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称】家庭教师-看爱慕的老师在父亲身下呻吟,最后的青涩亲吻,七年后的重逢
你瞬间清醒了,抓着安先生肩膀的手用了十分的力气。
疯子。
像是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你拧紧了眉。
你立刻在自己心里将这家人的家教工作划掉,不管安先生是作何心态将安宴放进来的,这份工作你都不打算继续,短暂的炮友关系也走到头,你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毫不心虚的脸。
卸下了家庭教师的担子,你也不再刻意在安宴面前展示出冷漠的模样了。
抬起脚,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半软的性器被穴肉挤压出来,连着的还有欲断未断的淫丝,“安叔叔你真的是个烂人。”尾音尚带着被淫欲浸透的甜腻,你吸着气,想蹬开他。
“老师……”自己推着轮椅的安宴不死心地想要靠近,嗓音像是揉皱的纸巾,干涩又喑哑,不可置信一般。
安先生按住你的脚,拉起来凑到唇边,吻住了你的脚踝,舌尖绕着踝骨,湿润又放肆,完全不把闯进书房的安宴放在眼里,贴着腿弯往下亲,浅浅的啄吻掠出丝丝的酥麻。
“吱呀。”你听见轮椅滑动的声音。
他还不肯走?
“安宴,没看见爸爸在忙吗?”男人如今倒是一本正经,可贴着你腿根的手并不老实,绕着花穴口撩拨,拨弄着微烫的媚肉,将溢出的白浊蹭在你的小腹上。
安宴固执,轮椅一点点靠近。
你抽回腿,坐了起来。既然不再有师生关系,你也不介意被安宴看光了身子,左右之后不会再有联系,长卷的发从肩头滑落,搭在你的乳尖。
“老师,你是喜欢我爸爸吗?”真凑得近了,安宴反而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你。
“不阿,”你笑得坦然,“只是做爱而已。”
“不要把你的幻想套在我身上,老师我就是这样的人。”所以说少年人单薄又执着,喜欢的只是一个单薄的幻影罢了。
安先生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你的下唇被轻轻地啃咬了一下,贴上来的唇吻住了你。这场有观众的吮吻显得格外的久,肉粉色的舌互相纠缠着,湿软滑腻,像一场挑衅,又像一场你和他之间的博弈。他越吻越深,迫使你只能抬着下巴承受着过于激烈的纠缠。
半明半暗的书房里细微的水声,透明的津液挂在你的唇边像层闪亮的唇蜜。
你清晰地听见安宴忽轻忽重的呼吸,安先生像是执意要在儿子面前上一门生理课程,他的手按上你柔软的乳肉,收拢捻动,每一个敏感点都照顾。燎原般燃烧的欲望几乎让你不能呼吸,你的手按在男人肩胛上,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自己是想推开还是拉近。
覆在你胸口的双手终于放开,你压抑不住自己的喘息,没等你回过神,他的手往上移,按住了你脆弱的脖颈,动脉随着心跳勃勃跳动,他的手指在上面不住地摩挲。
另一只手拉开了你的一条腿。
“不、不要……”你听见安宴低低地喊。
你将退却吞咽回自己的唇舌。
麻烦最好一次性解决。
腿弯勾住了男人的腰,雪白的腿贴着深色的布料,他迎着你的邀请,粗长的阴茎顶开被亵玩得微红的阴唇,你多余的心思都在这瞬间溃散,晃着身子,足尖因为刺激而瑟缩。
言先生扶住了你往后靠的腰,他轻轻笑着,咬住了你的耳垂。
“叫出来。”
分明是粗糙的指腹,擦过你的脊椎却仿佛某种轻柔的羽毛,痒意绕着腰窝打转,重重地揉捏着你的臀肉。
眼角的余光里,安宴琥珀色的眸在不甚光亮的室内逐渐染成浓郁的深色。他不肯退让,执意将自己放在一场性事的一角,如同第一次见面一般,双手交扣着泛白的十指。注意到你的凝视,目光从他父亲身上移到你脸上,骤然的危险感掠过你的背脊,你止不住一颤。
是暴露于人前的羞耻,还是突然接收到的恐惧?
“阿……”轻飘飘的呻吟一旦开了口,仿佛全身流窜的快感也有了宣泄口,渴望和微妙滋长蔓延,伴随着言先生一下一下地撞击,你闭上了眼。
于是只能感受到的是纯然的欲望,鼻尖嗅到黏腻的腥膻气息,掌心下的身躯同样炽热如火。
“快、快一点……”带了泣音的喊叫软绵绵的,穴肉收缩着,想要的是更多和更满。
甬道里湿滑一片,可软肉紧巴巴地拧着男人的性器,坚硬的肉棒贴着内壁摩擦,男人的喘息在黑暗的视野中格外清晰,“慢慢来阿宝贝,得给孩子一点学习时间…”他的语调带着笑,湿漉漉地含住你的乳尖。
你来不及辩驳他,一只手,冰凉光滑,贴着你的小腿,缓慢地摸了摸。
不可能是安先生,他两只手臂都贴着你的腰线。那只手修长的手指已经在你的腿弯不轻不重地按了按,抓住了你的腿弯。
“安宴?”你睁开眼睛,安宴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触手可及的身侧,垂着头,五指用力几乎陷进你的肉里,你的腿被他这样拉的更开,安先生借此冲撞更深,精准地碾过你穴肉深处的一点。
“有…病吧?”你不住地吸气,想挣开安宴的手。
你不介意打碎少年人不切实际的爱慕,可安先生的放任也让你有些恼怒了。
安先生拨开安宴的手,代替了他攥住你的双腿,你整个人都被这样半抱着提了起来,失重让你拥紧了男人,淫液滑过穴口,体内的肉棒肆无忌惮地往上顶了顶。
“老师生气了呢,安宴不听老师的话吗?不该你碰的就别碰。”
你受够了这个男人意有所指的模样,奋力挣了挣,面对着安宴还没站稳,阴茎就从身后,花穴被顶出淫靡的水声。
安宴望着你,怀着对安先生的某些不满,你眯着眼摸上了他的脸,纵使是在此时此景,他眼里犹带着痴迷,甚至不自觉地蹭了蹭你贴着他脸颊的掌心,苍白的脸多了红晕,软乎乎地烫着你的手,眼角带着一片水光,这让你多了几分歉疚,指尖仿佛被什么扎过,刺刺的微痛。
“嗯……”安先生没给你深想的时机,冲撞一刻也不停歇,蚀骨的麻痒深深浅浅,完全在身后男人的掌控之中。
太近了,你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失了力气,滑过空气,却被安宴抓住,迟疑着,拉住你的手抵在他淡粉色的唇边,手指末端感受到一点湿意。
他安静地坐在轮椅上,胯部隆起一团。可他只是轻柔地吻着你的指尖,脸上的酡红仿佛是喝醉了酒。
“走神?”安先生语调不再平稳,动作带出甬道多余的黏腻,深深地撞进深处,刺激着你习惯了快感的神经,要你不再,也不能压抑自己的声音。
“深…太深了……阿阿……”你仰头,穴肉里的淫液争先恐后,顺着男人的阴茎不断淌出,内壁痉挛,双腿几乎站不稳,犹自打着颤。“不……不要了…放……阿……”你绵软的乳肉被撞得上下晃动,安宴安静地注视了一会,咬住了你贴在他唇边的手指,齿列细细地研磨。
疼痛微不可觉。
分明是花穴中传来的欢愉更明显,可你从朦胧间看见安宴的舌,微红的柔软的一小段,绕着你的指尖舔舐,湿润了你的感官,被不断舔舐的那一小节手指。
背后贴着的是男人汗涔涔的肌肤,高热蒸发了你的理智,撞击精准地取悦着收缩的穴道,堆积着难言的快感。
你即将高潮,安先生熟悉你,他停了下来,手指绕着穴口打转,你知道他在等什么,他在等你求他。
换作往日你不介意和他的这点情趣,但安宴吸吮你手指,啧啧的水声提醒着你这里还有第三个人,他低眉,眼皮微阖,眉眼都是温度灼烧过的红,明晃晃的存在感。
身体内茫然的焦灼催促着你。
安宴松开了你的手指,指节已经被吮吸得发红,男孩的吐息混乱,他已经压抑太久。
他压着你的脖颈,薄红的唇咬住你的,生涩地探进你的口腔,干净的薄荷气息代替烟草的味道萦绕你的唇舌,他没碰你其他裸露的地方,认真的吮吻莽撞又专注,软软的舌搔过你的舌根,不得章法,欲火燎原。
“恩……”呻吟甜腻。
酥麻的亲吻仿若火上浇油,颤抖不能自已,被放置的快感像浪潮,层层翻涌。
说来可笑,安先生的性器埋在你体内,男人向来是耐心极佳的猎手,你却因为安宴一个青涩的吻迎来了高潮,穴道收缩,身后的男人低骂一声,被绞紧的阴茎跳动喷出白浊的液体。
淫液滴落,濡湿了安宴裤子的一角。
他恋恋不舍地放开你,精致的脸红扑扑的,还在不住地喘息,仿佛你才是染指他的那一个人。
“老师……”父子俩在忽视对方的事情上倒是如出一辙。你下意识地露出一点笑,然后毫不留情地推开了安先生,抓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腿间黏糊糊的一片,你皱着眉抽出纸巾拭去。
一场家教做到最后脱了轨,怪你一开始没经得住诱惑。
还有这对父子。
你转过身。安宴盯着他的父亲,清亮的眸里染出些阴郁的浓黑,他总在第一时间意识到你的视线,无措和心虚都翻出来展示给你,但你已经知道那不过是他惯常的小把戏。
“走了。”你语气淡淡,也不打算告诉他们你不会再来,薪资大方的雇主少不了一两个家教老师,今晚你打算把导师给的留学申请填了。
“周三见阿。”安先生叼着烟。
不会再见了,你在心里应着。
本该是不会再见的。
你看着讲台下的青年,脸上尚带着少年时期精致的轮廓,却已经催成了另一种风格的英俊。
没有轮椅,这是能走了?
念着知识点,你在心里悄悄揣测。
蛮好的,毕竟坐在轮椅上的他白璧微瑕,如今看来人生已是没有什么遗憾。
你根本没把七年前那段乱糟糟往事放在心里,时间总是冲淡一切,故人而已。因此在独居的公寓门口看见湿淋淋的安宴蜷缩在你门边,翻涌上来的皆是困惑。
你收起雨伞,慢慢地走近他。安宴摸着你的门板的五指下意识地蜷缩,被雨淋湿的脸让你感到陌生熟悉,那是他少年时常带的苍白脆弱。
“老师……我走不动了。”
你和他对视。
糟糕,七年过去,你已经分不清他是否在说谎卖乖。
他依旧盯着你,带着全然的信任。应该是寒冷,薄红的唇失去了血色,轻轻地瑟缩着,由一个已经变得高大的男孩做来,依旧惹人怜惜。
“老师,帮帮我。”
深吸一口气,你打开了公寓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