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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好,好制造出完美的未发生任何事情的现场。
但她不知道其实风涧溪早就已经醒了。一个帝王塌侧怎么可能任他人随意发生动作而未惊醒,他们一生在任何时候都有着高度的警惕之心,一有异动必然就会立刻情醒过来。
风涧溪待苏苓暗自动好,才睁开眼睛。甫一眼就瞅到她正张开一双明媚的眼睛俏生生地回看过来,唇角温柔一笑,连带着眼眉也弯弯了,”陛下,早!”
风涧溪心情甚好地回她一句,”爱妃也早!”
苏苓的脸似做贼心虚般的略微红了红,立马手忙脚乱地爬起来道:”陛下,您别动让臣妾先起来伺候您更衣……啊!”苏苓话还未说完就发现自己的头发被扯到了,惊呼一声痛,缓过来看到原来自己的头发与风涧溪的纠缠在一起去了。
苏苓愈发想到是因为自己睡相不好,导致两人的头发才纠缠到一起去的。苏苓心底藏着刚刚的事情,不禁心虚但愿他不要发现了才好。虽不是什么欺君犯上之事,但昨晚自己说出口的话难免尴尬。
苏苓眼睛转了转,想找了剪子来将缠了的发丝剪掉。眼看着她身体扑在床边就要倒下去了,风涧溪一把捞过她的腰,紧紧箍住。
喝道:”你做什么?”语气里有一丝自己都尚未察觉的薄怒。
苏苓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不知他为何好端端的生了气。回过神来,咽了一两口口水,弱弱地道:”臣妾、就找一下剪子啊!”
风涧溪听后,不禁满脸无奈。这个女人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刚刚若不是自己这时候怕是早摔下了床去。不解地想到难道这是失忆的后遗症?
罢了,总归是自己要带回的女人,失忆了他也得兜着。于是继续耐心地追问道:”你找剪子做什么?”
苏苓更怕了,影响了皇帝大人起床,会不会被治罪啊?只好梗着脖子,硬着头皮道:”臣妾,臣妾愿意把头发剪掉,这样陛下就好起身了,不是么?”
风涧溪没曾想到她这么答一句,明显地身躯一震,眸色里闪过一抹暗色,没有再说什么,将怀里乱动的女人禁锢住不要乱动。低下首轻轻地拆解着两人缠绕的发丝,苏苓因着不能大幅度地扯动,就只趴在风涧溪胸口,软绵绵地道:”陛下,我来拆吧!”
风涧溪闻言瞪了她一眼,瞬间老实了。风涧溪没有再理怀里胡言乱语的女人,只心里默道,你手都够不着想怎么拆?果然失去记忆的人都会变傻。
苏苓隔了一会儿见没人理她,继续碎碎念道:”陛下,你累不累?”没人理她,再扭动了两下身体继续道:”陛下,臣妾不是故意的,您不会治臣妾的罪吧?”
风涧溪抬手按了按额角的青筋,耐心的回答她,道:”不治。”
也恰好在此刻两人的头发已经拆解开了。
苏苓不太敢相信他说的,反过身子来看他,要确认这是真的才放心的模样。这才发现头发已经被拆开了,由衷地打算恭维一下,“陛下您的手真巧!”
风涧溪:“……”
说罢为苏苓他更好衣服,自己也穿好了才宣了随风、随云二人进来服侍二人洗漱。
随风,随云二人进了帐子服侍,明显感受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气氛在公主与国主之间蔓延开来,不过这也是她们所乐意见到的,便脸上也浮现了丝丝笑意。
一切收拾罢,和亲队伍又浩浩荡荡地启程开始往风国进发。苏苓百无聊赖地端坐在轿子内,随风、随云二人恭敬守在外间,风涧溪亦是在外面骑马前进。
苏苓越想越觉得无聊,小心翼翼地抬起素手揭开轿帘的一侧,抬眼往左侧望过去一眼就撞见了风涧溪骑在马背上回首探过来的目光。苏苓心虚地收回视线躲进了轿子里。
没过多久风涧溪就掀帘进了轿子,随风、随云二人在外间恭敬请了安,苏苓也立马起身敛裾嗪首福身。风涧溪偕起她,柔声问道:”爱妃可是待在轿子里闷了?”
苏苓诧异地回首望着他,此刻她不知道自己该点头还是摇头,毕竟她是真的闷了,可若是求他放她出去又于礼不符。
风涧溪见到她如此反应,莞尔一笑,继续道:”爱妃若是闷了,可以到外面透透气。”
苏苓眸子里立马闪现出一抹惊喜,却又想到什么,立马沮丧了起来,闷闷地道:”可是臣妾不会骑马,而且这于礼不符。”
风涧溪讶异她还会想到于礼不符,遂好心道:“无碍,这一路路途遥远,一径坐在里面,确实闷了点。到了风国爱妃可以不必讲究这么多礼仪。”
说罢吩咐了随风、随云为苏苓挽上一层面纱。风涧溪揽过苏苓,自轿子上飞掠出去,停留到了他那匹专骑的汗血宝马的背上,扶正她的身子,让她安坐好。
底下训练有素的风国将士们表面上虽未有丝毫变化,心底却无不涌起了惊涛骇浪,他们陛下向来冷漠如斯,何时曾这么温柔过。更何况是面对这么一名或许将会是敌国的和亲公主!
和亲队伍走得很快,这一日尚在晌午十分便已越过南疆的边境,步入了风国境内。
由于是御驾,边境内官员早已准备好了夹道欢迎。前面被派去开路的将军将领却知风涧溪不耐这些官员的阳奉阴违,便早早打发了他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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