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
“唔”,顾白嘤咛一声,睁开双眼,却发现眼前一片黑暗,眼睛被眼罩罩住,双手双脚也被捆绑住。
身下是一片滑腻的触感,柔软的弹性应该是在床上。
这是哪里?她记忆的最后一刻就是自己在洗澡,后面突然传来响声,连是谁她都没有看清就被人捂住双眼。带着异常香味的香帕捂住口鼻,接着就一片空白。
难道是绑架?
她手腕用力摩擦挣扎,却发现怎么也解不开。
“呵呵”,远处传来一声嗤笑。眼睛被绑住的顾白耳朵尤为灵敏,这房间还有另一个人,“谁?”
宋天林看着顾白躺在深红色丝绒床单上,双手被困在身后,整个人蜷曲在床上。极白的肤色和暗红的鲜明对比,脆弱的像一只引颈受戮的白天鹅,高贵优雅而无力反抗。
他摸上她的脚踝,冰凉的手感让顾白不禁打个寒颤,甩开他。
但是他的手就像一条蛇,黏在自己的皮肤上,怎么挣脱都逃不开。他缓缓向上,摩挲她的小腿、大腿、然后是腿根。
“你到底是谁?”顾白强撑着冷静质问,“绑架吗?如果是绑架的话我家里会出钱赎回我的,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动我。”
黑色的眼罩下红润的唇一张一合,可以看到里面的贝齿,还有透明的涎液。他的手指按上她的嘴唇,揉了揉,软软嫩嫩的。
接着整个人俯身,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下唇,咬住,重重的吮吸,从唇缝里汲取着甜意,就像沙漠里干渴的旅人,又像一只野兽,不住地索取。
感觉到对方牙齿要咬下来,他眼疾手快的钳住她的下巴,捏开她的嘴,使她拒绝不了。他闷笑,舌头加剧和她的勾缠,紧追不舍,缠绵不断,哪怕顾白不断地回避。
顾白感觉这个人太恶劣,不说话也猜测不了他的动机和来意。她拼命侧过头,逃避他的吻,争取说话的机会,“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对方依旧没有说话,顾白已经有点生气,“你知道我我是谁吗?要是被我爸发现,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我劝你快点拿完钱就走。”
顾白想要激怒他,因为越生气暴露的信息可能会越多,她逃出的可能性就越大。但是他却还是气定神闲,就是对她的躲避有点不满,他说话,气音扑倒顾白的脸上,“吻我,我就告诉你。”
清凉的薄荷味,低沉略带金属质感的声音,顾白疯狂地搜索大脑,但是没有从信息库里找到一个相似的声音,不是认识的人?
而且对钱不为所动,劫色?
她无法,却也倔强地不愿去吻他,依旧偏着头,不为所动。
他伸手抚上顾白的脸,把她的发丝顺到另一边,舔着亲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咛却带着笃定地说,“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吻我的。”
说完便起身,解开顾白脚上的绳子,顾白抓住时机想踹他一脚逃脱,但是他的手劲很大,就像铁钳一样牢牢压住自己的脚踝。
“还是不乖啊”,宋天林低声抱怨了句,接着叮铃哐啷地声音响起。脚踝碰到一片冰冷,她被压制住,只能任由他动作,听到一声卡啦,脚踝被铁链铐住。
之后便是双手,解开后,顾白便想挣脱压制,拉开眼罩,至少看看到底是谁。
不知道是他手滑还是怎样,一只手真的脱离,她心中狂喜,猛地一扯眼罩,但没想到眼罩牢牢地绑在她眼睛上,扯不动。
“这个是密码锁哦”,他笑着说,但是顾白却觉得这话里掺杂着十足的恶劣。他慢条斯理地抓住她的手腕,用床上两边的手铐铐住。
顾白的两只手和脚被迫张开,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鸭子,莫名的羞耻。手上、脚上是冰冷的、无机质的、禁锢的,她轻微动了动,便传来哗啦哗啦地铁链声。
她双手垂下,躺在床上,不做抵抗。看来他是要劫色,难道是求而不得?她拼命地猜测着他的来意。
他握住她的脚,亲吻了一下她的脚背。痒痒的,黑暗下的触觉尤为敏感,她忍不住缩了缩。
他轻笑了一下,下床,接着是一阵细微的声音。
他又上床。他摸着她的腰,冰冷的手激起顾白一身的鸡皮疙瘩。顾白身上穿的是他乘她晕倒时亲手穿上的睡裙。
洁白的丝质睡裙和她一样纯白无瑕。
顾白本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冰冷触碰到她的大腿肌肤,她不由得一个激灵,躲开。
耳边传来细小的咔嚓声,和冰冷的触感一起沿着大腿缓慢向上。
是剪刀?
很快那东西就来到她的小腹。太过冰冷的刺激让她小腹一阵紧缩,躲了躲,小穴也不自觉涌出一股热流。
“小心别动”,他低喃道,低沉的笑着,“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的肉会不会被剪到哦。”
虽然顾白认为他是吓唬自己,但是这个人太过喜怒无常,顾白有点害怕,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
“乖孩子”,宋天林称赞道,很快就来到她的胸口。看着她饱满圆挺的奶子,他眼睛都红了,但还是耐心缓慢地剪过去。
顾白只感到这人的剪刀恶劣的停顿在自己的乳尖,乳头直接激凸了,泛着粉色的光泽。
接着,他的剪刀慢慢地从她身体滑过,来到了内裤。“别~”,顾白轻吟出声,她下面已经湿了,而且剪刀让她害怕会不会剪到她的小穴。
“求我~”他心情颇好,听到她这声似请求似讨好的话,他还想听的更准确更乞求。
顾白握紧双手,怎么也说不出那句话。
“哎”,他惋惜一声,手下不停。先用剪刀尖划在她的小穴的布料上。尖尖刺刺的让顾白害怕他失手或者恶劣地捅进去。
宋天林看到她手不自觉地颤抖,那是她紧张过度的表现。
“湿了呢”他端详着花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内裤,一层透明的布料贴在她小穴上,能看到粉色的大阴唇。
他的剪刀尖顺着花缝,来到了花穴,朝里面探了探。
顾白感觉到他真的把尖刺放进去,刚开始怎么也开不了口的求饶立马脱口而出,“求求你,别”
“别什么?”顾白感觉戳进去很多,其实才几毫米不到。黑暗果然会放大人的观感。
“别用剪刀戳我的小穴”,顾白屈辱地喊出声,黑色的眼罩已经有点微湿,看起来哭了。
“好好好”,宋天林轻哄,仿佛无奈又无比宠溺地答应了她无理的要求一样。用剪刀从内裤边剪开她的内裤。
顾白不知道他为什么穿上衣服又剪开,直到他笑着说,“果然,你还是不穿衣服比较好看”,才想到,这个人大概是疯子。
他伸手摸着她的眼罩,有点湿意。但是他知道她不是轻易屈服的人,这样的举动更像是做戏,于是他低头轻吻她的眼睛,心里闪着点点星光,我期待着你完全臣服于我的那一天。
接着便离开。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顾白松口气,却很快发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