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第一回少年夫妻情深重破瓜尽享鱼水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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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正是残春时节,林花已谢了个七七八八,但枝头绿意却日渐浓重。

    京师之地摩肩擦踵,贩夫走卒,三教九流,热闹非凡。于城北处有一出华丽宅院,乃是当今天子胞弟定亲王府,王爷比天子小个五岁,如今也二十有五。生的仪表堂堂,威武挺拔。

    先帝在世将平西将军家中所剩的一个孤女赐婚与他,世人都道那孤女可怜,才一十二岁便嫁与了比自己大八九岁的粗莽男儿。

    但外人不知其中好坏,原是那定王爷与先平西将军私交甚笃,也曾见过那小女孩儿,心下怜爱,因此征得定西将军首肯之后才请皇帝赐婚。

    成婚之时姑娘尚且年幼,虽说是孤女,但却为忠良之后,圣人给足了脸面。花轿从皇宫偏门抬出,十里红妆,声势浩大,人人称道。

    拜堂之日姑娘才一十三岁,身量尚小,王爷倒也不曾冒犯于她,饮过合卺酒后边和衣而睡不提。

    三年时间弹指而过,今日王爷自城外猎场归来,猎得不少野味,中午一时兴起,多饮了几杯,王妃着几个丫鬟小厮将人府回了房中稍稍休憩,自己拿了话本子斜倚在窗前软塌上翻看着。

    约莫一个时辰后,外头小厮来报,有客到访,王妃身边的丫鬟进房中去,正要问王爷是否醒了见客,忽然听见房中传来些异动,顿时涨红了脸,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叫小厮辞客。

    原来不知何时那王爷已经起身,将娇妻揽在怀中,含住那樱桃小口啧啧吸咂,将丁香舌吸在口中不停逗弄,另一手隔着轻薄纱衣附上乳际。只觉入手绵软,仿如两个水袋,不由开始轻轻重重的搓揉不休。

    不消片刻,便听得佳人嘤咛一声,软倒在他身上。王爷趁机将她按在小几上,唇舌并不分开,只手上扯开她腰带,三两下将人衣裙扯掉,唯余下一件大红色鸳鸯戏水肚兜并一条薄软轻透的亵裤遮羞。

    王妃闺名兰贞,小字芸娘,如今年岁尚小,青天白日间被褪去衣裳有些羞涩,微微挣动,但王爷不慌不忙将手隔上伸直粉腿间重重一揉,只听得娇滴滴一声低吟,力气尽失,任他施为再无力反抗。

    他二人虽结缡已有数年,但王妃如今不过将将一十六岁,生的花容月貌,体态风流,幸而王爷怜她幼小,不曾破瓜,只是自她天葵行后,时常于闺房中或以手把玩,或以唇舌逗弄,引她识得人欲,春水潺潺。

    调弄数载,蜜桃渐熟,今日酒醒恰见她倚在窗边软榻上翻弄话本,袖子里露出一截细腻洁白的腕子,因是暮春渐渐入夏,又是在内房,穿的一身薄薄翠绿衫子,软软贴在身上,显出玲珑的线条来,不由情动,有心将她破身,方有了方才脱衣亵玩的场景。

    芸娘早被夫君养出一副淫荡身子,早早成婚也不大晓得拘束,弄得舒服了也大大方方越加敞开身子,心性如孩童天真,床第间别有一番媚骨。

    王爷一边不住亲她纤细的颈项,一边隔着亵裤抚上牝户,汩汩春水已浸湿了裤裆,摸得一手滑腻。王爷凑在她耳边调笑:“怎么湿的这样快。”

    芸娘羞红一张脸,嗔他一眼,合拢双腿要推开他的手,却摆脱不得,反被他伸出一指接着滑腻的春水将探入幽谷之中。

    芸娘只觉一根粗粝手指探入身下,磨的那娇嫩的蚌肉紧咬起来,异物入体初觉不适,但却舒服的紧,不由开始轻轻扭动,想将那物吞的更深。

    王爷见她这样也不说什么,一面凑过头去吃她香艳的嘴儿,一边将手指轻轻抽动起来。唇舌交缠之际,那臀儿扭的越发欢畅,轻喘着粗气咬一口娇嫩的红唇,笑骂道:“真是个浪货。”想着再添根手指,又怕鲁莽莽破了她的元身反而不美。于是不等芸娘说什么,又拿住那唇舌吸舔起来,一面深深浅浅地拿手指抽送抠挖,不一会儿芸娘便扭着身子轻喘着泄了身。

    王爷将手指抽出来,低声调笑:“就这么舍不得?夹的这样紧。”

    芸娘一张脸羞红,听得这样的荤话也不好意思,水盈盈的眸子半羞半气地看着郎君,王爷心中一动,轻柔地在她额间温柔地一吻,扯开肚兜亵裤,将人抱起来往内房的床上走去,将害羞地抱着胸前双乳的娇妻放下,又三五下脱了身上的衣裳,双腿间晃荡的一根粗大阳物早已硬挺地神气活现,看的芸娘又羞又怕,心知今日是躲不过了。

    定王爷生得一身精实的筋骨,覆上芸娘的身子,身下更是硬的发痛,又是一番亲吻挑弄软乳溪谷,引得春水潺潺,芸娘难耐地扭动身子,将一身雪肌媚骨往那垂涎三尺的饿狼口中送。

    王爷握着身下的阳物,硕大的龟头沾了些她腿心间的春水,就着润滑在春水谷口磨蹭不已,或试探着浅浅插入,顶开那两片闭合的嫩肉,看得人脸红心热。

    芸娘知他迟迟不肯深入是怜惜她,可是一则她早已起了兴,二则也感动定王的情义,索性将玉臂换上他的肩上红着脸将他拉下来,不好意思看他,只是愣愣的看着帐子顶上绣着的葡萄花纹:“你进来吧,相公。”

    定王闻言先是一怔,然后轻笑一声:“遵命,夫人。”

    虽说如此,他到底是怜惜,将人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爱抚一阵,才趁她不备,破开青涩的甬道,直捣黄龙。

    芸娘痛的粉脸苍白,虽忍住了痛呼,但绞紧的蜜穴和颤抖的身子却哄不得人。落在定王爷眼中,却也是心痛不已。

    只是他到底年长些,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这样磨蹭下去反而是折磨身下爱妻,不如快些使她德趣,反而好些。

    打定了主意,他便又吻住那馨香的樱唇,握着她的手揉捻着小穴的蜜芽,不消片刻绝出她放松了下来,身下试探着动了动,也不复之前的紧绷,抽送了加下,也不见芸娘脸色有变,遂放下了心。

    抽动了数十下,芸娘已完全得了趣,修长的粉腿夹住了精瘦的腰肢,藕臂也重新搂住了他。定王这时候才算彻底放下了心,大开大合地开始在小穴中冲撞起来。

    芸娘初时还能忍,没几下便从唇间溢出娇媚的呻吟,听得定王爷只觉得身下阳物又硬了几分,操得越发狠了。

    芸娘直觉身下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一只作恶,却舒服到骨子里。她原是不知,定王爷的阳物是微微弯曲的,尺度硬度都是世间难得的,遍布的阳筋刮弄她穴儿里的每一寸嫩肉,别说她初识情欲,就是那青楼经验丰富的花娘,都不一定能吃得住。

    她才破身的娇嫩人儿,哪受得了这样的作弄,没一会儿便泄了身,软软地虚搂着身上作恶的人。定王爷感受着紧热的花穴有力的收缩,将布满粘液的阳具抽了出来。芸娘直觉身下传来异样的感觉,随即又想起王爷还没有射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正要说什么,却见他脸上露出邪笑,凑上来咬住她的嘴唇,“贞儿可要受住了这极乐。”

    芸娘尚有些迷茫,呆呆地有着她啃咬唇舌,却猛然被那粗硬的肉棍再度破开直顶到花心底儿!

    原本她才泄身又被猛攻并不舒服,反而觉得有些难受,但王爷干得又狠又深又快,比先前更猛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几乎要把她逼疯。

    芸娘迷蒙着双眼,在铺天盖地的欲海中挣扎,却并没发觉口中的淫叫越发高亢,断断续续地淫叫讨饶:“好、啊!好哥哥快饶了我吧!穴儿要干破了”

    只见她一头青丝凌乱,汗湿了黏在脸上,纤白的双手攥住枕头,上半身高高挺起,倒把那对乳儿送到了淫兴正浓的男人面前,他也不客气,一口衔住那嫩红的奶头,口中不住的顶弄舔咬,咂么地啧啧有声。乳尖和身下被欺负地狠了,芸娘只觉得身下越来越酸软,到了后来却花心一绞,尖叫着竟从穴里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水来。

    定王只觉得龟头在穴儿中兜头一股热流直冲在龟头顶部,他达到了目的,也不再死守精关,又重重顶弄两下,干脆利落地射了出来。

    定王搂着芸娘亲吻抚弄地温存一会儿后,芸娘已经顶不住破身后被过分玩弄的爽利与疲倦,沉沉睡了过去,小脸儿上犹带着几分春情。定王也不恼,坐起身来披上中衣,又扯过被子裹住芸娘,横抱着放到偏屋的小床上,吩咐丫头烧水的烧水,收拾屋子换床褥不提。

    芸娘身边的丫头年岁大些,可看着床上的水痕和一点落红,想着方才的激烈,也一个个的脸红心跳不已。

    有道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年轻夫妻,一个是才破瓜的小娘子,一个是久旷了的壮年汉子,凑一块儿啊,那便是羡煞旁人的快活鸳鸯,数不完道不尽的闺房情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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