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味道不错
薛梦莲道:“奶奶,您说的是哪里话?父亲向来也是将这些官爵看得挺淡,你也知晓,父亲向来都是按照自己愿意做的事情便去做,不愿意去做的事情是不会去做的,并且还是那种十头牛都拉不回的那种。”
薛老夫人笑着道:“别说是你父亲了,其实我们薛府当中每个人都是如此,并不因此谁输给谁。”
其实薛老夫人这么一说也是很在理啊,的确是这般,薛老夫人继续道:“现在已经认清了很多的事情,他们要怎样就怎样罢,也不想再阻挠他们了,可是如今在我看来,薄连也是像当初的我那般,不希望你们能够接近朝廷,因为在他看来,当初所发生的事情,始终在他的心里一一在目,你险些因为被那些人给害死,你的母亲也为此尝到了皮肉之苦。
所以,他们才不会让你嫁到朝廷那边去,也不知你的心中可否有想法。”
薛梦莲也只是无奈道:“奶奶,这些事情我早就知晓了,还用你说!其实,之前我倒是觉得若是能够入宫成为妃嫔什么的也没有什么,并且还能够享受到荣华富贵,可是,现在我却并不觉得这样,哎呀!说白了,我对这些玩意儿也没有特别的看中,都是顺其自然罢,若是我当真如此贪图富贵的话,那当初皇上让我许给九皇子为皇妃,那我肯定会去了。
但是,我并没有,奶奶,现在我已经有了习柯,自然是不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其实有一句话父亲说得极对,我是一个生性活泼之人,根本就受不了束缚,若是在皇宫里的话,我会疯的,其实我现在倒是觉得挺好的,至少很快乐。”
薛老夫人听了以后也是深感欣慰,薛梦莲道:“好了,奶奶,您只管放心好了,您好久都没有尝过孙女儿的手艺了,今日的饭食便由我亲自下厨罢。”
“好,好,好。”
薛梦莲回来以后,薛老夫人的心情果然要比先前要好很多了,到了用晚饭的时间,薛梦莲还真的做出了好几盘菜出来,薛梦莲便坐在了薛老夫人的对面,“奶奶,这些可都是您最爱吃的。”
“好,让我也来尝尝孙女儿所做的饭菜。”
薛老夫人吃上了一口道:“嗯,味道不错。”
薛梦莲笑着道:“奶奶说好吃便好。”
薛老夫人突然想到了一些问题,“梦儿,你在外边可否吃得好穿得好的?”
“嗯,说实话,”薛梦莲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以后便缓缓道来,“自从习柯离开以后,说真的,那时候我是真心地伤心了好久,真的以为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了,甚至……那一两年当中是我最难过的事情,逐渐到了第三年的时候才开始认清了现实,也就在此刻,便有人一直在暗中保护我,虽然我不知他是谁,但我却心中还是无比感激他,直至便有一个人救了我,我才隐隐觉察得出来,那个暗中保护我的人就是习柯,只是,那个时候大家都觉得我是个疯子,后来我的直觉的确没有错,习柯真的还活着,特别是在习柯现身以后,大家都非常的吃惊。”
薛老夫人听出了一丝端倪,“离开?这其中定是发生了不少的事情罢?习柯不是失踪吗?”
“是失踪,甚至还是尸骨无存的那种,那时候计划暴露,他便被人推向了悬崖,幸好是遇上了太子,不然他就真的尸骨无存了,那具尸首兴许也是太子殿下命人调的包,一切都是不幸当中的万幸,他被太子殿下给救活了,为此,习柯还恩也便留了下来替太子殿下卖命,将自己的身份隐藏起来没有让人知晓。
其实,也是十分巧合,太子殿下所在调查的事情,跟将他推向悬崖的那个人有着某些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趁此机会,习柯也便直接去了江南那边,一边暗中保护我,一边又在搜查证据,他的心中知晓,只要找到了那个人,还有寻到了那些的证据,那么我也便安全了。
这其中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并非是一句两句便能够解释得清,最终那个人便绳之以法,交给了太子殿下去处理,随后便一切都是太子殿下那边的事情,习柯也就没有再管,恩也还清了,他也便离开了,所以,现在已经是非常安全的。”
薛老夫人听了以后连连点头,“好在是有惊无险啊!”
薛梦莲仔细地看着薛老夫人,“奶奶,想必习柯应该跟你提起过罢?”
薛老夫人道:“好似提起过,哎呀!我都忘了。”
薛梦莲已经感觉到这薛老夫人的记忆的确是下降得有些严重,不过,这件事情她也没有再做过多的考虑,饭后,她便已经走出了大厅,向外边走了走,跟食肆那边相比,这里的确是清静了很多,清风徐徐吹来,给人一种非常凉快之感,京城这边能够看得出来,暂且还是一片太平。
薛梦莲在此处也不过是待了两日以后便离开了,也没有留下什么东西,顺道直接往江南那个地方离开了,对此她没有给家人任何一个说法,只是托人回去报信,萧珠玉接到了口信便对薛薄连道:“梦儿现在看来是已经回江南了。”
薛薄连也是感叹了一声,“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萧珠玉的唇角上扬,靠在了薛薄连的肩膀上,“薄连,不是还有我吗?这几个年头,我们都在为梦儿的安危担忧着,有的时候等待也是十分的难熬,但既然那么多年都过去了,我们反倒也看淡了些,现在子女们也有着自己的想法,只是,现在我们最需要考虑的问题便是如何克服眼前的一个大麻烦。”
沐香突然走了进来,“父亲、母亲。”
薛梦莲听到了沐香来了,立即向她走了过去,“发生了何事?”
“其实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只是想要说的便是,梦儿妹妹离开之前,留下了一句话,说是我们只管做我们的,他们看他们的,但是,我却觉得并非是一种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