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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胡扉哥哥是为了帮助您被下药,要是事后把人丢在一边,也太残忍了吧……”夏茸茸抹着眼泪,另一只手撑着膝盖,软软地说。
“即使他本人或你们也不一定想这样,即使那意味着我们-我和他,你们和他-的关系会更进一步?就算这样你也想我去负起责任吗?”林徽爱惜地给人抹眼泪,微蹙的眉目是不忍心。
“嗯,茸茸也想爸爸有人疼。”
他怕的只是爸爸会不再喜欢他和小舒,甚至会嫌弃他们。他更清楚的是以漠视和恶意反馈一个有恩于自己的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对的,要不是胡扉哥哥出手,被陷害,落入犯人想见到的境地的人就是爸爸了。
“那小舒是怎么想的?”
低着头的少孩与那天睡梦中哭泣的样子重叠,不安的、某程度受荷尔蒙左右,而使难过的情绪被放大,金豆豆无声地掉落。这是不正常的,既然有人喜欢爸爸,爸爸不抗拒,那就是天公造美了,可是一想到可能有后父,爸爸不爱他们了,又觉得很难受。
所以他呜咽着说:“爸爸说好不丢下小舒,不要忘记了……”
林徽把小美人的妥协都看在眼里,这一点他可以保证:“无论谁来谁走,爸爸不可能不疼宝贝儿子和儿婿,你们有专属的位置,知道吗?”
他抱着小孩儿,静静地看他们哭,哭湿了纸巾又递上,直至孕夫们冷静下来,又慢慢累得睡着了。
他的手覆了隆起的肚皮,对生命的恭敬他是有的,更何况里面是他的崽子。现在还不能常摸,没多久又收回了手。
孕夫情绪起伏太大不利胎儿稳定呢,幸好有系统。
“昨晚当贼啦,这麽累。”花儿在课中拿手肘拱一拱旁边的林望舒。
少年从垂头丧气的状态抽离一点,敷衍地扭头回答:“不是。”又低下头闷闷不乐了。
“小舒……”夏茸茸忧心地皱眉,尝试帮助丈夫挺起腰椎,“教授都看这边了,快抬起头吧?”
陆华拼命地向他打眼色,问林望舒今天怎么了,但看着更像表情管理失败的抽搐脸。夏茸茸向他摇摇头,示意现在不方便说。
但林望舒突然没头没脑地问好友:“喂,要是家人找了伴侣,关系会不会疏远了?”
“那……当各自有了家庭,一般都会分开生活吧,像以前一模一样大概不行,但感情仍然可以很好…”直男陆华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踩了雷。这不是他的错,现在林望舒在钻牛角尖,什么中肯话都听不进去了。
少年的样子片刻由颓丧变成(?ω? )难过,已经哼出泣音,豆大的泪花在眼眶里晃荡。
“卧槽!”花儿看见这阵势慌了,连忙说:“我收回,当我啥都没说!”正好教授说下课了,他赶紧地掏出手机,拨号,“不要慌,我们等小鱼过来!”
这种情况还是得他女朋友出动。
鱼渔不是上同一门课,听见好友难过,很快便赶过来了。她从男友的复述中三两下便拼凑好背后原因了。
这也不难猜,林望舒说家人,他常挂嘴边的只有两个,不是茸茸就是他爸爸,茸茸在这就只能是另一个了。按好友对他爸爸的崇拜和喜爱,看来父亲要找伴侣对他们夫夫俩的影响很大。
即使如此,在这件事上,她也不觉得男友做错了。相反,好友需要引导,而不是带着善意的欺骗。
“林望舒,你爱你爸爸吗?”鱼渔和他们一起走,认真地问。
“爱。”兔子少年肯定地点头。
“那你觉得自己幸福吗?为什么?”
“幸福!因为有……茸茸和爸爸。”
鱼渔的语气真诚,看着林望舒,也看着夏茸茸说:“你幸福,因为你有相伴一生的爱人,茸茸会陪你老去,直到死亡。你幸福,因为你有爸爸疼,家里一切事有他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