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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东京,依我看来太子这盏茶我是吃的。”
“娘!”宁檀深急道,声音差点破了音,她不由得拧紧了眉头就像下人拧干汗巾子一样费劲,“你怕是吃醉了酒罢怎么净说胡话,别人这么说也就算了可是你是我娘啊。”宁檀深一直以为,母亲嫁到宁家后是因为她那婆母重男轻女不太好对付,只能冷落着自己,可如今住在元府已有数月,家里数她最威风,可是做事怎么还一点都不考虑自己。
“就是因为我是你娘,我才为你谋划打算,眼下你和太子的话传的沸沸扬扬,也只有嫁给太子这些话才能平息下去。”元彤说的理直气壮。
气的宁檀深脚一跺转身走了,元樱只好跟了上去,她走在宁檀深后边听见她在哭鼻子抹眼泪。
“我不惜赌上我的名声和殿下出游,那是因为太子是诚心对我好的,可我知道太子对每个人都好。我并不奢求嫁入太子府,表姐你懂吗?”宁檀深一路跑了几步,最后步子越来越慢,她转身时泪流不止。
元樱给她递了一块帕子,“你怎么这样傻。”
太子一连许多日都没有登元府的门,宁檀深也只能在家中抱着雪白偶尔发呆偶尔晒太阳,可是她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汴京关于他们的话不但没有平息反而如热汤里滴油烧的更沸腾了。
他们一同游玩闹的满京城都是闲言碎语,受伤的总是女子,今天有人传宁檀深倒贴太子,明天有人传宁檀深已经被太子厌弃。
外头的话越来越难听,三人成虎,人言可畏。
元樱下了课回府的这一趟就听街头的人凑着脑袋抵在一起,说宁檀深倒贴不成功,太子已经要跟她划清界限不再登门了。
“檀姐儿?”元樱生怕那些闲言碎语会自己长脚钻到宁檀深耳中,一回府就去看她,宁檀深正抱着雪白在树下读诗,脸上是等待又是落寞。
放下诗集,宁檀深若无其事地道,“这几日被关在家中无事可做,便读了几首张先的诗。我偏爱那句梯横画阁黄昏后,又还是斜月帘栊。”
她念着这两句诗时微微仰头,余晖洒在她脸上,映衬着她干净眼眸的笑意带了着红意。
“这首太过悲凉,”元樱懂她的心情,她开解道,“不如慧开的若无闲事心头挂,便是人间好时节一句佳。”
宁檀深知道元樱希望自己别把那些别人嚼碎了的话往心头去,她笑道,“姐姐什么时候竟然读起了这样的诗莫不成你是想去陇上做尼姑。”
她笑了两声,总算扫开了眉间的愁云惨淡。
第43章 【43】麻烦缠身
已经有一阵子没有见着赵晢了,元樱练坏了几个字于是搁下笔,书摊置在案上,她手指轻压着一行字。
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
细细算算,元樱已有数日未见赵晢,别看赵晢平时缠着自己,有时她与宁檀深聊的兴致高涨他便沉着一张脸,写满浓墨的不高兴。
如今他在灵应寺也不知道好与不好,元樱换了一只手撑着头,夜深了烛火羸弱地左右颤了两下。她起身合上了书,关上楹窗躺下。
锦被暖和,被子下压着几个注了热水的脚炉,眼看着天越来越晴,很快就到了江南好时节,再接着汴京桃花开便可以酿酒了。
元樱翻身,近日睡得迟早上醒的也艰难,她闭着眼睛却突然想到赵晢缀了桃花放眼角一般灼灼其华的笑,她打了个颤,突然睁开眼睛。
夜深人静,元府坐落在御街上,此时已经没了人马过往安静十分,今夜的月光明亮得很,活像月亮重塑金身,元樱披了一件衣裳下床。
翻开楹窗,便瞧见院子的树上站了一人,他白衣飘飘,看不清申请但元樱知道他在注视着自己,难怪刚才从窗子看去总觉得月亮比之前明亮了许多。
元樱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嘴角满满欢喜地上扬,本来起身是为了看月亮,可此时她全然忘记自己是赏月还是看人。
赵晢一跃而下,他一步步走了过来,元樱细数着他的步子,当数到第十三步时他正好停在窗前,他挡不住要翻窗进屋的月光,声音却浸润了月光的清寒,“怎么还没睡?”
“我睡不着出来赏月。”元樱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人,他霸道地挡住了月光挡住了所有要进入她眼底的事物,可事实是月光穿透赵晢而过。
元樱抓着窗棂,以往他成日里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晃悠,看的多了并不觉得他有什么好看的,如今一连许久没见着,甚是想念。“你呢,怎么不在灵应寺。”元樱问他。
“想你了,”赵晢实话实说,话音里揉不下一粒沙子,“就来了。”
短短几个字却让元樱呼吸一滞,在赵晢开口短短的刹那间,她想过有很多种回答,却偏偏没有想这答案,或许是她想到了这答案又怕自己要面对才不得不胡扯出其他回答将最想听到也最怕听到的答案压在箱底。
元樱后知后觉地欣喜后知后觉地避开目光,话都说不利索了,“是嘛?”很快,她又岔开话题,“你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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