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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货。」
她的指尖有魔力,轻轻扫过都能在他身上留下火种,从手臀向上,又从颈项往下,绕着胸膛转了几圈,平滑饱满的指腹把褐红色的尖端搓捏,他低头轻吻她的额角,气息沉重。她的指甲总是修整得短短圆圆,在他腹上坑纹滑动时痒痒的,热气直往下体湧。
「淼儿。」他唤她,她仰头衔住他的嘴,手直接往裤子里伸,找到半硬的男根,故意挑眉:「骗人,又说很硬的。」
他躺下来盖上她的手背:「没骗你,你鼓励他一下。」
孙淼差点憋不住笑,要抽回手:「还要鼓励,这么麻烦我不要了。」
「要的!」他被撩得不上不下,急急拉住她哄:「淼儿...」
蒋一乎难得服软任她宰割,她收紧了掌心,按摩尚软的阴茎,力度不大不小,他无处不爽,闻着她头发的味道,不一会就昂首扺着她的手心。
孙淼把他推平,反过来骑在他身上,埋头在他颈侧的动脉上舐舔,半翘着臀沉下身隔着内裤与他的高挺磨蹭,布料里里外外都沾上液体。他忍得发痛,想直接刺穿那碍人的小裤,但孙淼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在他胸膛上努力留下牙印,可爱得他不想打扰。
直到她玩够了,才慢悠悠帮他戴上套子,扶着粗长缓缓坐下去。
得了自由操控的权利,她只浅浅入了小半,觉得胀满舒服,又重新抬臀出来。蒋一乎死盯着两人相连的私处,花唇艰难地含入圆端,温热湿滑咬得他后脑发麻,他知道更美好的陆续有来,但她又颤着腿离开。
他舔舔后牙,看准她坐下来的时机挺腰,强硬挤入窄径。她按在他腹部的手抓了抓挣扎,反再被用力顶撞两下,丰满的双乳晃得他眼红,红蕊在黑发中若隐若现,他撑起身来把碍事的头发拨到肩后,托着她的腰重夺主权大开大合:「好玩吗?」
「我在鼓励你,嗯??」乳肉被他咬了一下,她的手揪住他的短发,身体中的粗长似要把她捣烂,指尖不敢太用力,转至搂着他的头。
床垫毫无回弹力,她的紧致使进出更困难,耕耘出一身大汗,他还是努力把她挑拨得情迷意离。
只有此时她才会全然倚赖他,毫不保留眼底的情绪,坦承告白难受和舒服,
她是他的,不再若即若离。
———
因为感觉好像会跑好几章剧情,所以先上点肉。
51 都是過去的事了(簡)
自从岑母去世之后,岑父就搬去郊区的平房,把前院种满名花的土地变成菜园,还养了几只鸭子,后院还掘起池塘养鱼。
岑觅雪去看望时,父亲就坐在门口的摇椅,一晃一晃喝茶,生生把豪宅区别墅住成乡下老家的模样。他正看着报纸,在上面看到了自己女儿,托一托老花眼镜,把岑觅雪招来身边,指指脚下的矮櫈让她坐下,把娱乐版展开给她看:「你男朋友长这个样子吗?」
报纸上是舞台剧团队晚上去吃宵夜时被记者拍到的相片,明明前后左右全是人,偏偏用红圈圈住了她和蒋一乎。她以为相片像素不好父亲看不清,便说:「不是啊,阿陆剪的寸头,你认不出吗?」
「都要结婚的人了,这些新闻你经纪人不会帮你压吗?」虽然退休多年,唱戏的功力在骂人时尽显,岑觅雪听过再多次还是胆怯:「我跟阿陆解释了。现在舞台剧没什么人看,演员的咖位又不高,正好靠传媒炒热一下。」
岑父愈听脸色愈铁青:「我是这样教你的吗?传媒你会玩?会玩当初不用回来跟我哭了。」
她本来就屈在小矮櫈上,受骂之后缩得更小了,细声自辩:「那次又不是我??而且也不是我主动炒绯闻,只是没有压而已,阿陆和对方女朋友都同意了的。这是妈妈的心愿,我不想埋没了。」
蒋一乎被单方面狂追猛打,让她触景生情,想起自己当年落水狗一样狼狈离国,多管閒事替蒋一乎说话后,就被娱乐版记者看上了,还把他们塑造成在艰难时刻相互扶持的苦命鸳鸯,阿陆为此停了公司的报纸订阅。
「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传统戏行和娱乐圈的文化南辕北彻,他空有名声,实际上能为岑觅雪筹谋的不多。当年她好不容易拿到了成绩,希望减少工作多陪陪重病的母亲,经纪人公司哪肯放任新出炉的摇钱树,两者起了纷争,闹得很不好看,她干脆赔钱解约,母亲人生最后一段路她是这样过的。当初的公司已经是业界龙头,当年被她指着鼻子骂的经纪人现在成了总监,她出国时那些閒言閒语,不无公司的手笔。
「爸,我现在都做幕后了,他们能生什么事?之前还不是打电话来跟我拉关系,说想送两个新人来学习,恶心死了。」她想到那个电话就反胃,眉头紧皱。
「那你答应了吗?」
她从小在镜头前影乖乖女,事实上脾气暴得不得,听到那不要脸的声音立即臭骂过去,挂掉拉黑毫不迟疑。但这些她当然都不好告诉父亲,只敷衍地应说:「没有,打发走了。」
岑父还想仔细问,岑觅雪即举起震动的电话,如得到免死金牌一样:「公司找我!我先接电话。」
她躲到屋内,庆幸地舒了口气,谁知电话还是避不过一顿责骂:「我之前跟你说忍着点,你是不是又惹事了?」
若不是声音完全不同,她真以为父亲拐个弯打电话来说教。
她的经纪人发洩完才解释:「之前搞你那两个号还活跃着,现在又跑出来大爆料了。」
岑觅雪第一下听到有点慌,很快就冷静下来:「我还有什么料可以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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