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又一个天元？”另一个高层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单膝跪地向高层们汇报的人低声说道。
    “夜蛾正道这家伙，真把东京咒术高专当成他自己的地盘了吗？不过是个学校的校长预备役而已。”在听到夜蛾正道招揽一方通行来作为助教，有一个高层冷哼道。
    “见他一面吧，看看他能不能为我们所用。”一个高层提议道。
    “再观察一段时间吧。”一直沉默着的一个高层开口，在他开口后，高层们的讨论声都安静了下来，“观察一下他的术式和性格，万一又是一个五条悟。”
    黑暗中，能够迷糊看到正开口说话的高层的额头有缝合线的痕迹。
    在一方通行成为助教的这一个月内，一方通行和五条悟打了二十几次架，虽然五条悟每次都有进步很多，但是却次次都被一方通行碾压。
    “为什么无下限术式对一方通行不起作用。”五条悟揉着自己脸上的伤口，对正在努力憋笑的夏油杰抱怨道，“我们三个的术式一方通行都知道了，可是但现在为止，我们都不知道一方通行的术式是什么，我的六眼也看不出来。”
    “唔，确实。”终于把笑憋下去的夏油杰接口道，他摸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思考。
    一开始刚遇到一方通行的时候，他以为一方通行的能力是反射，但是后来一方通行构建结界并且在和五条悟对战时表现出来的对重力和风的操纵，让夏油杰不再确定一方通行的术式是什么。
    “哎，你们两个不知道吗？”叼着一根烟过来给五条悟治疗的家入硝子，在听了二人对一方通行能力的讨论后一愣。
    “难不成硝子你知道？”夏油杰疑惑道，一方通行也没看起来和家入硝子很熟啊。
    “知道。”家入硝子一边发动反转术式，一边叼着烟含糊道，在二人都看过来后说道，“因为好奇，所以我去问了一方通行，他就和我说了。”
    “他的能力是什么？”正乖乖接受治疗的五条悟身体一动，被家入硝子用力戳在伤口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别乱动。”家入硝子收回用力戳的那只手，然后吐出一口烟圈喷了五条悟一脸，在五条悟被烟呛得泪眼汪汪的时候拒绝了他，“不告诉你，要问你自己去问。”
    “自己去就自己去。”五条悟用力眨了眨眼睛，让被呛出来的眼泪流出来，他催促家入硝子，“硝子你快点，快点治疗完我去问一方通行。”
    “知道了知道了。”家入硝子翻了个白眼，随口应付道，然后在五条悟没注意到的时候，和偷拍了五条悟哭泣样子的夏油杰比了个“发我一份”的口型。
    第46章 番外三
    “喂, 一方通行。”五条悟连门都没敲，直接推开了一方通行办公室的门，朝里面喊道，“你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竟然跟硝子说了都不跟我说！”
    “哈？”刚刚从和五条悟战斗的余韵中缓过来, 正一边和罐装咖啡一边看轻小说的一方通行抬起头，在看到五条悟的脸后愣了一下, 然后嘴角弧度上扬。
    “你这家伙, 不会被我打哭了吧？”一方通行看着五条悟通红的眼角，满怀恶意地说道。虽然一方通行知道按照五条悟的性格, 是不可能会哭的, 但是这并不妨碍一方通行来膈应五条悟。
    “你说谁被打哭了！”五条悟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才想起自己因为家入硝子的烟刚刚流眼泪了，恼羞成怒对一方通行大吼，“出来打一架！我才没有哭, 看着吧，我这次就要把你这个臭小鬼给打哭。”
    先不提两个人的实力差距，但是把和自己同龄的人称为小鬼, 这真的没问题吗？
    “我拒绝。”一方通行拒绝了五条悟的战斗邀请, 现在的五条悟还是太弱了，一方通行连眼皮都懒得抬，“和你战斗还算有点意思, 但是你还是太弱了，没有给我一天打两次的兴致。”
    五条悟在听到一方通行说他很弱之后, 整个人几乎都要爆炸, 从小到大除了一方通行,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他很弱这句话。
    但是五条悟清醒地意识到, 虽然现在的自己和之前比起来进步了很多，但是还是比不上一方通行。
    并且，他用来防卫的无下限术式已经对一方通行不起作用了，这导致他每次和一方通行打，都要耗费大量的精力来躲避攻击。
    如果他现在已经学会了反转术式……五条悟如此想到，这是从小到大以来一直顺风顺水的五条悟第一次渴望力量。
    “不过告诉你我的能力也无妨。”一方通行啪地一下合上书，捏扁手上的已经被喝光了的咖啡罐，把它扔进垃圾桶，“我的能力是矢量操作。”
    “虽然命名为矢量操作，但是不仅仅是操纵矢量而已，只要是我能够解析的物质，我都能够操纵。”
    “所以你就是这样构建了结界的……”因为好奇，同样跟过来的夏油杰低声道，因为已经解析了结界的构成，而且能够操纵咒力，所以就操纵咒力构成了结界。
    “原来如此。”五条悟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过你能力发动的前提是要解析这个物质吧，所以不能解析的物质你就不能操纵？原来如此，在之前和我的战斗中，你解析了我的无下限术式，所以就操纵自己的攻击突破了我的无下限术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