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故事:鼎炉
案台上的香炉中燃着一支沈香,昏黄的室内,烟雾缭绕,弥漫着股股清香。
与此不符的,便是房中传来的“啪啪啪”声。
皮肉相撞,伴随着男子的低吼,女子的喘息。
“沈清,舒服吗?”
女子一面卖力的扭动着身子,一面问身下的男子。
男子享受般的闭着双眸,两颊泛红,竟连耳朵也变成了浅粉色。
“你爲何不说话?”女子不满的皱眉,身下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慢,见他眉头皱紧,方才露出得逞後的坏笑。
“别闹,玑儿,吸得……吸得太紧了,快放开。”男子面露隐忍。
“舒服吗?”玑儿稍稍放开些,再次问道。
“玑儿心中明白,又何须问我。”
“我不明白,偏生沈道长不说。”说完负气的在那处用力的撞了撞,惹的沈清颤了颤。
玑儿捉住沈清的手覆在自己的双乳上,上下揉搓,中间的樱桃早已挺立胸前。
初遇
沈清捉到玑儿的那天,月光撒了满地,所有的蛇都出来交配了。
除了玑儿。
玑儿是一条蛇,全身赤红,在寒冷的黑洞中修行了几百年,也没遇见过一条同自己一模一样的蛇,因爲长得与衆不同,不知是谁带
头骂了一句怪物,此後洞中的小夥伴都开始这样叫她,就这样叫了几百年。
她不怎麽在乎别人怎麽说她,因爲洞中有一老蛇,那老蛇告诉她,如果所有人都同你一样,你又有什麽特别。
她傻傻的问,“特别是好事吗?”
那老蛇费尽力气昂了昂尾巴,“当然,特别的人,才能做出特别的事,你要好好生活,才能不辜负这份特别。”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等她在长大一点,那老蛇已经有些走不动路了,整日待在黑洞中,也不在夜晚出去吸收日月精华了。
那天所有的蛇都出去寻找适合伴侣交配了,除了她,没人喜欢她。
她苦哈哈的待在老蛇身边,耷拉着脑袋,忽然感觉身体快炸裂一般,一阵红光後,她便晕了过去。
身旁的老蛇吃惊的睁大眼睛,一时接受不了眼前的情景。
等到玑儿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千里之外的水潭边了。
她四处嗅嗅,都没有闻到熟悉的味道,老蛇也不在,周围的小夥伴也不在,她到底在哪里。
有人声越来越近,玑儿躲在水潭边的石头後,身上的鳞片在月光的照射下熠熠发光。
“噗通”一声,水潭中溅起一大片水花,玑儿转头,却什麽也没看见。
远处追来一个衣衫不整,娇乳外露的女人,“妈的,给老娘跑哪里去了!”
她边骂边将自己的衣衫穿好,半露的酥胸塞回去,在水潭周围转悠了一圈,终是离开了。
玑儿从石头後探出脑袋,化成人身,坐在水潭边。
这模样在人间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只是玑儿与别人不同,很爱晒太阳,皮肤也略黑,胸的发育也不知随了谁,竟是随着年龄在增长,玑儿不喜欢这胸,跑气路来一颠一颠,睡觉的时候也很是不方便,若是趴着睡,这胸便硌着疼。
化爲人形的时候,玑儿是没有衣服,不过她也不怎麽在乎,洞中所有的人都是如此,又有什麽好奇怪的。
就在她赤身裸体的躺在石头边,吸收日月之精华的时候,水潭中不知冲出来个什麽,还没等玑儿起身,便被他压倒在地。
湿乎乎的布料在她身上乱蹭,不多时,她便感觉腿间似乎挤进了一件硬物。
玑儿擡头,竟是一男子。
那男子鼻梁高挺,眼眸紧闭,一袭白衣此时已经淩乱不堪。
玑儿愣了一下,她活了几百年,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蛇。
“你想和我交配吗?”玑儿傻傻的问道。
那男子不回答,似乎听不进去什麽。
“你要是想和我交配,就化成蛇身,我须得看看你的鳞片够不够亮,蛇身够不够好看。”她觉着化爲人形这样好看,想来蛇身也是不差的,其实,如果他不愿意,也是没关系的。
那人喘起了粗气,双手抓着玑儿挺巧的双乳,大口的吸了起来。
玑儿长这麽大,从来没有蛇愿意和她交配,今儿个竟然有一个,她竟然有些高兴起来,任着对方胡来。
那人趴在她身上,亲完乳房,就开始往下游走。
玑儿的双腿之间实在浓密,就连穴口也长着浓黑的毛发,男子两手拖着玑儿的双腿,向自己拽了过来,脑袋埋在此处,灵巧的舌头一进一出。
玑儿望着那男子,心中有些委屈,想必这样好看的人,从前应该和很多人交配过,这样好的活儿,她嘟着嘴,心里明白这是必然,蛇群里哪有那麽多一夫一妻制,想到这里,她突然释然了,对的,她的任务是生蛋,她要生好多好多蛋。
腿下的男子越发卖力,逗弄地玑儿一声声娇喘,待到时机成熟,挺身而入,玑儿被这疼痛激的本能的拱起身子。
男子就着这优势,两手托住玑儿臀瓣往自己那物上撞,玑儿初经人事,经受不住,身下如同要被捅破了一般,这男子竟要害自己。
她听闻做这事只有欢愉,哪有这麽痛的,当下便生出怯意,一点点想要把男子往外推。
男子力气极大,见那人不太配合,于是拽着她双腿,将人拖拽过来。
玑儿猝不及防被那男子倒挂着提了起来,他竟就着这姿势使劲儿往里戳。
“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生蛋了……呜呜……”玑儿有些脑充血,忽然想化成原形,大概会好受一些。
然而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男人又将她翻过身,提起臀部就往里冲撞,玑儿不得不被迫半站着弯着腰。
她被弄的有些没力气,数次腿软,又数次被提起来。
身下汁水连连,一点一点吞没那人的分身,玑儿的娇喘在他耳中像是另一种催情剂,让他越发勇猛。
身体中的那部分如同烙铁,进进出出,长久之後,玑儿才感受到些许欢愉。
男子还埋在她身体中,不再乱动,转而细水长流起来,双手抚上玑儿的双乳,夹住那两颗挺立的樱桃,轻轻外拽,弄得她瘙痒无比,不得不抓住他的手重新附在乳房上,带着他揉搓。
见他不动,玑儿有些急,臀部一下一下撞击着身後的人,“呜呜,你怎麽不动了。”
身後的人强迫玑儿站起身来,抓住玑儿的双臂往後掰,玑儿臀部不自觉翘了起来,双乳挺立,那根巨根深深的戳进她的身体里。
身後的男子忽然快速的撞击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玑儿承受不住叫出声来。
“吼——”身後男子低吼出声,玑儿瘫软的倒在地上,男子快速的扶住她,然後躺在旁边的草地上,拉着玑儿坐在他身上。
玑儿面对着他,身体往後仰,双臂支撑着身体,男子抓住她腰,迅速冲撞起来,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快,撞得玑儿都快形神相离了,在最後的冲刺中,两人达到的顶峰。
玑儿突然感觉下身痉挛,拱起臀部,穴口似是有什麽喷涌而出,玑儿有些舒服,喷出的同时,叫喊出声,肚皮也一阵一阵的抽搐。
浓密的毛发上沾染了些许浓稠的白浊,玑儿再去看那男子,那男子舒服完竟然没声了,她强忍着下身的疼痛,爬了过去,发现男子竟然晕了过去,胯间的巨大依然挺立。
鼎炉
那次之後玑儿就缠上了沈清。
沈清醒来後发现自己胯下无衣,身旁躺着一名赤身裸体的少女就什麽都明白了,他心中有些懊恼,若不是中了媚毒,自己又怎会如此荒唐。
那少女转醒後竟化作蛇身,吓了沈清一条,得知自己不仅破了戒,还是和一只妖破的,更是懊恼不已。
起身就想收服玑儿,玑儿出经人事,维持人形到此时,已然不易,化成人形後便陷入了深深的沈睡,不过竟还记得钻入沈清袖中,用尾巴死死的缠住他的手臂。
沈清不忍,终是带她回了清心观。
後来玑儿才知道沈清他竟然是个人,还是个道士。
不过想来也不是什麽厉害的道士,整日也不去收妖,只躲在破屋里打坐禅修,观中弟子都没有几个。
不过他长得这样好看,还愿意和她交配,那她也乐意一直留下来。
可惜沈清不这麽想,沈清赶了她很多次,道她再不走,就收了她。
有理的怕横的,玑儿就是横的。
玑儿就这样一直留了下来。
其实也因爲沈清知道玑儿毫无害人之心。
只是这玑儿很是胆大,在沈清书房中找到一本书,上面写着双修之道,修道之人寻一女子作鼎炉,可使修炼速度加快,且功力大增,因此这玑儿在观中到处跟人说自己是沈清的鼎炉,沈清的几个小弟子私下都偷偷笑她。
那晚,沈清乘着她在屋内幻化成蛇身吸收日月之精华的时候找到她,拿出一张符,施了咒,闹得玑儿浑身痛,幻化成人形,浑身赤裸的打滚,艰难地爬到沈清脚下,让他解咒。
沈清不忍,还是作了漠不关心的模样,道:“我这是给人捉妖的道观,你我相遇本来就是一场孽缘,女施主还是不要再纠缠了。”
“好好好,我都答应你,你快解开我。”玑儿抱着他的腿,胸也蹭了上去。
沈清见她化爲人形躺在地上,更是不忍,解除了束缚,将她抱上床,床边旁边放着道观里的衣服,玑儿身材娇小,穿着总是不合适。
正要离开时,玑儿双腿缠上他的腰,“臭道士,你欺负我!”全然没有刚刚痛苦的模样。
沈清猝不及防被她勾去了床上。
玑儿反压在他身上,他摸哪都不是。
玑儿离得太近,浑圆的胸部附在他胸前,让他心神生出些异样。
“道长~你摸摸人家嘛~”说着抓住沈清的手往自己的後腰上放。
沈清的手和他的脸一样好看,修长,且骨节分明,重点是白皙,和玑儿一点也不一样,不知道是随了谁,玑儿的手又胖又短,和长相不符。
她腰间有两个腰窝,沈清的手在她的带领下摸到了两个凹下去的腰窝,他反复摩挲着。
玑儿不满,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穴口,那里竟然湿了一片。
沈清的手在毛柔柔的位置轻轻浮动,让玑儿身下瘙痒。
待到玑儿扒开沈清的衣服,沈清才有些回过神,自己到底在作甚!
于是当即推开玑儿,玑儿不高兴,化作大蛇缠着沈清,将沈清死死的缠在中间。
沈清见此,目光中闪过寒冷,也许自己对这小妖实在仁慈,妖终究是妖,遂施了法术,从头上取下银簪就要寻找玑儿的七寸紮下去,千钧一发之际,玑儿化作人形,後背依然被银针刮到,汩汩流血。
玑儿眼含泪光,两腿还成八字形大张着,似乎在欢迎沈清进来。
沈清移开眼,眉头皱起。
“你做什麽呀……爲什麽拿针紮我……人家好痛。”
“人家只是想化作蛇身和你做……呜呜……”玑儿委屈不已,但还是像沈清移动过去,还没挨到边,又被呵斥回去,“大胆小妖!再不离开,贫道就对你不客气了!”
适时又闻见一股清香,这清香来的古怪。
玑儿委屈的站起身,背後是被刺的伤痕,她将脑袋搁在沈清的肩上,“你怎麽这麽坏啊,才认识不到几天,你就让我这样难过。”
沈清晕乎乎的说不出话,任由着玑儿除了衣衫,两具躯体纠缠在一起,一黑一白。
黑的是玑儿,白的是沈清。
玑儿这是第二次同他一起,还从未见过他那里的样子,因此凝聚心神细细的研究起来。
他那处与别人不同,毛发不若玑儿那样多,样子也白的很,也不像别人那样布满恐怖的青筋。只是大的可怕,玑儿不懂这是怎麽塞进自己体内的。
那两颗蛋也比别人的可爱,似乎有自己的思想,还会动!
玑儿觉得不可思议,双手抚摸着那两颗蛋,沈清轻哼了一声。
两颗蛋似是有反应一般往後羞涩的缩了缩。
“阿清,你这物件甚是可爱,要是能给我带回去就好了。”
沈清半眯着眼看着那个一本正经研究自己下体的小妖,一句“阿清”叫的他心神荡漾,後又听见她说那物竟比他可爱,心中有些生气。
玑儿对他所想全然不知道,因爲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到那根一直竖着的蘑菇头,鬼神神差的上去舔了一口。
沈清立刻有了反应,舒服出声。
玑儿喜欢他这麽叫,叫的她心里痒痒的,恨不能好好疼爱他。
于是想要继续下去,却被沈清拦住。
沈清不愿意她做那档子事,玑儿一双大眼睛看着他,以爲他又不愿意跟她做,于是又从体中排楚些异香,似乎下手重了些,沈清有些高潮,那物的顶端冒出些白色的液体。
玑儿立刻将自己送了上去,坐得太生猛,险些将他那里坐断。
沈清扶着玑儿的腰一深一浅的安抚那处。
玑儿抚下身子亲吻他的脖子,那里似乎比别处更加敏感,惹得他一阵战栗,加快了身下的速度,玑儿被顶得不得不坐起身,胸前的两坨浑圆上下跳动,床咯吱咯吱地响。
“啊啊啊啊!臭……啊!臭道…臭道士慢些……额额额……”被撞得稀碎的声音传不进他耳中,他反倒越挫越勇,直接抱着玑儿下了床,一下一下的顶。
这体位使得两具身体更加的靠近。
那天之後,玑儿竟真成了他的鼎炉,小弟子们看着平日不苟言笑的师傅,各个面面相觑。
玑儿觉得自己排出的体香甚是有效,每次一发出,沈清就来找自己,心中爲此得意了很久了。
却不知沈清终是明白了自己的心,就算没有那吸引异性的香气,沈清也是愿意跟她做的,他此前从未用这种方式修过仙,师傅说过,他仙根纯正,不需要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助修,反倒容易被那些反噬自身修爲。
可沈清想着,玑儿是只小妖,自己这身修爲,若也能度些给她就好了,自己慢是慢些,但终究有人陪在身畔,也好熬过这漫长经年。
而玑儿,只想生蛋,哪里想过修仙。
她却不知自己早已被沈清施了咒,暂时不能生出蛋来。
西凤
沈清确实是仙根纯正,每次交欢完毕,玑儿都是容光焕发的模样,皮肤越发好,法力越发强,因此说起来她是沈清的鼎炉,但似乎对玑儿自己更有益,也许沈清成了玑儿的鼎炉也未可知。
玑儿素来喜欢偷摸着进沈清的卧室,东找找西看看,那些晦涩难懂的道家藏书,她可看不懂,今天她只是想看看,沈清最近在忙什麽,总是早出晚归,晚上回来就钻进自己的房中。
玑儿排除了很多异香也吸引不来他。
“姑娘在找什麽?”玑儿转头,忽然看见一偏偏公子正摇着扇子站在她身後,那人一袭墨色长衣,眉锋如剑。
“你是谁!怎麽进来的!”玑儿吓一跳,沈清的房中怎麽会有男人。
“在下西凤,久居这三潭山,前几天忽闻异香,道是这小小的野山中竟有同类,方才寻了过来,不曾想竟是姑娘。”
“这是道观,你怎麽进得来。”玑儿皱眉,她不喜欢这个人。
“姑娘进得来,在下如何进不来。”那人轻笑,惹得玑儿更加不快,沈清的房间怎麽能让别人随意进来。
“你快走吧,这里的道士很是厉害,小心他们收了你!”
“姑娘不一起吗?”
“我不一样,我是这房间主人的鼎炉。”玑儿有些骄傲,忍不住和这只公蛇炫耀道。
哪知却惹得那人发笑,“鼎炉?一条蛇,和一个人?还是道士?”
“有何不可?”
“姑娘听我一言,人妖殊途,你会害了他的。”
“怎麽可能!”玑儿大惑。
“人和人双修之道,则可使双方收益倍增,人和妖双修,妖力要强于人力,双修之道只会让强的一方无限索取弱的一方,直到弱的一方被榨干,最终会力竭而亡。”
“臭道士可厉害了,比我厉害,不会的,而且我并不想双修,我只想生蛋。”玑儿喃喃。
“姑娘不若与在下双修,我们都是妖,又是同类,双修起来,自是法力大增。”
玑儿擡头,一双大眼睛骨碌碌的看着他,又是一个要和自己双修的吗?从前可是一个都没有。
可是她答应了做沈清的鼎炉。
“我说了我不双修,我只是想生蛋。”玑儿生气了。
“生蛋也是好的啊,若我俩结合,生出的小蛇自是天资过人。”
那人突然化作蛇神缠住她。
“你干什麽!“玑儿不察竟被拖拽出们,二人化作一团黑气消失于清心观。
玑儿很快被掳至一个山洞中。
山洞上方露天,周围植被茂盛,是个修炼的好地方,且此处灵气环绕。
只是玑儿不喜欢这个地方,这里的灵气甚是浑浊,和清心观的一点也不一样。
那条巨大的黑蛇将玑儿围困在中间。
玑儿忽然感觉被刮蹭了一下,低头一看,黑色的鳞片中竟缓缓伸出一物,玑儿知道那是什麽。
她挣紮着要离开,越是挣紮,大蛇越是缠紧。
她不敢化作蛇身,怕被他有了可乘之机。
“你且化作人形。”玑儿松口,大蛇犹豫了一下,虽说化作人形也可以做那档子事,可惜怎麽也没有原身好啊。
但看玑儿警备的模样,还是决定暂且化作人形。
化作人形的他光着身子,身上满是肌肉,和沈清一点也不一样。
他胯下的巨物青筋外露,呈紫红色,和玑儿从前见过的没有什麽两样,只是更加巨大,像个怪物一般。
玑儿有点恶心。
“你不要拦着我,我已经答应了那道士,要做他的鼎炉。”
“我说了,你会害死他的。”
“……”玑儿不说话了,沈清最近确实有些心神不足,而且也不接受她的求欢了。
西凤见她犹豫,立刻扑了上来,撕开她火红的外衣。
那衣服是沈清买的,说她穿着好看,玑儿很是喜欢,此时却被那西凤撕了稀巴烂,顿时有了脾气。
化作蛇神,尾部甩向西凤,西凤躲闪不及,被她碰到,心中也有了怒火,好说歹说也诓骗不了这丫头,只好来硬的了。
西凤化作蛇神和玑儿纠缠在一起。
西凤力气极大,玑儿这点修爲很快就落了下风,化作人形,赤裸的摔倒在地上,西凤也化作人形,一步一步像玑儿走去。
玑儿受了重伤,无力逃脱,任由西凤拖拽过去,西凤大力的摸上她的胸脯,只道小小少女竟发育的这般好,。
玑儿头一次觉得与沈清之外的人做此事,真是恶心。
就在那人扶着自己的巨物想要戳进玑儿的小穴时,玑儿祭出内丹,使出浑身的力气给了西凤沈痛一击。
西凤吃痛被震开,回过神时,玑儿已经不见了。
受伤
下山刚回来的沈清一回到房间就看见浑身赤裸的玑儿躺在血泊之中。
他立刻抱起玑儿放在床榻上,用法术护住她心脉。
“阿清……”
“你别说话!”沈清紧皱双眸,口中默念着什麽,刹时一圈浅薄的金光围绕着玑儿,玑儿感觉心口有股暖流源源不断涌进,刚刚的疼痛缓解了不少。
“阿清,我怕是活不了了,你不要耗费自己的修爲。”
“阿清……”
沈清收了法力,已经是满身的汗了,他踉跄着後退了两步。
“没事的,会好的。”他蹲下身,帮她盖上被子,满床的血污。
出去吩咐三七烧了桶热水送来房中,然後配了些草药,锁上房门,将玑儿置于药桶中。
沈清重新换了干净的被褥,除下自己的衣杉也进入到桶中。
他将赤裸的玑儿移到自己怀中,解开了她的避子咒。
只有让自己的精元正在到她的身体里,她才可得到自己的修爲。
玑儿没力气,人也有些意识不清,实际上,沈清的心里是不想在此时做这档子事,可惜只有这个法子才能救她。
爲了让她瘫软些好进入,沈清双手抚摸她的敏感带,朝夕的相处,让他太明白玑儿的敏感点了。
无意识的玑儿哼哼了两声。
药桶的水温热舒适,不等沈清在多做什麽,玑儿已经身体意识大于脑海意识,先行攀上了他。
沈清将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里,抱着玑儿就开始前後运动,同种的水伴随着沈清的抽插涌入她的体内。
他心情有些沈着,下身一直紧绷着泄不出,也无甚欢愉的感觉。
“好玑儿,给些反应吧,臭道士一个人不行。”他将头埋进玑儿的脖颈内。
玑儿本能的上下套弄,却也再没有其他反应了。
沈清心中某个地方有点难受,突然想起他早年去西域收回来一朵夜色曼陀罗,只需少量,即可让服食者“性”趣大增,且不同于寻常媚药,此花对服食者无一点副作用。
思及此,他立刻从柜中取出,取适当分量,和着水让玑儿喝了下去。
开始还没有反应,直到後面玑儿在桶中自己寻着了那物,攀着沈清就动了起来。
还将沈清从胸口一直亲吻到唇。
沈清不舍得放开,捉着她的唇一直咬,玑儿两手也不闲着,左右玩弄着沈清的乳尖。
原来男人的乳尖动情时也是会硬的。
“啊啊啊…不够……不够,还要还要!”玑儿口中大喊,沈清一惊,怕被观中的小弟子听见,连忙堵住她的唇,却堵不住她破碎的话,“啊…额……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沈清抱起她,越发的快。
只听见玑儿一句“快升天了……”,沈清就泄了出来。
拍打了一下玑儿的屁股,“不准说这种话!”
玑儿瘫软在桶中,陷入了人事不知。
玑儿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抱上了床,沈清还在她体内。
她觉得自己下身被撑得肿胀。
“阿清……”玑儿有些无力的叫他。
沈清很快就醒了。
“快出去,玑儿觉得好胀。”她委委屈屈的看着沈清。
“不可,你受伤了,里面有我的精元,我怕你身体排异,将它排出去,只好一直堵着。”
“……”玑儿觉得他在说瞎话……
看见着是沈清的房间,她突然想起来那条大黑蛇,遂将发生的事和盘托出。
沈清眼神冰冷,“我最近诸多下山,也是因爲此事。”
玑儿不解,问道“什麽事?”
“最近几年,山下的村子常常出现村民失踪的事,他们刚开始还不在意,直到今年,村长家的大儿子和小儿子全都不见了,才想到是不是妖怪,因此上山来找我。”
“我下山途中恰好闻见股很浓的妖气,血腥味极重,想来怕是用了不正当的手段修炼,寻着味道追过去,却寻回了清心观。”
“我那时以爲是你的气味,下了山才想到不对劲,你身上的妖气并不重,且从未使用过这种残忍的修炼方式,根本不可能是你,因此急匆匆回来……”
“那妖至少修炼了上千年,你不是他的对手也在情理之中,且修炼方式来路不正,就算你真答应与他双修,恐怕也要被他吞噬内丹,魂飞魄散。”
沈清越想越害怕,将玑儿紧紧抱在自己怀中。
收妖
令沈清没有想到的事,没过两天,一群村民哄上山,要求沈清交出妖蛇,沈清警龄大作。
“不知大家从何得知妖蛇竟在贫僧的清心观。”
村长走上前,操着一口不利落的方言说道,“前几天有人看见一团黑气围绕在村子里,就追了上去,那黑气在半山腰忽然化作一条大蛇,就往你清心观里钻,我们的人进去好几次,都发现那条大蛇一进去就没了,连续好几天,你说不在你清心观,又在哪里!”
“这清心观从没有妖物来过,难道大家还信不过贫道吗?”沈清皱眉。
“道长,不是我们不信你,只是那大蛇入了你清心观,这事可是我们亲眼所见,千真万确,这你得给我们个交代!”
“贫……”就在沈清欲解释的时候,观中传来玑儿的尖叫声,刹时一条红色的大蛇冲出屋顶,在空中痛苦的扭动着。
周围的村民都看呆了,“沈道长!这是怎麽回事!怎麽变成了红蛇!”胆大的出来质问。
沈清无暇顾忌,御剑飞上天,施法护住玑儿,玑儿却似乎受了什麽刺激,拼命挣紮,发出怒吼,那声音却不似一般蛇类,沈清的法术根本困不住她。
她挣脱了法术就向衆村民袭来,这些村民像是早有准备一般,八九个人拿出一张特质的大网就往玑儿身上罩。
沈清见那张大网,心中大爲震惊,那时缚妖网,妖兽不仅会被困住,且身体不能接触网,否则便是电击。
沈清飞奔上前震开拿网的村民,却爲时已晚,玑儿已落入网中。
看着玑儿痛苦的模样,沈清恨不能杀了自己。
村民见沈清要施法解开缚妖网,连忙上去阻止,“沈道长!你这是作甚!”
“她不是那条妖蛇!”
“这都在地上躺着咧,怎麽不是妖蛇,就算不是,也是那条妖蛇的同夥!”
“是啊是啊……”衆人纷纷附和道。
沈清冷撇了他们一眼,衆人有些说不出啊,被沈清这一眼吓到了。
就在这时狂风大作,那条大黑蛇半化成人形,蛇尾在空中挥动,甚是嚣张。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他大笑。
“和我作对的,都不会有好下场!”说着手中拖住一团黑气向沈清袭来,沈清爲帮玑儿解开束缚,躲闪不及,中了黑气,顿时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裂开。
他捏了个决护住心脉,使出法术终是解开了缚妖网,此时的玑儿已经药石无灵,满身的鳞片炸开,血污喷洒的衆人的身上,烟雾散去,竟连屍身也没没留下。
沈清呆了呆,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身後一掌袭来,震得沈清口吐鲜血。
村民吓得到处逃窜,黑蛇如同疯癫一般,尾部大扫,卷起几个村民就网口中塞。
“沈道长你救救我们!”剩下的村民见逃走无望,纷纷向沈清跪下。
沈清冷眼望着他们,身形不动,一身白衣此时已经被血污染成鲜红,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玑儿的离去。
大蛇继续强掳村民,他眼中却看不见衆人,只道“生死由命”,一时间小小的山头成了人间地狱。
天地变色,黄土飞扬,吃饱了的大蛇飞在上空,功力大增。
“只可惜未能吃掉这个丫头,她妖力醇厚,若是吃上一口,必定功力大增!”黑蛇“桀桀地笑道。
沈清睁开眼,脚下生风,手上顿时出现一把黄色镶红边的令旗,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几个金行色的虚身出现环绕西凤。
西凤不屑,“装神弄鬼的搞出几个神仙的幻体我就会怕你?”,扬起蛇尾就拍散了围绕着自己的几个黄色虚身。
见此西凤又是一阵大笑,还未得意多久,就见那虚身卷土重来,西凤又是一尾巴拍上去,如此重复几次,西凤已被磨灭了耐性,直向沈清袭来,他一动,身边的黄色虚身也跟着动。
沈清飞在半空中,双眸禁闭,手拿令旗,口中咒语不停,身边似有一圈看不见的金刚盾保护,西凤的每一次攻击都反弹回来,并且反噬西凤自身。
如此几次,西凤已是遍体鳞伤,口吐鲜血,遂停下攻击,就在此时,沈清睁开眼,手中化旗爲剑,割破手指,将血摸上剑身,似有疾风相助,直向西凤的七寸刺去。
西凤无力躲闪,被其一剑刺中,他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看着刺在他破绽处的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剑不似寻常剑,刺入之後渗透他的五脏六腑,不到半炷香的功夫,他便一动不动了。
一颗混沌的珠子从他体内缓缓上升,飞入沈清的手中,沈清发力一阵,珠子便烟消云散了……
涅盘
“阿清,你爲什麽脱我衣服。”
“爲你疗伤。”
“那你爲什麽亲我。”
“这不是亲你,是传送修爲。”
“我不理你了!”说着女孩化身爲一条小蛇藏了起来。
沈清眼尖捉住蛇尾,倒提着她,女孩在空中左右扭动。
一阵不适後化作人身,衣服又不见了。
沈清抱着她上了床。
双手摸向她的秘密地带,前後捣弄。
“每次疗伤都要这样吗……”女孩扭动着身体。
“是。”
沈清手下愈来愈快,女孩一阵痉挛,身下拱起,喷射出水,“额……”
“玑儿舒服吗?”
“舒服……”玑儿闭眼。
沈清脱下一身红衣,弯下身子仔细亲吻她的脸庞,就着玑儿拱起的身子,将自己缓缓送了进去,刚经过有一轮高潮的玑儿迎合着进来的沈清。
沈清不着急,而是几进几出,偶尔滑出,在那穴口上下滑动。
玑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只道,“好阿清你快给我~~~”
那声音婉转流长,叫的沈清心都酥了,贴近她耳边,“给你给你,都给你。”
于是一阵暴风骤雨袭来,玑儿叫得嗓子都哑了,沈清都没有停下的意思,他说蛇类交配是要这样的,有时候二十几个小时也是常事,吓得玑儿腿软,一下子化作小蛇躲到了枕头底下。
一旁的沈清气的脸都黑了,奈何那处硬的难受,只好用手解决。
长久的套弄之後,随着他一声”“喟叹”终于喷射出浓稠的白色液体,恰逢玑儿探出脑袋,那浓稠的液体弄得她整个蛇身都是,见此,沈清大笑起来,躺下身子,将玑儿抱在自己怀中,擦拭她身上浓稠的液体,越抹越多,最後索性去洗澡,玑儿困的很,任由沈清擦拭她的蛇身。
沈清摸到一处凸起,然後想起了什麽,紧紧将玑儿抱紧怀中,手下长久的摩挲那处凸起。
玑儿的身上共有五处这样的凸起。
仔细一看,竟是小小的脚爪。
那脚爪软乎乎的,似乎还未长成,竟连玑儿自己都未曾发现。
他的好玑儿,不是蛇,是龙。
那缚妖网缚不住她,反倒助她更快渡劫成功,长出龙爪。
玑儿不知他心中所想,头埋进他的咯吱窝,伸出信子,舒服的打了个哈欠。
无论如何,从此以後,他们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
不管外面疾风骤雨,不管世间风雨飘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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