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三十五:青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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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纸被他扫下案几,如同落了一地香艳的屑,他把着岳缘的双腿将她往桌上提了几寸。

    他凑在她肩窝闻她的细白颈子,绵密地吻,把她吻得软了,松懈了,下身硕大的顶端却猝不及防闯了进去。

    “嗯…太大了…”岳缘酥麻得百骸都散了神儿,轻轻颤声叫了出来,他那处喷薄怒张,坚硬可怖,逼近深处,残忍地烫着花径内壁。

    “你喜不喜欢…嗯?”

    被蹂躏到豓红的窄小穴口被撑到极限,可怜兮兮地吞吐他粗壮的欲望,随着他的抽送溢出更多清亮的淫水。

    他撞得不急,像是极有耐性,胯下巨兽的力道却猛,每一次都挺到最深处蛰伏着,耐着性儿等到她一点点含住他,一叠叠咬紧了他,才又温吞地拔出去,徐徐碾过她穴口越来越艳的一块儿。

    “为什么咬这么紧……”他急促地晃动腰,恶狠狠逼问她:”嗯?说话,半刻离不得男人是不是?”

    “嗯…不要…不要你走…”

    “要你肏进最里面,狠狠干我…”她抚摩他坚阔的脊背,不停收缩着洞口,压出更多清亮的水。

    岳缘几次被他勾得要到了,他却又抽了出来.

    程疆启往日性爱激烈,最擅长插到最深处狠狠干她,可他这次偏偏入得不深也不重,若说平日里是九深一浅,现在便是连九浅一深也不喂给她了。

    他慢条斯理地用硕大的性器抵住水涟涟的花穴,前后摩擦着两片贝蕾中间的柔嫩,偶尔顶在前端的红珍珠上,直叫岳缘扭着屁股追他,才将高昂的龟头浅浅的喂进去。

    岳缘的花穴浅,那个点他只要探进一个前端就能顶住,四分之三的粗壮还留在外面,他不急不徐地插她,已经让她全身娇颤。

    他下身埋在她身子里,用单手从笔筒提起了一管长锋狼毫,本应去舔墨的笔却凑近了穴口。

    岳缘脑中轰地一声,哆哆嗦嗦挣扎着向后躲。

    “嗯!”

    他手臂铁一般坚硬地横箍着她的双肩,自身后用力一把勒紧了她,砸出一记闷响,她更深更重地嵌进他裸露的胸膛。

    程疆启贴着她的耳鬓,低沉的声音,含着笑的凶狠,像是温柔讨债的恶棍:“别动…我要你的水。”

    他要她还她一幅,怎么好假手于人,连蘸墨舔笔都要用她的水去化。

    “唔…啊……”

    笔锋很硬,尖如锥状,开始的刺激有一点痛,岳缘咬牙忍住呻吟,眼神被水汽覆盖,泛起一阵朦胧。

    他倾笔取墨的动作,令笔锋更深地入了进去。硬毫笔头每一根毛都无比锋健,在他们相连处扫摆,在她的内壁顶端皴吸,花珠上研磨。

    岳缘呼吸越发紧绷如弦,身下一下一下抽缩,一股一股喷出了水流。

    笔杆都浸湿了,如洗去了乌涩,越发鲜艳透亮。

    程疆启气息粗了,却根本不碍他运笔。

    干燥的笔肚在她的水中一点点润湿,紫玉色的笔毫吸饱了水分,膨胀得浑圆壮实,越发毛色光润,光清湛湛。

    程疆并未用帛巾去吸,他低头注视着她水雾朦胧的眼,缓缓将饱蘸着她淫水的笔锋含入了自己口中。

    “缘缘怎么这样甜….嗯?“

    岳缘只觉脑子要化了,她意识到那是自己喷出的水,全身的血液仿佛都羞耻地奔涌上来。

    “程疆启….不要…”

    她还浸在刚才巨大的冲击中不能回神,已被男人一手按住她的胸口将人平压在桌上。

    他好整以暇地运笔蘸墨,不由分说,在她身上落笔,水墨游走,一笔笔出锋,腕下力道时刚时柔,时硬时软。笔底走在她身上,像是拨弄她一根颤动着的心弦。

    岳缘过电一样颤栗,她咬着手指看他在自己腹部几笔勾勒淡淡远山。

    程疆启笔力劲挺,腕起腕落,力道刚柔相济,行笔不滞,松墨行至阴阜又生勾缠而起的丛丛青树,一直坠连到了身下耻股,叠翠层峦一般,好个林窈幽窕!淫艳得人没脸去看。

    “遭不住了?”

    岳缘颤声喘着气骂他,声音像哭,“你…你笑话我…”

    “我怎么舍得。”

    “嗯….啊…”

    他俯身含住她的乳尖,舔弄濡咬,结实赤裸的臀沟时而耸动,手中笔长杆硬,如黄金扞拨,一番下来将她扫得溃不成军。

    浑圆的乳房作眉鸟饱满的羽翅,乳尖一点叫他弄湿,浓墨点染上去,化成灵动的眼。

    “我的画,妥善收好。”

    他眼中被性欲烧灼得猩红,手中却连最后一笔也不散败,随着他有力的收锋,墨色如透过她皮肤的纹理入了肺腑,叫她有力难拔,心里生了根,着了床,再也弄不出来了。

    这幅风雅淫画却越看越是相熟,可她已无暇去顾。

    饥渴的穴腔热情地包裹着他的阳具,乳尖在情欲的催动下越发挺立了。

    她双手摩挲他棱角分明的脸,主动与他接吻。程疆启身躯挺拔伟岸,腰力劲猛,撞得她哀哀吟叫,像是他画的眉鸟在此刻高声鸣啭。

    她高亢的叫床激得程疆启眉峰青筋凸起。

    “舒服吗…嗯?我干得你舒不舒服?”浸淫着瓢泼春潮的炙烫疯狂撞击深处敏感娇嫩的花心。

    “现在谁在干你?谁在你的里面?嗯?告诉我…”

    他弓着狼腰,巨大的性器狂猛地挺送,青筋盘错的凶兽暴躁悍猛,顿时全根没入,紫黑怒涨的两颗蛋急速撞上阴户啪啪作响,鼓胀的精液满满藏蓄,狰狞巨大得像随时爆裂。

    他快到了,嗓子都有些变了音,咬着后牙命令她:“看着我,好好看着告诉我,是谁?”

    娇媚紧窄的花径嫣红得能滴出血来,充血的每一处褶皱,每一寸勾绕都要命的敏感,高潮前巨大的空虚和悸动从五脏六腑的深处酝酿,卷席,爆发……

    “嗯,嗯,啊…是你!程,程疆启!啊…”

    她在他带起的波澜里哆哆嗦嗦丢了魂。

    他咬着她的脖子闷吼,粗喘着说是她要了他的命。

    那晚,他送她了一卷画轴。他在她眼前展开,如同过去的二十年在图穷匕见。

    秀峦影幢,峰顶相扞,林色萧疏云烟相绕,这片苍润的山水工笔正是当年岳过鸿笔下的《岳望》。

    是了,他在她身上作的画缘何熟悉,终于拨开了她脑中的云雾,电光般在她脑中炸响,岳缘极力敛住眼中错愕,捺着心神问他:“听说有年头了,是复刻品吗?”

    “真迹,”他无波的声音在阔大的书房中,像带来足够旷远的回音,他又道:“二十年。”

    对啊,本就不是顶一流的画家,怎么还会买个复刻品,可她还是忍不住问。

    在岳缘满是漫长阴晦的童年,这幅画代表她那点少到可怜的温馨回忆——六岁那年,岳过鸿还是她最好的父亲,他兴致勃勃带着女儿登峰作画,留下的正是这副《岳望》。

    岳过鸿对女儿说过,这是他永远视若珍宝的画。

    岳缘从没想到岳过鸿会卖掉这副画,更没想到程疆启会看上实在称不上业内名气顶级的岳过鸿。

    他笑着问她:“不想问问为什么?”

    岳缘目不转瞬地盯着他的脸。

    “欠我一条命。”他的神态温情而散漫,亦真亦假的狠。

    这一番墨搅浑了前尘,如海底深处涌起波涛,惊动了缄默千万年的泥石,潜潮开始急暗地湍行,卷起一层又一层翻沉无依的细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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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喜欢明确结局开上帝视角看文追剧,有人最害怕剧透喜欢多一点悬念,有时我也会矛盾,要不要谁在留言中问了的就提前透露,但也考虑有些小可爱却是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也不再回复这类问题或者猜想了。

    可以说的是,刀刀不会随着评论更改结局走向的。本就是简单的文简单看看就好啦~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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