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无度(H)
初尝情欲,自然食髓知味,但念及麦茫茫是第一次,顾臻还是决定到此为止。
顾臻把麦茫茫放平,一寸寸艰难地往外抽着肉棒,带出一波混着血丝的体液,红粉嫩肉外翻,无意识地翕张着。
连晕了也要勾人!顾臻掐了一把她的乳,略有懊恼,今天被勾着失了理智,很多该考虑的事情都抛诸脑后了,何况这人还是麦茫茫,待她清醒了,指不定还有多少麻烦事。
但不做也做了,他现在又走不了,索性也躺下,先睡过了今晚再说。
可有人不让。
凌晨,顾臻正浅睡,麦茫茫寻着他的胸膛靠了过来,她情潮未褪,小手握住他半软的下身,笨拙地套弄,直到它昂扬而立。
“难受......还要......”她低低地叫着。
“还要什么?”顾臻朦胧的睡意被她的媚态彻底激散,嗓音沙哑,借着微光看她动情的模样。
“要你揉我......”麦茫茫用自己的乳尖去碰他的,抓起他的手放在胸上,“还要你肏我......”
顾臻滚烫的身躯压着她,依言用力地揉着她的奶,捻弄红硬的乳尖,含吮嫩生生的乳肉。
不用多久,麦茫茫便水漫金山,顾臻扶着肉棒,热烫的龟头刚碰在穴口,她就拖着声音叫:“啊......”
顾臻好笑:“鸡巴还没肏进去,你叫什么?”
他入了一半,浅浅地插,逗弄得她泄出一团团淫液,湿亮晶莹。
顾臻把她抱起来,朝着阳台方向走去,一路走一路抽送,龟头次次刮过软肉,麦茫茫连手指尖都发麻。
顾臻拉开窗帘,将她推至玻璃门前。
居高远眺,游目骋怀,身体交缠,刺激更甚,尤其满足了男性的征服欲。
外头雪已经积了薄薄一层,被夜风吹得冻住了,映着冷月的光,寒气漫长。
麦茫茫光裸的肌肤贴在玻璃上,寒栗阵阵,顾臻炽热的身躯自后贴上来,一冷一热,似乎那热更胜一筹,烫到她心里。
“趴着。”顾臻按下她的腰,鸡巴在她挺翘的圆臀上打了几下,顶进浸濡的小穴。
“嗯啊......好粗......”麦茫茫趴着,双手撑在玻璃上,凹出绰约的曲线风姿,乳圆臀翘,顾臻撞一下她就叫一声。
真他妈是个妖精。
“后面插你是不是更舒服,嗯?”在床下,顾臻更加肆无忌惮,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尽入尽出,刮擦过所有的敏感肉褶。
“啊,舒服......你插死我了......”麦茫茫酥软如泥,要往下坠。
顾臻揽住她的腰,自己也趴在她背上,一记深顶,在花心碾磨,嫩肉吸着他,含住麦茫茫的耳垂,粗喘道:“我也舒服......你夹得我也快死了......”
死在一起,可好?
“慢、慢点......”麦茫茫的小穴开始抽搐,她娇软地求饶道。
小肉一动一动地吸附着顾臻的肉棒,他反而动得更快,咬紧牙关道:“怎么慢?你这么浪,我怎么慢?”
他继续重重地捣弄,抓住她的奶子揉:“哪里都这么嫩。”
“啊!不、不行了......”麦茫茫全身都紧起来,小穴被快速的抽插捣出白浆,顺着大腿往下流,她痉挛着到了高潮。
顾臻又插了几十下,拔出来射在她白腻的臀背,粉肉晶莹,花唇和小核都微颤,小小的穴缝被撑得大开,淫靡至极。
是他的形状。
长夜漫漫,他们在地毯上做,在沙发上做,在浴室做......顾臻都记不得射了几次,更别提麦茫茫高潮了几次。
最后一次,麦茫茫终于是受不住了,小穴含着满满的精液和他的肉棒,闭着眼低泣道:“别欺负我......”
麦茫茫平日傲睨自若,顾臻又何曾见过她这样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心痒难耐,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还做不做了?”
麦茫茫面红耳热,发丝凌乱,摇了摇头:“不要了。”
顾臻行将抽身,麦茫茫顿觉空虚,攀附住他:“别走,再插一会......”
肉欲之欢,倒陡生出些许温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