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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地对清河说。
“别再麻烦了,我觉得我现在就挺好的,顺应天命就好。”她实在不希望清河再在她身上多费金钱和力气了,她知道现在每天吊着她性命的百年老参,每一根都是清河数个月的月俸,若非她战功赫赫,府里有许多库存的赏赐,根本不够这样流水的花用。
“你永远不是我的麻烦!”她们是最亲密的家人,能够为对方而死的交情,哪有什么麻不麻烦?
“阿河,我想出去看看,妳帶我去好不好?”叶钰笑着要求,那张憔悴的小脸上有着期冀。
“可是阿钰,你不能吹到风。”清河当然希望能满足她所有的愿望,可是她的身体状况真的不许可。
“阿河,我已经闷在房里好久了,再闷下去心里都要生病了,就让我去庭院里看看也好。”她哀求着。
清河实在拗不过她,看她兴致冲冲的,她们一起在梳妆台前,清河看着她描眉、上胭脂,那美丽的模样就算是天仙下凡也难与之比拟。
“我好看吗?”叶钰笑问,脸上有着浅浅的梨涡。
“好看!”清河愣愣的点着头,叶钰的美丽真的无人能及。
叶钰满足的笑了,清河用狐裘把她包得密不透风,又帮她戴上貂毛的帽子,最后还仔细的帮她打着伞,才带着叶钰在庭院里走动。
“阿河,我好久没看到阳光了,真正的阳光。”阳光洒落在脸上的感觉好舒服,她闭上了眼。
那一瞬間,清河心裡有著很不好的感覺,”阿鈺,我們進去了!”她的声音很急切。
一向很柔顺的叶钰那一天怎么也不肯听她的,到了那天晚上,清河才知道她这一日的好精神,全都是回光返照。
那一夜,她躺在她怀里,真的永远的长眠了,脸上还挂着幸福的微笑,”阿河,这辈子能认识你真好。”这是她断气前的最后一句话。
就像得知父兄死讯的那一天一样,清河没有哭,她无措的抱着叶钰的尸身,感受到那股暖意逐渐变成微温,而那微温,逐渐化为冰凉。
夜凉如水,却没有她的心凉。
将军府曾经有个和她心心相映将军夫人,她先她一步到另外一个世界了。
清河睁开了眼,那一天心中的疼痛仿佛再现,她眼前逐渐出现一个清晰的人影,叶钰不在了,现在躺在她身边的是拓拔亟。
她用眼描摹的拓拔亟好看的脸孔,那一年她答应叶钰一定会医好她,这一年拓拔亟答应自己会医好自己,是不是他们都是同一类人呢?
清河不想去想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默默地把身子缩起来,缓缓地拉近两人的距离,最后抱着他,闭上了眼,就只是这么抱着他,她却觉得难过的情绪逐渐消退了。
蜗牛:有没有写一写把自己虐哭的愚蠢作者~(就是我)
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两个手帕交很有爱,决定好好的写一下他们的故事,但是因为对蜗牛本人来说太虐心了,所以就只有这一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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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月篇 试阅章
芯月篇 试阅章
对她的欲望蛰伏十年了,拓拔赋在献俘祭上见到她的时候,心里充满了喜悦,终究你还是落到我手上了!
拓拔赋毒蛇似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芯月,芯月可能是有着小动物趋吉避凶的天性,很快的感受到这股恐怖的视线。
她环顾四周,在和拓拔赋对上眼的时候,惊骇不已,那一双充满愤恨的双眼,好似全天下都对不起他似的,那是一双残酷的眼睛,那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放。
芯月不安的移开了眼睛,她不需要更多的不安了,更别说那个男人身边还瘫软了一具尸体,方才那男人还疯狂占领那个女子的身体,下一刻却因为那女子在皇帝说话时发出了呻吟,就这么扭断了那个女子的颈项。
芯月在进入未央宫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受尽凌辱的准备了,在被拖去上衣披着羊皮在地上爬行的时候,她的心已经麻木,爬到那个恐怖的男子身边的时候,她可以感受到那双可怕的眼睛还盯着她不放。
那具尸体,那是御史大夫的嫡亲女儿,她们曾经一起在御花园喝着茶,赏着花,如果那美丽年华的少女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没了。
刚刚杀死她的那男人仿佛没事般的,狎玩着另外一名女子,他的动作实在太粗鲁,整个拳头都塞进了女子的下身,女子痛苦的呻吟着,两腿之间流出了红潮,那是血水!芯月臉色都煞白了起來,她覺得那個男人在盯著她看,彷彿告訴她:下一個就是你了。
牵羊礼结束,她和姐妹们就像货品一样被聚集着待价而沽,她已经是嫁过人的,可是她知道自己拥有天下无双的美貌,这份美貌在此时此刻,将把她拖进万丈深渊。
那个可怕的男子丢下了身边被他肏得快要失去生命的女子,带着邪恶的笑容朝她大步走来。
「皇兄,这个女人可否赏赐给臣弟?」那男人对着煜国皇帝屈膝行礼。
「还有人敢跟你抢吗? 带走吧。」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已经不是她的父亲了,是煜国的年轻皇帝。
那个可怕的男人是皇帝的手足吗?
芯月没有时间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