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h)
转瞬几个月的时光就过去了,迎来了冬季。
杨箐琳跟徐子轩前去观看网球比赛。
大赛时,杨箐琳仿若没有看到一些人对她大着个肚子指指点点,她惬意地坐在台上。
很意外的,她在观众席中无意间看到了周墨珵。而后她一笑,周墨珵对网球比赛兴趣很高,他来观看比赛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于是她用手肘顶了顶徐子轩,“周墨珵也来了。”
徐子轩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果然看到了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周墨珵。
周墨珵的视线一直都看向场内激烈的比赛,在中场休息时,他看到了杨箐琳。虽然几个月不见,她因怀孕身形改变了不少,有初为小女人的姿态,但他第一眼看到她便可以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周墨珵在不远处,看着她和徐子轩幸福的瞬间,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转过身,离开座位隐没在陆陆续续离开的人群。
他成全了他们的爱情,他没有如最初绝然解除婚约时的心里空洞,相反现在他很欣慰。
第二天的比赛,周墨珵依旧来了,他面色沉稳地坐在观众席上,杨箐琳因昨天的错过而向周墨珵的方向看了数次。她琢磨着等比赛结束后,她就去周墨珵那,叙叙旧。
不知道周墨珵是否有了适合他的心仪对象。
快散场的时候,杨箐琳用力朝周墨珵招手以吸引他的视线,周墨珵的余光感受到了,便看向她。
杨箐琳小心翼翼地走向他,满脸欢快的笑意,她仰视着他,“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周墨珵顿了顿,才说道:“好。”
“谢谢你。”杨箐琳因怀孕后变得圆润的脸上洋溢着感激的微笑,“墨珵哥哥。”
周墨珵因她这句墨珵哥哥而眼神复杂,看向她,她目光坦坦荡荡,毫不扭捏地迎着他的视线。
他败下阵来。
三个人坐在酒店的包间中,徐子轩至始至终都是宠溺地看着杨箐琳笑着,只是杨箐琳边开心地用餐边兴致勃勃地向周墨珵问东问西而忽略了他。
周墨珵看着对面的徐子轩,见徐子轩的眼里泛着无奈,他转移了杨箐琳的话题。
“你们很幸福。”
杨箐琳和徐子轩相视一笑,“嗯,跟心爱之人在一起,真的很幸福。”
“对了,墨珵哥哥,你现在没女朋友吗?”突然间,杨箐琳话题一转,冲周墨珵顽皮地挑眉一笑,“什么时候墨珵哥哥可以带女朋友跟我们一起吃个饭呀?”
周墨珵没想到她问得这么直接,但依然诚实地摇摇头。
然而他的脑海里猛然浮现出一抹优雅修长的爱跳芭蕾舞的身影,似乎是母亲的有意撮合,他与她最近走得很近。然而她对他依旧表现得疏离客气,对宅子里的其他人却都温和有礼。
“不急不急,会有合适你的。”
周墨珵眼神奇怪地看着她,“我从来没急过。”
轮到杨箐琳哑然,周墨珵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杨箐琳笑笑,反正她已经与他见过了,还知道他确实过得不错,她对他的愧疚也没有那么深了。
因为喝了不少红酒,周墨珵在开车时有些头昏脑胀,但他以强大的意志力强撑着,看上去与常人毫无区别。
路灯的影子被月夜拉得老长,外头冷风习习,周墨珵将车停在路灯边。
他下了车,背靠着路灯,仰头望着弯弯的月亮,深深地呼吸着,冷风将他的醉意吹散了六七分,他混沌的思绪逐渐清醒。
他回忆着今天所发生的点点滴滴,心中宽慰,却又隐含着淡淡的失落感。
早晨,林清若在他母亲的要求下,不情不愿地陪同他出席一个客户的生日宴会;下午他观看网球公开赛;晚上他与杨箐琳和徐子轩共进晚餐。
他的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他将自己的未婚妻推入另一人的怀抱,而他却孤独忍受着一切。
一个男人,能做到他这份上,该是少之又少。
越想越头痛,他打开车门进入,扬长而去。
冬日的夜晚,窗外寒风萧萧,几棵枯树在寒风中摇曳着,昏暗的灯光拉长树枝晃动的影子,显得格外惨淡。
林清若在结束练舞后早早地沐浴完躺在床上。
这样的冬季,孤独而陌生。
毕竟姐姐不在她身边陪着她了,她一个外人居住在周家,很难彻底融入这个陌生的家庭。
华丽而宽敞的房间,淑女而高贵的姿态,多少女孩梦寐以求,然而她却在外表风光中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内心的苦涩只有自己才懂。
林清若的视线审视着房中的一切。
然而她为了她的梦想,有朝一日能够成为闻名世界的舞蹈家,她只能够将真实的自己隐藏起来,虚与委蛇。
她就这样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直到逐渐有了倦意,才缓缓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打开,听着缓慢而坚定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林清若混沌的头脑逐渐清醒。
她不解地支起身子,拉开台灯,转过头,在看到来人时,目光中饱含着不安和惊慌,她下意识地揪紧了身上的被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熟悉而陌生的高冷身影。
“做我女朋友。”周墨珵穿着灰色的睡袍,容貌俊美,神情平静地俯视着她,在她惊讶之余不容置疑地说出了这句话。
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人生的无常。
“我……可以拒绝吗?”她语调微颤,黑黝黝的眼瞳里蒙上了一层水雾,隐约流露出她内心的害怕与抗拒。
“不可以。”他眸光淡淡。
早晨,她还对他表现得疏离,而此刻她却被他不容抗拒地揽入怀中。他们一同躺在床上相视无言,她可以隐约闻到他略微急促的呼吸中带着淡淡的酒香味。
不知不觉中,她想起了那一晚发生的事,恐惧起来,便开始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周墨珵却在此时翻个身覆上她,微蹙着眉,捏着她的小下巴带着压抑的怒气吻上她。
唇齿间弥漫着急促和欲望,他力气太大,她挣扎无果。他享受般地汲取着她唇间的甜美,大手放肆地在她柔若无骨的身上带着撩人的温度摸索着。
她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滑入她薄薄的睡裙中,指腹带着灼热的温度,自她纤细的腰肢缓缓而上,她越发恐慌起来,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的吻也那样热烈,像是要把她周身的寒意都吻散一样。
“你……放开我……”林清若吱吱呜呜地不断躲避着他的吻,却是做无用功。
他被她的反抗惹得心浮气躁,重重咬了一口她的唇,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这是他的家,她的人生已被他们家所掌控,她别无选择。
温热的泪水,自她的眼角处缓缓流下。
在意识到不论如何周墨珵都不会放过她后,她逐渐放弃了挣扎,任由眼角汩汩流淌出绝望的眼泪。
周墨珵边吻着她温热的泪,边褪去她的睡裙,双手抚摩上那白嫩滑软的身子,感受着眼前的春光与手中的美好,只觉得下身越发硬挺胀痛起来。
他如火般炽热的目光扫向她因害怕而微微颤抖的纤细双腿,喉头一紧,双手轻松地拉开,露出她腿间的旖旎风光。
才十六岁的她,那么娇软粉嫩……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一夜不断深入之中的景象,不由得呼吸又粗重几分。
她的小手无力地推搡着他,生涩的薄膜被他强势地顶破,雪白的床单上印出点点红梅。那样小小的几乎看不到缝隙的地方,却硬生生吞下他的巨大,紧紧咬着他不放……
思及此,他不再顾及她的害怕,将她两条颤巍巍的细腿置于他肩上,俯下身,握着手中骇人的硬挺,在花缝处挑逗般地研磨,顺着少许蜜液,将炙热的顶端缓慢而坚定地顶入那朵娇花之中……
好撑、好胀……
她惊恐得将小屁股不断地往后挪,试图逃避,却被他炽热的大手固定住,被迫容纳那可怕的巨物。
等她疼痛饱胀之时,她已被浓郁的男性气息所笼罩。那骇人的粗长,居然全部埋入了她紧窄的体内,他们的下体毫无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一起。
“痛……”
她娇媚的小脸上满是痛楚,指尖发白,指甲深深掐在他的肩处。
感受到她的不甘,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原本冷静的目光幽深地看着身下的她满脸泪水。
林清若死死地咬着下唇,目光仇恨地望着伏在她身上的人。
周围一阵沉寂,弥漫着尴尬与暧昧。
过了许久,周墨珵低下头吻上林清若的唇,揉着她娇嫩小巧的乳,继续动作,不断地深入浅出。林清若只能忍受着不适任他摆布,她疼痛、委屈、啜泣,然而对方却依旧不顾她的意愿。
一如既往地摆弄她,他们并非爱人却如胶似漆着,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快乐,而她却只有痛苦。
男人的那里都是那么可怕吗?他太大太猛烈了,让她根本承受不住,却不得不吃力地吞吐着那骇人的巨物。
他捏着她柔软的纤腰,用力的冲撞几乎让她觉得身体都要被彻底顶穿了,一次次地紧密贴合着她,撞得她连大腿内侧都发红发疼。
他低哑的喘息与她无助的低泣交织在这暧昧的冬夜。
在最后一刻,她疼痛极了,大哭了起来,用力地用小手推搡着他结实的胸膛,不断挣扎着,“不要,不要了……别射进来……”
会怀孕的,她不要……
而他只死死禁锢住她纤细的腰身,不顾她可怜的哭求,逼着她承受他越发猛烈的撞击,次次将自己的欲物顶入她的最深处,抵着那脆弱的花心粗喘着将灼热的体液深深射入她的体内。
“啊——”除去被强暴的第一次,又一次被迫接受同一个男人的精液,林清若觉得自己好无助好肮脏。
发泄完欲望的周墨珵满足地从林清若体内缓缓抽出,那朵原本粉嫩的娇花被蹂躏得不成型,红肿中不断冒出点点浊白,勾人又淫靡……
一切又沉寂下来,林清若的泪水又不由自主地流下,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暴行。
“我会对你负责。”周墨珵抱着软弱无力的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他很冷静,冷静到话语里没有一丝温情。
林清若不愿去看他,她也无力反抗他。
她觉得可笑,在他与他未婚妻订婚的那晚,他对她的暴行他丝毫没说过要负责,自从他与他的未婚妻解除婚约后,他却主动要求对她负责。
她想她只不过是他寂寞时的一个替身罢了,他对她,不可能会有所谓的感情。她用力推开他,却再次被他拥入怀中,他伸出手,温柔地拭去了她脸上委屈的泪水。
一切都已发生,周墨珵内心复杂,他彻彻底底地又做了次坏人,她对他肯定更痛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