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操几次(高H)
伏城还没射,捋开她贴在额前汗湿的头发,搂着卿可眠的细腰翻了一个身摆成后入的姿势。
从后面看,她的身体美极了,嫩白肌肤染着情欲的粉,凸起的蝴蝶骨诉说着着少女的纯真,蜜桃似的臀部高高翘起,被操开的穴无法轻易闭合,阴蒂颤颤巍巍带着露,内里媚肉不停蠕动,淅淅沥沥往外吐着汁液,连股沟和菊穴都湿漉漉的。
卿可眠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呜咽一声,整张脸都埋进枕头之中,身体还在止不住的痉挛颤抖。
伏城再一次把火烫粗壮的鸡巴插了进去,绝对压制的姿势很轻易就能进去大半根插进最深处,水很多,动起来一点都不费劲。这一次他动作并不快,只是依旧很重,重重地顶上花心,感受紧窄的穴儿推挤绞夹带来的极致欢乐,再缓缓抽出来,带出她内里嫣红的媚肉紧紧裹在鸡巴上。
这种缓慢带来的细致快感和之前截然不同,柔软的身体被那庞然大物撑满,每一寸皱褶都被那粗糙棒身熨帖碾平带来的瘙痒比狂抽猛插还要强烈,卿可眠喘息着手掌向后想拨开伏城,却被他紧紧握住。
“别那么深,呜,轻——不,不要,唔啊……”她颤不成声。
“不喜欢太深?”
“不喜欢,不喜欢——”
“不喜欢吃鸡巴还是不喜欢我操你?”伏城低沉暗哑的嗓音里透着压抑的喘息,舌尖舔上她的后颈,留下一个个濡湿的吻痕,“浪穴夹这么紧,真他妈要了我的命,嗯~再多操你几次就喜欢了!”
他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深深地贯穿,在那粉嫩雪腻间捣弄出淫糜汁水,纤细的身体在大力地撞击下摇摇欲坠,胸前两团软肉不断晃出乳波荡漾。
伸手向前握住跳动的两团,用指腹揉搓肿胀的奶头拉长拧紧,重捏轻挑,迫使她放松再放松,直至瘫软无力,再无力反抗他带来的情欲诱惑。
卿可眠纤细十指死死抓住床单,语带哭腔,“啊啊啊,好胀……好快——慢一点,捅到子宫了——”
伏城勾起嘴角,反而越战越勇,劲瘦充满力量的腰身不停,睾丸撞上臀肉都发出好大声响,甚至故意压用粗硬的耻毛去磨弄她小小的阴蒂,泛滥的淫液更是帮助男人往更深处插去,大龟头顶上花心。
疯狂分泌的淫液几乎本能,铺天盖地的快感再度袭来,身体着火一样火烧火燎,焚尽大脑理智,卿可眠早已失去思考的能力,控制不住的反应让她无法面对自己,快感在小腹里累积,整个人被干得娇喘不停,在大龟头碰到深处某个敏感点时,尖叫着又开始痉挛抽搐。
“啊,啊啊啊,太快了,啊……不行,慢,慢一点……”
“只是慢一点?要不要再重一点?”
媚肉吸着鸡巴又绞又咬,从大龟头到柱身都像是泡在温水里,爽得伏城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一点没放慢速度的长抽猛送继续捣弄紧闭的花心。大掌贴在少女平坦的小腹,随着鸡巴整根操干进去,小肚子上鼓起一个包块。
“眠眠,你这个逼真是紧得能杀人,嗯~先让我射出来一次!!”
他决定不再忍耐,手掌用力,将那鼓起的包块往下用力一按,同时用大龟头抵在最深处画圈研磨。
强烈的酥麻快感在四肢百骸里流窜,她觉得每一寸皮肤都在发麻,卿可眠眼泛泪花,无声地张大小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瞬间绷紧身子再一次被干上了高潮,犹如失禁一般泄出一大股淫液,交合处瞬间湿透,不止是屁股,还有大腿根,更多的是顺着大腿滴到了床单上。
伏城射过后依依不舍地抽动两下帮她延长高潮的余韵,享受了一会儿她巅峰时刻的强烈痉挛挤压,“真是个水做的淫娃娃。”
摘下套打了个结扔在地毯上,两人身上全是汗水,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伏城亲亲她红肿的眼皮,肌肤相亲搂着她休息了一会儿,一只手掌在她光滑后背上慢慢地摩挲,依旧还有些意犹未尽。
待那阵灭顶的狂潮过去理智缓缓回笼,她伸手想推开他,实在是疲累不堪连手指都不想再动,忍住浑身的不适和黏腻蜷缩在伏城胸膛和肩膀中间一动不动,双眸半眯半睁,有些昏昏欲睡。
伏城却没打算放过她,渐渐地,那只手掌慢慢移到了她的胸前,握住胸前布满点点红痕的一团软肉,娇嫩的奶头皮肤几乎要破,敏感得没办法在承受半点力道。
卿可眠觉察到了他的意图,睁开眼,推开他的手翻了个身背对伏城。
“老子可不是射一次就能吃饱的人。”他轻笑着咬住她白嫩耳垂,眼里闪烁着情欲的欲望,“我的眠眠真是浪,也不知道以后要便宜谁……”
抱起卿可眠面对面自己坐在腿上,细长紧实两条腿缠上健腰,托起她的小屁股就着残留的湿意,坚硬的鸡巴就这样直直的插进去,卿可眠只来得及短促地闷哼了一声,下体就被再次塞得满满当当。
沉重焦灼的呼吸再次纠缠在一起,混合着肉体的拍打声和噗嗤噗嗤的操穴声,这个月他真的素得有点狠,而卿可眠实在是合他意。
弄到第四次的时候卿可眠终于受不住了,腿心早已是火辣辣的一片,两片可怜兮兮的花瓣往外张着,因为长时间的操干合都合不拢,身子软倒在伏城怀里,下巴抵在他胸口,放软声音哀求,哭得可怜兮兮,“伏城,好痛——你不要再弄了……”
“再让我出来一次就放过你,来,乖乖给我吃下去!”
他喘息着撑起上半身,去纠缠她红到滴血的唇,卿可眠两条细腿被合拢折起摆放在胸前,胯间粗壮可怕的性器再次撞进充血红肿的穴里,使得她哭的力气都用尽,剩下的不过是软绵绵的呻吟呼救,祈求伏城慢一点,再慢一点。
到后下半夜,她大约已经累到昏厥,再没有力气挣扎,柔软易碎的身体终于喂饱了男人贪得无厌的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