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裴总想要的女人
「啊……」细腰被裴昱渊禁锢着,动弹不得,李星箩只有无力承受着,一声声娇啼惹得他大汗淋漓。
「太深了…太…大了……啊…啊……啊……不……呃啊……」滑腻柔软的小手用力地在他背後扑腾乱抓,留下道道红痕。
裴昱渊被她唤得受不了,抱着她向房内走去。热杵硬如铁,在她体内随着行走间的上下颠簸,次次深入那隐秘的宫口。
「啊……啊……嗯啊……慢……慢点……太深了……要……要戳坏了啊……」李星箩尖叫,带着颤抖地哭音。
裴昱渊只觉得柱身被她的媚声叫得又激动的涨大了几圈,只怕是等不到走到房间了。
他猛地将她抵在墙壁上,腰间一下一下前後耸动,没有技巧,没有停顿,像打桩一样快速又凶狠地进入着她。胸前的饱满随着他的节奏狂野地晃动着,起伏的乳波更是将他的理智荡得消失殆尽。裴昱渊再次提速,腰腹间如马达一样,疾风骤雨般地在她身上开拓属於自己的领地。
不!不够!远远不够!裴昱渊棱角分明的脸上俊眸紧闭,表情压抑又痛苦,额上的汗珠也随着他的动作甩在了地上和李星箩身上。他想要更快、想要更加用力地去疼爱她……想要他的全部都进入她小小的花房……
下身越来越重地进入,越来越狠,彷佛连肉球也要塞进去一般……
「啊……啊…啊昱渊……太……太快了……太深了……太涨了啊……好深……好重好涨呀啊……」不知道她到了多少次,吞吐巨物的花穴潺潺不断地滴落着两人的爱液,李星箩被他撞得狠了,连说话也是随着他的频率,自我尽失。双腿无力地挂在裴昱渊的腰间,白嫩的小脚难耐无意地划过他的尾椎骨,一副任他顶弄的样子。
她的深处湿热滑腻,裴昱渊再也忍不住,下身狠狠耸动了几十下,坚挺拼命往里面钻去,似要钻到她灵魂深处一般,直到肉棒的大部分都抵到子宫内壁,那狭小的吮吸得彷佛具有生命力一般的子宫口紧紧箍得他动弹不得,全身宛若置於欢愉巅峰,他才一阵低吼,全身肌肉紧绷,死死捏住李星箩的细腰,将又浓又多的白浊尽数灌到她小小的花心内。
「呃……烫……慢、慢些……烫啊……」
这一阵子他有些忙,晚上通常都是小姑娘睡着了他才上床,所以两人温存的时间并不多。因此存积了这麽些天的精液又多又浓,这次释放持续了好些时候。由於精液实在是太多了,李星箩原本平坦的小腹也随着他持久的射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
花径被热铁堵着,她涨得厉害,腰腹酸软,可怜兮兮地背靠墙壁,堪堪挂在他身上,无力再动,享受着两人高潮後极致的快感。
两人都喘着粗气,裴昱渊看着她失神的模样,低头去亲吻她。或许是觉得这里位置不太好,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他稳稳抱着李星箩回了卧室。
体内的爱液太多,随着行走间的起伏,在地上形成了一条水光莹泽的水渍,李星箩甚至觉得这些液体全部在体内晃荡作响,特别那个大肉棒……被晃得四下流动。
她不由得微微夹紧了体内的热铁。
裴昱渊当然感受到她体内的滑腻,随着她的夹紧,他眼神一暗,待走回房间,蓦然将她抵在床上。
「小妖精……还没吃够吗?」
李星箩微微脸红,裴昱渊其他时候月朗风清,杀伐果断,可偏偏一到床上,就像个流氓……
「太涨了,难受……你快拿走,让它们流出去。」李星箩无力推拒着他,软软的嗓音带着些情慾。
裴昱渊拉住李星箩软绵无骨的小手,柔情地放到嘴边亲了亲,然後慢慢把它放在那鼓起的小腹上。
「这样也可以流出来……」话音刚落,他便带着她的小手用力向下一压。
「啊……」外来的刺激让李星箩不由自主一个哆嗦。她想要撤回手,却被裴昱渊紧紧握住,而後又是一连四五下的按压。「啊……不要……」她难耐地用腿蹭了蹭他的腰间。
花穴因为外部的刺激,渐渐收缩,将液体慢慢挤出去。那一波一波浸出来的混着透明液体的白浊,很快便将床单打湿。
最後一次按压,李星箩猝不及防地按到了还停留在体内的硕大。
她只觉刚刚还稍稍疲软的男根此时又是迅猛涨大,直到将她的小肚子塞得满满当当的,连花液也被挤得都流出来好些。
「出来了……」裴昱渊埋首在她的柔软前,一下一下地吮吸着,而身下又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这次地点在床上,她又被裴昱渊抱着,因此心里颇为满足,不由得将双腿打得更开,以更好地容纳他。双手无意识地插进他的发间,似是推拒,又像是将他拉得更近,小胸脯微微向前挺着,将那嫣红欲滴的朱果直直送到他的嘴边。
胸前传来低低地笑声。
李星箩微赧,「你不要算了!」说完正准备翻身,裴昱渊猛地向前一顶。
「呃啊……坏人……」没有一点气势的骂道。
「我的宝宝这麽乖,怎麽不要…嗯?」说完,裴昱渊又是缓慢却深入地一阵抽插。
这次相比上次要温柔的多,可能是由於男人释放了一次,所以他这次有足够的耐心。
「啊……怎麽……这麽大啊……」不是才释放过吗t_t
这种抱怨在裴昱渊看来就是夸奖。毕竟没有男人在床上不喜欢听女人夸奖自己的话。
裴昱渊低头衔住她圆润的耳垂,「大不好吗?嗯?不能满足你吗?」说话间,竟是一次比一次猛烈。
「啊……呀啊……好……好……」此时李星箩哪里敢违背他,自是连声称好。
「那满足吗?」裴昱渊身下力道突然消失,将热杵竟然直直退了出来。
李星箩迷离地睁开双眼,体内涌起一阵阵空虚,似有千万只小虫在啃咬一样,痒得实在难受,她抬起下身去蹭。裴昱渊伸手固定住她,彷佛不问出个结果就不给她一般,「告诉我,满足吗?」
李星箩委屈地咬了咬下嘴唇,眼睛里有泪花在打转。裴昱渊心里恨不得立刻抱着她安慰她,却仍固执的想要个答案,故作冷漠,「回答我。」
李星箩伸出软乎乎的小手,迟疑间握住那鼓囊囊的软袋,声音极其害羞,「不满足,我要你……完完全全地填满我……」
裴昱渊被她坦诚又直白地话语给逼红了眼,提起利刃,急切地闯入她的幽谷。
下身的贯穿一下子填满了身体的空虚,饱涨充实感让她满足的呻吟:「啊……填满…了啊……好…棒……」
真是个宝贝。
她小手还握着那鼓囊囊的肉球,却不知该如何反应。明明天真又单纯,却故作妖媚,真是让他难以割舍。
「唔宝宝,揉一揉它……」裴昱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李星箩有些害羞,但到底还是遵从他的话,轻轻揉了起来。她毫无章法技巧,纯粹是拿在手里玩捏,却把裴昱渊撩拨得慾火难耐。
「乖,做得很好。」简短的夸奖让李星箩又是羞涩又是开心,体内无意识间咬得更紧。
「嘶,宝宝好厉害,才进入的地方又变得这麽紧了……」李星箩害羞地捂住他的嘴巴,「不许说!」她小脸绯红。
「好,我不说,我做……」裴昱渊下身用力向前顶,把花道给蛮力撞开,次次直指花心。
李星箩湿漉漉的眼睛半阖,粉唇张得像条极渴的鱼,样子妖媚性感。裴昱渊喉头滚动,倏尔将她一条细嫩的腿扛在肩上,将另一条腿向她的胸前推去。这样的姿势让那片花谷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底:森林的暗黑,娇小可爱的白嫩的花谷,红肿的唇瓣,还有在其间抽插的自己……眼前的美景给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瞬间让他沦落到慾望的深渊。
李星箩被他看的分外羞赧,微微动了动身子,却引来他更加粗暴凶狠的挺进。
「啊……好深……啊……」李星箩小腹深处发麻,难耐地在枕头上甩动长发。
这副魅惑的模样,让裴昱渊下身更是涨痛难忍,他低声嘶吼,沾满爱液的粗长从上方毫不留情地抽插,大力摆动腰胯,看着穴口艰难吞吐自己的硕大,心下更是发了狠地去撞击那柔软的宫口。李星箩眼眶红红,因快感而带出的泪水随着身子的上耸滑落。
「啊……啊……好酸……好麻……好涨啊……受不了了……啊……哈啊……昱渊…抱抱……呃啊要抱抱……」
花道内开始越来越急促的绞紧、抽搐,裴昱渊知她是要到了。将扛在肩上的那条腿也压向她的胸口,只觉此时穴内收缩的更加紧致了。他俯下身,将她紧紧抱住,硬挺更加用力地抽撞,那物像是有意识般,自己拼了命往她更深处钻去。
「啊……不行啊……昱渊啊……啊啊啊……太深了啊……啊……昱渊……啊……啊啊……太……深了啊……」李星箩的叫喊一声比一声媚,一声比一声柔,也一声比一声大。
裴昱渊的强悍攻势将她狠狠抛入高潮的云端,优雅细长的脖子猛地扬起,双手紧紧揪住身下的蚕丝被,在裴昱渊毫不留情地驰骋征伐下,热铁刚一打开那迷人又小巧的子宫口,小腹便是猛烈无比又极其快速强烈地好一阵抽搐,在看不见的体内深处,透明清亮的花蜜似失禁般,一股接一股喷射在裴昱渊不断进入的肉棒上。
如缺水的鱼,李星箩此时小嘴半合,呼吸却急促的不得了,眼神迷离,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眩晕,舒爽的连脚趾都可爱的蜷缩在了一起。
被又多又烫的花蜜一下接一下浇淋着,裴昱渊哪还忍得住,抵住李星箩的肩头又是几十下的猛撞耸动,然後牢牢扣住她的细腰,打着旋儿地往深处钻,直到被她体内的小肉刺猝不及防地堵住了马眼,他才实在忍耐不住将精关一松,一声长长的低吼,大股大股的白浊朝着花心内壁喷涌而出。
纵然李星箩早已在刚刚高潮的时候舒爽地晕了过去,此时的花径,也被体内突如其来的炙热液体烫的阵阵抽搐……
释放过後的男人对待女人心情都格外的柔情。裴昱渊也不例外。他好心情地看着昏过去的李星箩,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用鼻尖轻轻蹭她。
「宝宝…宝宝…」声音低沈又极其温柔。大掌摸了摸她涨鼓鼓的小肚子,他还在她体内,再加上两人欢好的爱液,她的小肚子实在是太撑了。如果不是安全期,他免不了要带安全套,虽说不是很喜欢。不知为何,他特别喜欢将那些白浊全部射入她的花房里,让她里里外外沾染上自己的东西……
不过现在……看着她那娇气样儿,裴昱渊无奈一笑,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脸颊,才慢慢抽出稍显疲软的欲龙,花道里的浑浊混着透明黏液,争先恐後的涌出来,顺着沟谷,浸到被单上。
他眼神微暗,「……」今天先放过你。
裴昱渊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直到小姑娘皱起眉头、因呼吸困难快要醒过来时,他才松手。几次深呼吸之後,无奈苦笑着,将她小心抱到浴室里清理。
遇见李星箩之前,他从没想到过,男欢女爱,竟如此让他沈溺。
尽管人人皆知他裴昱渊之前先後有过两个所谓的情妇,但其实那两个女人,都是朋友送给的他的。在他看来,多个「情妇」,不足为重,所以那麽久以来,他便也没放在心上。
而实际上他对她们,完全没有一点慾望。
对於他来说,是不愿意、不想。他从不沈溺情慾,她们要资源、要名誉,他给,反正这些对於他来说,无所谓;但是更进一步的关系,没必要。没有理由。
直到那晚遇上了这个小姑娘。他浑身上下就像是有什麽在疯狂生长一样,都在叫嚣着,沸腾着,二十八年来的第一次,就这样,交代在了这个小丫头身上。
多个所谓的「情妇」对於他来说的确无足轻重,但是因为是她,彷佛又变得不一样了。
从此,彷佛对她上瘾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那天晚上,裴昱渊彷佛听见了自己内心的声音:
这样的女人,才是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