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觉得你,不行
佟道珩真挺有意思一个人。
比如说一大早把我叫起来,跟我说,外面在修亭子,快起来看。
我过去一看,真就是个亭子。
再扭头看佟道珩:聚精会神专心致志地在那儿看工人修亭子。
“我可以回去躺着吗?”
“多好看啊,再看一会儿。”
“你要不下去帮帮他们,你这么爱看热闹。”
佟道珩探着脖子看,“我倒是想……唔你别摸我胸,外面都看得清。”
我站他后面,视线被挡得严严实实的,我脑子昏沉沉,抵着他后背还觉得稍微好一点,手倒是还听使唤,摸摸他肚子再摸摸他奶子,一点儿都不好摸,对本人的手也是一种虐待。另一只手比较多舛,想去抓老家伙的裤裆却总是失败,千难万险总算是钻进去了,老家伙又想翻身,我拼了老命把他压在阳台边上,好在我也不是什么轻飘飘的人,体重助了我一臂之力。
我其实没太睡醒,说起话来就有点儿不管不顾的,我说佟道珩你表情最好好看一点,我看不到,外面的人可看得到。最好也不要叫出来,我听得见,外面的人也听得见。
佟道珩别别扭扭地弓着腰,后背慢慢地潮起来,我撸到手酸,就停下了。
佟道珩立刻呜呜地抗议。
“累了,歇一下。你的手不也闲着?进来帮帮忙吧。”
佟道珩不出声,手也含羞带怯地伸了进来。他的手抓着我的手轻轻地动,我的力气省下了,可以好好的在他后面趴着了。逃跑路线也是我要规划的,佟道珩势必要报复我,我要抓住他不应期的大好机会完成逃离肇事现场的工作。
然而并没有不应期。
或者说是,有,我没抓住。
我确实在他颤抖着射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手脚并用地撤退了,然而佟道珩比我反应还快,转眼之间我就被面朝着外面压在了窗台上,还被抓着胳膊动弹不得。
“有,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咱们,别别别这样。疼,松开我吧,真的疼。”
“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呀?”
“爱,爱你吗我那不是。我一见你就兴致大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就想我快乐的同时你也快乐,想把这快乐传播给你,佟老师。”
“兴致大发?”佟道珩的手也伸到我裤裆里来了,我下意识地想躲,扭来扭去却差点儿摔倒。他摸了摸之后说我觉得你也没怎么兴致大发啊,没什么兴致啊,张口就来可不好啊。
我恨极了他总用手对我,一次两次可以,多了我真的会觉得他是太监。我说你是不是硬不起来了才总想着用手捅我?诶你现在是不是两次之间得隔个十天半个月的要不然身体受不了啊?柔柔怎么祸害你了?我记得以前坐你腿上随便摸摸你头发你都得直好一会儿,现在怎么这么不中用?
偶尔讲讲这种话还挺有意思。
“闭嘴。”
“自己不行还不让别人说,不讲道理。”
“我他妈行不行你还不知道?”
我,考虑了一下。
我说我觉得你不行。
捅破马蜂窝,就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