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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青年被操得发疯,为自己的淫荡付出了代价--他被禁锢在男人的臂间,被狂乱暴插撞得往上的时候永远有手臂顶着肩膀,他就因能在原位承受男人为了加速射精而同时加剧的猛干。
“啊啊啊啊嗯嗯!!……好猛!呜呃呃呃!!…阴道要烧起来…唔唔啊啊啊啊啊!!!”
血管暴胀的硬屌深入深出,攻击侵犯着刚开窍的子宫,什么宫颈、阴道,一路势如破竹地辗开铲平,层层的肉褶被压扁到可回复的极根才放开,然后又被捣到尽处,不论内腔如何抽搐,仍然没有休息时间。
操出来的逼水四处溅射,床上早已有一块淫荡的水印,显示这活塞运动有多激烈,而受方又多能出水。青年双腿大张时腿根各有一块类似于锁骨的骨头,凸出来本来很性感,现在带头发红,诉说主人被如何插飞。
“快、唔唔唔啊啊啊!!!……又要高潮了…吚-嗯啊啊啊啊啊!!!射给我呃呃嗯!!!”
胡扉被弄得大声淫叫,把所有难以承受的快感喊出来,祈求身上的男人能慈悲地让他高潮,并把白精交在他体内。身体不住地发抖,连生育腔也抽搐起来,不住地箍紧男根。
林徽低吼一声,浓郁又活跃的白浊如波涛汹涌的海浪,倾灌到花穴之中,直至注满内腔,汩汩地渗出,象是在缝内积了雪似的。
胡扉尖泣着射精,被操得死去活来,脑海里只有一句:又射了。
精水在红艷的密道开合下汩汩流出,吃撑的内部正在一小口一小口地把东西吐出来,秘书两腿大开的样子有些滑稽,但他也真的没有力气了,只能像缺氧的鱼一样大力呼吸。
林徽看他这样子,也不用他解开了,赤着身子坐床边,用牙把胶带扯开一个口,然后手指够到胶带后帮忙撕走。
房间除了撕裂的声音,就只有喘气声。
胡扉的脑中难得一片澄明,陷入黑甜梦乡之前,听到谁叹气把他抱起来。
直到第二天,他猛然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了。
痛,浑身都痛,就像被人扔进滚筒洗衣机里搅了几圈那样酸痛。
胡扉尝试动动下身,还躺着的他对昨晚的运动的激烈还没有全面的认知,酸痛的感觉彰明昭着,不止是关键挨肏他位置,附近他筋键也不免于难。
但是那处很干爽,没有液体凝固的绷紧感,也没有湿淋淋地流动,看来是被清洁过了。青年眨眨眼睛思考着,为什么会变成这种状况呢?他被抱到了房间,在男人离开后他去泡冷水,虽然冷得发抖,但效果却很有限。
然后……然后他自己抚慰起来,就想着那个人,在现实和梦境的界面变得模糊之时,轻率地拿着备用房间潜进去对方的房间内,还实施了一系列的操作:强暴。
那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呢……想偷拍来威胁他或者林徽,即使明知道他们两人都有方法把事情压下去?想起那个男人,青年扯扯嘴角,想要自嘲。他把他放在这里是一件好事,至于暂时不用直面他……
咔哒。房间的门被扭开,就曹操曹操到。
胡扉的心里咯噔一下,他还没准备好面对总裁,情急下决定闭上眼睛,装作还是熟睡的样子。
林徽走到床的侧面,看着陷于柔软的床中心的青年。他其实发现了秘书的睫毛紧张得颤抖,半圆的样子像轻扇的扇子,并推断对方已经醒了,但也没有揭穿。他用手覆盖在胡扉的额上探温,自言自语地说:“不烫了。”
多麽唯美的画面,胡扉却只觉得害怕。他有种预感,要再这样接受男人温柔的好意,他在面对对方时再也不可能做到十分的理智了。
……于是他睁开眼睛,直看林徽,把粉色泡泡瞬间打破。
但盯久了,却没有从男人的眼中看出一丝厌恶和不耐烦,只有晦涩难懂的情绪在翻滚,青年反而是先别开眼睛的人。
“昨天是我的错。”青年有些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