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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汀滢迎着他的眼神,经过昨夜之后,他的眼神不再是沉静,明显满溢温存。她喜欢他的温存,不舍得让他自责,以免他更忌惮和她行房,她轻笑了笑道:“岂会受伤,只是腿酸,歇息半日就好。”
易元简隐隐一笑,相信她所言,默默地喂她吃午膳。
温汀滢心窝里软而暖,欢喜于他温存的举动,忍不住想要见识他更温存时的样子。
午膳之后,易元简继续去太德殿批阅奏折,勤勉兢业的忙于国事。
温汀滢一整天只能躺在床上休养,入夜前,她忍着不适的疼痛,挪回到自己所居的寝宫。
不曾想,易元简在天黑之后就早早的来了,兴致勃勃。俨然是体会过美妙的畅快后,情不自禁的还要体会。
温汀滢心中瑟瑟,身子太疼,不能再承受一次,她慵懒的躲开,喃声道:“我困了。”
既然她困了,易元简自然不能勉强,这一夜便克制住,拥着她入眠。
第二夜,她的身子还疼,依然婉拒道:“我困了。”
第三夜,她的身子酸疼,继续婉拒道:“我困了。”
第四夜,易元简在天未入夜时就来了,盯着她问道:“你困了?”
温汀滢笑了笑,道:“不困,不困。”
易元简轻握着她的肩,冷静的一探究竟道:“三天前的行房,你感觉很糟糕?”
感觉不糟糕,但很恐怖,他太粗暴了,温汀滢不舍得扫他兴致,柔声道:“感觉很好。”
“怎样才能最好?”易元简在意她的感觉,要给她最好的体验,不能让她失望的一次一次的婉拒他。
温汀滢一怔,想改口说已然是最好,而一旦改口显然会被质疑。
易元简道:“依你的经验,告诉我该怎么做。”
经验?温汀滢的经验是她主欢他被动,可是她觉得那样无法使他感到畅快的舒坦,她眼波温柔的轻道:“我们可以一起探索。”
易元简认真的道:“我诚心请教。”
温汀滢笑道:“我的经验太浅显,不足以被请教。”
易元简沉默着审视她。
温汀滢心下一惊,顿时明白他意有所指,已然如此,她说出实情,道:“我,身清白,心专一,只有你一人,其余全是假象。”
易元简无法不惊讶。
温汀滢轻道:“你可以向方毓梓求证,那年所谓的十九人是真是假。”
易元简懵然,神色极其复杂,他自幼便听楚妙不断提醒生母的遭遇,道是被灌药物成为暴戾发泄淫||欲的工具,使他心里倍受创伤,产生挥之不去的阴影,视y||欲为不道德的邪恶,对y||欲厌恶。
当他和温汀滢在一起之后,楚妙又不断提醒温汀滢遭遇过的y||欲情形,令他对y||欲更加厌恶。
“我可以向方毓梓验证?”易元简郑重地问她,他并非不相信她,只是为了验证楚妙所言的虚实,以解心中阴霾。
温汀滢笃定的道:“可以。”
易元简示意她早点歇息,便即刻连夜出宫,去到方府密找程琦。
程琦已是易元简出生入死的亲信,按照他的交待,于屋中极为严肃的问:“一个叫温汀滢的女子一夜之间与了十九人,是真是假?你一定要如实告诉我。”
方毓梓不得不如实道:“假,我命我的一个丫鬟以身相替。”
程琦问:“楚皇太后知道实情?”
方毓梓道:“当然,岂能瞒得过她派去的两个暗卫。”
程琦问:“楚皇太后是何时知道的实情?”
方毓梓道:“事情一结束,她的暗卫就通报给她了。”
屋外的易元简听的真切,温汀滢清白,生母的经历应也不是如此不堪。可见,楚妙擅用谎言虚构出阴暗残酷,刺激他的心灵,摧残他的心智。
次日,一道言简意赅的昭文颁布天下:立刻抹去圣德皇太后的全部痕迹。
昭文里没有解释缘由,天下人不知这是圣德皇太后自己的意思,还是当朝皇帝的旨意。在昭文颁布之后,有关楚妙的一切史料、画像、碑文全部被陆续销毁,就连那道言简意赅的昭文也被销毁,就像是历史上从没有存在过这个人。
楚妙苦心经营的荣耀、权威、美誉,顷刻间烟消云散,全被抹杀。
第95章 宜好
足足歇养了五日,温汀滢的身子才恢复如初,虽然不再酸痛,浑身淤青仍触目惊心。
夕阳刚刚落下,温汀滢便已对易元简心生期待。闲来无事,她自在的漫步于祥和宫,不知不觉步入竹林簇拥的凉亭。
站在凉亭中,她不禁笑了,忆起当年在这个凉亭中初次和易元简行房的情景,仓促而急迫,情真意切。
往事历历在目,这些年经历过的分离、苦难、煎熬,在如当年一样皎洁的月光照耀下,仿佛如阴影中的尘埃,都无关紧要了。
忽然,她被一个结实的臂弯从背后拥住,慢慢紧紧的拥入怀里。怀抱宽厚温暖,是熟悉的气息,她的心怦然跳动。
易元简从她背后拥抱着她,默不作声的俯首吻下去,轻宽着她的衣裳。
“简郎。”温汀滢柔声轻唤,四下张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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