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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我摇摇头表示不想吃:“去苏州河行吗?”
我幻想着,我和叶其文约定去苏州河看日落,假如他没走的话,是不是有可能碰到他。
王飞扬比了一个“OK”的手势,发动车子。
我们从虹口区出发,走的中环路,跟着导航没出什么岔子,大概一个半小时后到达苏州河。路上路雪和王飞扬安静的很刻意,就算说话也是想方设法逗我开口。
王飞扬从反光镜里看我:“程小昭你给姓叶……其文打过电话了吗?发消息呢?”
路雪抓起一个榴莲酥塞进他嘴里:“就你话多!”
“王飞扬你给他打电话好不好?路雪你再给他打电话试试,好不好!”我从后座扑到前排,“他不接我的电话,我用我室友的手机打他也不接,我换了一个不是上海本地的号码,他还是不接。我不管怎么给他发消息他都不回……王飞扬,你给他打电话好不好?”
“你别着急,我现在就打。”
王飞扬连上汽车蓝牙拨通了叶其文的手机,冗长的“滴嘟”声后,机械的女声开始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内。”
然后又用英语重复了一遍。
这下我彻底死心。
挂掉电话王飞扬低声骂了一句:“这小子估计是直接把电话卡给扔了吧,真够绝情的啊。”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路雪瞪着王飞扬,王飞扬委屈巴巴把嘴闭上。
又是一阵沉默,车子恰好驶过减速带,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好像一阵急迫的心跳。我越来越坐不住,浑身发毛,很想打开车门跳下去。我不去苏州河了,我要去找叶其文。
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哪。路雪递给我一瓶水:“没事儿,他现在正在气头上,等过两天气消了,说不定会主动回来找你呢。”
我摇摇头没有接那瓶水,我知道路雪是在宽宥我,可我了解叶其文,他从来不是意气用事的人,除非下定决心再也不和我往来。
到达苏州河,王飞扬去停车子,路雪先陪我在外白渡桥上散步,十月份,风里开始泛起凉意。我和叶其文的故事全部开始于十月份,2011年的十月份,我给他做了一杯奶茶忘了加西米,他自恋地以为我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我很生气地说,我祝你和赵冉冉百年好合。他说,谢谢。
他当时一定也很生气,因为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喜欢我了。
我们从十月份开始做了同桌,我们从十月份开始每天肩并肩坐在一起,我给他包书皮,他送我洗衣粉,他羞涩地说,以后咱们两个就一个味道了,他还说,我不喜欢唐泽雪穗,但是没不喜欢你……
走了一会儿,路雪陪我停下来,我们攀着桥上的栏杆看水。
路雪看着我,那眼神好像是在后悔带我来河边。她的手一刻也不离地拉着我:“要不然,咱们吃饭去吧,这附近好像还有牛奶冰激凌,吃点甜的心情会好。”
我不说话,呆滞地盯着波光闪闪的水面,但是没看一会儿就开始头晕。
河的对岸就是陆家嘴,一抬眼就能看见东方明珠和上海环球金融中心,那里有全长江流域的安迪,那里每天都在上演传奇,那里是比我虚荣心更大的地方……
可是为什么现在再看,我觉得它是灰色的,连同世界都是灰色的,好像一条孤寂冗长的路,没有声音也没有色彩。
“程小昭要不然咱们去南京路步行街逛街吧,反正今天有拎包的。”路雪再一次劝我。
“对啊,对啊,我给你们拎包。”王飞扬附和。
我不说话继续低头看河,深不可测,带着初秋寒冷的河水,让我想起《情深深雨蒙蒙》里的片段,书桓和如萍举办订婚宴,依萍很伤心就让李副官带她去白渡桥,书桓知道后弃了如萍一路追到桥边,当时依萍刚好爬上白渡桥高高的悬索。
书桓问,依萍你在做什么?
依萍说,我在找我的刺啊,我是一只刺猬,为了爱你,我拔掉了我所有的刺,如果找不回来我就活不成了。
真的是这样,一个人为另一个人放弃的太多,长时间得不到回报,这个人就活不成了。
我和叶其文不正是这样吗,只是现在我把他的刺还给他,还来得及吗?
“程小昭,我请你们俩吃饭好不好?吃什么都行。”王飞扬也来劝我。
我鬼使神差地说:“依萍就是在这儿跳的河,她一跳河,何书桓立马就出现了。”
有时候真希望生活就是一部肥皂剧,充满着狗血又迷人的巧合。
我话音刚落,路雪和王飞扬就以绑架人质的手法和速度将我从桥上抗走,然后塞进后车厢里。
回学校的路上,王飞扬开车,路雪坐在后排看护我,我哭着问她:“他不接我的电话,也不回我消息,是不是很烦我?他想自己清净几天吗,还是彻底不理我了?明明是我先伤害的他,但是现在我又死缠烂打跟他求复合,是不是很不要脸?”
路雪一时语塞,抿起嘴唇:“嗯……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