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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醉得不轻了吧。林徽一边走一边想,刚才有一杯酒好像有点问题,胡扉直接替他喝了,不过对他来说就算是本人喝了也没关系,毕竟最多不过是春药,不然他来这个世界真的是工作吗?
【宿主,秘书喝了掺了催情药物,现在药效快要发作了,请尽快带他离开。】
林徽心念果然如此。他直接搀扶着青年,入手的肌肤有点发烫了,他说:“胡秘书醉了,我扶了回房间。”
秘书被他揽着肩头走,没有挣开也没有说话,就那样直直地看着他,只有在露在外头的皮肤碰到男人时,才象是舒缓了地喟叹一声。
平时话已经够少了,醉了不是成了哑巴那麽惨吧,林徽想。
兴或系统提醒的时候已经晚了,或者是故意制造一个时机,但林徽不想直接下手,那样明天起来又得烦恼了,索性先带人回去,他抗得住就由他去,抗不住再算。
“嗯……”
走到一半小秘书已经汗流满背,呼吸从嘴里绵长地吐出,连气音都带着颤。就算林徽把他揽起,青年已只能靠着人站一小会,便无力地软下去,几乎坐到地上。
林徽让系统屏蔽了附近的路人,横抱起青年回去了。
当他成功把胡扉抱回床上时,青年已经象是半夜掉进水里的酒鬼,脸上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在红得艷美的脸上顺着轮廓而下,而忍受药效的人眼神涣散,除了不断喘气便毫无动静。
林徽放好了便想离开,然后被拉住了。他回过头,等了一会,青年还是没说话。
他叹气,对仍然安静的人说:“是那杯酒吧?谢谢你替我挡了。似乎酒里面……有些功效,你在这里忍一忍,不行我想办法帮你。”
“不要给别人开门。”他扶着胡扇的头,以确保对方听到他说。
“我去给你放些冷水,有需要可以用得上。”
床上的人好像真的听到了,放开了男人的手,对他笑了笑。
这一笑把以往冰冰冷冷的气场打破了。
林徽离开了,回到房间,在酒的作用下也睡过去了。
身体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林徽睡得并不安稳,身上拂过一阵又一阵的冷风,正好缓解了酒醉的热气,他本来可以无视这些睡下去的。
可是他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他假装沉睡过去,一直隐伏着……直到不小心睡过去,大概有十分钟。
再次唤醒他的一阵潮热,阴茎在这短短的空白期内竖直了,进到一间极度紧致的空间里,彷彿有无数的小嘴在吸着鸡巴。
林徽:这个我熟。
这个软弹热情的空间把性器吃透了,便轻轻地前后摇动、颠动,但是力度太轻了,以致于基本上就是茎帽在黏膜上慢慢地顶弄,捣出的小窝转头已经弹回来了,又是引人蹂躏的样子。
终于能醒来了。带着欣慰的想法,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神里的不解十足一个刚睡醒,还在状况外的无辜人。一醒过来他的视线水平还是在天花板上,逐渐移到自己身下。
光裸的秘书坐在他的身上,窗外的光隐隐约约照到他细腻的肌肤上,平常穿衣看不出来,胡秘书衣服脱下后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肩膀是正常男性的宽度,然后线条慢慢收窄,到没有赘肉的腰腹为止,形成一个三角的形状。
往下是分开的双腿,中间是一根指着身下人的脸的方向的阳具,阴囊下紧接便是他的阴茎--只看见一点点根部,和阴毛。
看来肉根下也藏了朵娇贵的芙蓉花,还硬把超越它大小的肉棒吃进去了,甚至不用林徽出手。
“你……?”
身上的青年再前后动了动,然后从喉咙里溢出快意和痛苦并行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