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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丰年的手在周招娣的脖子反复的摩挲, 但周招娣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因为恐惧声音有些颤抖:“是......是宿舍有个纸条约我过来, 落款是你。”
陆丰年手上稍稍用了力, 不带任何温度地看向周招娣, 目光交接的那一刻,周招娣觉得自己要被冻住了, 才听到陆丰年的声音:“是吗?纸条呢?”远远
周招娣听到陆丰年的话, 慌乱地翻了翻自己身上的兜,没有发现纸条的下落, 才想起来被保存在宿舍了。周招娣哭腔里带着恐惧回答陆丰年:“在宿舍里, 我现在回去给你拿。”
陆丰年见周招娣的神态表情不像作假, 松开了捏住周招娣的手,伸手抹了抹周招娣脸上的泪慢慢地说:“只是问问你, 哭什么呢?”
周招娣颤抖着身体,憋着泪, 不敢再哭,声音有些发颤地说:“没,没什么,我去宿舍拿纸条。”
陆丰年把周招娣有些凌乱的头发别到耳后, 捏起了周招娣的下巴迫使她抬起了头同自己对视,陆丰年看着周招娣盛满恐惧的眼睛开口:“不要怕,学会乖乖听话就行。”
说完松开了周招娣,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转身回了知青点儿。
周招娣见陆丰年走了,腿立马软了下来,眼泪不住的涌出来,陆丰年好吓人,但想到纸条不敢再哭,只匆匆用袖子蹭了蹭脸,就跑回知青点找纸条,周招娣翻来覆去找不到纸条脑门上急的冒汗。
周招娣找不到纸条像等待死刑的囚犯一样焦躁极了,碰见进门的李秀秀,抓住就就问:“你有没有看见一张纸条?”
周招娣无意识地把李秀秀抓的生疼,李秀秀吸了口气挣开周招娣的手说:“没有,我刚回来。”
周招娣意识到那个纸条确实找不到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上不住的流泪,李秀秀看见周招娣的神色,疑心是自己挣扎太过,把周招娣给摔哭了,于是细心地安慰,周招娣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流泪。
周招娣哭了会儿,心里发泄了一部分恐惧,想起来陆丰年可能还在等自己拿纸条,从地上爬起来没耽搁就找了陆丰年说纸条找不到的事情。
陆丰年看起来神色与往常一般无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仿佛周招娣经历的是一场梦境,可身体里残余的恐惧告诉周招娣,这样的陆丰年更让人觉得可怕。
对于周招娣找不到纸条的事情陆丰年早有预料,所以并没有对周招娣做什么,看到周招娣脑门上的冷汗和微微颤抖的身体,陆丰年被人算计的愤怒缓和了几分,脸上带了笑声音温柔地同周招娣说:“我知道了,只要你乖乖听话就好。”
周招娣疑心陆丰年不信,张口想表忠诚还未出声陆丰年已经转身回去了。周招娣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松了口气就往回走,风一吹才发觉自己后背都湿透了。
第二天早上周招娣就生了病,请了假,程白琳见陆丰年准了周招娣的假心里更觉得烦躁,一上午都时不时的看陆丰年两眼。
陆丰年早早就察觉到程白琳的目光,但并没有回应,对于程白琳这种自持价码的女人,这样若有若无的亲近才有用,她伤心是因为她在乎,如果你宠着供着她,她反而觉得你粘腻的很。
陆丰年这会儿在想昨天的事情,从自己这头看,要么是孙明知要么是范灵芝,周招娣那里的纸条范灵芝可以通过李秀秀放,孙明知可以通过张向红,所以没办法排除,但是手里有可以支配别人命运的权力的时候为什么要排除呢?
孙明知不过是个小人物,动动手就可以让这个小人物变本加厉的还回来,范灵芝和谢清站一起,那就是对手,所以不需要继续查下去了。
于是不过一个周的时间,村长宣布了一个消息赵家村需要派人手修水渠,知青名单上孙明知的名字赫然在列。
孙明知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气极了整张脸通红通红的,孙明知想着自己做的事情扣在范灵芝头上,要撒气也是找范灵芝。
更重要的是陆丰年看起来温顺的像条小绵羊,即便是被耍弄了他也不会怎样,孙明知最近只得罪过陆丰年,名单出来的第一时间想到了陆丰年。
等到陆丰年下班,孙明知就在路上堵了陆丰年,脸上的神色十分真诚还有一些谄媚的同陆丰年说:“陆校长,上次的事情是范灵芝让我约您的,您可不能怪罪到我头上啊。”
陆丰年见孙明知伏低做小的样子,没什么情绪波动,看着孙明知像看路边的一株普通的杂草,只是觉得挡路,便想绕过孙明知继续走。
孙明知瞧见了陆丰年的眼神,男人的自尊心被刺伤了,伸手就拦住了陆丰年的路,语气有些气又带着怒问:“是不是你?我最近只得罪了你。”
陆丰年顺着面前拦路的胳膊看向满脸怒意的孙明知,轻飘飘地抛出一句话:“是你怎么样,不是你怎么样?是我怎么样,不是我又能怎么样?”
陆丰年漫不经心的语气彻底惹怒了孙明知,握起了拳头就要打陆丰年,陆丰年看到这样的孙明知侧了侧身躲过了孙明知的拳头,顺势将孙明知的另一只手反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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