过来,朝鹧鸪哨噘着嘴,诉尽得救的欣喜,与怨他来晚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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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夜放花千树,宝马雕车香满路。
灯火流光转玉壶,一夜凤箫鱼龙舞。
蓦然戳指,那人就在灯火将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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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哨你这个混蛋!这么久才来救我!我困在花灯里头都快冻死了你知不知道,呜呜呜……”酣睡中的人儿忽然扑簌簌地滚泪,口里还大喊大叫地抱怨,惊得躺在他身后当人肉靠垫的鹧鸪哨,睁开了双眼。
“宝贝、宝贝怎么了你?怎么忽然哭了?做恶梦了?谁在梦里头欺负你了,嗯?”鹧鸪哨耐心哄着,一手替靠在他胸口的人抹着泪花,另一手依旧稳稳然、贴在白芍的肚子上。
“呀!我的肚子怎么这么大了!那天我看见李家小姐,站在旗楼上扔绣球,若是我不小心张口接了、吞下肚去,就该是这般大小……”
白芍惊得泪都忘了流,张开两掌,不敢置信地比划在肚子两旁。自己坦若平原的小蛮腰上,何时多了这么一大坨、丰满圆润的赘肉了呢!究竟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啊?
“啵!”鹧鸪哨在他惊讶的面颊上,留了一个安慰吻,“是我干的啦。本帅亲手造的娃,我会负责到底哒!”
“什、什什什什么?”白芍恨不得当即跳起来,赏夫君一个旋风踢。
可惜他现在笨重得跟头狗熊似的,才勉力支个肘,就累得一阵娇喘,且他稍稍一动,就有一道诡异的、温热的、黏糊糊不知是何物的水流,从他的腿间漾下来。他瞬间僵得不敢动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就算我怀上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显怀吧?你看我这肚子,大得都似有六甲了,难不成我怀的是个哪吒啊!”
说完,他将怀疑的眉头锁起来,转过头,果真见他夫君笑得一脸淫荡:“鹧鸪哨!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说到“手脚”,他顿觉夫君方才的话中有蹊跷:“亲手”造的娃……如若真是阳杆入洞怀上的,怎么能说是亲“手”,应该说是“亲棍”,或者“亲棒”才对啊?
这时,一道灵光掠过他的脑海:“该不会是……你早上‘亲手’喂我吃下的那枚汤圆,有问题吧?”
“嘿嘿,宝贝真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鹧鸪哨嬉皮笑脸,打算以甜言蜜语,来驱散头顶乌云,“那枚汤圆啊,是我找街角的王婆求的,果真灵验得很,看来我掷下的千金不亏,不亏……”
“什么啊!可恶的鹧鸪哨你,你又乱花我爹爹给的嫁妆钱!诶等等……王婆?就是那个神神叨叨的、整天装神弄鬼的疯老婆子?你快说,你究竟喂我吃了什么啊啊啊啊啊!”
白芍艰难地扭过“并不存在的腰”,使劲晃着鹧鸪哨的肩头。
“没啥没啥,宝贝你先莫要激动,小心动了胎气……”鹧鸪哨立即以双腋,箍住了玉人两肩,又以双掌,按紧了白芍的两片腿根,让他如剥皮蛤蟆般、呈现个淫荡的“大”字形,乖乖地仰卧在自己怀里休憩,再耐心解释道,“那汤圆啊,叫做‘求子圆’。吃了它的人,只要舒舒坦坦睡上一觉,便能怀上汤圆宝宝。小汤圆就呆在你肚子里,呆足七七四十九天才会消下去,手感好摸得很。如此,为夫也可尽情地把玩把玩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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