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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体两侧,安静的像一座雕塑。
花千骨见过这样的他太多次。一时分不清楚她是不是又回到了回去,正暗暗下决心搭上性命也要给师父解毒。
花千骨下意识摸了一下手腕,然后终于下定决心割破了手腕,送到白子画唇边。
她身体里虽然是魔血,但毕竟是神身。再说了,以前也有过她给他喂血的先例,效果还不错呢。应该……能有点用吧?
涤声明显是震了一下,本着非礼勿视不能多事的原则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却被花千骨叫住:“涤声,你回来。”
涤声便站住,转过身来微微低头,毕恭毕敬的听花千骨说话。
“我既然没让你出去,就没有要瞒你的意思。涤声你不必紧张。”花千骨道:“因为某些原因,师父认为我已经失忆。所以你要帮我瞒住他,不可让她看出半点破绽。”
往后的日子里她肯定是需要别人帮助的,比如传个信什么的。既然涤声是可以信任的人,自然成了花千骨的最佳人选。
涤声重重点头。又听花千骨问道:“涤声,有手绢吗?”
涤声以为她是要包扎自己的伤口,从药箱里拿出一卷纱布。花千骨笑道:“我要的是手绢,你给我纱布干什么?”
涤声一头雾水的从怀里拿出一条洁白的手绢。花千骨接过来,道了声谢。然后估摸着血量差不多了,便仔仔细细地擦净了白子画的唇角,又使劲擦了擦自己还在流血的手腕。然后花千骨放下手绢,止住了手腕上的血。
花千骨看着白子画红润几分了的脸颊,不自觉勾起一个笑。然后把血迹斑斑的手绢递给涤声:“他一觉醒来,嘴里满是血腥味儿肯定会奇怪。你就说是他昏迷的时候吐了血。”
涤声答应。花千骨又嘱咐了几句,怕白子画醒来,便匆匆的走了。
绝情有思
花千骨刚走,涤声手里紧紧攥着那块白手绢,看着花千骨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刚一转头,却见白子画眼睫微微颤动,然后睁开了眼睛。
白子画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整个身体软的都跟散了架一样。他微微睁开眼,眼前还有些模糊,下意识叫了一声:“小骨。”
涤声见白子画醒来,几步跑到他床边,声音都激动的有些颤抖:“上仙,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你都昏迷了三天三夜了,而且吐了好多血,都要把我吓死了。”
白子画正纳闷,为什么嘴里会有如此浓重的血腥味。听她这么一说,又看到她手里血迹斑斑的手绢,不疑有他。然后问道:“这三天,小骨可曾来过?”
涤声摇头:“神尊并未来过。”
涤声是何等聪慧之人,这一套说辞如行云流水,天衣无缝,也怪不得东方彧卿会把她安插在白子画身边。
白子画点点头,心里却不知为何突然空落落的。
白子画躺了三天三夜,有异朽阁拿来的灵丹妙药,又刚刚被喂了血。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就是身子还有些虚。白子画慢慢从榻上坐起,涤声连忙扶他从榻上起来。白子画挥了挥手,示意不用她扶。然后白子画轻轻呼出一口气,向“绝情殿”走去。
花千骨正在“绝情殿”发呆。她现在是一个师父膝下的小丫头,自然不能表现的太稳重沉着。她以前在绝情殿是什么样的来着?花千骨想了想,毁坏花草、偷吃冰莲、打碎杯盏、观微洗澡……花千骨越想越心虚,她不会还没适应纯真少女这个角色,就要跳戏到“不良少女”了吧。
房间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花千骨抬头,果然是苏醒了的白子画。他倚在门口,眼眸如夜,瞳孔如星,唇角微弯。也许是刚刚苏醒的缘故,他只穿了白色中衣,一尘不染。白子画的面色还略略有些苍白,笑容淡淡却让人感觉厚重温暖。未束的发丝垂到脚踝,和雪白中衣形成鲜明对比。就好像他不是从他的房间里出来的,而是从画里出来的一样。
花千骨看的愣了。这幅场景,和多年前的一模一样。记得那些毒发的日子,她担心白子画担心到食不下咽,夜寝难寐。每次她去看他,他即使正在毒发难受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也会强撑出一个笑来安慰她自己没事。只要是他说的,她便信。这一信,就信了几十年。
“小骨。”白子画下意识叫了一声,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他只是下意识的,一醒来就来找她了。
“师父。”花千骨一下就笑出来了,眼睛里晶晶莹莹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站在一起,看着彼此,就足够幸福了。
“师父你的伤好些了吗?”花千骨看着白子画苍白的脸,担心到。
“无妨。小骨,这几天可有温习功课?”白子画想着既然小骨的记忆留在游历的那一段时间,那自己肯定是要督促她的功课的。
“啊?功课?哦,有有有,小骨一直都有练剑。”花千骨愣了一下,然后连忙道,还抽出了断念有模有样的刺了几下。
白子画双眼微弯,语气温柔得不像话:“那好。小骨啊,师父还有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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