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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臧凌霄闻言心里哭笑不得,小姑娘的反应倒是出乎他意料,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等会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虞怜闻言连忙停了动作,小心翼翼地看着臧凌霄,水眸娇娇,软软问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臧凌霄看着小姑娘清澈的眸底,朱唇皓齿,玉颈白nen细长,沿着颈线而下,还有随着呼吸起伏的波澜,他只觉得mou处燥热,一时竟然愣住了神。
虞怜看着男人怔怔的模样,继而就看到他鼻子处缓缓流下了鼻血,她连忙拿着帕子去擦,急急道:“你流鼻血了,我让人去请太医来!”
臧凌霄闻言恍惚,低头看着虞怜掌心的血迹,这才回过神来,他看着女孩张张合合的小嘴,低头便wen住她,待她羞得说不出话来时,他才低哑着声音道:“怜怜勿急,有你帮孤就可。”
男人声音喑哑诱惑,虞怜对上臧凌霄的幽暗的凤目,里头情意翻涌,将她覆于其中,她灯下看美人,脑子一热就点了头。
此时夜已经深了,外头冷风呼啸,殿外除了小德子守在门口,再无其他人,他裹着披风站在廊下,看着凛冽寒风将院内的娇嫩的含苞的梅花吹得呼之欲开,忍不住笑了一声。
这夜,还长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酱酱酿酿,咳咳
☆、第 91 章
腊月寒冬天, 又落了一场大雪, 皇城的琉璃瓦上覆满了皑皑白雪, 飞檐处堆的雪块落在廊间石阶处, 将东宫灌木丛里的鸟儿惊得四处飞散。
此时东宫偏殿内静悄悄的,只隐隐听得见碳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以及西洋钟滴答声, 虞怜整个人陷在软和的被窝里, 睡意正浓。
臧凌霄见了皇帝回来, 见虞怜睡得正香,不忍打扰,想到昨日折腾到三更才睡,想必小姑娘累着了, 一醒来若是看到他, 定然会气得不想理他。
于是他骑马出宫去买了酒楼的吃食回来,让宫女温在灶上, 然后自己则是进了殿内。
臧凌霄将披风挂在一旁, 走到炉子旁烤了一会火, 待身上有了暖意, 方才掀开帘子上了榻, 将小姑娘搂在怀里,打算睡个回笼觉。
此时虞怜睡得迷迷糊糊,隐隐听得动静,只觉得身边一沉,继而便靠在了一个如同火炉一般的物体上, 她抬头蹭了蹭,小手忍不住乱摸。
臧凌霄见虞怜的手往他那处而去,连忙一把握住虞怜的手,这小东西昨日真没吃尽苦头,若是今早再来一次,他怕是会被虞怜踢下榻去。
他让小德子守在殿外,如今偏殿周围已经将人清理干净了,若是唤作平日他不会如此大胆,他昨日去问了皇帝,过几日便要商定他和虞怜的婚期,那虞怜一定会出宫回府待嫁。
到时候两人相见的机会甚少,而且还有镇国公府一群人盯着他,他反而不好经常往镇国公府跑,如今只能趁着虞怜还在宫里,能多见见总是好的。
臧凌霄听着虞怜平稳的呼吸声,少女睡颜安静乖巧,时不时哼唧两声,模样甚是可爱,他握着虞怜纤细柔软的腰肢,心猿意马,然后也染了几分睡意,靠在一旁便睡了过去。
殿外北风呼啸,吹得窗棂直作响,虞怜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她睡颜朦胧,耳畔忽而有温热的呼吸声,颈间处横着一只大手。
虞怜心里一惊,一抬眼就看到臧凌霄,也许是累极了,他眉间紧蹙不曾散开,虞怜见状,小心翼翼拨开了臧凌霄的手,撑着一旁微微起身。
她伸手想要抚平男人紧皱的眉心,谁知掌心还未触碰到臧凌霄,就被男人一把抓住,臧凌霄猛然睁眼,就看到虞怜惊慌失措的模样。
虞怜对上臧凌霄锐利的目光,宛若老鹰一般阴翳,她吓得瞳孔一缩,连忙就收回手,推开臧凌霄便要下榻。
臧凌霄这目光着实将她吓了一跳,如此警觉,看来平日睡得不安稳,她想着他方才眉心处的倦意,一下子又心疼又生气。
“怜怜,陪孤再睡一会儿,天冷不宜下榻。”臧凌霄掩了目光,他也没想到自己今日会睡得这般安稳,方才定然是将小姑娘吓了一跳。
臧凌霄温柔地哄着虞怜,男人声音低哑醇厚,宛若陈年旧酒,一口下去就微醺了,虞怜看着男人充满情意的凤目,她猛然回忆起昨晚了。
“我该起了,如今晚了,我还要去娘娘宫里请安。”虞怜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般,她如今一看到臧凌霄,就觉得自己手笔发麻。
“母后昨夜免了你的请安,今日也让人来说了,雪大不好走,让怜怜安稳呆在殿内。”臧凌霄任由她下榻,他随意屈着腿靠在榻上,看着小姑娘惊慌的背影,不由轻声笑道。
虞怜被臧凌霄戳破谎言,她踢着绣花鞋坐在一旁的软榻上,然后捧着茶,低着脸,支支吾吾道:“太子殿下若没什么事就请离开罢,臣女……臣女要换衣裳。”
她一说完换衣裳脸就更红了,都怪昨夜她鬼迷心窍,怎么就信了臧凌霄的鬼话,怪他生得一副好皮囊,险些将她的心神都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