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孩子H
午夜的钟声都敲过了三遍,程疆启还埋在她的身体里。他把岳缘抱到宽大的卧床,从侧面温存地进入她。
岳缘意识迷蒙,只想叫他撞得越深越快才好,盼望他的东西因剧烈的刺激能够快一点结束。
他就这样一顶一送,花苞内壁都被干得颤颤悠悠地开始抽搐,又水又紧,不受控地夹他。岳缘喘着气去摸两人交合的泥泞,微凉得手指摸到他半截粗大的茎柱,已被水亮滑腻的淫液浸透了,炙烫无比,暴露在空气中。
“程疆启…你进来。”
他啮着她的耳珠轻笑,声音沙哑地回应她:“不是在里面吗,干不透你是吗?”
坚硬的腹肌抵住女人的臀缝,浑圆的屁股被他一下一下撞着,丰盈的臀肉便会黏着他暧昧地回弹。
他握着她的手指去捻动她的花珠,指腹娴熟有力地抻磨:“乖,你太累了。”他边做边吻她后颈的嫩肉,含着她的耳垂告诫她:“别惹我全部进去……”
程疆启,他强悍,劲猛,花样百出,轻易让她死去活来。可他一旦温柔,更能要她的命。
他的耐心足够让她魂飞魄散。
并非岳缘信口,她畏寒,经前常常小腹闷痛,程疆启替她口过,用舌头卷着辛姜热茶,渡进深处,在狠狠嘬吸,最炽热刮辣的姜根汁液和他的舌头一起,在她花苞深处烫得翻天覆地,那一次岳缘惨烈地高潮,喷出的水比打翻的整盏茶都多,湿透了大半张床。
程疆启弄了很久,到最后的时候,岳缘都被做得神志不清。程疆启捏着她的下巴教她:“说射给我...”
他哑声喘息,哄着她:“说老公射给我,嗯?”
岳缘含含混混地低吟,也不记得说了什么,像很多时候那样,都被他弄得晕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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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门口扑着倒下,抱住了男人的腿,无声地撼动他。
岳过鸿目光有一瞬的怔震,他立刻搀住她的胳膊要把人扶起,他说:“许愿你别这样。”
开口竟也有哀恸。
“她才多大啊,你让她没了爸爸?”许愿趁着岳过鸿短暂的失神,紧紧追问:“啊?你怎么舍得哪!”
“我从没说不要缘缘。”
许愿愣了愣,菱花一样好看的唇峰添了一抹诮怨,她冷哼道:“你能要吗?你那位金主答应吗?我也不要她,就让她没妈吧。”
岳过鸿英眉跫起,沉声道:“你不要她我要她!”
他抚眉缓下厉辞,正色道:“岳缘年纪小,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懂事,你我都该尊重她的选择,无论她怎么选,我都会照顾她,供她,养她,这也是我的义务。纵使岳缘跟了我,你还是她母亲,以后但凡你有需要,我也会为你尽一份力。并且无论如何,我都会净身出户留给你所有。”
许愿在那段时间常常泪眼汪汪,越发得像个病美人。她总有流不完的眼泪,每当岳缘在,或是岳过鸿从外面回来,她都会及时地哭,并且每次都将预先准备做得有条不紊――主动关起房门,然后大哭,恍若无人的大哭,撕心裂肺,歇斯底里。
在那段时间里,岳缘对一件事印象很深。那天,消失很久的岳过鸿来接自己放学,他已经很久没有亲自接过自己,他的大手握住女儿的小手,令岳缘几乎忘了前些日子的阴霾和可能在即的分离。
他坚定地握着女儿的手,极温柔、极耐心,几乎是低姿态的。他问:“你想跟着爸爸吗?缘缘,”
岳过鸿低头爱怜地望着女儿的发顶,发顶有个小小的旋涡,是随了妈妈的。他心中柔软亦酸楚:
“......还是妈妈吗?”
“那能看见你们两个吗?反正还都能看见吧,”她想说选爸爸,又似乎不忍心这样做───她想起妈妈的哭声。可也能感到爸爸温柔的语气其实并不代表开心。
“我可以一会儿住在这儿,然后...又住在那儿....”
她不想让这两个人伤心。
那是一种负罪感、羞耻感、背叛感,她小小的年纪还不懂,只是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个重大的决定,将会让生活从此不同的决定。
甚至还用了什么‘反正’来安慰人似的。她含糊的嘟囔,自己也不知道说清楚了没,简直困窘得想哭。
岳过鸿,似乎一路也没有再说话。
只是领着岳缘去买些她喜欢的食材,间或会问问她的意见,然后破天荒地和她一同回家做菜。
许愿总是恹恹地在床上不起来。
开了门,关了门。
然后又一道道刹上。
岳过鸿拍拍女儿的头,示意她去看看妈妈,而后自己径直去了厨房。
岳缘踌躇了一会儿,刚踏进房门的一刻许愿就抬起眼问她:“你爸爸跟你说了吧?他怎么问你的?”她紧紧追问:“你说你是不是想跟我?”
妈妈又像是要哭了,岳缘开口叫了声妈妈,把那句“你别哭了”又咽了回去。
她垂着眼睛点头。
许愿愕了一瞬,要张口说话的嘴还没全合拢,她似乎没料到女儿这么容易点头,可随即又觉得十分理所当然。
她继续念念有词。
受害人总是要正义凛然的模样才不会太难看,况且她表现得无处不是个坚强隐忍的母亲。
“还指望能有后妈对继女真心?天大的玩笑!不给你背后下刀子就不错了!你爸再怎么好也是个男人,粗心大意照顾不了你。再者说,你爸没准离了这就是去寄人篱下!你跟着他能上哪儿去!”
......
明明是段陈旧不已的梦了,心口竟还会泛起酸。
岳缘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程疆启紧紧搂在胸口,她不知道自己哭了没有,只能看见卧室里一片幽暗中他垂眸望着自己,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按抚着她的后颈。
他一直看着她,良久,才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轻柔而绵长的吻,他说:“别哭。”
他的唇就一直抵着她的眉心,长久得让她发烫。
原来她真的哭了。
岳缘从他怀里起身,没去看他的眼睛,低着头说:“我想喝水。”
程疆启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抬手收拢了她垂下的头发,出去帮她拿水。
她趁他不在,紧着翻出一小盒药来准备吃,因为她摸到了,身底下不断渗出的粘腻,他射了太多,整晚都没能流干净。
药刚刚送进口还未及下咽———
“吐出来。”
岳缘猛然回头。
程疆启单手端着水杯,把她笼在一片月光一样暗淡的阴影中。
“吐出来!”他蹙眉扳起她的下颌,拇指狠狠抵住了她舌根的肉筋,逼迫她吐了出来。
“为什么不行?凭什么不行!”她冷硬起来对视他,下巴还被他暴虐地拢在手指之间,却在与他目光僵持中,渐渐懈了力,软了声儿,她突然有点委屈地喃喃:“我怕,这样会怀孕。”
程疆启面色不改,看不出喜怒,他只松开手,扶着她的下巴喂了她水,然后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搂着她躺下。
胸膛的热度,手臂的力度都是她最熟悉的男人。
程疆启温热的手掌收拢在她的小腹上,他一声不吭,过了很久,在岳缘以为他一定睡了时候,却听见他开了口。
低沉的男声带着一点烟嗓的醇厚,一旦温柔起来像极了毒品。
他说:“给我生个孩子,岳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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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个虫~另外有点可惜就是,还没能写到缘姐和程老师矛盾大爆发就要开学了!哭!
说是两人冲突,其实最主要还是敏感小作手岳缘。岳缘看似转圆,其实固执得要命,对人也都没那么信任。如果心里这股劲儿不让她发泄出来,如果没能遇到特别的事儿能狠狠治她一遭,她是绝不会回头的。俩人要想真的好,和程老师肯定要大吵甚至大打出手一回的...目前就等两人矛盾大爆发吧,我尽力快点码,求猪猪鼓励!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