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相遇(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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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里提奥伏低了身子,他能感觉到身下的梦马亚提诺的鬃毛拂过脸上缠绕着的布料。

    他不用抬头便知道今日的边境之城依然笼罩在一片仿佛永远散不开的黄沙雾霭之下,而这样恶劣的环境中所有边境之城的居民的粗鲁、暴力倾向都应被得到原谅。

    但普里提奥和他们都不一样。

    他感到怀中的少女不舒服地扭动身子,可能还发出了含糊的嘤咛。

    “嗯,您在说什么?别担心,没事了,普里提奥在这。”

    但风像狂躁症病人一样在他耳边狂吠着,他不可能听清怀中人说了什么。

    “我们马上,马上就能回到奥提里普了——您不知道那是哪?别担心,是边境之城。”

    他只是很耐心地又低了低头,对着她被吹得通红的耳朵说。

    “队长!”旁边传来他的了兵队友的呼喊声,因为隔着风沙有些失真,“3号、4号和5号全部失去信号!”

    普里提奥忍不住叹了口气,把整个身子压着身下人,贴着她的脖子深深地叹息,“您听呀,为您丧命的可怜的我的同胞,您却只能称呼他们——3号,4号,和5号。”

    他缓慢地动作着,“但您应当会记住我吧?若要问我的名字,那就只能是普里提奥。”

    衣料摩擦发出的响声不值一提,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这高大的士兵牢牢掌控着少女的身躯,除非将那张深深埋下的小脸捏着下巴抬起来,否则不会有人看见她眼尾的湿红,因为快感而微张的嘴角流下一点点晶莹的唾液,煽情得不可思议。

    士兵仍戴着手套的双手探进少女薄薄的衣物中,软软的乳房在指缝间被亵玩,毫无抵抗力地变成淫靡的形状,身下的小穴早被手指撑开了一个小口,正汩汩往外吹着淫液的小泡。

    少女无法自制地塌腰抬臀,去磨蹭身后士兵肌肉勃发的身体,但身下的花核已被士兵的手指分开肉瓣准确捉住,那样缓慢地揉搓着,弹弄着,按压着小小的肉核,愣是让它肿胀大了许多。

    她僵住了身体,肌肉都在颤抖着,听见士兵说:

    “高潮吧,我的薇薇安。”

    然后是身体仿佛被操控一般地变得无比敏感,在他的指令下凭借不算什么的玩弄陷入疯狂的淫乱中她被刺激得睁开眼睛,脸边就是普里提奥——这士兵缠绕得严丝合缝的脸颊上,暗红色的流光像捕猎者的眼睛一样,透出狂热和深沉的欲望。

    发觉她的注视,那两道暗红色的荧光好像闪烁了一下,似乎是士兵想摆出一个他所不熟练的笑脸而无奈地失败了。接着他竟略略转过头,仿佛突然为自己不能笑一笑而感到了害羞一般。

    而她,被称为他的薇薇安的她,心中蓦然涌起了强烈的不真实感,与难以言明的预感。

    ***

    她意识清醒还未睁眼时,就知道自己身处边境——深渊与物质世界的边境。

    尽管这种认知来得毫无道理,与她迄今为止所经历的人生经历有巨大的矛盾,但她还是隐隐地相信这份感觉是正确的。

    可直觉叫嚣着危险,身体却无法挪动分毫。这时是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摇摇欲坠的平静。

    那是马蹄踏在湿漉的草丛上所发出的声响,她猛地睁开眼,便看见数个高大的阴影笼罩着她。

    ——颜色铁灰的像斗笠一样的帽子遮住了眼睛,其下是被布条紧紧缠绕的脸颊,他们都穿着宛如见习骑士一样便宜破旧的长袖武士服和廉价的背心式护甲,戴着黑色护套的手搭在腰间,而那都挎着两把至少一个她那么长的剑。

    这些士兵,沉默地坐在他们的马上,在摇晃着步向她的时候,仿佛人与马融为一体般,有着说不清楚的从容和散漫。

    而后她发现,不是仿佛融为一体,而是每一个士兵,都失去了下半身——或者说,都与他们身下的马融合在一起。

    那无机质的暗红色光芒怎么也不是正常人类的眼睛能发出的,哪怕他们身上裸露的皮肤和蓬勃的肌肉都彰显着人类的特征,但与梦马相连的下半身已昭告并非人类的事实。

    【他们是永不停歇的骑兵,是边境之城永不倦怠的护卫,脱离了人类的愚昧,浇铸以梦马的灵性,他们是边境之城奥提里普所属帝国蒙托伽野心勃勃的造物,作为跨越造物禁忌的证明,以永恒的罪孽深重之身在永不停息的黄沙翻涌中赎罪。】

    仿佛一段镌刻在她脑海中的文字。

    “——愿诸神背离的大地上生机繁荣昌盛!”

    她抓紧了手中不知名的植物根茎,感觉到其饱满的汁水沾满了指缝间,一股粘腻暧昧的甜味随之浓烈地绽放开来,但她高度紧张的神经早已忽略掉这些细枝末节。

    原来她并不是毫无依仗地来到这个物质位面,睁开双眼时,她回想起了力量涌动的纹路,并已对自己的记忆失却充满了笃定——若要说还有谁能让她遗忘,那这个人必然是她自己。

    充满未知的旅途即将开始,她毫不介怀异世的少女回忆所塑造之人格能否在这危急四伏的世界存活,反而满怀着一种少年人的热情和人格中特有的冷漠,对面前高大的士兵施于禁断的魔咒——

    禁忌的造物和魔法,会带来什么呢?

    想必被抽空了力量的她若是能预见到之后的事就不会如此好奇地行动了吧。

    原本的士兵仅是一种不完善的造物,但随着少女吐出神秘的咒语后,空间中泛起奇异的魔力震荡,无处不在的法网回应了施法者的祈祷。

    没有活物见证这妖异的一幕,莹白温和的光芒在空中描绘出巨大的法阵,少女这份无须冗长法阵书写等准备,甚至无须施法材料与手势的施法能力会令此世任何一位魔导士惊到掉下帽子,更何况是一份跨越禁忌的造物之咒。

    士兵抽出了长刃,守护者的本能让他们试图消灭地上趴着的变数——也即是少女。

    但空气中魔力的波动也让他们深知唯有尽力向外界传达信息一途,一阵阵魔力的传递从士兵心脏仿佛波纹蔓延到手中的长剑上。

    三人向着天空晃动长剑,激发了镌刻的法阵,魔力波动携带的信息一往无前地冲向了天际。

    而另几人则是试图绞杀渐渐成型的法阵,但剑间仿佛陷入迟钝的空间一般无法传递物质的存在。

    地上的少女被莹白的法阵所发出的光芒所笼罩,连她一直紧紧贴着的花丛都在这阵白光下失却了本来艳丽的颜色,唯有破碎的植物汁液在她手掌心蔓延,坚持不懈地散发着甜香。

    普里提奥就是在这样魔幻的时刻中,从昏暗混沌的黑暗中醒来,一眼望见了起源之人。

    他似乎在醒来的一刻便得到了与生俱来的知识,瞬间长剑一转——斩向了身边的尚未清醒的同胞。

    普里提奥的剑是如此地坚定而迅速,以至于那几位士兵丝毫没有抵抗便被斩掉了头颅,缠绕着布条的头颅下溅起一蓬荧蓝色的血雾,咕噜咕噜地滚落地上。

    但他的剑立刻遭到了抵抗,普里提奥暗红色的双眼对上如出一辙的另一双——但其主人竟控制着那双可怖的眼睛微微一弯,好像飒爽的少年笑了一笑,便收了剑,转开头去。

    普里提奥叹息着也收了剑,看向地上昏睡在一片梦幻花海中的少女。

    当她再醒来时便感到身下的颠簸,身后温暖的胸膛和腰间的大手,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弥漫在鼻尖。

    抬手擦掉脸上的湿气——她看不清前方的路,只知道自己仍在密林之中。

    “您醒了。”身后的士兵见状抬手温和地抚摸她的脸颊,鼻梁和嘴唇,拭去那些水汽。

    她有些害羞地缩了缩,“唔,你也醒了……”

    “您可以称我普里提奥,如果可以的话,里奥也很合适。”他坚定温和地继续着自己的行动,并不因她的害羞而有迟疑,“您能给予我您正式的称呼吗?”

    “唔姆……”他的手指轻轻擦过少女柔弱的脖颈,在敏感的肌肤上游离,而后竟钻进了她的领口,肆意抚弄着锁骨。

    “这种甜滋滋的花朵会诱惑过路人带上它的花粉,您知道吧,这是它们的繁衍——诱惑与繁衍。”普里提奥拢着少女,低声在她耳边说,还拿出了一朵柔软的花,“您想知道它叫什么吗?”

    “唉,”他叹息了一声,“薇薇安——您觉得如何?从今往后——”

    他捏着少女的下巴转向自己,那暗红色的流光盯住了她,“您就是我的薇薇安。”

    她由衷感到一阵愉快,就像一件意料之外的小小的幸事所给人带来的愉快,因为只是一阵轻微的涟漪所以不会引起人丝毫的警觉,只会让人愿意多体验一点这样的快乐。

    这天赋异禀的士兵真是比她还要了解她自己,至少现在的她脑袋里装着的还是个工业社会女学生的人格,哪怕那种骚动不安的情绪随时随地影响着她,她也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法力无边的传奇魔导士。

    当然,使用那种惊天动地的魔力不会有任何迟疑——真是狡猾,毫无责任心的女孩啊。

    “嗯。好的。普里提奥,那个……”她倒是乐意被这神奇的造物赋予一个新的名字——多难以捉摸的女孩,“能不能把手,那个,唔……”

    事实上,他的苏醒是因为薇薇安,随之而来的普里提奥自身的名字是因为薇薇安——他在命名方面的随性可以从薇薇安这个名字上看出来。

    而这种仿佛互相赋予名字的暧昧,简直像一把火烧得他浑身沸腾,根本克制不住去揉搓怀中这小小的女孩,哄骗她给出更可爱的反应。

    “薇薇安,您不说清楚的话,我很难明白您在向我要求些什么呢。”

    他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简直是薇薇安的最爱,一下激得她剧烈地抖了抖,而这也跟普里提奥撩开她的领口露出一边的胸部有关。

    普里提奥感到一种兴奋,独占欲滋生,这让他毫不后悔前一刻对同胞无情的斩杀,也让他很想制造一些麻烦,令身边跟随的最后几人全部消失——他们都已领悟何为生命,只是他作为这一边境之城护卫小队的队长,从物质结构上就更加高级,而赢得了优势——但也不绝对,他气闷地想,并又一次尝试弯起眼睛,当然,失败了。

    普里提奥不由指尖掐上了被剥掉内衣后裸露的奶头,想让薇薇安的甜美呻吟抚慰一下自己的失落。

    他微微眯起眼睛,那暗红色的光变得又细又长,格外地危险,普里提奥凝视着薇薇安张开的红唇——多么可爱而诱人!但是,他没有亲吻的功能,他没有这个资格,物理上地。

    薇薇安当然能明白普里提奥的一些小心机,她会纵容这种欲望且乐于回应,虽然这种展开就像深陷h小说一样,仿佛之后会走上无穷无尽的欲望之路,但她感到自己的本心毫不排斥,而是带着坦荡的愉快——好吧,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只看士兵的活够不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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