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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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个黑衣道士是谁?

    千年前,一位道长历尽万险终于登上女娲补天时踩的波云峰顶,在峰顶自建宝塔一座,共七七四十九层,塔内没有阶梯,塔成之时,道长顿悟得道,于塔尖飞天成仙,留下天书让后人参悟。无奈无阶梯,参悟之人必须有绝世轻功方能摸到全部天书。

    千年来,无人能实现,后有参悟之人群集在塔下,自成一派为探天门。

    该门绝技:七层飞天术。每能看到七层塔身的天书为一层,天书博大精深,故每有一层突破,修炼之人即得天道一篇,延寿50年。

    现在的门长玉虚道长已练成五层飞天术,寻道已200年,天下之事几乎参透,隐居塔中终日不出。

    一日,玉虚道长梦中得天启,醒后自语参悟,被一门徒偷听天机。

    那黑衣人正是探天门叛徒,名叫马甲,那日听到玉虚道长说:“探天之道云乘风,云酥难踏水火生。玉女玉萧灵石谱,吟歌引凤把天登。”

    那马甲也颇有灵气悟性,暗想难道这就是得到成仙的法门?

    第一句是说要得道升天需乘云乘风,第二句说凡人难以踏云乘风,得需要水火生云的帮助,五行之中,水生木,火生土,也就是说需要木土之物的辅佐。第三句说还需要玉女玉萧和灵石谱。第四句说,让玉女按灵石谱吹箫,引来凤凰,乘凤凰登天。

    虽然几乎想通,可马甲还是觉得无处下手。

    下山后,行至苏州,遇到苏州大户马家公子在酒馆里吹嘘自己如何调戏苏州另一大户人家杜家的丫鬟,突然眼睛一亮,心想,莫非“云酥”暗指苏州,木土之物暗指杜家?

    那杜家应该有玉女玉萧和灵石谱的线索。

    于是他潜入杜家,碰巧听到崔儿看春宫手帕时发出的淫荡之声,被吸引过去,看到了一切。后又听到杜甫人提起玉萧之事,兴奋不已,暗想挟持了杜家小姐再找到灵石谱就可以了。

    没想到正想下手,却被小姐不巧露出的少女玉乳吸引,起了色心,根基失控,踢了小姐的夜壶,引发警报,夺命而逃。

    马甲跳出窗外,手搭房檐,借力一飘,人就飞在了半空,本只要气提凌虚,就可以飞出杜家大院,怎奈看到了杜小姐的玉乳之后,心乱气浊,飞到半空就掉了下来,被家将围上,慌忙之中射出绳索,再次借力才跳出大院,夺命狂奔,探天门的轻功,一般人是追不上的。

    小姐惊魂未定,老爷夫人又走了进来,杜小姐赶紧在被子里把肚兜带子重新系好,又穿好衣服下了床,绝不敢提自己的玉乳已被人看到轻薄之事。

    老爷一脸严肃:“我就知道会闹出事请来,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杜小姐几乎带着哭腔,“我也是被踢倒夜壶的声音惊醒,看见有人跳出窗外。”

    “竟然有贼到了你的床前?”老爷欲言又止,心想这关乎女儿的清白。

    “那贼似有目的而来,别的东西都没偷,就偷了草儿的玉萧。”杜小姐低头略带羞涩的说。

    “哦?那看来是知道内情的内贼干的。”老爷嘀咕着,接着大喊一声,“崔儿,有贼来的时候你在哪里?是不是你把贼放进来的?”

    崔儿一听扑通的跪在地上:“老爷,夫人,冤枉啊,我刚才就在小姐的外房睡觉啊。”

    “外房正好能放人进来,说,你到底受谁人指使?”

    “冤枉啊,老爷。”

    “爹爹,不会是崔儿的。”

    “你懂什么。咦?这是什么?”老爷指着墙角一团黑黑的灰烬,那乃是烧完了的春宫手帕。

    崔儿不敢应声,因为被知道了看春宫图也是沉塘死罪。还没等小姐想出合适的理由,老爷断喝道:“哼!一定是你跟外人串通的信条,约你三更十分开门放人,对不对?来人,把崔儿关到私牢,严加审问,招供了再送公堂。”

    “老爷冤枉,饶命啊,小姐救我。”崔儿声嘶力竭的喊着,还是被人生硬的拖了出去。

    “爹爹。”小姐还想求情。

    “你也不要多讲了,今天马员外家来提亲,要你许配给他家的马少爷,我还犹豫,现在我决定答应这门亲事。明天就回复马家,择日迎亲。”

    “爹爹,女儿不要嫁人,我不认识什么马少爷。”杜小姐哭求着,瞬间想到崔儿说过马家少爷和自家丫鬟有偷欢之事,就更加悲愤。

    “爹爹,女儿不要嫁他。爹爹。”杜小姐感到万分无助,目光转向了娘亲。

    杜夫人走了过来,摸着杜小姐的脸,若有所思。还是女人心细,杜夫人想到玉萧应该是贴身带着的,玉萧被偷,那岂不是自己姑娘的身子都被碰了?传出去可怎么嫁人?于是虽然感觉这门婚事不妥,但还是劝着杜小姐:“草儿乖,你也不小了,该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马家是大户人家,跟咱们门当户对,两个人也算般配,你就听你爹爹的吧。”

    杜小姐受了这许多刺激,绝望之中,昏了过去。

    杜小姐昏了过去,丫鬟崔儿被拖到了私牢。

    私牢是大户人家滥用家法的地方,其中冤魂无数。崔儿被吊了起来,家将点起火炉,烧红烙铁,抖动皮鞭,浸泡在辣椒水里,准备用刑。

    崔儿从没见过这个阵势,哭爹喊娘,可惜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这时老爷走了进来,厉声问崔儿:”你到底招是不招?”

    ”老爷,冤枉啊,我和小姐从小一起长大,她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害她?”

    “不招?来人,用刑!如果不招,打死也没关系!”不知为何,老爷下了这么狠的心。

    崔儿更害怕了,被活活打死还不如自己了断了。老爷退了出去。

    家将林三抖着泡好辣椒水的皮鞭,色迷迷地走了过来。”我说崔儿姑娘,虽然平时你对我们理都不理,我还是愿意好心送你个人情,告诉你,这里的刑具可不是好玩的。你这细皮嫩肉的,这皮鞭下去,一鞭子就皮开肉绽,三个月不愈合。那烙铁按下去可一辈子都见不了人啦。”

    ”这位哥哥,求求你,跟老爷说说,我真的没有啊,真的没有啊。”崔儿连哭带喊。

    ”你怎么求我啊?”林三的眼神更邪恶了,转身向左右使了个眼色,其他家将都退了出去。

    林三淫荡的摸上了崔儿的粉颈,在淡淡的胭脂上嫩嫩的蹭着。

    崔儿欲哭无泪的咬着嘴唇摇着头:“不要啊,这位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

    “不是哥哥我不放你,是老爷不饶你,刚才你也听见了,你要是不招,打死你也没关系。可是你招了,八成也是死吧,不如哥哥成全你,让你死前快乐快乐,怎么样?”

    林三从崔儿的脸摸到了她的胸脯,恣意地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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