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受伤
通知完法医的冷凌峰很快就回到了办公室。
冷凌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去了法医那里之后,回来的时候,有同事叫住了我,说死者的手里有一个怀表,哎,对了,你不是还可惜着上次没让我问成怀表的事情吗?现在可有机会了。”
我一脸忧愁的说:“是吗?我现在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啊?”
冷凌峰噗嗤一笑,说道,“也对,该高兴呢,是因为你能知道怀表的事情,不该高兴呢,是因为又有人被害了,要是你高兴的话,给人感觉很不舒服的……我的意思你懂的。”
随后我从口袋里掏出怀表,咬牙切齿的看着怀表,指着怀表说:“反正这个玩意儿已经让我很窝火了。”
冷凌峰无奈道,“看来,它已经是你的心结了。”
此时,敲门声响起,冷凌峰让她进来,是安凌,安凌说道,“一起调查线索吗?”
我开心的说道,“可以啊。”
我们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出发了,去了死者的邻居家,根据死者邻居回答他们的儿女根本就不在身边,他们的大女儿朱瑶住在偏远的郊区,至于哪个郊区我并不清楚,而大儿子朱路清的住所不在本市,而死者的小儿子朱义,则和她的大姐是邻居,原本他们不住这里,是因为前好几年这对儿老夫妇俩省吃俭用攒钱买的房子碰巧赶上拆迁,国家给他们分的。
我问道,“你还知道他们家其他的情况吗?”
死者邻居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没有了,因为他们啊,是前些年搬进来的,这对儿夫妇不怎么出门,而且就算出来了,跟我们也不太说话,我们也不太熟,所以……也说不出来什么。”
“既然这样,那行,谢谢。”说完,我便拉着冷凌峰走出了死者邻居家。
随后我们便下了楼,刚下来,就看到了远处的安凌,我便向她招手,走了过去,“安凌,你在这里做什么?”
安凌无语道,“查找死者情况的可不止你一个人啊,你说我在这里做什么?”
我尴尬的笑了笑,问道,“好吧,那你找到那对儿夫妇的情况了吗?”
安凌回答道,“据我所知,因为他爸妈重男轻女,所以朱瑶的文化程度只有小学程度,她很早便做起了家务和照顾两个弟弟,以至于她很早便嫁了出去,至于朱义,他从小就不爱学习,所以也很早就辍学打工了,所以他们的父母便一直培养大儿子朱路清,以至于朱路清现在是律师,他们家可就出了这么一个高材生。”
“这样啊,哎,对了,北明哪去了?”
安凌听到我问北明哪去了,嘴角微微勾起,笑着说:“他去练胆子去了。”
我一脸疑惑的看着安凌,安凌继续回答道,“他陪着法医去尸检了。”
我听到安凌的回答,和安凌一样嘴角微微勾起,“哦~”
我们去了朱瑶的家,她住着平房,家庭情况不怎么好,而住在隔壁的朱义也是平房,状况和朱瑶不相上下。
我们进朱瑶家里后,问他们父母的事情时,可她并不愿意回答我们任何问题,随后她便让住在隔壁的朱义把我们轰了出来,原本我们还想着要不要再问一下,可朱瑶看打不过我们,便坐在地上耍起了泼,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对我们指指点点。
朱瑶在地上说道,“警察强迫人回答问题啦,不回答就要打人,大家快过来看看……”
而周围的人,则跟旁边的人说:“警察怎么能这样呢……”
我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在地上撒泼,我欲言又止,随后叹了一口气,对安凌和冷凌峰说道,“咱们走吧。”
我们正准备要走,那群人便拦住了我们的去路,领头的说道,“你们打了人怎么能就这么轻易走了呢?乡亲们,你们说是不是?”
他们齐声应答道,“是!”
我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们,我看了看周围,只有我们左边有些松散,其他方向有很多人,我用手指戳了戳安凌,有指了指那个最松散的地方,随后冷凌峰低声对我们两个说道,“我先撑着,你们跑。”
我一脸惊讶的说:“你疯了吗?”
安凌皱眉道,“我觉得你还是别了吧,那么多人,你能不能跑的出来还是两说呢?”
冷凌峰安慰道,“没关系。”
领头的人愤怒道,“当警察的他们居然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兄弟们,一起上啊。”说罢,领头的村民带着人便冲了过来,随后安凌拉着我就跑。
我们跑回到车里后,我们看到有些村民追了过来,安凌启动了车,不由分说的便踩着油门拐过弯就冲。
等我缓过劲儿后,我感觉我的肩膀有些疼,经过回忆后,可能是我在跑的过程中,不知道是哪个村民拿着棍子打到了我的肩膀上了,我转头看到了安凌脸上胳膊上都有被划伤,但是我看安凌脸色有些白,看了看她身上,眼睛便停在了她的腿上,她的腿上有扎了一根五厘米的铁钉。
我微微皱眉,思索了一会儿,“你的腿……去医院。”
过了一会儿,安凌艰难的从牙齿峰里挤出两个字,“知道。”
而此时的冷凌峰,则已经那帮农民打的遍体鳞伤,他看到逐渐远离自己的车,心安定了下来,随后便晕倒了。
见到冷凌峰倒地的村民,异常冷静的村民把手放到了冷凌峰鼻子前,量了量呼吸,确认冷凌峰没死后,他们把冷凌峰拖到了地窖里便走了,可这时黑暗中,有一群人围到了冷凌峰身边……
安凌开车来到医院后,我扶着她进了医院,路过的护士和医生看到了赶忙过来帮忙,把安凌扶到诊疗室后,我的胳膊敷上了一个冰袋。
我对安凌说道,“你现在这里歇着,我先回警局一趟。”说完,我便快步离开。
警局…
我穿梭过办公区,直径走到了局长的办公室门前,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敲了敲门,喊了声报告。
“请进。”一个男声传入我耳中,我推开门进到了办公室中,走到了局长面前。
局长叫钟简,年龄:四十三,任职五年。
局长看到我手里拿着冰袋,脸色瞬间凝重了起来,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