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剧情
顾白缓缓起身,虚脱无力用手肘撑起上身,微微吃力。
因为眼前被蒙住,她只能依靠感知向温热的地方前进,缓慢地,像小猫试探出爪子。
但手肘一个失力,不小心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嘶”,触觉和视觉的双重刺激让宋天林倒吸一口气,却让顾白莫名觉得他有点手足无措的可爱。
鼻间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清香的薄荷味,不讨人厌。
她索性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舔,描绘着形状,略微粗糙的布料下鼓鼓囊囊的,好像是圆形。
宋天林的卵蛋突然被舔,温热滑腻的触感让他不知所措,细微的电流向身体四周扩散,头皮发麻。
肉棒动了动,大了一圈。
布料上面都是濡湿的痕迹,夹杂着她的口水和宋天林的前列腺液。顾白舔够了,就凭感觉往上蹭着移动,到了内裤的边缘,再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咬住松紧带,往下拉,缓慢而磨人。
宋天林努力克制住自己,她微微伸出的嫩红色小舌头,她的口水,她的呼吸,她的一举一动都让自己热血澎湃,但他警告自己要冷静。
磨人的内裤终于被拉到了腿根,顾白又从腿根开始往上舔,卵蛋、柱身,上面分布的青筋、龟头和沟壑,最后在舌尖舔戳着他龟头上的小眼,很干净的味道。
他控制不住呻吟一声,肉棒的每一寸都被舔到,她实在是太会诱惑人了。
他的龟头渗出一股前列腺液,顾白卷入口中,轻笑一声。
而宋天林低沉的呻吟唤起了顾白的欲望,像劳动后得到收获的欣喜,她不由得舔的更卖力。鸡巴太大了,她只能堪堪含住龟头,上下活动,舌头也不停地舔动,像个妖精。
虽然没有口交过,但是之前的av让她学了个七八成。她伸出手来,铁链的拉扯声像是在提醒自己。
她仰头,摸不到他肉棒的手在半空中僵持,她摆出不知所措的表情,鼻头微红,看得人心里都要化了。
宋天林从她的手臂一寸寸地摸到手腕,抓住手铐,他冰冷的手让顾白打了个冷颤,脑子里的一根筋绷紧,心吊起来,差点以为他看穿了自己的想法。
“嗯,确实没办法啊”,他微叹,揉揉她的头发示意她撇开头。他下床,抽屉被拉开,接着顾白两手的手铐被打开。
她耳朵动了动,听到钥匙从抽屉里被拿出的细微的摩擦声,心里狂喜,但是表面不动声色,手也第一时间摸上他的肉棒。嘴巴含着他的肉棒,双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配合,更加卖力。
但她看不到宋天林脸上的冷笑,好像看穿了她所有的想法。
鸡巴虽然被弄得很爽,但是他更喜欢看她所有希望被打碎后乖巧地任自己摆布。
顾白弄得虽然很舒服,但是太慢、太磨人了,而且总到不了那个点,被撩拨得不上不下。宋天林更喜欢激烈的交合。
于是他抓住顾白的头发,肉棒毫不怜惜地往她嘴里戳弄。
他的肉棒挤到她的咽喉处,她的脸被死死埋在他的阴毛里。咽喉放射性的呕吐和呼吸不畅涨红的脸让她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她双手推着他的大腿,脸上生理性的泪水流下,阴毛粗硬地戳着她的脸,让她感到很耻辱,她想要远离。
但是他却像一座山,那肉棒就像长在她喉咙处,戳弄得不死不休。
爽、实在是太爽了,不管是心理上的快感还是肉体上的快感都让宋天林有点微微地发狂,他不顾顾白的抗拒,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颚,鸡巴在她嘴巴里有恃无恐地到处戳弄,不管是腮边的软肉还是戳到喉咙时她反射性的收缩,都让他有欲生欲死的感觉。
大力快速地捣弄几十下,这个处男就在他最爱的人的嘴里交出了第一次。
而精液的一阵激射,又浓又多,直接射到顾白的食道里。等他放开后,她立马趴到床边止不住地干呕喘息。
美人落泪,口水横流止不住的淫荡,这幅被自己蹂躏不轻的样子让宋天林愉悦满足地拍了拍她的腰,在她腰的凹陷处来回抚摸。
“真美”,他发出一声感慨,“你想吃什么?我去做”,情后的饱足感让他声音暗哑魅惑。
被弄得大脑一片空白的顾白被这句话唤回了理智,本来想说随便做一点,只希望他快点回来。但她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恐惧,灵光一闪到抽屉里的钥匙,改口说出了一系列的菜名。
宋天林笑出声,低头扶额,“你太贪吃了,我可满足不了你。家里只有肉和一些青菜,你就将就地吃吧。”
大概是他的宠溺让顾白放松下来,她微微撒娇般的抱怨,“那你干什么问我啊~”
宋天林从床头柜抽出一张纸巾,温柔地擦拭她的泪珠、嘴角,最后还帮她醒了醒鼻子。
连她爸妈都没有帮她醒过鼻子。过于亲密和羞耻的触摸,让她有一种宛如被情人呵护的感觉,有一丝眷恋。
接着被重重地揉头,顾白蹭了蹭他的手,硬下心肠轻哄道,“快去做吧,我饿了。”
顾白偷偷藏着双手,降低存在感。她的脑海的拉扯出一根战线,全神贯注地听着声音,他下床时床轻微的回弹声,他穿拖鞋的声音、他轻吻着自己额头温柔的声音、他的脚步声、他开门的声音以及他渐走渐远的拖鞋的拖沓声。
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顾白还是再等待了一会。她不敢相信他真的在自己催促下忘记铐自己的手铐,果然说男生在床上就是笨蛋,顾内心窃喜。
她缓慢地伸出手,摸索到床头柜。但是内心突然闪现一丝罪恶感,他才那么温柔的对待自己,她却背叛.....
手僵了一瞬。
她拼命摇头,顾白你要知道是他绑架的你,他是个罪犯,你逃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她劝服自己,继续动作。
打开床头柜,在里面仔细一点点的摸索着,果然有一把钥匙。
她欣喜地摸着钥匙,但却没忘记小心翼翼磨磨蹭蹭争取不透出一点声音地拿出来。
她握紧钥匙,钥匙在手心硌得微微发疼,但是她没有比此刻更高兴的时候,她仿佛看到逃出生天的希望。
她爬伏着坐起身,手摸到脚踝旁边,仔细地摸着脚铐,摸到一个小孔。
顾白靠感知摩挲着钥匙的头,插进小孔。喀喇一声,果然开了,她的双脚打开了。
内心涌上了一阵狂喜,耳朵都有点耳鸣。饿到贫血让她脑袋有点发晕,但她忍不住地头脑充血脸上发红。
接着,她拼命地去除脑袋上的眼罩,但是怎么脱都脱不掉,好似长在眼睛上。
这不可能,她慌张地拉扯拔扣,心里涌上一股急切的抓心挠腮的痒意,整个人像被人打了一个闷棍。
不可能呀,按理说一般的眼罩就算有密码锁也能脱掉啊,毕竟只是个眼罩。
她不死心,接着脱,快要哭出来了。
“怎么,你不喜欢这里吗?”冰冷低沉毫无感情地声音从背后响起,顾白吓了一跳,叫出声。接着全身因为恐惧弥漫上了一股鸡皮疙瘩,她僵硬在那里,浑身颤抖,失去了思考能力。
原来宋天林一直待在这个房间里,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