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第三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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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凌毫无目的地的开车,她不想把她送到他的家,那是她亲自帮他选的,甚至基本的装潢都是她定的。

    然后他和另一个女人住在那里。

    那是他的女朋友。

    许凌到了严朗的小区门口,里面灯火通明,她看看旁边的人,酒醉的他如今很安静,如果不是偶尔的呻吟声,她甚至以为他在睡觉。

    掉头,她绕了一圈去了另一个小区,就在隔壁。

    把人带进来之后,如果严朗现在睁开眼就会发现这个地方跟他的房间很像,许凌拉开窗帘正好可以看到对面严朗房间的窗帘。

    许凌猛地拉上窗帘,这两个房间她准备了两年,她从来没有住过一天,却每天都会让保洁阿姨过来打扫,然后喷上她喜欢的香水。

    严朗搬到新家的第一天,许凌也过来收拾房间,想到以后她可以每天一开窗就能看到对面的他。

    那一天晚上,她心机的穿上吊带长裙,放下微卷的长发,细细的吊带,裸露的锁骨,卷发下若隐若现的白腻......她吸了一口气打算去看看对面的灯亮了没有,她也好过去。

    他回来了,站在窗户旁。

    他的窗帘没有拉紧,许凌恨自己的视力为什么这么好,她能清楚地看到他抱着另一个女人亲吻,然后灯灭.......

    掉在地上的眼镜盒被保洁阿姨放在了客厅的柜子上。

    许凌没有开灯,尽管她很久没有来这里,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她依旧准确地找到了当初她为他准备的乔迁礼。

    一副新的眼镜,依旧是禁欲的金边眼镜框......

    许凌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严朗,虽然屋内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到,她甩掉高跟鞋半跪在毛毯上。

    严朗已经醒了,他酒量不错,哪怕醉了也清醒地快,许凌又在外面绕了那么久,在她拉窗帘的时候他就醒了。

    熟悉的味道让严朗以为自己在做梦,他没有动。

    “哒哒哒”是高跟鞋的声音,黑暗中让他的感官更为敏捷,鼻尖充盈着他很熟悉的味道,然后长发拂面。

    如果这是一场梦,严朗想要醉生梦死。

    略有些凉的手摸上他因为喝酒而有些热的脸,严朗感觉到他的眼镜被摘了。

    许凌把眼镜放在一边,打开眼镜盒摸索着给严朗戴上,她突然有些想看他戴上是什么模样。

    “灯呢?”她呢喃道。

    开灯?严朗不想,似乎开灯之后所有的一切都要重新思考,他凭着直觉拉住面前的人,借力坐了起来。

    许凌没注意直接被拉到怀里,脸倚在他的胸膛。

    她能感觉到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脸上滑过,下一秒下巴被抬了起来。

    是酒精的味道,还有红酒特有的苦涩......

    唇舌交融间她问:“你知道我是谁吗?”她的声音极小。

    “知道。”严朗抱着人的腰,丝绸面料的长裙很滑:“许凌。”他亲吻她的嘴角让两个人喘气,可离开红唇一秒都嫌慢,许凌刚刚吸了一口气又被他含住双唇。

    舌头抵开牙关,肆无忌惮追逐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他的手已经找到隐蔽拉链,他咬住面前人的耳垂。

    许凌觉得自己也像严朗一样喝了很多酒,直到耳垂有些痛痒才低吟一声:“嗯......”

    在拉链周围游戈的手停了一瞬,手就伸了进去。

    贴身的白色抹胸长裙甚至连胸贴都是极薄的,丝绸的顺滑在一瞬间就滑在腰间。

    许凌感觉有些冷,刚刚进来的时候她担心严朗热,空调直接开了很低的温度。她被人抱住,有手扶在她的腰间,他喘息着道:“许凌,帮我把衣服脱了。”

    参加酒会的严朗穿了标准的叁件套,许凌一时间没有办法解开纽扣,最后被惩罚似的舌尖一痛。

    “唔...疼”她含糊道,娇气的在严朗怀里晃动。

    腰带被解开的声音在火热的房间里暧昧又悦耳。严朗身上的白衬衫半解,他已经等不及了。

    面前人是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肖想的人,是他春梦里常遇的女主角,是他和女朋友做爱时险些低吼出声的人......

    许凌的唇终于被放开了,湿吻沿着脖颈向下,很快就到了一直被抚摸着的山丘,她有些自卑又骄傲。

    她之前胖,所以胸大,现在瘦了下来之后,胸比之前缩水不少,她有点担心严朗不喜欢。

    一片黑暗之中,严朗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喜爱。

    许凌的身材他是知道的,论健身,严朗之前根本就没这方面的意识,还是一次会议之后要找许凌签字,许凌让他直接到健身房找她。

    双手握住浑圆,严朗力气不小,他肖想这一对很久了。从那次健身房开始。

    健身房的人不算多,这个开在CBD的健身房一年的VIP费用差不多在这里上班的白领一年的工资。

    许凌在中间很显眼。

    是因为很多人的眼睛都不自觉看过去。

    紧身裤,运动背心,在跑步机上慢跑,腰细的让人想要狠狠掐住,随着跑步的幅度那不停晃动的奶子时勾人的风景,严朗第二天醒过来床上一塌糊涂,只记得梦里的他不停的舔舐红晕。

    他想了太久,一只手根本包不住,他双手拢住两边,亲吻尖端。

    许凌现在没办法思考他会不会喜欢又会不会不喜欢,乳尖是她的敏感点,她压抑不住地低吟出声,沙发太滑她只能紧紧抱住身上人,将两团拱手相让。

    送上门哪有理由不要?严朗用力吸了两下,空荡又安静的房间充斥着暧昧的声音。

    许凌有些不好意思:“嗯...你,你轻点,别,别出声.......”

    “啊......”话还没说完,乳尖被夹了起来,有点痛。严朗又上前轻轻安抚。手不知不觉划过平坦的小腹,将碍事的裙子剥落,许凌身上只剩细细的丁字裤。

    严朗的手在边缘滑了两下又勾着许凌的红唇。酒醉的他只能从她的身上止渴。

    许凌忙于应对严朗的舌头,那舌头太过灵活,许凌只能不断地分出蜜液好祈求一丝轻松,奶子那处按揉捏勾......昏昏不知。

    直到丁字裤磨上花蒂,她轻呼不经意间吸了一下严朗的舌头,严朗受到刺激揪了一下奶头:“怎么?疼?”他虽然是在问,可丝毫没给她回答的机会,轻轻吻上去,温柔许多。

    手毫不犹豫地触碰秘密花园,摸到一丝潮湿,严朗眼中闪过笑意,他亲了一口许凌贴在她耳边道:“你湿了。”

    可是还不够。

    严朗可以确定自己是许凌最近两年走的最近的人,连他都不知道许凌有男朋友,那她起码单身两年了。如果说许凌是处女,这根本不可能。

    他虽然一直在圈子边缘徘徊,可最近一年算是差不多进入圈子,这个圈子对于许凌的看法是吃惊,吃惊于她的变化。

    先前有多么肆意,现在就有多么优雅。

    截然不同。

    有人爱肆意地活泼,有人沉醉优雅的魅力。

    许凌有些难耐的扭腰,她也有过毫无顾忌的性爱,年少多金,虽然当初的她算不上美,但该享受的绝对不少。可许氏坍塌,她还有两年支离破碎的生活,重活之后又忙着公司和减肥,哪有时间享受美男。

    更何况她最想要那人现下用手指调戏花蒂。

    许凌的腰本就极细。轻轻一扭,严朗腰间的手没太用力,手指不小心到了花穴。

    “真紧。”严朗下意识感叹。仅仅是进去半个指节,他都能感受到紧致。

    许久没有碰过的地方被人触碰,许凌是个成熟的女人自然也会有欲望,手指的侵入她有些不适倒也没什么排斥,只是细腰又不经意轻扭。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许凌还一脸懵:怎么被打了?

    打人的那个还先发制人:“你是要我死?”他本就想了好久,可许凌很久没做过轻易进去怕伤到她,偏偏她还扭腰,他的手指滑进花穴,本来在腰间的手也到了触感很好的臀部。

    “啊?怎么?”许凌以为自己压到了他,也顾不得问罪,连忙要起来。

    不管她现在如何美,在许凌眼里自己一直都是喝醉以后,一个严朗扛着很费劲的人。

    严朗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这人起身的时候他的手指还在抽插,她坐起来的时候,他的手指也被坐了进去。

    紧、热、湿......严朗捏了一把他早就想捏的屁股:“乖,别动了。”他的声音似乎有些无奈。

    他怎么了?是我太重了?他的声音?

    “啊......慢点......”许凌已经想不了那么多。

    双腿被严朗掰开,一根食指完全插入。虽然没有开灯,什么都看不到,许凌还是想要合拢双腿,被严朗磨了几下阴蒂后只能无力的把手搭在他肩上。

    乳头早被亲到肿胀,湿吻一路下滑,到了已经滑入两根手指的地方,严朗把手拿出来,手指滑腻。

    许凌下意识收缩一下:她想要。

    “怎么?”她问。

    严朗把手指放到她嘴里:“尝尝自己的味道?”

    被塞了一嘴的许凌没来得及反对,上面的小嘴在品尝她的水,下面的小嘴又被别人品尝。

    严朗没口交过,不过对于许凌他哪里都想尝一尝。

    含住花蒂的时候,许凌没忍住收住双腿,闷闷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宝贝你放松点。”

    严朗轻拍许凌的屁股,舌头尝试着模仿肉棒抽动。

    许久未做过的身体敏感的要命,还没多久,严朗就被喷了一脸水。

    许凌只感觉严朗脸上湿湿的,那是她的......

    严朗只感觉自己的脸被抱住,然后就是不知章法的乱亲,他勾住她的舌头,他渴了。

    小手被带着往下,隔着内裤抚摸那处,许凌是许久没做,可经验还在,严朗很舒服,甚至没忍住低吟出声。

    严朗的声音是低音炮,如今略有些哑:“宝贝,帮我脱了。”

    体积可观,热度非常,许凌还没好好感受,双腿又被用力打开,硕大的龟头像花房打着招呼。

    然后登堂入室。

    “呃...啊......”高潮过后的无力状态让许凌任人为所欲为,本来要滑下沙发的身体又被顶到沙发上面,耻骨相接,她想要抓些什么又什么都抓不到,只能抱着他。

    入得更深了。

    严朗技巧不错,现在他根本想不到技巧这回事,他只想,进去,都进去。

    柔嫩的两团摩擦着有些硬的胸肌,喘息声撞击声已经成了这间屋子里所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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