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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对。
同样的号码。
她几乎立马猜到是谁。
夜里睡前,魏孟崎的手机断断续续有短信、电话,不停歇。
最后,他不耐烦地关机,世界清静。
甘陶侧躺在他身旁,轻声问:“是普洱小姐吗?”
他显然没听懂。
她自顾自地说:“她很爱喝普洱,说那是她的命。”
他没说话。
很快,摁灭床头灯的声响传来,四周陷入黑暗。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她听出了他声音的无奈疲惫:“睡觉吧。”
甘陶几乎是立马脱口而出:“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他欲躺下的身子僵在床头,沉默良久,他问:“你想听什么。”
甘陶也坐直身子:“你今晚不对劲,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就很不对劲。我还宁愿你能说一点什么,这样什么都不说,我反而更难受。”
“你难受什么。”他声线凉而紧,眸子瞥来,在黑暗中扫来一阵没温度的风,“别整天胡思乱想。”
被子下是她紧攥睡裙的手,反复揉搓,深吸几口气,才松开。
甘陶尽量放柔声音:“我又不是兴师问罪。她今天来这里,字字句句透露出认识你,或许也认识我的讯息。又这样一直找你……如若是一般人,你根本不会这样。你只字未提,显然是你比较在意的……”
“好了。”他长压着一股气,用手捏着鼻梁,把她的身子扳下,盖上空调被,“一些陈年旧事而已,我会处理好。现在首要任务,是你得赶紧睡觉。”
魏孟崎掀开被子,下床。
“你去哪儿?”
“抱歉,我得赶个文件,你先睡。”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离开。
连带着他最后一丝余热气息,消散。
甘陶心越来越重,一声比一声沉闷的起搏跳动,一次比一次堵塞的呼气吸气。
每回忆一句今天的话,她的心就被拽深一米,无限度。
往下,是无止境的深渊。
她怔忡地盯着天花板。
心口慌而空,眼眶的烫和鼻子的酸如涨潮般涌上,一不留神就将在黑夜中吞噬她。
狠咬牙,她同样猛掀被子,赤脚下地。
魏孟崎双手合十抵在额间,烦闷无所依。
书房门被推开,她衣着单薄地立在门口,望着他。
“回去穿鞋。”
他扫了眼那赤条条露在外的胳膊大腿和脚丫子,眉间沟壑越发深,脸色不善。
甘陶心头窒得慌,自顾自道:“说了不吵架,你一生气,就会冷暴力。”
书桌右侧是一摞摞文件,桌面正中的文件夹未有翻开的痕迹,她更难受了。
究竟是什么陈年往事,让他反应如此之大?
“先把鞋穿上。”他作势要点烟。
“我不是没事找碴儿,也不会闹腾吃醋。以往不过都是发嗲撒娇而已,不是真闹你。”她右手攥着门框,每说一句用力一分,指甲盖泛着惨白,“你避而不谈,有你的隐忍和原因,我懂。但把我置于毫不知情,等待末期的境地,就跟坐着过山车到最高顶,将滑未滑,要冲不冲的位置,心悬得可怕,我不可能不想。”
她看着他,他回视她。
半晌,他将叼在嘴里未点燃的烟取下,揉断扔进烟灰缸。
他起身绕过办公桌,朝她走来,伸长手臂,将她娇小的身子搂在怀里。
熟悉的气息盈满全身,她还委屈着,眼眶滚烫。
头顶是他无可奈何时的长声叹息:“是我忘了你这小脑瓜子,整天就会胡思乱想,多愁善感。我认输还不行?抱歉,陶陶,我今天只是心情不好。”
“我不要你的抱歉你的对不起你的不好意思。”她闷气愤愤,控诉道。
“那你要什么?”
“抱我。”
魏孟崎哑然失笑,手臂收紧,脸颊去蹭他怀里的小别扭:“这不在抱着吗?”
他低俯头,见她小脸还皱成一团,眼睛红红的,认命地叹气:“是抱得不够紧还是不够暖?”
她揪着他灰色睡衣前襟,闷而不乐:“抱我去睡觉。”
他低笑,拦腰抱起她,进了卧室放在床上。
替她捻好被子各角,她的手又伸出来拽他:“抱我睡觉,不是我一个人睡。”
“宝贝,文件真没骗你,明早要开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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