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魔]1w字。仙界失陷后捕获白发仙君强肏致孕,石窟触手进双穴,坐在触手上被魔君搞大肚子,裸体回天庭被所有人看见,大着肚子在大殿上喂了春药木棍捅穴惩罚,踩屁眼玩射
界山外魔海如墨,淹没了内陆。
这世道已经崩毁了。
上天庭压不住深渊里涌出来的魔物,一退再退,退无可退。
有仙人不甘就此龟缩,自行组织反抗,但是一靠近魔海就奇怪的丧失了法力,掉进海里变得比普通人类还不如。
绫便是当年第一批掉进海里的年轻辈仙君,自此之后,仙人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可是很多年后,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的时候,有人在魔海上空又看到了他。
他活得好好的,甚至好得让人不敢相信,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手里牵着个小男孩,正仰头指天在说着什么。这时,身后悄然出现一个男人,他悄悄的靠近他们,忽然老鹰捕食一般把两人捞起来飞上了天空,小的个欢欣鼓舞的拍掌笑了起来,大的个却稍稍敛了笑容。
那白发银簪的,不正是身殉魔海的绫武仙君?
他臂上缠绕的那一段红绫,便是他的本命法器,不会认错。据说他未成仙时便是人杰,成仙后更是斩妖除魔不计其数,名望极高,后犯禁下凡被贬去守深渊。有人说魔海之祸与他有关,是镇守深渊的他知其异状而不报,才让魔海无声无息长成了无法抵抗的地步。
魔海下方是一方完整的天地,一轮血染的太阳正照耀着大地,人们似乎没有察觉到天地已经易主,仍在忙碌着耕种。
当年,绫和一众仙君来到魔海,进入的刹那间突然失去法力,从高空坠落到深渊旧址,被魔头的爪牙当场抓获,五花大绑。
他们就像是献给神明的贡品,整整齐齐的摆在魔头的面面。
又像是插标卖首的货物,任由暗中窥探的其他魔头挑选。
首位的魔头把他们看了看,很满意的点头。
那是个与人类一般无二的男子,正支着头半躺在一方矮榻上,肤白貌美,邪气凛然,用舌尖抵着锋利的尖牙,血色眼眸带着危险的笑意,“看来那些个老骨头终于死光了,这次来了几个鲜嫩的……”
绫自知无望,当场便要自爆。
可他很快就发现,这里一丝灵气都没有,他连自爆都做不到。
魔头瞥他一眼,嗤道:“区区蝼蚁,不自量力。”
这一刻他无比真切的感受到,他们真的是蝼蚁。
魔头似乎没打算杀掉他们,目光回到他身上流连了片刻,忽然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然后指了下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离地飘了过去,在他脚边落下,极尽卑微的叩首在地。
魔头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笑道:“这位仙君好生俊俏啊。”
他眸含怒火,却什么也做不了,身体不被控制的偏头,依恋的蹭了蹭他的掌心。
魔头摸了摸他的脸,把他头发拂到一边,手从他后领摸进去,指尖顺着脊柱一寸一寸往下,紫衣随着他的手指如水纹般散落,露出优美的背脊和诱人的腰窝。
绫被他摸得背后直发凉。
很快他就知道那股凉意从何而来,因为他背后还有十几双眼睛正盯着他。
“不……”
任他眼眶都瞪红了也无可奈何,魔头的手往下滑,越过腰窝,抚过臀丘,到他臀下。他瞳孔微缩。
下一刻,魔头把他整个儿从衣服里剥离出来,光溜溜的身体被他捞去骑坐在腿上。
绫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角余光艰难的回瞥,果然看到同伴各色各样的眼光。鄙夷,恶心,惶惑,皆有之。
魔头抚摸着他,说:“你们总说仙人的肉好吃,说得我都想尝尝了……”
阴暗的一角传来嘿嘿怪笑声,“您是天地之主,想吃便吃个痛快。”
魔头被捧得很是受用,抚摸着怀里温顺的人儿,随意的道:“嗯~赏你一个,自己挑吧。”
殿上其中一个少年被吸了过去,只听一阵头皮发麻的惨叫后,便只剩下咯嘣咯嘣的咀嚼声。
魔头有些无奈道:“翼,你真是太野蛮了。”
“诶嘿嘿嘿嘿……”
余下的仙人皆是脸色不好。
绫也脸色不好,魔头的手掌轻柔的抚着他的腰,而他就像一条水蛇似的爬在他身上,不受控制的摸着魔头的胸肌,甚至还伸出舌头轻轻舔舐。
他在做什么!!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他不仅舔,还含住了那颗乳头吮吸。
就在他快要为自己的动作羞愧而死的时候,魔头叹了一声,不屑的道:“啧,低级趣味。”
说罢拍了拍他的脸,他顿时发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正常,不再做那奇怪的动作。
他面上涌上红潮,慌忙从他身下滑下,把自己赤裸的身体藏在了魔头身后。在他目光下,身子渐红,狠狠的瞪着他。
魔头笑了笑,转头道:“算了,也赏吧。”
殿上另一边,有个阴郁的声音笑道:“谢君上。”
于是,场上又被挑走了一个年轻的男子。那声音刚被吸过去的时候还惊恐万分,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随后他的喘息渐渐变了调儿,变成一连串引人遐想的轻哼。
这淫乱的魔窟……
魔头似乎听到了他的心中所想,侧目看了他一眼,见他还瞪着自己,颇有些冤枉,不确定的道:“我……你骂我淫魔?不不,那个才是淫魔啊。”
他指那暧昧声音传来的角落。
接着,他又对那双含恨的眼睛发出疑问:“你想看?哦不不,又不想看了,你……”他的目光往自己裆下一瞧,讶然道:“哇哦~仙君,你们仙人的脑子里还真有趣,想我搞你?呵……”
紧接着他笑容一顿,“你在心里骂我。”他凑近道:“再骂我一句,我就把你赏给他……那好啊,反正你也很想去。”
“我不想!我不去!!”
绫终于气急吼了出来,急促的喘了两口气,四下看了看,魔头们都隐在看不到的黑暗角落里,这让他产生了类似掩耳盗铃的安全感。他深吸了一口气,对魔君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堂堂一界之主,又何必折辱我等!”
魔头说:“区区蝼蚁,我想如何折辱,便就如何折辱。”
魔头轻挑的用食指抬起他的下巴,他愤然咬了下去,可是那皮肉他根本咬不穿,含在嘴里仿佛在磨牙一样。
两人对望,风静云停。
“唔嗯……唔嗯……啊……”
那边,暧昧的闷哼声变了,那年轻的仙君似在仰天娇喘。他喘得急,而且断断续续,似在一下一下的往下坐。真不知道那黑雾笼罩的角落是何等淫靡风光。
“所以你到底想不想看?”
魔头勾了勾指下滑嫩的舌头,顿时明白了,绫立马要把手指吐出来。他吐出魔头便送进,在唇间掰扯了好几下,绫神情越来越羞。
魔头愣了愣的功夫,被他给挣脱了。
“卑鄙无耻!下流!”绫说着,脸却越来越烧,“不要再读我想法了……”
魔头像是知道了什么新奇的事,一时没有动作。这位仙君的脑海里浮现数不清的奇怪念头,比如,把他下体的物什含在嘴里舔弄什么的……
“噢你想吃我的……”
“我不想!!”
“嗤~你不仅想吃,还想……”
他从他的脑海里,看到了一个新世界。
一个淫乱而放纵的世界。
真有意思。
他舔了舔唇,好奇而兴奋,“原来是这样啊……”
绫痛苦的捂着头,“啊啊啊!!”
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魔头忽然大为高兴,“来,孩儿们,都赏你们了,尽情的挑吧!”
绫是唯一没被挑走的那一个,因为他可是魔君看上的食物,谁敢动他?
他被关在一个阴暗的石窟里,魔君再也没有记起过他。
可他的日子并不好过,石窟里还有一个妖物,那是一株攀壁而生的蛇蔓。蛇蔓的根须缠绕了他的全身,在爬行的时候留下恶心的粘液,并试图从他口鼻耳孔等钻进身体里,将他吞噬。
“滚……滚开!”
他像黏在蜘蛛网上一样,忽然,蛇蔓趁他开口的空隙,钻进了他嘴里。
粗壮的蛇蔓试图深入他的喉咙,把他堵得喘息不过来,“唔嗯……唔唔!!”
草木的黏腥让他几欲作呕,粗壮的植物根茎往他喉咙里钻,就在他将要窒息的时候,门打开了,魔君进来了,一见他被蛇蔓包裹着,恍然道:“啊,差点忘了,还有个贪吃的家伙在这里。”
他一挥手,蛇蔓迅速退开,只缚住他的手脚。
他再一挥手,绫身上的粘液也全都消失干净,变得清爽无比。那是一具健硕优美的肉体,不会太肥腻,也不会太干瘦,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绫咳了几声,急促的喘息着,被他仔细的打量着身体,羞赧道:“你这个……恶心的东西……”
魔君皱着眉瞧他。
那神情,不知谁让谁恶心。
过了须臾,魔君的目光停留在他胸上鼓起的肉包上,那小小的鸡蛋大的乳房上是一颗鲜嫩的芽尖。
“混蛋~你看什么……滚开……”
他怕什么,就来什么。
魔君一口咬住了小肉包,尖牙碰到皮肉的一瞬间,又收了力道。他并没有一口咬下来,只是吓一吓他,末了松口,舔了舔唇道:“想要我这般咬你?”
“滚……”
他咋舌,“仙人的味道,也不怎么样嘛。”
而且他还有一事不解,偏头看了看他道:“还有,你的躯体怎么和他们都不一样?”
绫懒得理会他,忽然,绫又是低呼一声,身子微微颤抖起来。魔君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啊,我知道了,你是女人。”
绫艰难的道:“我不是……!”
他脸颊通红,咬了咬唇,愤恨的看着他,可那目光神色像是痛恨又像在求饶,“你,你让他出去……啊!”
魔君终于发现了不对,把他两腿分开,果然看到蛇蔓又在偷吃,根茎悄悄钻进了他下面的两个肉洞里,不断的深入。他一把拽出半截,粘须上挂着的不知是淫水还是粘液,被泡得湿漉漉的。
“呃!啊~~你让他出去!”
蛇蔓好像很喜欢他的身体,就是不肯出去,就算在魔君的威压下依旧贪恋着他的温度。
魔头看他实在很难受,哼了一声,把蛇蔓全部震碎成块掉了出来。
失去束缚的绫从半空中掉了下来,下一刻又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拖起,分开了腿。
魔君对他的身体也很感兴趣,又在打量。
蛇蔓的粘液把娇嫩的花瓣打湿,花心被撑开了小孔,后穴亦是。他手指一揉,绫又是低叫一声,两个绯红的小洞被他揉拢。
“混蛋!你干什么……”
他仰着头,轻轻喘息,红通通的脸颊如火烧云,美艳得不可方物。
魔君拨弄开花瓣,用手指插进小洞里,里头嫩滑湿热,将他温柔的吸附。
他不解:“这有什么好玩的……”
他摸了摸里头的肉壁,指尖一刮,绫便闭着眼喘叫起来,他双腿挣扎,喘息中也带了濒临崩溃的哭意,“你住手……别弄了……啊……你快快住手……”
魔君忽然就意识到了好玩之处。
他把手指深入进去,玩弄着温热的穴道,里头渐渐出了湿滑的水,他就着水把他花穴摸遍,又去摸他后穴,一手插弄着两个泛滥的肉洞。
绫在他手上险些哭了出来。
他抽手的时候,指缝的淫水滴滴答答流下,他张开五指看了看,感叹道:“你看,谁才是恶心的东西?这是你身体里的。”
他又去碰他的后穴,三指深入。
藤蔓的粘液足够润滑,他又被那样粗的藤蔓插入了那么久,里头早就习惯了巨大,很容易就接纳了他,把他紧紧含住。
“仙君……你好喜欢……”
魔君一手伺候着他两处肉穴,把他玩弄得泪眼相望,看他的眼泪,高兴得不得了。
绫哭道:“我不要……”
“怎么不要?你看,你这么喜欢我摸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呢?是不是太害羞了?我怎么不记得你这么容易害羞……”
“滚……!”
“滚?”他想了想,忽然道:“对了,你看,身体要分男女,大地要分三界,但是你看看你,你的身体包纳了雌雄特征。那我所认为的三界共存,不也是一样的道理吗?”
他越想越高兴,一把捉住绫的阴茎拿在手里抚摸,绫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魔君看他反应,明白了,“啊,我知道了,怎样才能让你欢喜……”
他贴近他的身体,拿出比绫的阴茎更粗更长的家伙,那东西比他大了一倍,摇头晃脑像根凶器一样指着他的花穴。贴耳悄声问他:“那天在殿上你就想要我这个,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哦你现在没有法力,黑暗中不能视物,那……就让你摸一摸吧。”
他拿过的绫的手覆上去。
绫吓得呆了一瞬,手微微颤抖着,“你,你……”
“不喜欢?那我重新给你捏个喜欢的。算了,还是先将就用用吧……”
魔君坏笑,进一步贴上他的肉唇,而后抱着他的两瓣臀肉一抬,从容的将自己送进了温热的肉穴。
“呃……”
绫身子一僵,被他顶了几下才反应过来,他居然这么随随便便的就进入了?!
魔君很疑惑,“是啊,不然还需要什么仪式吗?”
魔君弄得他很舒服,这辈子,自他懂情事以来,还从来没有这样被填满过。他是第一次被“人”的性器进入,当即羞耻和难以言喻的满足在脑海里碰撞炸开,让他微微晃了晃神。
“呃……嗯……”
“里面可真舒服,难怪他们喜欢做这个。”魔君感叹着,在这昏暗的地牢石窟里,把他搂入怀里狂奸乱干,粗壮肉茎在他体内飞快进出,把他灵魂都撞得支离破碎,声音也断断续续。
魔头兴致高昂,操了他的前面又操进他后面,看他不高兴,又操进前面。
可是他发现,不管哪处退出来绫都会感到失落,最后他想了个好办法,把蛇蔓复活起来继续缠着他,让他坐上蛇蔓的根茎,让那根三指宽的根茎在他后穴里跟着他一起疯狂律动。
绫握紧了拳头,两腿盘在他腰上撕心裂肺哀叫着,“不要……不要!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
“你看看你,心跳得多快,太可爱了。”魔头愉悦的低笑道:“我决定了,先不吃你,留着你天天这样玩比较有趣。等我玩够了,再把你一片一片剐下来吃了。”
绫一身热汗骤然冷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把穴里炽热的肉棍咬住。
魔头舒服的叹了一声,“继续……”
他的手指抓揉着臀肉,两眼放出惊异的精光,“继续啊!你好厉害……能让我如此的高兴。快,像刚才那样吸我,快……”
绫两处肉穴都紧紧含着飞快抽送的肉茎,身子正因高潮而兴奋过度的微微痉挛。
“停……停下……唔啊……要弄坏了……”
“要弄坏了啊?”魔头仍是狠狠操弄着他的花穴,“那可怎么办呢~”
“啊啊~滚~”他歇斯底里的喘叫着,发丝被汗水打湿,从额头垂下来,红着眼哭喘道:“啊嗯~你就算是,化作了人的模样!可你!嗯~依旧……依旧是个……令人作呕的非人之物!!”
“哦?非人之物……”
魔头紧紧搂着他的腰,暴怒,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更显疯狂,“非人之物?!”
石窟里惨叫连连。
……
惹怒这个魔头的后果十分严重。
他亦正亦邪,性情也十分古怪。正如他当初没想到魔头会在石窟里与他发生那样的一夜,过后,魔头没有杀掉他,而是把他送回了海面上。
不过,是封了法力,剥光了衣服,把他赤条条的扔出了他的领悟。
墨黑的海水像块漆黑的镜面,底下还在云潮汹涌,灯火阑珊,却像是虚幻的假象,与他再无关系。
他愣愣的趴在镜面上,看着镜面映射着的他……
他狼藉不堪。嘴角被咬出了血,身上也被咬了很多牙印,肩膀更是有处咬出了血。他的头发脏兮兮的披散着,脖子上胸膛上后臀上全都是粗暴蹂躏后留下的指印。
尤其是屁股上,左右两个对称的手掌印相当明显,那是被魔头抱住时大力捏出来的。
而他的隐私部位更是不堪,前后穴被操松,肿得像个馒头,淫汁夹不住,缓缓流到了大腿内侧。
被人发现时,他就是这幅样子。
那个冷艳绝伦的仙君,变成了这等肮脏下贱被玩烂的模样。
更要命的是,他身上不知被下了什么禁制,法力使不出,衣裳无法避体。就连身上的痕迹也是,连仙法也去不掉,犹如一个个耻辱的印记,永远留在了他的身上。
当他被上天庭接引回去时,面对所有人怪异的目光,他简直想要当场死去。
可他也死不去,纵然没有法力,但肉身强大没有任何刀枪法力可以破坏。
其余幸存的仙君齐聚神威殿,仙帝要他说出他们下魔海之后的见闻,他一一阐述。
那些人的目光更是奇怪,不断打量他。
“……就这样,我们三十个人下去,都被他们折磨而死,只有我……我被魔君……”他实在是说不出口,“然后就赶了出来。”
仙帝若有所思,“这魔头,是何意啊?他不会在你身上下了什么禁制吧?”
绫明白他的意思,当即道:“有,但不是什么毁灭性的禁制,只是让我无法遮掩这身痕迹而已……”
“咳……”
不用他多说,身上的痕迹已经明明白白交代了他在魔君那里受到了怎样的“非人折磨”。
有人悄然掩唇,有人转头羞于看见。有人疑惑道:“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绫大概猜得到,他可能是……生气了。
自从回来以后,他已经这样赤身裸体的被人观赏了很久了,后穴里的空虚和大腿的湿润让他濒临崩溃。仙帝还要再询问,他抱着身子,难以忍受的低吼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了!我知道的都已经说出来了……不要问我了……”
仙帝怜悯,亲自把他送回临时的府邸,稍作安慰后就离开了,去商量对付魔头的办法。
绫所说的,就是目前仙界对魔头所知的唯一情报。没办法,下了魔海的人都没有活着回来过。
绫不敢出门,他呆在自己的府邸浑浑噩噩过了三个月,眼看着自己的下腹慢慢隆起,终于意识到一个他从没想过的问题。魔头那次,那般蹂躏他的花穴,灌了那么多的精水……
可他还是不敢去想。
他害怕极了,没有告诉别人他的异状。
终于,仙界一次试探性攻击在魔海面前再次失效后,仙帝再次找到了他。
那时,他已经挺着个大肚子,身怀六甲。
所有人都惊呆了。
医官整治后,大惊失色道:“他怀了魔种……这是魔种!天哪,灭世的魔种已经在他肚子里生根了,等它降临,三界都要毁灭了!”
医官疯了,癫狂的跑了出去,留下仙帝等人面面相窥。
有人疑惑道:“魔种?什么魔种?”
仙帝沉默下来。
仙界创立以来,深渊里就被封印了一个魔种,年长的仙人们对它的来历缄口不言,年轻的仙人只知道那处深渊是仙界的忌讳,不允许靠近。
传说,那里面的东西一旦出来,三界都要毁灭。
这个传说绫自是知晓,因为他当年就是被贬去了那里驻守。
绫还是那副被侵犯过后的身子,难以置信的抚摸着自己肚腹。不过是交合了一次,里面长了……那样一个东西?
最终,上天庭决定将他和魔种一同处死,他没有任何的辩驳,安静的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那日,他被推上了祭台,九霄神雷下,就在他快要形神俱灭时,那魔头忽然出现替他抗了那一击。
那对于仙人来说足以神魂具灭的一击,打在他身上却一点事都没有。
看到他安然无恙的冷睨四方,仙人纷纷后退。
他不屑的哼了一声,回身把他身上的捆仙索打断,把他接住抱下了祭台,旁若无人的对他说:“如何?离开了这么久,想好怎样跟我认错了吗?”
绫瞪着他,“卑劣无耻……”
魔头冷嗤一声,“是啊,我就是这么的卑劣无耻,我要外面的人都容不下你,这样你就永远是我的了。”
但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魔头把他放下来,对战战兢兢的仙人们说:“一日之内,要把他完好无损的投入无界海献祭给我,我就容你们继续苟延残喘。不然,我就吞了你们。”
说罢,他的身影逐渐散了。
原来刚才出现的,不过是他的分身。
那他本尊,该有多厉害。
果然如他所言,魔海极速逼近上天庭,无声的催促着。最后,他们不得不把凌投入了魔海当中,看着他逐渐沉了下去,掉了下去。
……
魔头的大殿上,昔日仙界最俊美的仙君,大着肚子跪趴在大殿中央,红绫绕臂,玉臀摇摆,濡湿的肉穴流出清液,淫荡的呻吟着。
魔君为了惩罚他,给他吃了凡间最烈性的勾栏春药,等他自己耐不住哀求的看着他的时候,再让属下用一根木棍插弄他后穴,把他插弄得浪叫连连,爽得晕了过去。便又弄醒,继续插弄。
他在一旁看着好戏,看到他被捅得哀哭不止,心头快意,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得劲儿。
绫痛骂着他。
混账……卑鄙……无耻。翻来覆去的用这三个词骂他。直到他不知死活的再次说出“肮脏的非人之物”,魔君显然发怒了。
他把人喝退,把角落里窥视的人也喝退,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在地上扭动,磨蹭,淫态毕露,毫无隐藏。
“谁肮脏,谁是非人之物?”
“你杀了我吧!”
“我不,我怎会杀你?”
绫终究是受不了淫欲的折磨,欲望冲毁了他的理智,他碰到了刚才在他后穴里捣弄的木棍,他握住了那肮脏的东西插进去,让自己狂躁的心得到了些许安慰。
魔君挑了挑眉,看他自虐似的插弄自己。
一边插一边叫的样子可真淫荡啊。
他就是要狠狠的羞辱他,弄出血,弄成荡妇,弄哭他。要把他打压得体无完肤,那样才能收服他。
绫哭了。
绫终于哭了,趴在地上呜呜的哭。
魔君悄悄地下去,看他贴地哭得满脸是泪,翘臀自做抽插,一手还抱着自己的大肚子。他看够了,勾了勾手指,木棍从他手里退出,飘走,碎成齑粉。
魔君可不想承认,他对绫有什么肮脏的想法……他只是,挺喜欢玩弄仙人的肉体而已。对,仅此而已。
绫抽噎着粗喘。
他还想要……
他从天上掉下来,想过无数可能,但是没想到……魔君先收了禁制,再破了他的仙身,再灌了一大碗药,等他发情时,再冷着脸叫来手底下的小喽啰按着他的腿在大殿上用棍子把他干得死去活来的浪叫。他叫得骚,魔君更怒,又给他喂药,可他已经累得叫不起来了,在污秽的地上喘息呻吟。
魔君绕到他身后,一脚踩在他不堪重负的腰窝上,看他扶着孕肚趴了下去,又有些怜悯。
“谁肮脏?谁是非人之物?我在你肚子里留下了我的种,以后你就是那个非人之物的母亲。”
他用力踩下去,“你不喜欢他?杀不死他?没关系,让我来帮你弄死他好不好!你放开手,让我弄死这个非人之物。”
他肚皮贴在冰凉的地上,已经难以承受他碾下来的重量,肚子里面的东西再次不安的动了动,它暴躁极了,似在无声的尖叫着。
绫头皮发麻,瑟瑟发抖……果然是那个东西!!
他似泄了气,松了手,额头贴在地上,一副待宰的模样,仍在流泪。
“你倒想的挺美。”
魔头笑了一笑,却收了脚,踩在蹂躏得红肿的双穴上,辗弄着他的屁眼。
那里又湿又软,还烫得很,被他一揉便瑟瑟发抖的喷着淫汁,不由自主的痉挛着,吸着他的脚掌。
他轻轻辗弄着,把脚趾塞进去磨蹭肉壁。
绫屈辱的呻吟出声,身子一抖,被他碾着屁眼射出几滴稀薄的淡金色液体。
红绫与他同命相连,恹恹的从臂下滑下去,他闭眼喘息,感觉到魔头用脚在拨弄他的阴茎,“噢,是药效过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喂一点?从哪里灌进去比较好呢?”
他探听他的想法,惊讶道:“啊,好啊,那就从下面两张嘴灌进去吧。”
绫崩溃了,“不要了……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
魔头用脚拨弄着他胯下的阴茎,药效并未过去,很快,又把他的情欲再次催发起来。
他惶恐的道:“不要……”
魔头把他屁股抬过来,插进了磨出血的花心。
“呃~~”
他轻吟一声,捂着沉重的肚子迷茫的喘了起来。
他想要真正的肉棒已经很久很久了,早在天上时他就想要了,只是一直克制着自己。回来后魔头又只用木棍搞他,并不让别人碰,他早就想要了。更何况被药物支配后身体淫荡成性,更是拒绝不了他。
只是……
他用手护着肚子,那小家伙被顶得惊动,又狂躁的在他肚子里冲撞尖叫起来。
两人在他体内相撞,绫艰难的撑起身子,尽让不让肚子挤压到,“停下……唔……嗯……他……很难受……”
被快感麻痹了的痛感越来越清晰,他一头汗,在他的顶弄下晕了过去。
……
绫曾经对他嗤之以鼻,魔海还未出现在大陆的时候,深渊还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封印。紫衣白发的仙君奉命看守此地,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仙君坐在石头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从深渊里爬出来仰望天光的东西——那是一团漆黑的液体。
它爬在深渊的边缘,学着他的模样,渐渐凝为了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人。俊美的脸庞,白净的皮肤,雪白的头发,和紫色的衣裳。它只得其形,不得其清冷的神韵,不解,偏头用血色的眼眸好奇的看着他,学着他的模样坐着。
仙君微微皱眉,他便也皱起了眉。
像块神奇的镜面,倒映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仙君看了它半响,如天神垂眸,淡淡道:“肮脏的非人之物……”
它仍是不解,不过好像知道仙君并不喜欢他,眨了眨眼,也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的委屈,只往回退了退,一个不小心从边缘滑了下去。
它没有掉下去,手臂化为漆黑液体黏在了石壁上,很快又爬了上来。
仙君看着异状的非人之物,神情略显厌恶,起身离去。
它没想到他刚来又要走,一伸手,立马碰到了无形的结界,果然被烫得形体不保,再次化成了液体,从高空坠了下去。
深渊里传来了直入灵魂的尖叫。
绫又被魔头给弄醒。
这次好受多了,他侧躺在舒适的矮榻上,身上的肮脏已经没了,只是魔头还在玩他的后穴。
肉棒插在他穴里面,却也没动,魔头摸着他圆滚滚的肚子,欢喜的说:“刚才他跟我说,让我不要欺负你了。”
他笑了笑,又说:“不过我没有真的答应他,我要悄悄欺负你~”
他把绫抱起来,自己在下,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对了,我还给你喂了药哦。”
绫汗如雨下,坐在他胯间呻吟着,很快,在他身上艰难的起落腾挪,磨皮擦痒,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你这个魔头……”
“你好恨啊,不过你恨也没有用。他们现在叫你祭日仙君,你听,祭日。呵呵,现在上天庭的人如此的恭维我……没人来救你了,你一辈子都别想逃出去了。绫,我的欲望因你而生,我的执念因你而起,所以,你就该是我的……”
他对于绫的主动无比高兴,小心的摸了摸他的大肚,看他艰难的在自己性器上磨,欢欣的吻了吻他的耳朵,“所以,我不准备吃掉你了,我要你把那个小家伙生下来,我要当面告诉他,你是我的,我想怎么欺负你就怎么欺负你,没人能够阻止,他也不行……对了,我还要每天都喂你这样的药,直到有一天你再也离不开我为止。”
他好像真的很高兴,一连说了好多的话。
绫气得没脾气了,“野蛮……粗鄙不堪!你们迟早滚回深渊里去……”
魔头好像又生气了,顿了顿,搂着他的屁股缓缓抽送起来,阴测测的道:“呵,是吗?”
绫想骂他,但是又不敢。
他怒而不敢言的委屈模样让他心情舒畅,也不是那么生气了,他一把将他拉下来,以额触之。
画面轮转,绫扒在深渊边缘仰望着白发血眸的仙君,仙君勾唇一笑,蹲下身来看着他,悲悯道:“如今在深渊里的是谁啊?是你啊,我的仙君。”
肚子里狠狠一痛,绫痛叫一声,捂着肚子颤抖道:“啊……疼……”
镜面破碎。
破碎的镜面里,他从悬崖边摔了下去,伸直了手不甘的尖叫着,那越来越遥远的仙君淡淡回眸,黑色的眼瞳里无悲无喜,无情亦无欲。
镜面粉碎,他的神识被抽离出来,剧痛更加明显。
他好像……要生了……
“好疼~啊!!”
魔君忍了忍,暴躁道:“出来,出来啊,你让他赶紧滚出来!我今天要撕烂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