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
简越第一次看到苏哲的时候,他还是单身。第二次见面时,他就成了季节的男友。
“真快!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啊?”部门的学姐和小伙伴们在聚餐上八卦地问着两个当事人,苏哲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笑,默默往季节碗里夹着肉。季节一如既往大咧咧地回答着好事之徒的问题。
“就新生篮球赛之后啊~”听到答案的大家哄笑一堂,因为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简越第一次见到苏哲。
简越一度很确信自己不喜欢苏哲,她心里有个坎,像把刀子磨了高中三年,又因为一点点暑期的问候磨到了大一开学。
不可能喜欢上别人的,简越一直这么觉得。包括进入学生会后在新生篮球赛上看到苏哲也是。
同样是骄傲明艳的少年,却和他是两个极端。苏哲很少笑,也不喜欢像其他人一样挤作一团打闹。他被部门学长推去参加篮球赛时,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所有人都打得漫不经心,除了他。当时她举着伞,眼里只有苏哲那双艳粉色的球鞋——这个男孩真骚气,她心想。季节却站在她身边:“这个人挺帅的,不是吗?”
简越偏头看了看她:“是的吧。”
没想到那么快,她戳着碗里的饭,和周围人有一搭没一句地说话,才两个月。
不知怎的,心里泛酸。尤其是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
“吃这个啊简越!”身边的学姐指着桌上的菜喊道,她笑了笑又投进与伙伴的交际之中。
“怎么了?”身边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轻轻拂去了她残留在脸庞上的眼泪。
简越也懒得睁眼,拱了拱钻进男人的怀里,紧紧抱着他,“没什么,做了个噩梦。”这个人在她身边的时候总让她没有安全感,尽管他的手此刻正轻轻拍着背。
“别怕,我在这里呢。”
“就是你在才怕。”简越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哼唧出了这句话。
“什么?”
“没什么,再让我抱会儿。”听到之后男人把怀中的女孩抱得更紧,低下头轻轻嘬着女孩的耳垂。
“啊……痒呀。”她推了推男人,想挣扎出来,耳朵是她的敏感带,这人的坏真是到了骨子里。
男人的手也不安分地从衬衫里钻了进去,揉着乳肉低笑着问她:“哪儿痒?”
简越气结,闷着声念叨着还没洗澡。
苏哲又笑了,起身脱掉了t恤,又把赖在床上的简越拎坐起身,整了整她身上属于他的白衬衫——扣子被不安分地解开了好几颗,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的浑圆。
“还心疼你的衬衫被我睡皱了吗?”简越环抱着苏哲的腰,抬头望着他。眼睛一眨一眨的像只小狗。
她很聪明,知道苏哲最喜欢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男人的手抚着她的下唇,“张嘴。”
简越乖乖地“啊——”了一声,男人的食指便插了进去,模仿着交配的动作,在女孩的嘴里进出,时不时感受着灵巧舌头的舔舐。
“嗯……”她舌头不安分的同时,手也伸向了男人的敏感,隔着内裤在粗硬上划着圈,看着浅灰色的内裤前端被体液渗成了深灰,才满意地笑出了声。
随后,女孩便被一把抱起,贴在男人怀里。“呀!”尽管知道是自己惹的祸,但简越也被突然的悬空吓了一跳。
“去哪儿?”
“洗澡。”
简越在苏哲的怀里荡着腿,任由他抱着自己往浴室走去,“好呀,只洗澡。”
身下抱着她的人狠心地又在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
“是给你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