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
正在发育中的少年身体,踩在脚下有些滑腻。
用脚趾抓了抓温航的臀肉,他就轻轻颤着,呼吸声很重。
我看了眼林恩,他又点了一支烟,靠墙静静抽着。
诚然,林恩的有些话是没有错的,我对温航太过在意,因而无法保持理智。其实我不该急于一时,温航调教的虽然不算成功,但至少他一直在屈服,他怕我。他看心理医生,更是说明我已经对他造成了他无法自控的影响,他恐惧这种影响。况且他没有找人对付我,就说明主动权一直掌握在我的手里,那我还在焦虑什么?
至于他在外面淡然冷酷的表现,只能说明他对外人尚还保持着从前的习惯而已。
这些日子,温航是在依靠惯性地活着。
甚至他现在比从前更加依赖和需要养成某种习惯,例如每日定时起床和睡觉,习惯把被子叠地整整齐齐后放上一颗樟脑球。他做这些的时候,目光呆滞、动作刻板,显然没有考虑为何要这样做。
就像小狗形成的条件反射,到某个时间做某件事,看到某个东西产生某种特定的反应。
这是习惯,不需要动脑思考的惯性。
他需要这种习惯。
因为他的思维已经开始懒惰,他已经不想自己做主,他想把自己托付给某个人,而这个人,显然是我。
我用脚趾逗弄着温航的臀,玩了一会儿,突然一脚将他踹翻。
我这个人是很喜欢保留些隐私的,除非是有意做给人看,否则我做一些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一旁看着,或是指手画脚。
林恩的存在感太强了,他似乎总想教导我该怎样做,我不喜欢。
温航迷迷糊糊唔了一声,像个不倒翁似的,晃悠了几下。他被束缚地很紧,侧着倒下的时候,捆绑形成的姿态还怎么变。手臂反绑,双脚相对的盘腿姿势,因而下身张得很开,尤其是股间,袒露无遗。
我依稀记得,桃缚很适合用来做各种后庭游戏。
温航痛苦侧倒着,他双颊红肿,泪水迷蒙的眼睛里带着些羞耻和恨意,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样复杂的神情了,所以有些心痒。
可林恩在旁,我不愿意做得太多。
我只随手拿过林恩搁在一边的皮鞭,用鞭柄戳了戳温航雪白的屁股。
“……”温航无声晃了晃头,似乎在哀求。可他这样一动,立刻将全身都牵引成无法自控的摆动状态,我只将鞭柄戳在那里,便有屁股不断送上门来。
“唔……”温航惊慌地想要阻止这样狼狈的,可越是用力,身体却越是摇摆的厉害,他身上很快布了层汗珠,又有透明的口水顺着衔口球的孔洞流出来,绵长的一直垂到地面。
他似乎快要哭出来,胸口不断用力起伏,每一口呼吸都冗长而艰难。
也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温航就有些熬不住似的,呜咽的时候不断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脸上更是汗如雨下,尤其是睫毛上的汗珠,把眼睛都糊住,偶尔张开的眼也总是翻着眼白。
我这才站起来,一脚将他踹趴下,好歹停止了他疲命地挣扎。
温航跪趴在地上,下巴拄着地面,热狗一样哧哧喘气。
我踩着他的背,不紧不慢地抽了十鞭子:“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半个’不’字,我不喜欢听。”
鞭子抽在他背上的时候,温航好像已经麻木似的,连躲得意识都没有了,只象征性地微微哼唧了两声。
我回头问林恩:“这样一宿能憋死吗?”
林恩眯眼看着我,说:“不会,就是很痛苦。”
“那就好。”我揉了揉眼睛,说,“困死了,睡觉吧。”
林恩歪了歪头,突然单腿儿一跃,飞身扑倒我的板床上。
我未回头听到床板震动的巨响,还有林恩咬牙切齿地闷哼声:“艹”
床板险些被林恩砸断,他自己也磕地不轻,躺在我身边哼哼唧唧。
“徐冉,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感觉。”
“什么感觉?”
我背对着林恩侧躺着,听他这话刚微微一动,后背立刻碰到了一具火热的裸体。
我僵了一下。
“来不来?啊?”他对着我的耳朵吹热风,声音风骚的像一只鸭子,“女王,来嘛!”
“eon,baby!你刚才实在太酷了,我被你征服了,干我吧!宝贝,上我,上我……”
这话刚开始听还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他念叨次数多了就有点麻木。
“你个骚包。”我哼了一声,实在挨不住困倦,一闭眼就睡着了。
以为会睡死,结果第二天醒的比谁都早。
我这人睡觉有喜欢追人的习惯,林恩已经被我挤到床边,一条腿搭在地上睡着。他上身还穿着那件脏兮兮的衬衫,不过裤子已经脱了,里面居然是难得清纯的纯棉短裤,将屁股包裹的十分熨帖,不过他前面则是十分无耻地翘着,难道这家伙一直在跃跃欲试吗?
我跨过他,直接下了地。
温航还以昨晚的姿势趴着,也不只是晕了还是睡了。
他十分安静。
我揪着头发给他扯起来,他居然都没有反应,压在地上的半边脸被自己流出的口水浸得发白,惨白肿胀,像个死人。
我心里忽悠一下,刚有些惊慌,温航的眼皮就抖了抖。
我静沉沉看他。
温航慢吞吞张开眼,视线涣散毫无聚点。脸上则是惨不忍睹,唇角泛着淤青,脸颊有鞭痕,眼睛也是红肿着的。
虽然温航的父亲身在美国,基本上没什么人关心温航,但家里也有一个老管家照顾着温航的生活,温航这幅模样,傻子也能看出来他遭受了虐待。
我得让温航找个借口不回家,对爷爷打更就要回来了,我家里也不能留他。
我把林恩叫醒。
这家伙好像有点起床气,我刚喊了他一声,就被他迎面甩来一个枕头,还骂了一句“拿钱滚!少他妈废话!”
这枕头在睡梦中甩出来的,并没有攻击力,我一把就将枕头抱住。
林恩骂爽了又睡过去,过了一会儿嘟囔着,“上我,女王……”
我一听回手就把枕头砸林恩头上了。
好像碰他额头上的包了,这家伙被砸的“嗷”了一声,抱着脑袋就开始滚。
结果他忘了这不是他的kingside床,一翻身就滚地上去了。
我没理他。
林恩自己嚎够了爬起来,愣愣看我一会儿,开始昏头昏脑穿衣服,然后摩挲着眼皮蹲下来给温航松绑。
温航腿脚完全不会动了,绳子解开了,他还保持盘腿的姿势。两只胳膊也不好使,林恩提溜他起来的时候,温航四肢软的跟面条完全没两样,别说是走,就算站着都没可能。
刚才绑着身子蜷子一起,现在才发现温航全身都是道道深陷的捆痕,而且大多地方都有充血和浮肿的情况,身体就跟竹子似的,一节一节的。
林恩只好将温航又放下来躺着,温航开着腿,我将他双腿稍稍并拢,他就直着打哆嗦,嘴里含糊喊“疼”。
眼看爷爷就要回来,我不能耽搁,也不管温航疼的直翻眼白,一鼓作气把温航衣服胡乱套上了,和林恩一起把他弄到楼下去。
林恩车还停在小区里,好在时间还早,小区又破旧僻静,因而没几个人。
我想将温航扶进副驾驶,结果林恩开了辆不中用的跑车,温航若是坐副驾驶,我就没地方坐了。
我又不放心把温航就这么叫给林恩,谁晓得林恩这家伙起床气消没消?万一给温航弄死抛尸,也不是不可能。
最后只好把温航给装进跑车前备箱里了。
那前备箱容量不够大,把温航塞进去的时候,四肢无法伸展。我按着温航的脑袋,让他跪趴着、脸贴地,刚好可以盖上车盖。
温航不愿意,一直在挣扎。
但他力气早就耗没了,所谓挣扎不过是动了动手指头,眉头皱着,眼眶红着。
他大概想说“不要”来着,想起我昨晚说过的话,硬生生把话吞了下去,只哀求看着我,身体都贴在我身上,手指勾着我的衣服。
我把他手拿开,盖上车盖。
一路上,我似乎都听到温航在哭。
心烦意乱。
大概早晨没起好,林恩开始有些蔫,小脸惨白的,还有点肿眼泡。过了一会儿有点伤风的架势,鼻音特明显。车开的也没精神,不走直线,还慢。
后来林恩干脆哈气连天,两眼水汪汪,手也抖。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毒瘾犯了。
后来他实在熬不住,把车停路边,里里外外翻弄半天,找出一根抽过的烟蒂吧来,哆哆嗦嗦就给点上了。
深深吸了一口,才慢慢放松下来。
一副贪婪又享受的模样。
小烟头不一会儿就抽没了,他显然觉得不过瘾,使劲儿揉了揉脸,说:“我瘾不重,今天没睡好才这样。”
他瞥了我一眼,像是在观察我的脸色似的,又说:“我说戒就给戒了,真的。”
我愣了一会儿,一笑:“不关我事。”
既然是瘾,又怎会说戒就戒?
林恩哈了一下,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车漫无目的地开了一段,林恩有点缓过来了,又开始不说人话,车厢里放着rock,车开的飞快。
早上醒来就没吃东西,我有点饿了。
林恩说正好,附近有家沿河早点不错,我们就把车停在路边,一起进去吃早饭了。
也不只是有意还是无心,我和林恩谁都没提还在车厢里的温航。
拉风的跑车静静停在路边,吸引着众人的视线,没人知道,里面装着一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