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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第二次这样了,不知不觉中远方的那个她成了我和他的心结,更或许是我无端的闯入了他的世界,有些贸然,一切原本不属于自己。
新的工作还算上手,没有多久我有了第一个出差的机会,不晓得是巧合,还是上天作弄人,目的地竟然是法国巴黎。我突然想起她已经很久没有上网了,是否应该问她要个电话号码,见她是我的一个心愿。我告诉他我要出差了,他问哪里。我说法国,他一愣,然后吐了个“哦”。一个星期后我出发了,在出发前意外的收到她的留言,她留下了电话号码——0033685681235。机场总是个让人伤感的地方,不晓得有多少人在这里离别,有多少人在这里哭泣。他帮我推着行礼,我去check in的时候他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有些出神。后来我问他想什么,他说没有。
由于到机场的时间早我们去喝了杯咖啡,他突然拉住我的手说我是他第一个送行的人。我问他那她呢?他摇头说没有,似乎上天故意不给他机会让他送行,她总是走的比他晚。我有些失望,因为不是他不想而是没有机会,看着跑道上一架架的降落,一架架的升起,我和他的心中别有一番滋味。
入关的时候,他亲了亲我的脸颊,然后说一路平安。于是我走了进去,没有回头,我害怕回头,害怕我回头的时候他已不在。
747在跑道上划出让人耳鸣的声音,我有些头晕,虽然已经习惯了长途旅程,但是飞机起飞降落的时候还是很不适应。20分钟后飞机大概已经到达了平流层,空姐开始拉出手推车问乘客需要喝点什么。我要了矿泉水,因为飞机上的咖啡总是让人难以下咽。
望着窗外的天空,突然发觉很刺眼,于是我拉上遮光板,闭上眼睛想休息会,但始终睡不着,我在想他在咖啡厅说的话。他说这几年中他回过一次上海,是想挽回她,那时他告诉他自己不会再回上海,因为那里再也没有值得他留恋的东西了;这几年中他去过一次巴黎,是想知道她好吗,想帮她洗洗碗,买买菜,让她不用这么的忙碌。两次的长途跋涉他都没有后悔,他觉得自己作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不然自己会后悔一辈子,至于释怀与否又是另一件事情了。他说了很多,但是我已经忘记了,隐约中我听见他说等我回来他有事情要告诉我。
从悉尼到巴黎没有直达的航班,大概由于航线太长了,长的任何一架飞机都负荷不起。我选择了东航的线路——悉尼、上海、巴黎,这三座城市似乎在冥冥之中早有着关联,我知道两年前也是他选择的路线。10小时的飞行之后,飞机平稳的停靠在浦东国际机场,这座由法国人设计的机场。我被告知三小时后将搭乘23:45的飞机前往巴黎。
我很累,在待机室中休息,让人熟悉的空气在这座城市中,起身买了张IC卡,与父母和上海的朋友通了电话,仿佛好久没有联系。他们很意外我正站在上海这片土地上,只是三小时后就要离开,去一个更遥远的地方。我告诉父母一切安好,会尽快回去看望他们的。整整打了将近两个小时的电话,其实最想打的人还是他,但最终忍下了,我不晓得和他说些什么,有时候人与人之间会熟悉的没有言语。
再次坐上飞机,我想我已经累的不行了,于是沉沉的睡去,除了中途被吃饭的嘈杂声弄醒。12个小时后我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巴黎。伸了下脚,有些微肿的感觉,步行变得有些痛苦。很顺利的在出口看见了接待我的人员,他帮我预定了酒店,听说是在巴黎十五区,离开艾菲尔铁塔很近,一路上他热情的讲解,而我只是一味的点头。望着窗外,一片片无处不在的涂鸦,一排排被修剪的方正的梧桐,一栋栋中世纪式的房屋——这就是她生活的城市。我特别的留意了路边的cafe bar,想象着她在那里喝咖啡的场景,她到底是何种女子,我又开始想这个问题。
到酒店后并没有休息,也没有去拨那个电话,因为我还没有准备好见她的心情,虽然已经千万次的幻想这个镜头。在酒店里的前台要了一张地图,一个人就这么的走了出去,巴黎的天气比悉尼冷了很多,10月底的天气路上的行人已经穿上了大衣。酒店正对的就有一个地铁站,名字是Duplex,不晓得是什么意思。随意的找了一个方向,想这么一直的坐下去。也不晓得是几号线,直到后来才知道我坐的是六号线——巴黎所有地铁中在地面时间最长的一条线路。大概才一站的功夫我就看见了艾菲尔铁塔,然后是一条河,我想那是塞纳,她时常提起的那条河,还发了我很多美丽的照片。随后我在下一站passy下了车,走在一座美丽的桥上,不晓得名字。在桥的正中央我停下脚步,倚在护栏上,我看着河水,有时会有刺眼的光亮反入我的眼睛。河面上来来往往的船支,我似乎可以透过这些看见昔日这条河给这片土地带来的繁荣,直到今天她还在延续着。
那天我就这么的走着,直到晚上,然后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吃饭以及咖啡。这里的杯子很小,很小,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