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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月的个性就是如此,什么事情都会往自己身上揽,又过分的有同理心,在知道清溪走了以后,她没差点为了自己的嫡兄到清河面前下跪道歉。
虽然面上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但是众人对她的好意,清河其实都记在心里了。
药水一口接着一口,她轻声喟了一声,那声叹息叹进了拓拔亟的心中,他心中苦涩,仿佛喝着药水的人是他自己。
“清河,有个属于咱们的孩子不好吗?”他问,阿劫和阿赋都要准备当爸爸了,不能说他不羡慕,再说......一般贵族男子,在他这个年纪早就儿女成群了。
面对这种问题,清河都静静的听他说,不发表意见,她怕她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不会喜欢。
“清河妳想,咱們的孩子,會是多麽勇猛的孩子。”
“……”勇猛?清河横了拓拔亟一眼,真心觉得他不太会说话,她真的听到没差点把药喷到拓拔亟脸上了。
拓拔亟没发现清河的心思,径自道:”如果由妳和朕手把手地教孩子武艺,孩儿一定可以成为大煜国的战神!”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可以。
清河的脸上隐约出现了笑意,现在是在说些什么啊!
“清河,刚刚可是笑了?”拓拔亟很敏锐的捕捉到这抹笑意,但这笑出现得太短暂,他来不及品尝就消失了。
“陛下,你觉得好就好。”清河对于生孩子这文件事并不是太情愿,但是她是个极度理智的人,如果拓拔亟坚持,她就会去做。
“你倒是有点意见啊!”拓拔亟对她这付无关紧要的模样气德牙痒痒的,正好一碗汤药见底了,拓拔亟动作有点粗鲁地把清河扔上了床。
清河好整以暇的躺着,似乎不管做什么她都会默默承受,拓拔亟很讨厌她这个模样。
“清河......”她曾说过,他是她在世上最重要的人,她为了他而活,妥拔亟有时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贪心了,可是面对她,他总想要更多。
他总希望有一天,她能够如他爱她一般。
越是想,拓拔亟越是难受,他动作有些粗暴的入了她的身子,也还好是清河,稍微粗暴一点,对她不是很有影响。
清河的手自然地搭上他的肩,脸上的神情如此沉静,让他更烦躁了,他闭上眼,专注于身下的动作,感觉她的温暖包覆着自己,两人同沉沦于欲望的漩涡里面,最亲近却又最疏离。
“清河,妳可怨我?”在她身上释放欲望的时候,他让她的双腿挂在他肩上,想尽可能的让精水停留在她体内。
“怨過。”清河总是如此的诚实无欺,这是拓拔亟爱她的原因之一。
“不怨了?”得到清河理所当然的答案,拓拔亟有些难受。
“嗯。不怨了。”她可以埋怨的拓拔亟的事情很多,可是在恢复理智以后,清河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他比较多一点。
在得知清溪的死讯的时候,她恨极了这个世界,在她眼前的拓拔亟首当其冲承受她的怒火。
如果不是他挥军北上,她还能当清溪的靠山,清溪就不会死!
如果不是他这么宠爱她,上官家的渾蛋不会那么急着得到清溪,他不就是想和拓拔亟有裙带关系?
可是在怒火退去的时候,清河就知道自己只是在无理取闹,她敢无理取闹,就是因为拓拔亟的疼惜而已。
“陛下。这个世界之大,清河什么都没有了,清河只有陛下。”这已经是她最近似爱的感情了。
拓拔亟停在她体内的家伙因为她的话胀大了。
“不管陛下想要什么,妾身都会尽力为陛下达成。”就算她这辈子没想过要作为一个女人来过活,她愿意当他的女人,就算她没想过要嫁人,她可以当他的妃子,那么......当他孩子的母亲,或许也做得到吧?
阿亟:请投珠给朕买凶杀作者!
蜗牛:不要激动啊!一切都会好的~
番外:芯月篇(十二)(分离孕中H)(倒数第二篇,可视作悲剧结局,想看喜剧还是要经过这一篇)
番外:芯月篇(十二)(分离孕中H)(倒数第二篇,可视作悲剧结局,想看喜剧还是要经过这一篇)
“嗯......”一室淫靡的浪荡声音,芯月四肢趴在床上,高高的翘起雪白的臀,拓拔赋的手不住绞扭着那滑嫩的臀肉,紫红交错的男性一下比一下更深入的插到了花芯最深处,直撞那紧致的宫口。
“爷撞狠一点,到时候芯儿更好生如何?爷撞深一点,让儿子知道爹亲多爱娘亲!”拓拔赋的嘴里不断说着肮脏的爱语。
“哈啊......”被撞得身子前後大幅度晃動,芯月很自然的縮起身子,想要護住自個兒的孕肚,”夫君......芯儿不成了!不成了!”她慢慢的侧身躺下,拓拔赋拉着他一条腿,从侧面肏她。
咕啾咕啾—,在潺潺的花径里头恣肆的磨蹭、穿梭,在快速的抽动之下发出了让人脸色辣红的水声。
啪啪啪啪—,肉体和肉体之间相撞的声音充斥芯月的耳际,还有自己不断发出的那可耻的喘息声。
拓拔赋驯服了她的身子,让她光是见着他那张邪肆的俊颜就可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