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吗
那人又给她送饭来了,托盘里放在她面前,跪坐在地上的陆其然淡淡地扫了一眼,一小碗米饭,一碟小炒肉和菜心,还有一碗汤。
”吃饭了。”那人道。
”不要。”很香,她饿了,可是不想吃。
她被关在这个鬼地方感觉有几个月了,天天提心吊胆的,其实算起来,这不过他给她送的第十顿饭,一日两顿的话,也就是说今天是她醒来的第五天。
所以,他把她关在这里到底想怎样?绑架勒索吗?等人来给赎金的话可真得白忙活一场了。
他把碗端到她面前,一手给她递筷子,”吃饭。”声音依旧不冷不淡。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她边说边摆弄连接脚踝和床头的链子。看他刚刚蹲下来挺利索的样子,腿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怎么才能打开这个破链子离开这个鬼地方,陆其然暗暗地想。
“我劝你不要有任何想要逃跑的想法。”他看她不理他,手指揪着脚上的铁链,他直接扳过她的脸与他对视。
下巴被掐得生疼,他的脸慢慢靠近,陆其然被这样的压迫感弄得有点透不过气来,感觉下一秒他的手就要放在她的脖子上,她害怕他的眼神。
“不要拒绝我。听话,吃饭。”他松开手,勺了一匙饭送到她嘴边。
陆其然今天似乎是要跟他犟到底了,抬手把他手上的东西拍到在地,瓷碗碰上地板嘭地一声碎成了两半。
“我不吃,你个变态快放...唔”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掐住了脖子按在了墙上。他抓起地上的饭团塞进她嘴里,“你不能拒绝我,我给你的你都受着,给我吃。”
陆其然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被人嘲笑被人欺负可没被人按住往嘴里塞东西,米饭混杂着碎瓷片划破了嘴角。
看她挣扎的样子他有了一丝心软,就这一秒钟他竟被她推开,后背撞上了柜边,一时痛得起不来。
满地狼藉。
陆其然趁机逃跑,站起来还没跑几步就被他扯倒在地上,怎么忘了还有脚上这破东西,她暗骂一声。地毯尽管厚实还是摔得疼。
“还想跑?”他朝她爬过去压在她身上。
“混蛋你放开我。”陆其然的心在狂跳。那人重重地压在她身上,手脚被牵制住,他的头埋在她的肩窝处舔舐。“唔....我错....我错了....你放开我好不好....”她是极敏感的人,怕痛更怕痒,滑腻的舌头像是缠住了她一样,扭脖子甩头怎么弄都弄不掉,好难受,耳垂被他含在口中,身体就像被按了奇怪的开关,嘴里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唔....不....不要舔....”
他抬高她的腰,手从她的腋下穿过,伸进衣领里按在少女柔软的胸脯上,触及细腻的皮肤,他心神一颤,随即更粗暴地动作起来。
“啊...啊啊...啊...”破碎的呻吟从口中发出,胸部被人握住揉捏,力度时大时小,乳尖被掌心似有似无地摩擦,禁受不住刺激怯怯地突了起来。她后悔了,这些天她不吵不闹,他也对她很温和,按时送饭,每天换着菜式,到了点解开手铐让她去解决生理需求,没打骂过她,连重话都没对她讲过,她差点忘记能把她关在这里的人绝不是什么善类。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不敢了...我听话...我吃饭...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他的手在她身上肆虐,她呜咽着,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知道错了?错了就要受罚。”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臀部。
微凉的手指挑开了她的内裤在私处撩拨,她僵直了身体,他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她又软了下去。
他带着怒气,下手有些重,羞耻和疼痛却给她带来了别样的感觉。他压住她的小腿,逼她撅起屁股,手指摸到肉缝,小穴被他揉出一丝蜜水来,她脸都张红了。
他越发兴奋,“既然不想吃饭,那就吃我的精液好不好。”
“不要。”陆其然尖叫起来。
“刚刚是谁说要听话的,嗯?”她越是挣扎他就越粗暴。
听到这话她吓得禁了声,随即又低声啜泣起来,眼泪一颗颗往下掉。看来今天这劫是逃不掉的,她只怕惹恼了人再做出更可怕的事,杀人奸尸这种事她听过不少。
他一把扯下她的内裤,将她翻了个身,掏出早就硬得发疼的家伙。
她合上眼,脑子里全是血腥的画面,听说横死的人要受很多苦才能转世投胎的。
粗长的肉棒划过花瓣,狠狠抵住小穴。
“不,好痛。”插入的痛楚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嚣张的顶端仅仅进去了一部分她就受不了了,身子抖得厉害。
她明明什么都看不清,但他血红的双眼却又觉得真真切切,魔鬼。
他听不到她的痛呼,一直压抑的情欲占据了理智,脑子里只想进入她。她全身的肌肉因恐惧绷得紧紧的,甬道更不必说,他在洞口试探了很久,“你放松一点,我进不去。”他低下头,寻着柔软的唇瓣亲吻,握着她右腿的手改为揉弄她的乳房,动作笨拙还是带来了效果。
陆其然觉得自己快疯了,她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身体却在慢慢接纳他,她该庆幸还是羞愧?意识越来越模糊,只能木讷地任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打转。
他感觉到那里渗出水了,便忍不住要往里插,四周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他,前端已经触到了她的薄膜。“你是我的。”疯狂的情欲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沁出的汗水打湿了他的碎发,他调整了姿势,一口气贯穿了她。
天哪!这样的感觉太美妙了,他霸道地掐住她的腰肢,挺着肉棒不断进出。
一阵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椎冲上脑海,他紧紧抱住她,将精液全部射进她的身体里。
“呼”他仰头长舒一口气,感受着高潮的余韵。他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触碰到的却是满脸冰冷的水痕。陆其然在他再次进入之前就失去了意识,他惶恐地睁开眼,怎么了?他做了什么?
他探了探她鼻息,还好只是昏了过去,他往下身看去,自己的肉棒还留在她里面,疲软了还没有滑出来。
身体里的巨兽像是随射精抽离了身体,他从粗暴的恶魔变成了慌乱的小孩。
“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