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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跟他一起吃。
不过今天她要下药,就没推脱,老老实实地吃饱之后,见魏濯还没过来,就端着那碗汤走过去,紧张地问:“你喝吗?”
魏濯直了直肩,看了眼碗中的汤。
阮阮突然看见上面还浮着一层粉,吓得差点把碗扣在魏濯脸上,原以为会被质疑,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很淡的声音:“喂我。”
她松了口气,乖乖地舀了勺汤送到他嘴边,“张口。”
片刻后,阮阮心情愉悦地看着魏濯闭上了眼,她轻声说:“皇上困了吗?”
“嗯。”
“扶您到床上休息吗?”
魏濯把手递了过来。
阮阮立刻拉住,慢慢扶着他往床边走。然后小心翼翼地搜找,她从魏濯的胸口开始,一寸一寸往下摸。又想起上次他背上横横叉叉的伤口,没来由一丝难受,只好往他身上搭了一层毯子。
阿才这个时候进来撤盘,被眼前的场景吓地一动不动。
阮阮手放在魏濯的腰上,无奈地拧眉,每次都能碰上这种事情,她轻轻嘘了一声。
阿才点点头,笑着退出去。
“……”
夜色朦胧,阮阮凭着这道令牌连闯了三道门,她每次过时都晃着手中的令牌,朝侍卫炫耀:“我奉皇上的命令,要出宫行事,你们看,这是他贴身令牌,从来没给过其他人。”
直到来到第四道门,侍卫的脸隐藏在黑暗中,听她讲完话后一动不动,手中的银枪依然拦着路。
“你怎么不会看人脸色啊,这可是令牌,要见此令牌如同见到皇上。”阮阮将令牌往前靠了靠,“你看清楚啊。”
第70章
“看清楚了吗?”
侍卫缓慢地点了点头。
阮阮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他动,问:“然后呢?怎么还不让开?”
“见此令牌如同见皇上,”魏濯从阴影下走出来,眼底平静无波,“你就是这么吓唬人的?怎么,还要我磕头认罪才行?”
清冷的月光映在他的脸上,眉眼冷峻,眸光轻晃,一下子晃到阮阮心里,她手心一紧,魏濯这个骗子!
这个骗子还有些好看。
好看的骗子继续用轻佻的口吻问:“用不用要我下跪?”
“不用……不敢。”
“也不是不能,”魏濯拽过阮阮的手,摇了摇令牌,“这是皇后的令牌,看到它如同看到皇后,你举着它,真的可以命令我。”
阮阮连忙把令牌还给魏濯,垂着头问小声问:“还给你了。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跪下求饶?”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魏濯会放过自己,许是这些时日过得太舒服了,人一舒服就容易放松警惕,连带着对他的防备都少了许多。
所以刚才那句问话算是走了个形式,她一点要跪下的迹象都没有,反正……魏濯应该不会罚她。
“自己拿着玩儿吧。”魏濯又把令牌塞过去,果然没有丝毫要训斥的意思,只是淡淡地问:“是不是浣衣坊的风水太好,把你养刁了,才有胆子偷令牌出宫?”
阮阮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看到他清冷的眼神时有些难受,脱口而出:“浣衣坊的饭不好吃,没养刁。”
魏濯哂笑一声,扔下刚才握在手中的银枪,从她身边擦过,“景霆殿的饭好吃,过来。”
阮阮慢吞吞地跟在不喜不怒的人身后,魏濯大概是嫌她走路慢了,回头直接牵住那细细的手腕,带着往前走,点评道:“像你这样瘦的,在琼州待两天就生病。”
“我从来都没想着要去琼州。”阮阮不知魏濯怎么突然提起琼州,她只是不满别人说她弱,随便挣脱了一下。
没挣开。
又挣了一下,还是没挣开。
她瞪了一眼魏濯,魏濯自动松开。
前几道门的侍卫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地经过,小的那个姿态高傲,明明偷着跑出来的回去时却大摇大摆,要不是大的那个放了话出来,单凭一道持凤令宣假旨的罪状就能把她抓进大牢。
看来这还是个不好惹的,后台非常大。
景霆殿内,御膳房领命送来了满桌的饭菜,应有尽有,各种香味迎面而来,晃地阮阮有些头晕。
魏濯时不时地往盘中加点菜:“好吃吗?”
“……好吃。”阮阮已经饱腹,看他还要往这里夹,就搁下筷子,“我吃饱了。”
魏濯颔首:“回去吧。收拾一下,今晚就搬过来。”
“嗯?”
魏濯语气转硬,口吻不容置疑:“去浣衣坊收拾行李。”
阮阮看着这人转过去的背影,张了张口,没有说出话来,她见惯了魏濯的翻脸不认人。
这次连身子都转过去了,必定是没得商量。
连夜回到浣衣坊收拾东西时,谭嬷嬷站在门口,耐心叮嘱:“如今你也是要当主子的人了,九公主至今未找到,你就是后宫里唯一的娘娘,记住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