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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结结巴巴道:“你做……做什么?流氓!”懂不懂什么男女有别,但想到能触碰到他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心里便横生出几分旖旎之念,说不上什么滋味。
“呵呵。”头顶传来蒲渊的笑声。
“姑娘,洗洗脸吧!”说罢给齐月看了看已经有黑渍的手,然后转身就走了。
齐月摸了摸脸,看着自己的手叹了一气,又抬头看了看他挺拔的身姿,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叫道:“我姓戚单名一个月字。”
蒲渊听到后,在心里叫了声:“戚月。”
齐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把脸洗干净了。束了发,脸上一点脂粉不沾,素丽的容颜,有几分高贵庄重和不可侵犯的清高之感。
“喝粥吗?”齐月端出来一碗粥给他,“喝了就休息会儿吧,我还要赶路,就告辞了。”
蒲渊盯着眼前的一碗白粥出了神,齐月收拾好了东西,见他还没开始动,以为他嫌弃她的粥卖相不好。什么吗?虽然有点糊了,可她已经把上面没糊的给他了,还这样。
语气不快道:“不吃算了,不识好人心。”
“戚月。”蒲渊叫住了她,她蓦的怔住了,心里有种莫名的情愫上深。
“你要去哪儿?”
“啊?”齐月回过神道:“不知道,哪儿好玩儿去哪。”她的确没有目的地。
他终于端起那碗粥开始喝了,齐月眨巴眨巴眼睛望着他,他喝完笑了笑,赞道:“很好喝。”
齐月有些不好意思了,“那锅里还剩了些,你慢慢养伤,咱们江湖再见。”
蒲渊没说话,齐月路过他跟前的时候,他突然一下抓住她的手,眼里的深度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下意识的做出这样一个举动,自从他母亲走后,他再也没喝过这样一碗热腾腾的白粥了。
寡淡无味,胜在心意。
齐月身子僵了僵。
“我这还有伤呢!”他突然厚着脸讲:“我也是独自一人出来游玩的,中途遇到山匪打劫钱财伤了我,幸得姑娘你相救,才保住性命。”
“戚月人美想必心更美,不会让我一人独自在这儿等死的吧!”
这可令齐月难办了。
“你想跟我搭伴儿一同去游玩?你可有好地方?”
蒲渊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道:“你一个姑娘家的也多有不便,就当做个好人给我搭个伴儿,我个男人伤好后也会有用处的不是?”
细想之下,齐月也觉得他说的有理。难道他也是偷跑出来的,一看就是出身富贵人家,齐月斟酌一翻,也就答应。
不过也催促道:“那我们快去前面客栈休息一晚吧,再在这里住一晚也太折腾人了,我全身酸痛,又没好吃的。”
蒲渊:“………”
“我今天早上醒来,我睡在地上。”
齐月面红耳赤的解释道:“我昨晚给你垫了我的衣裳呢!”她可好心疼呢,只有去镇上再去做一件了,她现在女扮男装,做的衣服也是男装。
“所以我比你更想去客栈好好休息一下。”他皮笑肉不笑的,“我也是全身酸痛。”
…………
就这样他们赶了一天的路,来到了镇上,住进了客栈,在冬去春来,南方特有的阴雨让人措手不及,这天,又是绵绵的细雨,空气中漂浮的是潮湿的泥土和落叶的腐朽味道,有种粘腻的感觉。
他俩就在客栈中呆了几天。这期间俩人愈发亲近,齐月经常被他逗的的,可蒲渊也从未有失礼之处。虽说爱开玩笑,但为人也不显轻浮。
等到这天总算放晴时,春日阳光,灿烂夺目。他们来到镇上的马场,准备买一匹马。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日头不比夏日弱,天高云淡,更是晃的人睁不开眼,蒲渊带着齐月来到一片草场。
“你还是找个温顺一点的吧!”蒲渊道。
齐月不悦道:“我会骑,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免得旧伤复发还拖累我。”齐月从前也是在御林马场骑过马的。
“我当然要你帮我。”
齐月有些诧异,吃错药了?竟然没跟她继续斗嘴。
蒲渊继续道:“你也说了我还有伤在身,所以只能委屈你与我共骑一匹。”
什么?
她撇了撇旁边马场的人,低声道:“我是女的,怎可与你一起共骑。”
见她压低着声音,蒲渊也好笑的压低声说:“你现在是男人,这有什么不妥的。”果然齐月听后也是陷入纠结。
齐月仿佛在判断这句话有没有歧义,出神的盯着他轮廓分明脸,寒星般的眼眸,英气的眉。在这烈日当空下,看着就令人心安。
她觉得好像……喜欢上…蒲渊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知道,也许从扒开他头发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只为他加速跳动,这就是芊芊姐所说的你一见到那个人,心就砰砰跳。
她有些迷茫,恐慌,无措,她从未喜欢过任何人,不知情爱是何滋味,可她总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