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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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年,我升高二,找了个女朋友,她长得什麽样子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她个子不高,一米六还少一点,几乎没有胸,现在想起来,可能是因为她家里比较困难营养不良的缘故。

    然後不得不提起她的脸,纵然我已经记不清,但是把所有跟清纯可爱相关的词语用在她那张脸上也不为过。

    相书上说女子面相至纯不是什麽好事,她以後的日子过得确实很艰难,後来长大了,去过很多地方,看过很多毛片,才知道这种类型的女孩子叫做罗莉。

    到现在我还经常回忆起她那双波光流转的眼,这种东西,可能会记得一辈子。

    事情是从一场电影开始的,第一次约她出去看电影,电影院里就直接的吻了她,我的初吻。

    与此同时,我家里的那些教育片依然在不断的更新着,其中有很多是给新婚夫妇看的,我从里面也学了不少调情的技巧,比如给女人手淫之类。

    然後随着我们关系的深入,我就常常把她叫到学校里比较偏僻的地方研究我在片子里学到的技巧。

    那时候她17岁。

    一开始她当然是挣扎反抗,不过我一直练武,身材又跟她不是一个级别,正应了那句老话:你挣扎吧,越挣扎我越兴奋!

    常常是她在我怀里扑腾半天以後精疲力竭,软软的靠在我身上,双手徒劳的抓住我的手腕,试图制止我对她私处的侵犯。

    终於有天晚上,98年的月光穿过树梢落在她的脸上,剧烈挣扎後她香汗淋漓的脸上异常红晕,再被月光度上一层银色,前额淩乱的发丝妖艳的扭曲着。

    这个女人那张清纯的脸在月光下以最诱惑的姿势靠在我肩膀上,处女的圣地正在被侵犯的她情不自禁的从喉间外往呼气,这股气流经过她冰凉的舌头再幽幽的绕进我的鼻子,吐气如兰。

    她强忍着呻吟用最後一点努力往外拖我的双手,一边喘气一边轻促的说:不要啊。

    理智的弦崩溃了。

    我一把把她提起来把她身体往前倾斜,让她的双手扶在树上,然後一把褪掉了她的裤子,那一刻我听见她不知所措的低声惊呼:「裤子,裤子!。」

    早已充血得隐隐做痛的小弟弟毫不怜惜的从後面挺进了她那被我挑逗得微微

    开合的湿穴。

    几乎是两个人同时惨叫,我靠!没翻皮的小弟弟捅进去原来这麽痛。

    强忍住痛抽插了十来下,女人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无力的抱着那颗树抽泣,伴随着臀部传来的啪啪声,让第一次实战的我无奈的缴了枪。

    还好我看教育片看得多,射出来前一刻知道把小弟弟先抽了出来。

    又一次破冰而出,浓稠的精液狠狠的射在她年轻的臀部。

    然後我们一前一後走回教室去上晚自习。

    当时我不无恶意的想,她那一个多小时的晚自习屁股肯定是凉凉的,哈哈。

    少不更事啊。

    记得前段时间争论rmb升值的时候有位财经界的巨头说过:「rmb绝对不能升值,一但升值了,就好象处女没有了第一次,以後做什麽都可以了。」

    这话说得很绝,也很有道理,可惜处女终究要变成非处女的,所以rmb现在开始升值了。

    其实我在这位巨头说出这句话之前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之前的意思就是八年前。

    时间回到1998年,那此做爱给彼此的感觉都不太好,失去了第一次的女人开始跟其他男人勾勾搭搭,过程就不细说了,直到有一天我最好的朋友突然说要和我说话。

    那就说啊,我们两个有什麽不能说的。

    结果他沉默了半天,说出来一句:「我跟你女人上床了。」

    然後继续沉默。

    我记得我当时笑了笑,很豪气的说:「那就让给你好了。」

    我一直为这样的初恋自豪。

    结果没过多久他就忍受不了那个女人跟其他男人继续来往,含恨放手。

    我倒是一有机会就去占占便宜,反正也不是我的了,不占白不占,话说回来,我兄弟对她不满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因为我跟她藕断丝连。

    就这样一直到了高三,毕业了,我考了个县里的探花郎,得以到一所重本里继续混日子,女人就没这个运气,一向成绩不错的她因为经济和精神原因,勉强上了个专科,其实到今天想想,我的英语底子还是她帮我打好的。

    高三毕业的那个夏天,我每天晚上洗个澡就往她家里跑,她父母亲看到我来了就自己找个藉口出门把地方让给我们,现在想想,颇有深意,他们家实在很穷,期望女儿早点找个靠山也好,可惜那样的年纪,这个女人留给我的记号再深,终究也只是一个过客而已。

    那个夏天我们再次确立了朋友关系,然後分头去陌生的城市读书。

    十一长假的时候她来看我,自然是好一番温存,然後我说送她回学校,於是买了两张票到了她所在的城市。

    回到她宿舍的时候正好赶上他们全班人都在,女人们自然是对我品头论足,有几个男人则对我表现出了粗俗的敌意,我也没在意,因为不管从哪个方面看,我比他们都强得太多。

    帮她安顿好以後,我就准备买票回学校,买的是四点的票。

    当时我们都以为是下午四点,於是三点我就准备走,她突然说:「我不太舒服,就不去送你了啊。」

    「好啊。」我也没多想,「你好好休息。」

    结果一到火车站,发现火车是淩晨四点(现在想起来都好笑,当时实在是嫩),於是我无奈又折回了她的学校。

    她不在宿舍里。

    整个宿舍都没有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好站在门口傻等。

    然後她的同学回来了,我问她:「我女朋友呢?」

    她说:「今天有同学过生日,她去玩去了。」

    我操!

    我就一直站在她宿舍门口等她回来。

    从4点等到11点,她回来拿东西了,看见我阴沉着脸站在门口,吃了一惊。

    我对她招招手:「女人,来,我跟你说点事。」

    然後不由她分说,就把她拽到了体育场的看台上,那个地方黑黑的,没有灯光,但是跟大马路只隔了一层树木绿化带。

    当时我满肚子邪火,一把把她抓过来就开始解她的皮带,女人想要挣扎,但是她怎麽是我的对手。

    我用单手把她两只手抓到背後,另外一只手摸索着把她皮带解开,她那天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脱起来不是很方便,於是我强迫她靠在我身上,从她身後用我的腿把她两条腿大大的分开,这样才拉开了牛仔的拉链,白白的小内裤呼之欲出。

    女人躺在我怀里拼命挣扎,她的胸虽然不大,臀部却性感得可以,翘翘的臀部在我小弟弟上来回摩擦,火早就起来了。

    裤子拉开後,我松开她的双手,她急忙想去重新把拉链拉上。

    怎麽可能。

    看台的台阶比较大,我把她转过去,上半身俯在台阶上,然後把她两只手抓起来放在头顶牢牢抓住,另外一只手狠命的往下拽她的裤子,弄得她很痛,但是她也不敢大声叫出来,因为外面的马路上还有很多人走来走去,只能徒劳的扭动着高耸的臀部,扭着扭着我就把她的牛仔褪了下去,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亵裤,那一片三角形的白色在黑暗中分外打眼,我用小弟弟隔着裤子紧紧的顶住她的股沟,让她好好的感受我的愤怒。

    然後我用一只手松掉了自己的裤子,把小弟弟放了出来,贴在她的内裤上比画了一下,突然放开她的双手,两只手狠狠的把她的内裤往外一扯,啪的一声,崩断的松紧带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我听见她轻轻的痛哼了一声。

    没有了裤子,两只手又怎麽能挡住从後面来的进攻,我用手用力的掰开她两片屁股,没等她湿起来就狠狠的插了进去。

    这是报复,不是做爱。

    伴随着抽查的火辣的痛感,女人忍不住跟着我的节奏啊啊的痛叫,我完全没有分心,就像是在做一项工作一样机械的抽插着,也不怕被人发现。

    随着我的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啪啪声越来越响,外面的人很容易就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女人带着哭腔求我:「不要……啊,呜……会……被人……发现的。」

    我松开她一直被我压着的双手,恶狠狠的压低声音说:「怕被人发现是吧,自己动!」

    女人用手略微撑起上半身,一边哭泣顺从的前後挪动着性感的臀部。

    啪的一声,我狠狠的抽在她屁股上:「不想被发现就动得快一点!」

    女人於是竭尽全力的移动,她头下的台阶很快就湿了一大片,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我又抽了她一下,同时狠狠的往里一戳,把她的头顶得撞到了上一级台阶上。

    「再快点!」

    她的下面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湿了起来,抽动变得顺畅了,但是女人已经没多少力气了,疯狂的晃动了一阵臀部之後她虚脱的瘫在了台阶上,任由我的小弟弟留在里面。

    「我不行了,你杀了我吧。」她说。

    呸!你做梦,我抓住她的胯又开始疯狂的冲刺,啪啪之声大做。

    终究还是感到羞耻,女人又开始虚弱的哀求着:「不……要啊~」

    「你动不动?!」

    「我……动不……了了……啊……呜呜。」

    「妈的!」我抽出小弟弟,一把抓起她的头把她拧了过来,任由她光屁股坐在台阶上。

    「张嘴!」我命令到。

    女人听话的张开嘴,我猛的把小弟弟插了进去,然後用双手扶住她的头剧烈的晃动,她在我身下咳嗽流鼻涕作呕,弄得我小腹湿了一大片,胃里面翻出来的东西全都被我顶住喉管压了回去,有一些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终於我一声嘶吼,拼命的把她的头压在我小腹上,让精液直接从她的喉管里射了进去,女人这时候已经喘不过气来,我故意稍微把手一松,她立刻拼命想把头抬起来,然後我就狠狠了压了回去,反复玩弄了她几次以後我才终於松开手,用她的破内裤擦干了小弟弟,穿上裤子,对正在呕吐不止的她说:「我等你回来,只想跟你说一句话,以後,你不是我的女人了。」

    说完我就扬长而去,等到半夜上了火车踏上回校的路。

    ……

    後来再没跟这个女人联系过,一直到大三的时候,有好朋友打电话给我说她欠了学校学费不能毕业,说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於是事隔三年之後我又一次回到了那个小城,再见到她,变化之大让我震惊,只因为那张曾经清纯的脸已经染上了重重的风霜,我跟她象很久没见过的老朋友那样,聊天,散步,吃饭,晚上去ktv包了一间房做爱,末了给了她5000块钱,再没见过。

    回到学校看见我当时的女朋友拿400块的脸霜涂在脚上,再想想这个女人最大的梦想不过是做个头发,我就没来由的心酸,大哭了一场。

    後记:去年奶奶80大寿,回了趟老家,办酒的那家酒楼就在她当年的家旁边,我抽个空子溜了出来,看见当年曾经无数次深情凝望的她的窗,依然没有一点点变化,只是人去楼空,转眼快要十年,想哭,终究没有哭出来。这个女人,我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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