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重逢
湖心岛的夜越发深沉,因着水汽起了淡淡的白雾,悠扬的琴音丝竹之声如山间清泉,又如行云流水,绕梁而上,给清冷寂静的夜带来几分自然悠由。曲是难得的空灵雅音,而更难得的则是此时厅堂之上六名妙龄少女,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薄如蝉翼的彩纱舞衣已遮挡不住胸前一对若隐若现的饱满玉乳,娇嫩嫩的两点殷红,随着不堪一握的细软腰肢上下抖动,最隐秘的双腿之间明显未着衣裤,影影倬倬分外模糊,阵阵若有似无的脆铃声随着她们的扭动时有时无,试图撩拨起赏舞男子的情欲之心。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无奈主位观舞的男主人根本是丝毫不乱,稳如泰山。任凭难得一见的佳人们使出浑身解数,却对牛弹琴般徒劳无功。
而居于次座的男子虽然一如往常的同身旁的娇艳女子打的火热,谈笑风声,眼睛望都没望过来一次。可这六名女子却明白主子是何等绝情刻薄之人,吩咐下来的事情做的不好尚且有所惩处,更别说完不成任务的了。想着出场之前主子对她们的吩咐,少女们不由的着急起来,眉眼交流之下,借着交互的旋转离得堰玥越来越近。
“既是献舞便回下面去跳,若是不小心撞到我身上,便显得你们主子没调教好你们,若是撞的我酒浆满身,这舞我也不需再看下去了,你们自去向你们的主子谢罪便是。”
堰玥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放到桌上,冷笑一声,简单几句表示出对她们僭越的不满,声音不大,却让该听到的人听的清清楚楚。更是让那名已经做好投怀送抱的少女尴尬的接连退后几步,彻底打乱了其余五名少女的舞步。
堰玥的话已经近乎直白,作为这些女子的主人也不能不说上两句,既然舞无不成舞,调不成调,便干脆挥退了这一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青年笑言道:“表哥这几句说的太过严重了,既扫了这几个丫头的面子,又砸了她们的水晶心肝儿。上次来便觉得你修苦禅般,和当了和尚一般无二。我花着许多心思找来这几个,你还这样不领情,也不怕伤了弟弟一片为兄长的苦心。”
“若真是兄弟的一片真心,为兄自然心领。不过上次你来我便说过,自从二哥去了之后,以前那些事我便忘个干净了。只想守着父亲留下来的家业,悠游自在,不想多听什么,也不想多管什么。异人你想念哥哥,人来了就好。山村乡野之地讲究的是淳朴自然,想来云城来的莺莺燕燕也住不惯。”堰玥微微一笑继续言道,“如今已是夜上中天,你我又都舟车劳顿,待明天好时好景,我们兄弟再同赏景饮酒如何?”
“既然表哥累了,那就散了吧,明日再聚也不迟。”主人都已下了逐客令,异人倒也不好纠缠。他本就是心机深沉之人,自然令人看不出丝毫不满。只是目送堰玥离去的眼眸中满布寒霜。
堰玥又岂不知背后之人此时的心思,他在舅舅家与三个兄弟一起长大,总以为打小的情谊与旁人不同,直到二哥死于非命的讯息传来,他才晓得原来最天真的就是自己。若不是当年心里有了承欢这个牵挂,早离云城。身处是非之地,恐怕早就身不由己的卷入几个兄弟之间的权利之争中。更何况现在有了承欢,他更不会让自己掺和到云城的争斗是非之中。
“看来堰爷的心似乎和小爷不在一块呢。。。”柔软的胳臂自异人的身后有技巧的按摩着他僵硬的肌肉,跟在这个男人身边久了,小春自是了解他的性格,若是不先行纾解几分,最后倒霉的总是他身边的人。
“这种事情,自然不需要你来告诉我。”异人的手用力的抓住小春抚慰着他前胸的手腕。轻易的将她整个人拖到身前,“小爷我只是很不希望眼看着自己再有一位兄长误入歧途,丢了性命而已。”异人的脸孔不带一丝笑意,大手微一用力,小春胸前的一侧衣衫应声而碎,雪白的乳房毫无遮挡的暴露在野外微凉的空气中,可她是久经阵仗,不等他再有所动作,已柔顺贴上异人的身体,扶着男人的手揉搓起自己敏感的暗红乳尖。
“小贱货。。这里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了。忍了很久了吧?”异人的脸转瞬便回复成一直以来用以示人的纨绔面孔,嬉笑着将她残破的衣服一点一点撕掉。手指在熟练的抚摸上小春的小穴时发觉那里已经溪流满谷,黏腻不堪。“看来你刚才缠着爷都是虚情假意,那么想被表哥肏吗?”
“哦。啊。。。哼。。小爷明明知道小春的心思。堰爷已经很久没碰过小春了。。。小春的小淫穴很是想念被小爷堰爷肉棒一起捣弄时的滋味呢。。。哦。。啊!!”小春长吟一声,性感的肉体抖动着,闭上眼睛细细体会着粗壮的肉茎深深压迫撞入身体的感觉。
“小春,下面的小嘴咬的我好紧,这么爽吗?”异人低吼着,满脸的兴奋之色。
“啊,啊,啊啊…”这般粗鲁而蛮横的摩擦碰撞,是唯一能令她脑部排空,忘记一切的时刻。更让她得以徜徉于心中存在的短暂而甜蜜的幻想。
小春纵情呻吟着,摇摆着纤腰,越发激烈的渴求着男人的占有,下身空荡荡的小穴被不断埋入打桩而入的粗楔子。激烈的肉体撞击水声混着男女杂乱无章的喘息声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什么都要记不住了啊。只有酥酥麻麻的感觉,连呼吸都要停止一般。恍惚之间,记忆仿佛回到多年之前,自己初沦为侯门四公子们共有的禁脔。在快感绝顶的颤抖,小春空白的世界中多年的记忆如风马车般轮转。堰玥,那个亲手将她推进这汪深谭的少年,纵有痛楚与不甘的记忆,可到如今回忆起,却还是带着少女不可言说的甜蜜。那独独的与众不同,最是风流的少年,不是言道最喜欢她被他们兄弟几个一起肏的浪叫的样子吗?不是对她说要永远这样下去吗?凭什么他就可以这样头也不回的走掉,弃她如敝履?那肉身相贴时的甜言蜜语都是欺骗她的话吗?心口处莫名的扭结扭缠,如烈火炙烤般让她痛的大喊,很久之前就已经失去作用的泪腺,眼睛几乎要融化般的溢出一颗颗水滴。
纯白的世界再次染成黑色,小春喘息着与自己深深相交的异人唇齿相接,雪白赤裸的身体犹如一条蟒蛇将男人紧紧缠绕。柔媚入骨的声音覆在异人的耳边,“小爷重情不想伤了兄弟情谊,便让小春替您出马,想来做大事者,后宅不可不宁。待小春帮堰爷处理好“家务事”,不由得他不跟您走。”是的,没有人可以不留代价的说走就走,既然在别人眼中欺骗她、毁掉她是件可有可无的事,那她也可以去毁掉他在意的东西。“嗯哼哼。。小爷,轻些,您撞的小春疼了呢。。”小春娇笑讨饶,媚眼如丝,双腿却将男人的腰身夹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