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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不对,这小姑娘自己把锁已经给换了。
朗清试了试指纹不对,是他不在家的时候换的,没有办法把他的指纹录进去。
看着屏幕上闪烁的数字键,朗清试着输入了自己的生日,提溜一声门开了。
朗清担着行李箱进了门,轻手又将门带上。
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心里却乐开了花,他也是有人给留门的人了。
十一月天气杭城的天气已经有点冷了,夜间的温度更是骤降。
朗清怕自己从外面回来带着寒气,将外面的风衣脱了,才轻轻推开卧室门走了进去。
卧室里床头开着一盏小夜灯,暖黄色的灯光下,床铺间抱着抱枕的姑娘睡的正香,均匀的呼吸,微微张开的小嘴,漏出洁白的小牙。
朗清一个月未见陶夭,发现小姑娘长胖了许些。
手情不自禁的捏了捏脸蛋上的小肉肉,又在陶夭唇边亲了亲道:“夭夭,我回来了。”
陶夭睡眠轻,男人又捏又亲陶夭被弄醒了。
姑娘睡眼朦胧的看着他说:“我刚才梦到你回来了呢,没想到睁开眼睛就真的看到你了。”
说话间便轻轻的扑到了他怀里,小脑袋在男人怀里蹭啊蹭的,蹭够了才从男人怀里出来,拉着朗清上床,掀开小被子说:“外面冷,快进来捂捂,暖和一点。”
朗清亲了亲陶夭,拉过被子给她盖好道:“我去洗漱一下再陪夭夭睡觉,乖。”
男人火急火燎的从行李箱里拿了换洗的衣物,直奔卫生间洗了战斗澡,不过五分钟就围着浴巾回来了。
陶夭被朗清抱在怀里,用手摸了摸朗清的头发,还有点潮,很明显是在卫生间打发的吹了吹就出来了。
“去把头发吹干在睡觉啊,要不然会头疼的。”
“夭夭暖床,包治百病。”
陶夭看着朗清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红着脸轻斥了声:“不要脸,谁给你暖床了。”
朗清将陶夭朝怀里拢了拢,在陶夭耳边说道:“夭夭在怀,要脸干什么?”
男人身上的体温高,陶夭将两只小脚脚塞在男人的腿肚子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两人是被门铃声给吵醒的,陶夭有起床气拉着被子蒙着头,让朗清去开门。
朗清为了早点回来见陶夭,近来也是加班加点,昨天又是半夜的红眼班机,被吵醒了很不开心,套了睡衣去开门。
沉着个脸把门大开,来送衣服的店员看着男人好像要杀人的脸色,一边战战兢兢的解释着:“自己是按照约定时间来送衣服的。”一边偷偷打量着男人神色。
朗清一句话也没说,接过店员手中大大小小的购物袋,嘭的一声把门给带上了。
把袋子往地上一放,又跑回床上,抱着陶夭继续睡觉去了。
睡到中午才起身的陶夭看着客厅里散落的袋子,七七八八的放了一地。一个个规整好,打开一看都是冬季的羽绒服和保暖内衣之类的。
陶夭问着身后的男人:“要去很冷的地方吗?”
朗清接过陶夭手中的袋子,放在客厅的一边不占路地方道:“要去哈城,桃夭酒店的旗舰店要开业了要去剪彩。”
陶夭看着袋子里衣服不是淡粉就是淡紫要不然就是浅黄色,朗清的衣服很少就三四袋,剩下的都是给她的。
“我也要去吗?”陶夭抬头看着朗清。
“没有提前征求夭夭的意见,就擅自做了主张。夭夭,愿意和我一起吗?”朗清见陶夭的小脸上面无表情,一时间有点担心,自己擅做主张,小心翼翼的问着。
“嗯嗯,我愿意呀。”小脑袋像拨浪鼓一样的点着。
说走就走,收拾好行李。傍晚两人就坐上了去哈城的飞机,飞机到达机场时,也才晚上九点。
陶夭发着微信和林意交待,让她收到样衣后,把自己的那套的转寄到桃夭的旗舰店来。
旗舰店是12月12日那天开业,陶夭坐在车子上掰着小手指数着,样衣能不能在12号前寄到自己的手上,她想穿着自己做的明制出席朗清的减彩呢。
朗清看着她那若有所思的小模样,就像抱在怀里mua上两口,感觉心都要被她融化了。
桃夭酒店最后一家旗舰店做的主题是深林酒店,选址是在小兴安岭。
朗清想着距离开业时间还早,带着陶夭哈城玩上几天,再去飞去小兴安岭也来得及。
来接机的司机的师傅是东北人,陶夭也是东北人。老乡见老乡,不言语也会觉得亲切。
司机师傅抄着一口东北话道:“大兄弟和大妹子,算是来着了。天气预报说过几天哪,就该下雪了。”
陶夭惊奇的问道:“咋地,今年还没下过雪吗?”
“可不是吗?这不大家都等着下雪呢吗?这一下雪啊,中央大街老鼻子人了,大家都出来拍圣索莫亚大教堂的雪景了。”师傅侃侃而谈道。
朗清打开手机看着天